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番外六:醉酒下)h,射尿
家犬(番外六:醉酒·下)h,射尿
從來只有東西安格斯胯下的性器里射出來,這還是第一次有東西插進去。 冰針緩慢強硬地碾入細小的馬眼,奧德莉能感受到rou莖里的嫩rou在劇烈地收縮,像是在將這冰冷的入侵物往外推,又仿佛是在yin蕩地往里吮吸。 醉酒之人骨頭發軟,roubang硬不起來,痛感也不明顯,陌生的快感和細微的疼痛攀上神經,安格斯腰腹發顫,喉結顫動,喉中不斷發出野獸一般渾厚的呼嚕聲。 那冰針并不很細,卻十分長,前細后粗,奧德莉大致丈量了一下,冰針從她的指尖長至她的手腕。 冰針往性器中的小孔越插越深,等奧德莉停下來時,十幾厘米的長針幾乎全部沒入赤紅的rou莖,只剩一根指節長的針尾露在外面。 奧德莉松開手,粗長的性器半垂在腿間,顫巍巍發著抖,馬眼被冰針大大撐開,內里艷紅的嫩rou穿過堅冰映射而出,如同一個小而緊的rouxue,實在色情至極。 水液從被堵著的馬眼緩慢地泌出,奧德莉用指尖在被撐開的馬眼上輕輕刮蹭了一下,安格斯渾身一僵,額上那對漆黑的角瞬間便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 那對惡魔似的角比黑晶石更加堅硬,奧德莉用指腹捏著角尖搓了搓,安格斯閉上眼,喉結滾動,有些難耐地喘息著。 小姐......安格斯喚她,歪著頭用額角去蹭她的手,他胯下那根東西時不時抖一下,像是覺得太冰,又像是被插得難受。 秋日料峭,冰針寒得刺骨,奧德莉松手后,冰針仍舊穩穩插在馬眼里,艷紅的xue眼被冰冷的寒意刺激得縮緊,牢牢咬住冰針,連水液都很難才能滲出來。 奧德莉捏住露在空氣里的一小截冰針,緩慢在馬眼中上下抽插了幾下,問他,抖成這樣......是因為疼嗎? 安格斯金瞳混亂地收縮,喘息著動著腰,rou莖在奧德莉腳腕上難受地來回磨蹭。 奧德莉挑眉,點破道,看來是爽的。 她拿著冰針一端,開始緩慢而大幅度地cao弄著安格斯那可憐的xue眼,就如同安格斯往日里折磨她的那樣。 她也不扶穩roubang,任細細一根冰針將粗長的roubangcao得東倒西歪,敏感的xue眼一張一縮,饑渴得像是要吞入什么東西。 安格斯的喘息聲越來越沉,他全身肌rou緊繃,不過片刻,roubang竟生生被cao硬了幾分。 實在yin浪得不像話。 深紅色的粗長器物比那根細小的冰針燙了不知多少,凍了幾日的冰逐漸化在xue眼里,抽出又插回的部分rou眼可見地變細。 水液在冰針插入時射精般從馬眼里被擠榨出來,混著絲絲白色的濁液,流滿了整個碩大的紅腫guitou。 安格斯雙膝跪地,腿根大張,爽得呼吸發顫,被冰針插著還不夠,他拉著奧德莉的手抓住自己的性器,竟還在挺腰去cao她的手心。 濃郁的麝香味散入書房,奧德莉握著安格斯guntang的rou莖重重揉了兩把,低下頭,在他喉結上用力咬了下去。 紅色的齒印仿佛烙鐵印在皮下,在安格斯的喉部留下了一圈清晰凹陷的齒痕。 唔......主人...... 安格斯渾身細細一顫,鉆進奧德莉裙子里的手又開始亂摸。 時下女性為了方便,有時繁復的裙子底下是不穿褲子的,安格斯將手掌順著奧德莉緊閉的腿縫摸到柔軟的腿根,毫無阻隔地便觸到了微微鼓起的柔軟陰阜。 她坐在椅子上,腿根柔軟的脂rou并得有些緊,要繼續往里探并不容易,但安格斯的指甲一向修剪得短而齊,食指與中指抵著中間那道微微陷下去的rou縫往里一入,咕嘰一聲,輕輕松松便陷進了那緊熱濕潤的rouxue之中。 又濕又熱,水早盈滿了整個xue口,安格斯喉頭一緊,若不是被奧德莉一只腳踩著,他甚至想鉆到她裙子下去吃她的xue。 奧德莉低吟出聲,她捏了把安格斯的性器,抽回手,坐直身,挑起媚利的眼尾覷了他一眼。 明明看起來腦子都醉糊涂了,尋起歡樂來倒是格外的清醒。 安格斯咽了咽喉嚨,手指就這么插在奧德莉柔嫩的xue里四處揉弄,另一只手托著她的腳腕,自給自足地磨弄起來自己的性器。 玩他的小姐,被他的小姐玩,他哪個都想要。 似乎是覺得皮革鞋面過于糙硬,安格斯拉開奧德莉的鞋帶,脫下藍色皮鞋,握住了她被雪白長襪包裹住的腳背。 手指狎昵地在腳背上磨了一下,向下半翹著的性器似乎是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興奮地跳動了一下。 馬眼中,冰針融化的水液啪嗒滴在地面,安格斯喘著粗氣,向前膝行兩步,握著奧德莉的腳掌踩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炙熱的溫度穿透柔軟的長襪,奧德莉下意識往后縮了縮腳,但卻被安格卻牢牢壓著不讓她離開。 他挺腰將性器插在襪子包裹著的纖瘦腳掌和自己結實平坦的腹部間,也不顧馬眼里是否還插著冰針,就這么挺著腰,一下一下地開始自慰。 明明胯下那根東西都沒硬起來,興奮感卻是半分不減。 冰針消融,露在外面的部分變得纖細,緩緩被rou莖吃進去,很快便消失在馬眼里瞧不見影了。 但看guitou頂端大張著閉不攏的紅艷xue眼,也知道冰針最粗的部分還堵在xue眼里沒能融化。 粗大的guitou頂出腳尖又隱入腳底,水液止不住地從馬眼往外流,將奧德莉干凈的襪子弄得濕透,長襪上繡著的精致藍色花紋都被安格斯的手掌揉出了褶皺。 奧德莉任他動了一會兒,視線從他胯下掃至他忍耐的表情,突然附身掌著他的后腦,舔上了他喉嚨上那道猙獰深長的疤痕。 唔......小姐......安格斯瞇著眼,后仰著頭拉長脖頸叫奧德莉更方便地舔弄他脖子上的刀疤。 同時手指還沒停,插在她xue里四處揉弄,引得rou壁舒服地縮動,然后便停一會兒,感受著被那濕潤緊致的rouxue包裹吮吸的快樂。 貪心又情色,絲毫不加收斂,若將他此刻這副脫了衣服跪在地上用女人的腳掌自慰的模樣畫作圖冊私下販賣,怕是要勾得不少貴族小姐臉紅心熱。 嘴上叱罵其yin浪無恥,心底又本能地貪圖這副健碩英俊的年輕身軀。 一如從前的奧德莉。 - 感受到腳下那根東西抽弄得越來越快,奧德莉稍稍退開,看了安格斯一眼。 他臉上汗水橫肆,細密鱗片覆住額角,腹下同樣生出了鱗片,將根部嚴密地包裹了起來。濃密的毛發消失不見,只剩赤紅一根半立著,仿佛破開堅硬的鱗片長出來。 怕是爽得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奧德莉踩了踩那根半軟半硬的roubang,調笑道,軟得像棉花一樣,動這么急,能射出東西嗎? 平時做的時候怎么喊都聽不見的人,突然此刻變得耳聰目明。 奧德莉這句話里也不知哪個字刺到了他,安格斯動作一頓,幾乎是在她說完這句話后就抬起了頭。 他皮膚過于蒼白,酒氣上臉也不明顯,一片冷白的膚色里顯出幾分朦朧血色,看起來有了幾分人氣,襯得眉下那只冷血野獸的陰冷金瞳都溫和了幾分。 奧德莉看他直勾勾看著自己,莫名想起安娜曾跟她說起的莊園里有人傳言管家是鬼魂變的這件事,不禁笑出了聲。 她瞇著眼笑望著安格斯,看我有什么用,我說錯了? 說著還如他方才自慰般的方式用腳掌踩著他的rou莖磨了幾下,像是要印證自己的話本就沒硬起來。 奧德莉的笑在安格斯耳中全然是另一種味道,他抿緊了唇一言不發,xue中的手指猛地抽出來,眨眼之間,天旋地轉,奧德莉未能反應過來,人就被安格斯抱起來壓倒在了書桌上。 她腰下懸空,冰涼的尾巴從安格斯腰后長出來,游龍一般順著她的腳腕一圈圈往上纏。 安格斯一把從中間撕開奧德莉的裙子,露出裙子下兩條白膩的長腿,腰胯強硬地頂開腿根,單手握住rou莖就往里面塞。 擺明了要開始耍酒瘋。 他那東西半軟不硬,偏偏又不小,費了些勁才借著濕滑的水液硬塞進去。 安格斯喝醉了酒腦子稀里糊涂,低頭看自己整根roubang都被奧德莉紅艷的rouxue吞了進去,興奮得喘息都沉了不少,有些像他獸化時低沉的低吼聲。 他也不管自己那東西能不能用,和平日一樣動著腰開始往里面頂。 奧德莉細細呻吟著,拽著他的額角將人拉下來,笑著去咬他的耳朵,繼續激他,既然硬不起來,還頂那么深做什么? 安格斯死不承認,臉色沉下來,張嘴去咬她,也不知道在生哪門子氣。 能硬...... 奧德莉眉尾微動,還想說些什么,但很快就發現身體里插著的那根東西有些不對勁。 好像的確變硬了不少,而且觸感也有些不對。 她伸手往下摸去,發現原來只是包裹在roubang根部的鱗片竟然開始往上長,逐漸將rou莖的三分之一都裹了起來,甚至還在慢慢往上爬。 他的性器硬不起來,鱗片卻不軟,猶如漆黑的盔甲支撐著赤紅的性器,狠重兇猛地往里cao時,rou壁被磨得又痛又爽,痙攣一般開始收縮。 奧德莉眉心漸漸蹙起來,伸手推安格斯的肩,別、別再長了......嗚....... 安格斯充耳不聞,小腹撞上臀rou,rou體拍撞的聲音回蕩在書房,書桌都被撞得在往后退。 安格斯身上的鱗片比他體溫更寒,roubang上半截熾熱,下半截冰涼,rou感和堅硬的鱗甲不斷刺激著柔軟濕熱的rouxue,yin水不斷涌出,流入臀縫,艷紅的rouxue縮動絞緊,奧德莉沒感受過這般快意,沒一會兒就被安格斯cao到了高潮。 奧德莉顫著手往下摸,發現那根東西起碼有一半都被堅硬的鱗片裹著,又冰又硬,尺寸大了一整圈,幾乎和guitou旁邊環繞的那圈rou棱一般粗。 奧德莉咬著下唇,腦子里幾乎只有一個想法,還好平時安格斯沒這么干過,不然她怕是要被他cao死在床上。 安格斯感受著高潮的xue道緊致絞弄的快感,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但卻仍撞得極深極重,水液從交合處噴濺而出,將他腹下的黑色鱗片染得發亮。 書桌晃動,桌上的文件書冊一本本接連摔在地上,奧德莉仰著頭,露出脆弱的細頸,銀白的長發披散在桌面,她細細呻吟著道,別、嗯.......別頂了...... 安格斯裝聾作啞,尾巴貼著奧德莉的細腰鉆入衣領,蛇一般在衣服里游動,從胸襟包裹著的兩團豐腴的乳rou中間擠出去,輕車熟路地往她嘴里伸。 安格斯握著她的腿根,彎下腰隔著衣服大力咬住她的乳rou,一邊吃乳一邊口齒不清地叫她,主人...... 聲音黏糊,仿如在撒嬌,有種犯事之前先討個乖的意味。 xue里的東西在他喚她時候開始急抽猛送起來,奧德莉感覺不妙,她抬起一只腿蹬向安格斯,卻被他抓著腳腕將長腿屈起來壓在了胸口。 鱗尾不太靈活地鉆入她口中,纏著她的舌頭亂蹭,安格斯揉弄著她的陰蒂,抬起頭去吻她,醉聲醉氣地請求道,小姐......我想射在里面...... 奧德莉被他揉得氣息都是亂的,呻吟聲斷斷續續,被頂得話都說不出來。 但她腦袋還沒漿成安格斯那樣,聽見這話,抽出一絲神智勉強清醒地思考著:他才進去多久就要射,能射出什么東西來? 腦中忽然涌出一個猜想,奧德莉臉色驚變,正欲回絕安格斯,卻感覺體內那東西一抖,隨后一股滾熱的水液強有力地噴射進了rouxue深處。 奧德莉瞳孔猛縮,渾身發抖地拽住了安格斯的額角。 這混賬...... 他喝了不少的酒,尿液多得源源不斷,安格斯用尾巴勾出奧德莉的舌頭,一邊在她身體里舒爽地射尿,一邊拿犬牙去磨她柔軟的舌面。 寬厚的舌頭生出倒刺,尾巴垂在身后,興奮地啪啪亂甩,安格斯尿了足有一分多鐘,水柱灌入zigong,奧德莉的肚子漲起來,仿若懷孕數月的孕婦。 尿完之后,安格斯并沒有把roubang抽出來,尿液yin水堵在xue里,奧德莉眼眸濕熱,抬起忍不住發顫的腿踹他,可惜她腰身掛在桌沿,下身使不上什么力,被安格斯找著機會往里繼續頂弄,平白讓性器進得更深。 安格斯黏糊地在她唇上親吻著,射完不曾停歇,又開始擺著腰抽插,性器沒入拔出,尿液噴濺,肚子里的水都像是在晃。 溫熱的眼淚涌出眼眶,流入發間,奧德莉紅唇微張,被安格斯含著舌頭亂吮亂親。 她本想踹開他再罵他幾句,可看見他醉得不清的神情,最終卻只能在心里嘆一句 自作自受。 ---------- 完結啦?。。?! 求個珠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