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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么此時的顧笑并沒有她自己以為的那么開心,這樣的承諾她等了多少年,盼了多少年,她不是質疑也不是不信任,只是她心里突然有種空落落的滋味,不知道從何說起。權勢滔天心機重的少女太后(20)如此過了幾日,顧笑在屋里看到陳嫂為陳大哥縫補衣裳的時候,突然想起碧珠曾調侃說過誰家尋了她做主母可真是倒霉了。當時她還拿手里的團扇追著碧珠打,想到此處她忍不住笑了,引得陳嫂放下針線看了過來。顧笑報赧的摸了摸頭,近前去打了招呼,繼而說起了自己。“我不善女紅,曾經身邊人都拿這個打趣過我的?!?/br>陳嫂依舊有點拘謹,但是眼里仍然透露著驚訝,畢竟我朝女子不論是官家小姐還是平民百姓,出嫁時都是要自己縫制嫁衣的,如今顧笑看似閑談對她說起了這樣的話,她都不知如何接下去。“您未曾送過公子荷包嗎?”陳嫂語氣略帶了疑惑,想是也有些不信。荷包素來被當成定情信物,民間還有出嫁前送荷包的風俗習慣,顧笑被這么一問倒是被問住了,她是以皇后的身份出嫁,嫁的不是蘇慎棣,且又不是第一任皇后,自然沒這些內容。她想了一想,突然想起了什么,對陳嫂笑道:“未曾送過荷包,倒是做過發簪子,讓您見笑了?!?/br>陳嫂對二人關系的猶疑她是心知肚明的,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但顧笑也明白,心里正好藏了太多東西,索性就打開話匣子了。“當時慕戀他的女子遠不止我一人,我可不想同她們一樣送送荷包香囊相差無幾,況且他甚少用這些物件,至于擺件玩意兒更無趣了?!?/br>“為何不能送擺件玩意兒?”陳嫂有些意外顧笑的態度,聽著話也覺得她頗有意思,順著發了問。“哎呀,那這不是明擺著給機會讓別的姑娘送東西當他的貼身物件嗎!”顧笑理直氣壯的說“貼身物件”的樣子讓陳嫂反倒忍不住笑了。顧笑接著道:“我雖不擅長女紅,但我與旁人不同,偷著學了木藝的活兒,索性刻了只簪子送了他?!?/br>莫說是貴女,就是普通女子懂木工的也不多,陳嫂也不知道心里那點嫌隙不知是放大還是縮小,但不論如何態度上確實更親近了,如此爽快相待也讓人不好意思再戒備下去。正說著閑話,蘇慎棣便跟著陳海鷹回來了,陳嫂上前說了對顧笑的新見聞,蘇慎棣聽聞顧笑說了木簪一事還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只聽見陳海鷹爽朗的笑聲響起,然后對陳嫂道:“我說之前蘇兄弟每次同我們出門,都要把頭上的簪子給換了,隔壁阿虎還說蘇兄弟總用個值錢的玉簪換下個木簪,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現在看來想必是夫人的心意了?!?/br>顧笑聽了這話有些意外,畢竟蘇慎棣身為帝師,宮里見到他都是帶著有講究的冠笄,這根木簪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居然會隨身攜帶。“二位見笑了?!碧K慎棣臉上的笑容難得真切了幾分。“哪里哪里,二位伉儷情深,怎會見笑?!标惡z棓[了擺手,“不過夫人倒確實是個有趣的人物,竟會親手做簪子贈與男子?!?/br>“承蒙陳大哥夸獎了,她呀,凈是不務正業的?!碧K慎棣語氣里流露出來的親昵與寵溺讓顧笑晃了神。顧笑忍不住將手伸了過去,藏在袖子里輕輕探出去握住了他的手,蘇慎棣先是一震,沒過多久,他便慢慢的也握住了顧笑的手。他的手溫熱而有力,就是這雙手寫下過讓人拍案叫絕的策論,也是這雙手無數次拉她無離開困境,讓她產生了依賴。蘇慎棣和陳海鷹話閑之后牽著她回了房間,她還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緊緊拉著他的手。嗡嗡的話:預告一下!下一章放個番外和主線劇情無關,可以自行選擇看不看~蘇慎棣番外(一):猶記抬眸初相遇我們蘇家世代簪纓,從小,祖父就告訴我,蘇家能有如今的局面,青州書院功不可沒。我們蘇家的男丁一脈是在青州經營書院,一脈是在京城世代為官,二表叔這一脈回了青州老家,而我家這脈卻留在青州。祖父致仕后也回青州書院待了好長一段時日,同我祖父回了京城后,他的學生不論是翰林院仕還是布衣百姓均會登門拜訪。雖然蘇家人丁稀少,也不攀權附貴,但在京中卻地位頗高,朝中無論何人對待我的祖父和父親都是頗為尊重的。我的童年時期是在青州度過的,二表叔待我如同親生兒子,堂表兄弟也是待我極好的,離開青州書院后我同堂兄一塊兒入了國子監。上課幾回課后,我發覺先生不僅愛向我提問還愛向后排一個小姑娘問題,我是來自與國子監齊名的天下四大書院之一的青州書院,而這個小姑娘看似同普通貴女一樣并未有什么特別之處。國子監里有不少官家小姐,公主郡主們也不少,更別說各家公子爺和皇子侯爺們了,可先生偏偏喜歡這位顧家生母早逝的嫡小姐。國子監的這位褚先生是我祖父的門生,在這滿國子監的學生里竟然最喜愛一個小姑娘,我不由好奇的向堂兄打聽了緣由。這位顧小姐原本是入不了國子監讀書的,她生母早逝,顧大人早早續弦,家里兄弟姐妹不少,自是不得空管她。好在小姑娘的生母在年輕之時與宮里的德妃交好,德妃的女兒七公主去求了陛下,這才讓她以顧家嫡長女的身份進了國子監。是個苦命的姑娘。堂兄說罷嘆了口氣,我跟著他一路上也沒再多話,只是往后的課上忍不住更關注了她幾分。其實我并未同她說過幾句話,卻因著她覺著整日來國子監也多了些意思,而那年除夕前最后一日課她和七公主都沒有來,直到過年我才曉得是德妃歿了,看著堂兄忍不住為七公主和她感到嘆息,我也默默立在一旁不知如何言語。上元節那日我在街上瞧見了她,粉雕玉琢的一個小娃娃提著個繪了仕女圖彩燈,還抬起手護著生怕被人撞壞了,身邊的丫鬟小廝小心翼翼的跟著她,轉進巷口里頭站在馬車旁,原來是顧家老太太在車上,她將花燈遞了上去,老太太看起來很是喜歡,她動作也里也透出了幾分雀躍。小姑娘出來之后,我也不知怎的,使小廝買了個玉兔的花燈送與她,她隔著人群遠遠瞧了我一眼,笑著分外可愛的對我招了招手。那時候我不知道,幾喵之后,她還會在上元節對我笑,而她那個笑容穿越了我的一生。倒是上元后,小姑娘和我關系看起來好了不少,課上課下雖不像旁人會打招呼但也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