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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用手逮住小家伙腦袋。沈將淵訕訕地縮回身子,一步一回頭不舍地離開了父母所住的主院。自懂事以來,沈將淵和娘親親近時間就寥寥可數,他喜歡娘親身上馨香的氣味,像是軟甜的糖糕,只可惜,他哪樣都不能擁有太多。沈父嚴厲,不假他人之手親自管教沈將淵,學文習武到為人處世,教他不得癡迷玩物,不得喜形于色,不得放縱自己。為此,沈將淵斷奶時間比同齡人早上許多,防止依賴奶娘,為人左右。當時的沈家在朝中正處風口浪尖,無數雙眼睛盯著,無孔不漏想要將自己的力量勢力安插進去,所以沈父行為是用心良苦,情有可原。但沈將淵不懂,也不想懂,他倔強地以為是父親恨他讓娘親生產時遭了罪才如此折磨他,逼他練功習武,旁人都有奶娘哄著,就他沒有。又到少年成熟時期,旁人都有了通房丫鬟,各色嬌軟伺候,沈將淵則是和一群大老爺們在泥地里打滾。當他傷痕累累歸家,見到叔伯家的兄弟春風如意左擁右抱,沈將淵骨子里生來就有的叛逆開始顯露。他將伺候自己的所有仆婦全部遣散,您要我三成,我就做到十成。甚至是故意不聽從父親的意見,選擇了當時地位卑賤的棄妃之子做其伴讀。沈父看著兒子眼帶挑釁踏上了一條滿是刀光血影的路,發絲生白的他徹夜未眠。回憶畫面搖晃一轉,到了一片縞素之時。沈將淵才知道,原來山巒也有倒下的時候。父親積勞成疾,藥石無醫去世,母親傷心欲絕相伴同去。——睡夢中的沈將淵仿佛見到了父親在自己面前垂落手臂的場景,他身體在無意識下做出反應。被男人抓住手腕的葉萋驚嚇中以為他是醒了,凝目看去卻見他雙眼不安緊閉,眉毛也是皺起聚有凝重。“將軍……”葉萋輕喚著。“爹……淵兒……”沈將淵夢囈。“將軍?!比~萋轉腕幾次掙脫后見他五指張開,掌心空空的模樣,主動握了上去,雙手捧著。——父母送葬前夜,沈將淵屏退了所有人,獨自守靈,此刻的他飽經歷練,方才明白了父親的深意,只可惜為時已晚。沈將淵跪在蒲團上,雙目錚錚,一如多年前父親徹夜未眠時。天大亮,沈家,總得有人繼續扛起來。數年過去,沈將淵依舊是那個囂張跋扈的沈七少爺,旁人說他不知收斂,恃天子寵愛為所欲為,又如何得知其中意義。男人自知做不到父親那樣喜怒不形于色,沈將淵喜歡簡單粗暴的事情,所以他狂,用浮夸外表遮掩真實,只有這樣那群雜碎才不敢輕易來冒犯。沈將淵,一柄鋒芒畢露的利刃,無人敢握。——葉萋換了個姿勢,一手交握,一手輕輕拍著男人胸膛溫柔地哄他重新睡下,直到沈將淵呼吸平穩,才松開手準備睡下,福榮在房里額外安置了一張小床。沈將淵迷迷糊糊聽著陌生女子的聲音,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柔情的語調,娘親也會唱這樣的童謠,陌生的是自己什么時候找了個女人……做夢的緣故,讓男人記憶紊亂,他搜尋著,很快找到源頭。一日,沈將淵在整理父親遺物時,不經意翻到了頁紙,根據上頭所述得知父親年輕時結交有一好友,友人行商,慷慨助人,卻不幸橫遭禍劫,夫妻殞命,只留有一女。沈父想要接濟,但當時正值朝中動蕩,他自身難保,未免牽連只得擱置。沈將淵一目十行快速看完,嗤笑聲,當即以響指為令招來阿右,將事情吩咐下去。第二天一早,沈將淵就坐在茶樓居高臨下地看著街上那名叫“葉萋”的女子。“你說,一個男人要怎么照顧一個女人?”沈將淵敲敲桌面。“成親?!卑⒆蠡卮?,他的思維一向簡單。成親?沈將淵古怪地看了眼阿左,仔細想想,竟然覺得是個不錯的主意。因著兒時經歷,沈將淵鮮少接觸女子,時間一久,也就沒了什么談情說愛的興致,再說,以他如今的地位,無論娶的是誰,其中都少不了家族利益關系,謀求算計。沈將淵從不期望自己會有個珍愛的女子,像父親母親那樣恩愛,但至少……男人喝了口茶,苦澀味道順入喉嚨,他目力好,遠遠見著葉萋賣完繡品,用所得銀錢買了袋子牛乳酥抱在胸前,女人身材姣好,胸前鼓脹,衣物也遮不住的豐腴。沈將淵一瞬間莫名感覺到干渴,具體是在饞什么,不可言說。——“水……”葉萋脫下上衣正解著肚兜系帶,突然聽到男人沙啞聲音,鞋子也顧不上穿,幾步跑著倒了水給沈將淵送去。“將軍,水?”半夢半醒的沈將淵急切地汲取著水分,夢境帶來的干渴感得到緩解。男人喉結滑動,就著女人的手喝下整盞溫水后徹底清醒,顫抖的眼皮片刻后緩緩睜開,所見亮堂,讓連續昏迷男人有些不適應,他擰起眉,目光深邃的盯著那片瑩白……葉萋見他目光從渙散到凝聚,似乎是在盯著某處瞧,順著男人視線低頭,女人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是如何的衣冠不整,肚兜散亂露出深邃溝壑,大半乳rou。“呀!”葉萋驚呼一聲捂住胸口時,看到沈將淵鼻子淌出兩道血痕。“將軍!”“咳咳咳……”————純情小處男沈小將軍:干嘛!我就是乳控!溫柔寵溺萋jiejie:好好好,不著急不著急jiejie和沈小將軍的個性大概有了鋪墊,嘻嘻嘻jiejie是敢直白表達自己渴求的,沈小將軍不行,他雖然狂的一批但連看個奶子都不敢!乖巧求珍珠收藏評論!第十三回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在一陣嘈雜折騰后,沈將淵的鼻血可算是止住了,葉萋拘謹地站著等候男人說話。沈將淵醒了,她哪里還敢坐在床邊。絲毫不在意短暫的狼狽,男人撐起身子靠坐,他抬著眼上下打量起床前這個唯唯諾諾的女人。沈將淵對于女子的外貌原是不上心的,自覺無非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京都名妓,塞外妖花,就算是那些高閣里的貴族王女,哪個見得少了,通通見之即忘。但葉萋不一樣,既然娶回來了,以后朝夕相對,沈將淵再過分也總不能記不住自個兒妻子樣貌吧。成親當日有紅蓋頭擋著沒看見,之前又暈的厲害沒瞧清楚,現在必須好好瞧瞧。男人瞅了半天,得出個結論“還算順眼”,臉盤子小巧,還不過他巴掌那么大,眼兒倒是挺大挺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