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番外二:恃寵而驕)H
家犬(番外二:恃寵而驕)
時入深冬,天氣越發寒冷。 奧德莉傷口痊愈已有一段時間,安格斯似是擔心她身上會落疤,每日早晚替她涂著祛疤的藥。 如今胸口只留下了一個淺粉的柔嫩傷痕,想來不用多久,便能恢復如常。 碎雪洋洋灑灑從天際飄落,近岸蔚藍海面凍結成冰,大大小小的船只??吭诎?,天地一片銀裝。 奧德莉畏寒,女仆依照吩咐,一早便點燃了壁爐,將廳殿烘得溫暖通亮。 天氣一寒,事情也跟著少了起來。奧德莉坐在桌旁,透過窗戶賞著窗外的雪,正在享用下午茶。 窗外,幾枝開得濃艷的花朵斜入窗欞,細雪落在花枝上,壓得其抬不起頭。 桌上擺著幾碟茶點和一壺上好的紅茶,茶水滾熱,熱氣如煙,一縷飄得又高又長。 隔著升騰薄霧朝奧德莉望去,精致眉眼間似有水霧氤氳,深目長眉,昳麗得叫人挪不開眼。 木柴在壁爐里熊熊燃燒,偏廳里只聽到星火爆裂的噼啪聲,窗外細雪紛紛,奧德莉看了會景,忽然覺得身邊安靜得出奇。 并非指耳朵上的安靜,而是總覺得身邊少了些動靜。 奧德莉微微側目,望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安格斯,心中有些疑惑他今日的反常。 從早晨起,他就好像在同誰生著悶氣,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話,此時站在奧德莉身旁,像扎根的樓柱似的紋絲不動。 實在安靜得過了頭。 可這莊園里他身份僅在奧德莉之下,又有誰敢招惹他。 奧德莉若有所思地觀察著他的臉色,將桌上的糕點緩緩推到了他面前。 安格斯心細如發,最是合乎奧德莉心意。若在往日,他早已將糕點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塊,擺好盤,遞到奧德莉手邊。 然而此刻安格斯分明看見了推到他身前的點心,卻是一動未動,只抬起暗金色的瞳眸,望了眼奧德莉,只一秒,就把視線收了回去。 他這般不聽話可是不多見,奧德莉凝視著安格斯低斂的眉眼,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明白過來,問道,你莫不是在生我的氣? 候在壁爐旁添柴的兩名女仆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出一聲,耳朵卻是高高豎起。 安格斯嘴角輕抿,低聲回道,沒有。 他雖這么說,但仍是動也不動地干站著,眼皮輕輕搭著,黑色睫毛又長又直,在眼尾落下一道柔而朦的陰影,奧德莉生生從他身上看出了些許的委屈。 奧德莉興致勃勃地勾著他的腰帶把人拽近,仰面對上他那額發下仿佛朦紗的金色眼珠,仔細回想了一番他態度何時開始變得古怪。 好像是昨日自己與他去參加莉娜女兒的三月宴上。她抱著那小rou團子親了一口時,安格斯表情就有些不對勁。 奧德莉越想越覺得有趣,又問了一句,你當真在同我置氣? 安格斯仍是否認,沒有。 奧德莉唔了一聲,沉默半響,突然屈指敲了敲桌面,道了句,出去。 安格斯未動。 女仆們愣了幾秒,才猛然意識到,奧德莉是在吩咐她們。兩人站起來,低著頭行過禮,便轟然如驚弓鳥雀散了。 離開時,輕輕地把門給帶上了。 廳內只剩奧德莉與安格斯兩個人,驟然安靜下來。 爐火溫暖得叫人犯困,然而奧德莉卻是難得好興致,她伸手去勾安格斯垂在身側的手,問他,同我說說,你在生什么氣? 她好似只是隨口一問,說話時,溫熱的手指攀上安格斯的手背,順著袖口摸進去,輕撫他腕上那道疤痕。 顯然生氣的安格斯比他生氣的原因更叫奧德莉感興趣。 她腳尖點地,將椅子轉了小半圈面向他,挑逗似的,另一只手勾著他的褲腰往下探。 安格斯瞧見這動作,臉上頓時就有點繃不住了。 脾氣這么大?奧德莉自然發覺了這一點,卻裝作沒看見,她挑了下眉,問道,是氣我昨日親了那小家伙一口?還是氣我這幾日沒和你上床? 那小家伙自然指的是莉娜剛滿三月的女兒,正常人誰會有事無事同小孩吃醋,但如果是安格斯,怕是放只貓在奧德莉懷里,他都嫌那貓礙眼。 纖柔手指摸過腹股溝,奧德莉輕掐了把他的凸起的髂骨,玩弄似的揉按著掌下緊實的肌rou,嗯好硬,放松點。 安格斯面上一片清冷,卻在奧德莉碰到他碩大的東西時,喉結迅速地上下滑滾了一下。 他從以前那般馴順的模樣變成如今這般叛逆性格,也不過是應了恃寵而驕幾個字。 奧德莉如今在意他,他自然有恃無恐,想些法子作,引得他的小姐來哄他。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 那東西蟄伏在褲子里,大而鼓的一包,溫度guntang,和奧德莉以前碰到時的觸感不一樣。 此刻它半軟半硬,又軟又彈,指腹往下一摁能輕輕陷進去。 奧德莉解開他的褲帶,再勾著褲腰往下一拉,里面分量極足的東西便露了出來。 深紅色一根半翹著立在空氣里,在奧德莉的注視下輕輕顫動了一下。 薄透的表皮下青筋緩緩跳動著,圓潤的guitou些微上翹,還沒怎么碰,頂端的小口已經濕了,整根rou莖粗長碩大,猙獰得似一只丑陋yin蕩的小怪物。 奧德莉用食指將它挑至眼前,兩指夾住rou菇下那道深溝,翻來覆去看了個仔細,道了句,好浪...... 安格斯聞言,一聲快要溢出的哼喘頓時被他悶進了喉嚨,閉著嘴沒有說話。 奧德莉離得很近,真是認真地在打量它,安格斯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小姐呼出的氣息,濕熱氣體均勻地拂過他的roubang。 奧德莉也不管安格斯是不是還在呷醋負氣,四指包住眼前的小怪物,拇指在鈴口處重重刮了一下。 安格斯頓時繃緊腰腹,一時不察,張開嘴,從喉管里擠出了一聲又沉又啞的低喘。 短短小半聲,奧德莉剛聽見,他便咬著牙憋了回去,似是在強忍著不肯失態。 汗水從他額角浮上來,奧德莉淺淺笑了笑,握著他的東西沒放,道,忍得住嗎?要不要輕點? 口上雖然在問他,奧德莉卻沒有要給安格斯選擇的意思,白凈手指鉆進roubang根部下墜著的兩顆碩大的囊袋間,進進出出地在中間摩擦起來。 不過兩下,整根rou莖便直翹翹立在空氣里了,精神抖擻得可怕。 奧德莉這幾日身子不適,好長時間沒碰他,此時底下兩顆精囊被jingye脹得滿滿當當,連rou褶都被撐平了。 深紅的囊袋夾著奧德莉纖細雪白的手指,手指一抽動,粗長yinjing便被抽弄得胡搖亂晃,就像是奧德莉在用一根手指和兩顆精囊交媾。 這畫面太過yin浪,衣著華貴的女人端坐在椅子上,身形高瘦的男人面對面站在女人面前,長褲松垮垮勾在腰臀,露出的腰腹、rou莖正對著女人艷麗漂亮的臉。 怎么看都該是男人占據上風,然而事實卻是僅僅一根手指便將他玩弄得薄汗津津,呼吸大亂。 雖是的確是在被奧德莉玩弄,但觀安格斯興奮收縮的豎瞳,顯然他渴望著奧德莉能做得更過。 門已經關上,窗戶卻還是開著的,隨時都可能有人從外面經過,一眼就能看見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安格斯背對窗戶,擋在奧德莉身前,在奧德莉用另一只手包裹著他的rou莖毫無章法地上下擼動了幾分鐘后,終于忍不住叫了聲小姐......唔嗯...... 奧德莉用拇指抵著冠溝向guitou頂收攏的地方,緩慢地摩擦起來,挑高眼尾瞥了他一眼,怎么?舍得開口了嗎? 安格斯看著她眼角那道狹長媚艷的弧線,抬手摸了一下。 他情動時口中總是喜歡胡亂喚著小姐、主人......并不需要奧德莉回答,只是魔咒似的哼叫她的名字,越是爽得失態,越是喃喃念個不停。 汗珠一滴滴順著腹肌滑落,手里的性器也越來越濕,動作間,衣擺掉下來,擋住那漂亮有力的rou體,奧德莉松開rou莖,撩起衣擺遞到安格斯嘴邊,叼著。 是......安格斯聽話地張開嘴,咬住自己的衣擺,在奧德莉收回手時,他還伸出舌頭在她手上舔了一下,濕濕咸咸,是他自己的味道。 然后下一秒,安格斯就沒有多余的心思去在意這些了。 他甚至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見奧德莉張開紅唇,突然低下頭將他的rou莖含進了嘴里,guitou擦過兩排牙齒,奧德莉輕輕地,在那硬彈的rou菇上咬了一下。 安格斯驀然發出一聲壓抑短促的悶哼,guitou滑入濕熱的口腔,幾乎是同時,guitou頂端的小口便張開流出了一縷味道濃烈的水液。 味道yin靡,叫奧德莉下意識抬頭看了安格斯一眼。 安格斯的反應叫她有些意外,她想過他會很舒服,但卻沒想到這么舒服。 他黑發汗濕,眉心深斂,脖頸眼周鱗片層層浮現,像是快要化形。低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金色豎瞳含著水光,叼著衣服的薄唇都在發抖。 ......有這么shuangma? 奧德莉想著,又往里吞了一小段,舌頭一卷,舔過敏感的馬眼,將它吐出的水液給攪開了。 安格斯伸手把住長桌,喉嚨里哼得斷斷續續,喘得氣息不勻。 那東西太大,進入時,抵著奧德莉的舌頭一路推到舌根,也不過才堪堪含住小半。 口水不受控制地泌出來,奧德莉含著費力地吞了一口,喉管收縮,頰rou縮緊,嘴里的性器瘋了一樣跳動了兩下。 安格斯爽得腰眼發麻,他看著奧德莉吞吐自己rou莖的模樣,尾巴長角通通冒了出來,腹肌起伏著,像是這一會兒時間就快要射出來。 奧德莉第一次做這種事,含入后,舌頭舔著熱硬的guitou,吞吃的動作不緊不慢。 貴女們都說,只有妓院里的妓女才會心甘情愿地舔男人的這根東西,聞起來腥臭,吃起來難受。 可奧德莉卻不覺得,安格斯日日沐浴,身上總是干干凈凈。腿間這根小怪物誠實乖巧,丑的確丑了些,倒也還算可愛,稍微逗弄一下便乖乖地伏在口舌里,一邊吐水一邊顫動。 聽頭頂傳來的喘息,看見安格斯露出隱忍難耐的表情,也叫奧德莉生出了一種奇特的掌控感。 安格斯不知道奧德莉在想什么,單單是他的小姐含著他的rou莖舔弄這件事,就足夠他爽得頭腦發昏。 口里的性器越來越濕,咸腥的前列腺液吐個沒完,安格斯小腹緊繃,汗水一滴接一滴從額頭往脖頸里滾,滑過胸膛,掉到腹下毛發間。 他不敢動腰,怕傷到奧德莉,只好咬著衣擺哼喘,祈求他的小姐能快一些。 尾巴纏上奧德莉的手臂,豎瞳中間漫開一道血線,快感積累如潮,全身的血氣都在一波一波朝腹下涌。 奧德莉像是察覺到了安格斯快要射出來,她用牙齒勾著他的guitou深溝,舌面壓在頂端的小口上,將噴薄欲出的jingye全部死死堵在了里面。 安格斯腰身一顫,口里叼著的衣服都掉了,他整個人都開始發起抖來,伸手握住奧德莉的手腕,聲音都喘變了調,小姐......嗯......啊.......讓我射....... 奧德莉唔了一聲,口里卻仍堵著rou莖,安格斯絲毫沒有辦法,被奧德莉完完全全掌控射精的欲望讓他莫名興奮,嘴里的性器甚至在這種情況下還脹大了一圈。 可難受卻也是一分不減 奧德莉一手握著兩顆碩大囊袋,另一手四指還在rou莖上擼動,直到安格斯的聲音聽起來嘶啞得像是快哭了,她才收回舌頭,讓安格斯痛痛快快地射精。 紅唇含著堵過頭的rou莖輕輕一吮,再松開時,鈴口頓時大張,里面的稠液不停地噴射了出來。 安格斯不是人類,高潮也與人類不同,rou莖射得又快又急,奧德莉含著,勉強吞了大半,喉管被堵得滿滿當當,口中全是安格斯的味道。 或許是因為奧德莉方才堵著鈴口時還在刺激他的東西,此時安格斯射出的東西多得可怕,口中的還未吞咽,緊接著下一股就又涌了出來。 一股股打在敏感的口腔上顎,奧德莉實在含不住,她眉間微蹙,白凈手掌撐著安格斯的腿根,開始一點一點往后退,試著把嘴里的rou莖吐出來。 嫣紅唇瓣緊緊裹含著正在射精的性器,舌頭搭在下牙上,深紅roubang上粗實曲長的青筋磨過濕熱柔軟的舌面,像是奧德莉在從根部一路舔弄到他敏感的guitou。 稠白jingye順著唇瓣與rou莖間的縫隙溢出來,順著嫣紅的唇角不斷滑落。 安格斯緊緊盯著奧德莉,金色豎瞳變得猩紅,五指緊緊抓著桌沿,捏出了五道深刻的指痕。 兩瓣飽滿的紅唇溫柔地抿過冠狀溝,guitou上殘留的jingye被奧德莉抿在嘴中,粗長的rou莖從她口中猛地跳出來,半挺著在空中甩過一道弧線,最終斜向下抵在了奧德莉胸前,微微一滑,搭在了柔軟的乳溝上。 guitou頂端的小口一張一合,還在一點點往外吐精,濃白的液體劃過圓潤的胸乳,往深軟的縫溝里流。 收攏的衣襟擠壓著兩團肥膩飽滿的乳rou,中間那道深溝似海下神秘的縫口吸引著安格斯的注意。 他強迫自己收回視線,迅速替奧德莉倒了杯茶,指腹貼著茶杯試了試溫度,遞給了她。 奧德莉咽下安格斯的東西,飲過安格斯遞過來的茶水,炙熱的溫度傳遞到柔軟的乳rou上,她低下頭看了一眼。 奧德莉察覺到安格斯guntang的視線,若有所思地將兩指伸進深長的乳溝,將其扒開,露出一個柔熱的小洞,想進來? 安格斯喉間滾了一下,然后又滾了一下,誠實道,想...... 發燙的尾巴尖繞著奧德莉的小臂圈緊又放松,他看了一眼奧德莉,試探著動著腰,將roubang往乳溝里插入了一小截。 柔軟綿密的觸感包裹著他,安格斯低吸了口氣,正欲繼續,奧德莉卻突然把他的東西握住了,問他,舒服嗎? 安格斯點頭,舒服小姐。 還生氣嗎?奧德莉道。 安格斯眨了下眼睛,我沒有生您的氣。 安格斯哪里有氣和她生,不過是貪心不足,恃寵而驕罷了。 然而聽見這回答,下一秒,奧德莉卻替他將東西塞回去,把褲腰給拽了起來。 高挺的性器束進褲子里,奧德莉也不管他是不是還憋得難受,側目看了一眼一下午都沒動過的點心,伸手在他腹間揉了一把,道,我下午茶吃得不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