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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風拂過時,兩個少女碧荷色裙擺下潔白柔軟的兔毛毯都會跟著起伏,如白色的波浪。白晴捻著毛毯一角,盛夏天里,心底一片寒涼。她棲身的洞窟里,有好多條這樣的毯子,都是她用換下的毛發做成的。吳涅此次回清屏山,并不是只為了玩樂。白晴找到了他,她被那靈熠抽去了妖骨,失了一身本領,還懷了七個月的身子。妖與人本是無法有子嗣的,吳涅和蘇碧絲同房時從未避孕,也是因為深知不會有結果。失了妖骨的白晴卻不同,她只剩了人身,和世間千萬凡人已無任何差異。交媾受孕也是正常。她說白長益囚禁了她,終日用鏈子鎖著她,她懷了孩子之后白長益才松了些限制,解開了她的鏈子,她趁這機會逃回了清屏山,尋求吳涅能幫助她,護到她生下孩子。“為什么晴jiejie要藏起來生孩子?”蘇碧絲有些不解,既然她和丈夫有了孩子,為什么不好好待在家里,反而逃到深山來生產。“他不想要這孩子?!卑浊缯Z帶苦澀。“怎會?”哪有不愿要自己孩子的父親呢?白晴看著她不解的眼神,抿唇溫婉輕笑,專心縫著手中小孩子的衣服,不愿再多說了。腦海里浮現的,是黑暗的地下室里,白長益駭人的笑容。他掐著她紅腫的乳尖,面色嘲弄的說“yin物也會懷孩子???生出來,生出來我會好好疼愛的”,身下粗壯的roubang在女人身體里討伐的力道卻分毫未減,全然未曾顧惜她腹中的孩兒。白晴哭啞了嗓子,仍不敢說出反駁他的話,背上的鞭傷猶有些隱隱作痛,她不想再承受一次。遠處是吳涅逐漸走近的身影,他用填漆茶盤捧著半盤顏色不一的果子,都是如今季節,山上樹木所結的。用溪流中的水鎮了一個時辰,變的冰冰涼涼,白晴吃了一兩個,有些不適,就沒有再吃了。蘇碧絲早在吳涅摘果子時就有些想跟著去,山林蟲蟻走獸復雜,吳涅怕難以顧全她,把她留在了白晴身邊。PO18韶華誤盡輕薄月輕薄月清晨來到白晴居住的地方時,白晴正對著一方棉布不知如何下手。她正兒八經的做人時間太短,逼著自己學起人間婦人的活計,一時間也學不得太好。蘇碧絲在閨閣里的繡技不說令滿場驚艷,普通的衣服縫制倒是沒有問題。直到暮色四合,蘇碧絲幫著白晴繡完了袖口上的最后一朵小碎花,一天的閑聊中,蘇碧絲已經知道她和自己的夫君一樣,都是妖族,心下頓生好奇。“晴jiejie的夫君也是妖么?”白晴將毛毯上裁剪小衣服剩下的布料線頭收攏干凈,白晴無意隱瞞她,回道“我的夫君是人,你也認得,他叫白長益?!?/br>“我記得當初他退了與我的婚事,立馬娶了新妻,后來也未聽說過納妾,原來就是晴jiejie?”,說完有些疑惑“既結為夫妻,晴jiejie怎么……定是這人又在犯渾,晴jiejie,我去找人幫你打他一頓!”蘇碧絲氣憤道,她并不知故事其中彎彎曲曲,來回波折。白晴倒是噗嗤笑出了聲,輕輕搖頭“不可,是我做了錯事?!?/br>蘇碧絲將白晴打量了個遍,腦子里還是猜不出面前腮凝新荔,容姿過人的女子,會做什么錯事,莫不是……給白長益戴了綠頭帽?蘇碧絲覺得自己不該這樣想別人,搖了搖腦袋,放棄繼續這個話題。不得不說,蘇碧絲這勉強也算,猜中了一半。白晴初初嫁給他時,也覺得這凡人待她再好不過。便是之前吸食過精氣的所有人,皆比不上他。白長益有意事事博她歡喜,又生了一幅儀表堂堂的好相貌,在她隨口胡謅的生辰,他特地尋了一冊藥方孤本送予她,附加之種種細枝末節的關心與照料,兩人過的最快活的時候,耳鬢廝磨,肌膚相親,白晴也覺得只羨鴛鴦不羨仙,莫過于此。偏偏她一直都很清醒。清醒的知道兩人山路相遇是自己一手設計,清醒的知道酒后情事是自己主動引誘,清醒的知道面前的男人口口聲聲說著愛她,皆是因為自己幻化出的一具皮囊。清醒的知道人妖殊途。皮囊的原主人,還是白長益在火災中喪生的meimei,嘖,凡人啊!她沒有對白長益手下留情,也沒有對白府有半分留戀,一個男人的陽氣吸食夠了,她就消失了身影,開始尋覓下一個。她本該這樣無牽無掛,在這十丈軟紅里,坐實著妖女的名頭過一生。直到憑空冒出來一個術士,抽了她的妖骨,一夕淪落成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她本以為白長益會殺了她,或者想傳說里發現妖怪一樣,燒死她。但白長益留了她的命,將她終日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中,她的手腳被終日束縛著的鎖鏈磨出了薄繭。白長益進來時,總是喜歡熄了滿室的燈,一切都遁入了黑暗,帶著滿身的肅殺酒氣,才壓著她開始做那事。白晴知道面前的男人恨她,恨她害他少了二十年壽命,也知道他為何滅燈。總歸,總歸是不想看到自己原本的模樣。他沒喝酒時,不讓白晴喊他哥哥,喝了酒,卻一個勁逼著白晴喊這個稱呼。畢竟滅了燈,他還能勉強把自己當做他的meimei。若是白晴不順從,便會拿起一旁的鞭子抽打她的背部,直到皮開rou綻,聽話為止,雨消風停的夜里,她睜著眼睛,聽著嘶鳴的蟬聲,整晚整晚睡不著覺。她不知道該去怨誰,是教她邪法的狐妖,還是怨那心狠術士,抑或怨身側睡熟的白長益,又或怨主動踏入歧途的自己?一樁樁事情混亂的交織在一起。男女情事時,白長益再也沒認真做過前戲,次次都橫沖直撞,將干澀的甬道撞的疼痛難忍。那天實在是太疼了,她還感覺交合處流出了異常多的液體,封閉的空間里,血腥味四散開來。她鼓起勇氣哀求他“哥哥,哥哥,晴晴好疼啊,流血了,不要了好不好,晴晴用嘴幫哥哥?!?/br>她一直很抗拒幫男人koujiao,即便是白長益拿鞭子抽打她,她也很不情愿,從來沒有這般主動的時候。白長益終于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發覺了異ST常,點燃壁燈,昏黃的燈光下,一條血線從白晴身下流淌出來,姣好柔軟的面容沒有一絲情動,而是蒼白地冒著冷汗。白晴其實不知道到底在地下室過了多久,妖怪本就對時間沒有概念,地下室里又不分白天黑夜,束縛著她的大鏈子被白長益解開,她心里一喜,轉眼,一根更細鏈子又被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