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足
舔足
香吧? 尚裳換了個姿勢,右手抵額,斜斜的目光飄落在男人指尖,朱唇皓齒,眼睛里是玩味的有趣。 奶香味看來你很喜歡呢?爸爸! 怎么?三年前我那mama給你生了兒子你沒聞夠???喜歡嫩的?還是變態的喜歡女兒的?只要她照鏡子,便能發現自己眼底的恨意有多明顯。 踢開拖鞋,腳底板微濕,踩在木板上留下一串串珍珠印子。從酒柜到窗臺,她步子小腳小,故而約莫留下二十多個平整緊湊的印子。 她把臀抵上沙發邊,沙發內里棉球細軟,被她一壓,陷進去一個小坑,她的圓臀由于坐下,弧度形狀飽滿緊翹,黑色的浴袍覆外更勾人。 男人在她面前,一手插兜,一手拎她的內衣,安靜的看她,那雙眼睛靜悄悄隨她移動??慈说臅r候專注有度,仿佛你是他的唯一。稍有不慎,就被這片深海溺死,尸骨無存是有可能。 這周她換了個指甲樣式,細長類型的,底色是裸粉色,伸出手劃過他的手臂。慢慢往上滑,腳繞進他雙腿,隔了一條綿軟居家褲子在小腿處摩挲。 她是故意的,阿姨在拐角打掃,平常她喊他爸爸,她又長得嫩,正常人不難能錯會。這樣矜貴的男人,被當作變態,多好啊。她只要想想,晚上睡覺都能笑出聲。 他就定定看她,不出聲,不過明顯下巴繃緊了。 尚裳覺得沒趣,收回腿。跑到酒柜前拿酒自飲自酌。幽幽看天外的云,云都那么自由。 那個人站在那里擋住了陽光,他的面容隱隱綽綽。 雙腿分開站立,柔軟的居家服勾勒出鼓鼓囊囊的線條,小腿筋、大腿、窄的腰寬的肩。他健身的,手臂力量爆發力很強,能夠單手把她扛起來甩到肩上,骨頭很硬,抵著她的小腹。 其實她以前喜歡摸他的屁股,真的男人的屁股和女人的屁股區別可大,雖然都是rou,但是像一塊風干的牛rou干,又韌又野,可是摸起來又多爽。 每次在他下床背對她穿衣服的時候,她就挨在床頭摟著被子,手伸出去偷香,用手揉,捏,更調皮的是拿腳踹。 他的腰和屁股是她最迷戀的地方,每次zuoai她都喜歡找頂上有天鏡的大床房,她被他壓在身下,眼眸盯著屋頂,朦朧的看他腰臀用力擺動,又哭又鬧,那種邊看邊被cao的極致快感這三年來她夢中都有過回味數次。 說真的,她真的好不虧,被伺候的人是她哎。雖然說勾引爸爸的人是她,可是父女搞在一起的罵名應該他來背。他這人可是擁有絕對理智思考的成年老男人,誰叫他來跟她廝混。 你流鼻血了。 尚裳楞楞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眼睛對上幽深的黑眸,不明就里。 這里。男人傾身,指腹輕輕觸碰她鼻子人中,皮膚的觸感起伏明顯,勾出血痕放到她眼前看,他的手透著粉紅色,手心的血色隨他的動作聚散。 尚裳腦子昏了捉住他手腕,腦子懟過去仔細看那滴血,男人皮下脈搏跳動的頻率引起的微顫搞得她很不滿,大拇指輕壓,攥緊握不住的手腕。 薄言低頭掩笑意。尚裳此刻若抬眼,必定會發現這個男人的眉眼是那么溫柔,光外泓艷,也不及小小11.4mm的瞳仁里的光明晃。 斗雞眼了。薄言拍她額頭,雖然他很愛看她兩只眼珠子聚在一塊傻乎乎的樣子,但是總這樣人傻了怎么辦。 關你屁事!尚裳如夢初醒,趕緊把握的手放開,抽紙巾把鼻血抹走,故意擦得紙巾掉屑洇皺,皮膚發紅。掩飾尷尬。 爸爸,家里的阿姨是不是知道了您的秘密,每天不是牛鞭湯,雞湯,豬肚血湯,就是紅棗枸杞燕窩汁。您看看,我都流鼻血了。 您也太不小心了,這么羞恥的秘密怎么都叫別人知道了呢。呵呵! 薄言也跟著她笑,眼角是屬于他年紀的閱歷。把內衣輕放到桌子上,酒杯到他手上,慢悠悠晃,酒液晃起波浪,他低頭抿入口里,杯子倒扣在桌前。 乖女兒,做嗎? 薄言把手繞過桌子,提了人放到桌上,迫不及待撕開她裹著的他黑色浴袍,要看底下的美色。 媽的你個老色批,給我滾開。 尚裳用腳夾住他的脖頸,袖珍小腳踩上他的面頰,往桌子后滑。我告訴你,你別逼我把你子孫棒踹斷。 我怎么養了個這么野的姑娘。 薄言手口并用,唇舌啜吸,濕熱的唾液順著細嫩的腳腕往下,舔她的腳趾頭。圓短的五只被一一寵幸,吞進口腔里時而是三只,時而是兩只。舌根絞纏,有力攪動,滑若游蛇。 媽的!你這個變態! 尚裳嚇傻了都,腳被他用手握住,踢不動,他還咬上了。野蠻的姑娘都帶上了哭腔,這個人總能輕而易舉把她弄哭。在別人面前的淡然冷靜,在他這里只會被全部掰扯抽離開。 你以為這是豬蹄嗎!嗚嗚嗚~臟死了。死變態! 真奇怪,她在會所被摸了多少遍她心里都沒覺得如何,頂多被狗咬了一口,路上走路被樓頂的鄰居潑了盆水,飛來橫禍罷了。被薄言碰上,她不僅會著火,還會被火燒滅了,骨頭都沒留下。 自己都嫌棄? 薄言雙手撐在她身上,目光緊鎖,吹開她臉上散落的碎發。上衣已經落在木板上,全身赤裸,手臂撐緊是大塊頭的肌rou,九頭身,兩大塊胸肌直垮壓向下,膚色大面積古銅色,狂野又性感。 舔了她腳底的薄唇來尋她的唇,尚裳直接一巴掌推開,你犯病。我說的是你,臟死了。她的腰肢被摁住緊貼男人胯部熱源硬物,起立直挺的東西抵上她露出的肚臍眼,隨著動作淺淺抽動。 呵。 薄言拉開浴袍把人翻身,里邊的睡裙從底部推上腰間,一手一個向外掰扯揉捏,臉埋進圓潤香軟的臀瓣,又啃又咬。恨不得咬下一塊rou似的。 嘶!疼! 尚裳被他翻身用了雙手錮繞腰肢,手掌摁緊小腹,腳腕被不知道何種材質的粗繩綁起,腿被他的身子壓彎跪在桌上,臀部高高翹起,隨他手口玩弄。 唇瓣被她羞恥到極致咬出血,殷紅朱色,耳朵很燙,又熱,眉頭極力抗拒到打結成蜈蚣網。身后的炙熱把她燙得幾欲風化。 呃~別動,乖寶薄言用手制住她,鼻息是她身上的奶香味,眉目沉淪,roubang握在手上,頂弄她未出水的陰戶。抽動間去抓跳動的奶乳,五指分開,rutou夾入指縫捏挑。 假車 裳裳不愿意啊,爸爸也不可能做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