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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一點,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不然……我可不保證下次我會做出什么事情來?!?/br>“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永遠都不會乖乖聽話?!?/br>大床上,她被蒙住了眼睛。被迫跪趴在床上,像條yin蕩的母狗一樣,被身后的男人狠狠地侵犯。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因為在這個姿勢下他能進入的更深。眼前一片黑暗,身體的感覺愈發明顯。又一次被迫“談判”,他們兩個,一個拼了命的想要征服,一個偏偏不肯認輸。當再次達到高潮,身體的愉悅感讓她不禁哭出聲來。男人此時卻伸出手,輕輕觸碰她的菊xue,輕輕淺淺的戳弄過后不管不顧地撐開那里,甚至想往里擠。他想做什么?原本被情欲掌控的身體瞬間清醒過來。“不行,那里不可以……”原來她害怕這個?慕云深嘴角微揚,他對肛交不感興趣,不過如果能看到她害怕求饒的樣子,那倒也挺有意思。這么想著,他的手指又往里探了探。他的巨物還埋在她的身體里瘋狂的抽動,給她帶來一陣陣的快感,后xue卻在沒有任何擴張的情況下被狠狠撐開,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對于初承恩澤的她來說也過于粗壯了。林晚央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一半歡愉,一半痛苦;一半置身天堂,一半墜入地獄……她知道男人只是為了懲罰,只是為了讓她求饒,可是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男人突然將手指抽出,她剛松了一口氣,就聽見他說。“好緊,只怕等會會撐壞吧?看來得去找點潤滑劑來?!闭Z畢,他的巨物也離開了她的身體。什么?他要來真的?雙眼無法視物,她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她的雙手也被綁在身后,她根本沒法觸碰到他。“慕云深?慕云深,你在哪?”沒人回答她。他真的走了?可是她真的開始害怕了。“慕云深……阿深,你別走……我,我知道錯了……”她的話音里帶著哭腔,“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你錯哪里了?”她聽到男人嘆了一口氣。原來他一直在床邊,根本就沒離開。可是此時她什么也顧不上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還有呢?”這個回答他并不滿意。“我……我是你的……”第一句服軟的話說出口以后,接下來的話顯然順利得多,她真的怕他是認真的,“我是你一個人的,以后晚晚都聽你的好不好?”怕這樣說誠意不夠,她又加了一句,“阿深……老公……對不起……晚晚真的知道錯了?!?/br>“那如果你以后再犯怎么辦?”慕云深終于沒有再繼續端著,回到床上將她摟進懷里,還硬挺的roubang一下子滑入她的xiaoxue,帶著她的身體拼命地上下拋動,每次都入到最深處。“晚晚不知道?那我來教你好不好?”“如果別的男人多看你一眼,我就挖了他的眼睛;如果別的男人碰了你,我就砍了他的雙手;如果有男人甚至跟你發生了關系,我就殺了他。至于你——我會把你綁在床上,日日夜夜cao弄你的xiaoxue,直到干爛干壞為止?!?/br>“晚晚,你說這樣好不好?”實際上林晚央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什么,她感覺自己好像一帆小舟,航行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迎面而來的情欲的巨浪隨時都能將她掀翻。“好……”房間里曖昧的喘息無休無止,她看到太陽再次升起又落下,整整一天一夜,她都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柜子上,書桌上,沙發上,浴缸里,幾乎是房間里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曖昧的痕跡。————終于把這個梗寫完了,寫的時候卡了好久。還有一句話沒說,因為,還沒到時候。他不知道該如何愛一個人,卻愿意學著去愛她。他不知道該如何愛一個人,卻愿意學著去愛她。她已經很久沒有去上過學了,或者說,她已經很久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了。那天過后,慕云深沒有限制她去學校,但是卻再也不掩飾他變態霸道的性格,就連她和女生走的太近,他都會生氣,所導致的結果就是又一次的爭吵和又一次的馴服,來來去去無數次,到后來,也許他也覺得這樣沒意思,就干脆將她關了起來。事實證明,在慕云深面前,反抗和順服都沒有用,林晚央覺得他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順服聽話的時候,他只會變本加厲;她的反抗卻讓他更為興奮,甚至想出了各種手段來折磨她、凌辱她、調教她。他會給她夾上乳夾,過度的刺激讓她尖叫連連;他用鞭子抽打她,逼她承認自己是他的性奴,是條下賤的母狗;他會將振動棒塞在她的xiaoxue里,同時大roubang在她嘴里沖刺,直到最后在她的身上臉上射滿jingye;就連她的rufang,都成了他的roubang經常光顧的地方,他的巨物在她的雙乳之間摩挲,他逼著她捧著自己的rufang,甚至連guitou都戳進她的嘴巴里;他逼她喊自己主人,如果說一開始只是配合他演戲,后來的林晚央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個游戲里。慕云深瘋了,她也瘋了。她覺得,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只是能隨時供他褻玩、在他胯下嬌喘的性奴“晚晚”而已。但他已經好幾天沒來了。他很忙嗎?林晚央看著天花板想著。隨他吧,無所謂了。“主人?!笨匆娔腥诉M來,她乖乖的起身喊道,這是他們平時相處的模式。“有沒有想我?”慕云深上前將她摟入懷中,她的頭被摁在他的胸前,教她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我們都好久沒見了?!?/br>“三天零五個小時?!绷滞硌牖卮?,在這房間里,她無聊的快要發瘋,只能盯著墻上的鐘看。男人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林晚央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而事實上他的前戲越溫柔,在真正性愛的時候就會越粗暴;又或者在性事結束后,他又溫柔地好像換了一個人,好像剛才那么粗暴的另有其人。——而現在顯然是前一個。明白了他想做什么,林晚央伸出手環繞住他,主動送上濕熱的紅唇。但慕云深卻推開了她。難道是他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招?——不對,他們之間一直都是他主動,想必是她的逾矩讓他生氣了吧?畢竟他是她的主人。林晚央理所當然的想著,她現在對這個身份已經習慣了。“對不起,晚晚錯了?!彼窒蛩狼?。男人還是什么也沒說,詭異的沉默在他們兩個之間蔓延,他遲疑地開口,似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溫柔一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