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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玲瓏簪還需要一樣東西才行?!?/br>他解定了,商商能動了,一屁股跌坐下來悶著腦袋:“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守在鏡門外面肯定是防止我們逃出去?!?/br>其承也坐她旁邊:“我守在上清境只是為了等我的命劫罷了,我爹算到我被雷劈的快死了,一生下來就將我送往上清境,一開始還有師傅在,后來師傅羽化了,只剩下我?!?/br>商商拿他袖子擦了擦鼻涕眼淚,也不說話。其承問她:“上衡君走了,這些天你為什么不來找我?!?/br>商商挪到他另一邊坐下:“我拿了你的玲瓏簪,我怎么再好意思找你?!?/br>其承看了看被她蹭過的袖子,面無表情使了清潔術。“生辰禮物怎能算拿,是我送的才對?!?/br>商商摸摸頭上的發簪,吸吸鼻子問他:“你說除了玲瓏簪還需要一樣東西,是什么?”其承拉她起來:“你先跟我回去?!?/br>商商被其承帶回了上清境,在殿里置了一張小床。她在窗邊放了一盆土,里面是曼頤花和香靈草的灰燼。商商抹著淚往里面澆了鏡河水,放入了一顆新種子。“小花,小草,你們一定要好好長大?!?/br>……上清境歲月蹁躚,一晃經年,商商認真讀書學習,跟其承對招。她雖然可以走出鏡門,但是她從沒有去過上清境以外的地方。明媚的少女在鏡河水面和青鳥追逐,腳下沒有絲毫漣漪。商商想練習吹笛,其承就為她制了一只笛子,她和青鳥玩耍,其承拿起笛子試了試聲音。悠揚動聽,霽月清風。鏡河起微波,似在附和。商商回到鏡門的時候,述顯正等在她家門口。當年被燒成灰燼的屋子又重新建起來了,只是許多東西都不再一樣,商商也很少回來了。述顯本來只是碰碰運氣,沒想到真能等到商商,他驚喜道:“商商,你終于回來了?!?/br>商商也真心回他:“聽說你要和閔藍成親了,恭喜你?!?/br>“我……商商,我不愿的……誒,算了這次來是我有事告訴你?!笔鲲@從袖子里拿出一張折起來的紙,“你上次托我查的事有眉目了?!?/br>“帝山那一次開鏡門放進來不少人,我一個一個找過去,還真找到一個知道一點的?!笔鲲@將折紙遞給她。43商商接過打開。“這位前輩以前是妖族的將軍,一次打仗中被天族抓了,天族為保仁義之名,人一直留著沒殺,可也不同意妖族的交換。直到帝山開了鏡門,將他們全都關了進來?!?/br>“那時,他和其他人一樣都被施法喂藥了,身上腳銬手銬一樣不缺,昏過去前,他說看到帝山和一位身披黑袍的人說話,隨后都退開留黑袍人在中間,那黑袍人卻忽然側身和他對視,天地就此開始變色,隨后前輩便徹底昏迷了?!?/br>商商摸索著紙張,上面是一張畫像,只能看到畫中人通身的黑色,還有露出的長發:“全身都披著黑袍,一點模樣都看不見嗎?”述顯點頭:“那位前輩跟我說,帝山他們很謹慎,這黑袍人臉上還帶著面具,他如今一想到那面具便膽顫,這畫是畫不出來了?!彼忉屇钱嫑]有面具的原因,“據前輩說當時眾仙齊聚,均無一人吭聲,不知這黑袍人是何來頭?!?/br>商商收起畫紙:“我知道了,多謝你?!?/br>“商商,上衡君已經走了,鏡門也沒了那么多人,如今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再提出去的念頭?!蹦憔筒灰?/br>“阿述,鏡門里沒有輪回,每個淪落到鏡門里的生靈只能去往生河然后徹底消弭世間。固然一開始這里全是窮兇極惡之徒,可現在已然滄海桑田,物是人非,我要帶他們出去?!?/br>“你是不是還放不下上衡君,把他的遺念當成了執念?!?/br>商商倔強道:“是?!?/br>“……那我和你一起?!?/br>玲瓏簪已經重新認主,為了和這件神器融合,商商喂了它三年指尖血。十七歲的少女如今風華正茂,姿容妍麗。其承給她置的床用處不大,一開始指望她在上面睡。商商睡著睡著就跑到床上去了,一開始是睡在腳底抱著其承的腿,后來就演變成臉埋進他懷里抱著他腰睡。一天下來,有時練功累了朝床上一趟,只管喊:“其承,其承……我好累……快來幫我捶捶……”那一場大火燒下來,只有一本被商商遺留在其承殿里的這本書存了下來。刻的小青鳥也被燒沒了,她這些年修煉間隙,累了只把刻刀拿出來做閑耍。一摸刻刀,全心全意沉浸下來,好似又回到那時上衡君還在時的模樣。商商對其承說,她想要一個面具,戴著就能恐嚇人的那種。其承將將才做好笛子,她摸兩下就又換了東西喜歡。這個面具還沒來得及做,商商就直接翻出了其承放在柜子頂上的一個紅盒子。里面是一個很漂亮的玄色面具。她跟其承說她想要這個面具,其承怔了一瞬但是很快反應過來說好。在鏡門里開通天之門首先需要二個條件。第一是巫族的吟唱召喚,首先要搭祭臺,然后要請巫師,但巫族自那一次死亡慘重,這一次不知道肯不肯相助。第二是玲瓏簪,要用它來開通天之門。至于其承跟她說除了玲瓏簪外還需要一樣東西……述顯和閔藍婚期將近了。幽澤難得熱鬧起來,這算是小一輩中第一對成家的。昏暗的屋內,交織的汗水和呻吟。述顯挺腰在身下人身上沖刺。閔藍被顛的只能雙手緊緊抱住他。“啊……啊嗯……啊……呼……好舒服……嗯嗯……”再過兩天,她們就是正式的夫妻了,閔藍心里高興。自從幾月前她趁著他病落和他廝混一場,終于多得了他兩分看待。她踏著夜色而來,將自己的身子義無反顧張開。述顯額角的汗滴落,她被他狠狠貫穿著,等著極樂的到來。忽然,窗戶被敲了兩下。她渾身身子僵了僵,果然述顯立刻抽出,披衣下床。她空落落的xue口張開著,yin液沒了感情一樣肆意流出。是商商的小木鳥,有人在不方便外聽,述顯將她的話傳入識海。隨后迅速回了一段話,小木鳥展翅飛去。他再覆到她身上時,閔藍的指尖狠抓著床單似要將它撕裂。她知道他們準備做什么,可她不能說,要裝作不知道,至少等他們成親后。巫族答應的比想象的順利,族長拿著命盤稱早知還會有這一天。八年前的煙烽歷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