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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棍子抽她的手心。不愉快的記憶又浮現到了腦海,顧苓當時能和陳錦冬在一塊兒,一個很私心的原因就是陳錦冬的溫柔不霸道,她的人生里已經出現了一個刻板的父親,她不想再要一個嚴厲的丈夫了。她不悅地擰起眉,擋住他的手,“我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打我頭?!?/br>林鶴御只一聲冷哼,一掌又狠狠刷了過去,讓她嚴嚴實實挨了一記痛打,整個腦袋都在發懵。她叛逆的情緒不斷累積,抬起眼來狠狠瞪他,就像是小貓炸了毛,此時又狠又有點好笑。林鶴御兩指掐住她的臉,一下就掐紅了,“你這么大人了怎么一點兒腦子都沒有,一個男人對你好不好你看不出來?就這樣的男人,他能是個什么好東西?連讓你高潮都做不到,你腦袋瓜里都在想什么呢!”顧苓本來就很討厭別人對她動手動腳,更何況林鶴御三番四次地欺負她。連揍帶訓的,比她爸還煩,顧苓把他的手推開,話音夾槍帶棒,“那你又是什么好東西,跟江語兒那種女人混在一起,你也不嫌臟!”林鶴御陰沉的眸子陡然一沉,連帶話音都狠戾了幾度,“臟不臟你不都試過了,你還試的很爽,怎么,要我幫你回憶一下?”語調冰冷,他喉頭滾一聲啞笑,指尖真的勾上了襯衫扣子。又開始以男性的力量優勢來壓倒她。像只別螃蟹緊緊鉗制住的小蝦米,顧苓大腦一炸,張口就往他烙鐵一般的臂膀上咬去。說不發了狠是假的,是用了氣憤勁兒的,留了三分是退路,但一口下去,硬邦邦,跟那凍了七八天的老冰棍兒似的。那都不能叫咬,她只能舔舔,啃都啃不動。她若有所思看著那個濕漉漉的壓印,上頭只浮著一層淺淺的紅印子,一點傷痕沒有。就像小蟲子叮了一口,幾乎對他沒有造成什么影響。顧苓眨巴了幾下眼睛。抬手抹了抹唇角漏出的口水,語調立馬又乖巧了起來,“那個……有話好好說……”林鶴御冷笑一聲,“嗯?”顧苓干笑了兩聲,親自替他把解了的扣子又扣了回去,語氣溫柔又關心,“空調冷,別受涼?!?/br>爪子被她藏進了rou墊,現在又乖乖地那副乖巧皮囊來哄騙他。倒是精打細算,一點兒不差。這小丫頭對這花花世界一無所知,卻把他放得滴水不漏。誰說她蠢,她可是太精了,知道他有什么心思,還裝得嚴嚴實實。林鶴御蔫壞地扳住她的腦袋,語調引誘又寵溺。“要不要我幫你?”顧苓含糊不清地問了句,“幫什么?”林鶴御俯下身,氣息湊了過去,“解決麻煩?!?/br>——“但是,我可是有條件的?!?/br>吻我林鶴御流暢的肌rou線條被禁欲的西服深藏。他單手托起顧苓的臀部,將她抱上了旁邊的吧臺上。大理石的臺面冰涼刺骨,顧苓的屁股下意識一縮。卻被林鶴御鎖在雙臂中,她如柳絲兒的雙臂下意識勾住了他的后頸。林鶴御堅硬的身軀強行嵌入她的雙腿之中。guntang的熱氣熏著她的鼻息,連同神志一起。顧苓的大腦又開始變得遲緩,林鶴御總是用欲望去給她挖坑,再看著她一步步跌入他的網中。她大概已經猜到了林鶴御的目的,但此時她的身體卻柔軟得像是一汪春水。無法拒絕他。如果人的欲望也有自主意識,那么顧苓的欲望,就是林鶴御,她的身體選擇了他。像是無力的小寵物,她癱軟在他強硬的懷里。發絲垂在他的肩頭,他們的腦袋湊得極近,呼吸都彼此交纏。軟軟的,她輕聲說道,“喂,林鶴御,我可不愛你?!?/br>就像是在做最后的掙扎,他們泥足深陷,但他們可沒有愛情。如果連同自我都一同陷落,這場情欲不知會迎來怎樣的終局。聽著她那甜膩得宛如糖漿的話音,林鶴御不置可否地一聲冷哼。他粗糲的指腹滑過她的細膩肌膚,“愛,不就是做出來的?”在真相面前,他們開著一個危險的玩笑。在玩笑里面,他們的心思你瞞我瞞。顧苓不知道再該以什么樣的方式去拒絕他,或者,不再拒絕他。她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道,“你想從我這得到什么?”林鶴御的指腹擦過她的頰,又落到了那個精巧的下巴。顧苓的嫵媚,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更像是被他一手開發出來的。她在他的手里化作糖水,又在他的掌中被重新塑性。想要什么?他想要的,不過就是求而所得,此生無憾。低沉的話音落在她的耳邊,夾雜著讓她害怕的溫柔語調。“待在我的身邊,直到我對你,失去欲望,不再沉溺?!?/br>顧苓緩緩落下眼皮。她的指尖順著林鶴御的衣領向上,滑過了他凸起的喉頭。頭頂上方傳來低啞的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