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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臺,望著青山,高歌一曲:“meimei你做床頭,哥哥我岸上走——”唱著唱著,想起唱歌無比悠揚動聽的敏儀姨媽來。 林敏儀經常來他家,有時他在浴桶里洗澡,mama在后院搓洗他的衣物,敏儀姨媽若是來了,就帶著小禮物,或是糖果,或是餅干,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臉上帶著笑。給他擦干后,還用尖尖的手指撥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臉去親,嘴里直呼可愛。 mama林徽音告訴他,敏儀姨媽生的兩個都是女兒,所以對他特別喜歡。但無可否認的是,敏儀姨媽的行為讓他出于好奇心,而對自己的小雀雀有種近乎執著的愛了。剛上小學時,他常常在下課趁著老師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雀,看著她們落荒而逃,心里得意洋洋。有時在家里,他會向mama夸耀似地顯示因想小便而變直變硬的小雞雞。mama哭笑不得,輕打他頭,或輕聲呵斥,但他覺得很滿足。在兩腿間的東西是這么明顯,使他區別于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它一開始就陪著他,一開始便是兀突在外,林天龍不可能忽略了它的存在。 小學三年級時,林天龍就不讓mama林徽音在他洗澡時隨意進出了。同時,他又對mama偶爾露出的身體感興趣。有時他會偷瞧mama不經意間露出的白白的rufang,或是圓圓的臀部。他本能地覺得羞恥和不該,但又下意識的服從于自己永不滿足的好奇心和沖動。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中午,那年他上六年級,那天是星期六,家里沒人。他收衣服時看到林徽音的胸罩。那是個水藍色的小玩意,他不由自主地觸碰了它,多么光滑,上面的繡花也很漂亮。他撫摸著,端詳著,著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發出的神秘的香氣,想像mama戴著它的樣子。突然地,他發覺自己腿間好像被人用手指彈了一下,微微地痛起來。接著那里就被一股熱流充斥,小雀雀又熱又漲,讓他驚慌。他定了定神,拉開褲子,才發現小雀雀直挺挺的,像根木棍。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錯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撫慰它,想讓它安靜下來。 可觸碰到它的同時,他得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被蛇咬一樣縮回手,林天龍急急蹲下將它夾在腿間,但它像匹野馬,因為壓迫而蹦跳起來,不可馴服。 林天龍感覺體內有股莫可名狀的躁動,讓他心亂跳,臉發熱。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燒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著。頃刻間,他就被那強烈鮮活,驚心動魄的快感征服了。他腦子空空如也,覺得這中午是出生以來最快樂的。 下午mama林徽音回來時,他心里一直充滿不安與懷疑。這種情況只持續了一天,等到星期一上學后,他就釋懷了。男同學們擠在廁所里,高談闊論著女性的身體,某些初中部的大言不慚地吹噓自己異于常人的長度和硬直時間,更有些奇人異士,討論想小便時自慰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這么做的可行性與危險性。他快樂極了,想放聲大叫,又想引頸高歌?;丶液?,他看著鏡中自己因為屈臂而微鼓的肱二頭肌,自豪地想我也長大了。而且因為自小修煉電能氣功的緣故,初二的他就開始發育的不遜色于很多初中部同學了。 后來,林徽音的行為就頗讓他煩惱了。學校運動會或者校園足球聯賽得時她把林天龍緊緊地摟在胸前,醉人的香氣和柔軟的觸感讓他害羞又興奮。生病時心疼的吻他的臉,她馨香的氣息和溫熱的唇瓣讓他如墜夢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覺,想要拒絕卻因為mama在被拒絕后的傷心眼神而妥協。他隱隱約約地認為mama身上有種東西會使他腿間的野馬胡蹦亂跳。萬一被mama發現那羞恥的反應,該怎么辦? 可他越躲,林徽音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對他又摟又抱,又親又摸,深怕自己的兒子疏遠了她。于是,在一個悶熱的夏夜里,林天龍夢見端莊秀麗,親切溫柔的mama一絲不掛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涼的竹床上盡情翻滾——他夢遺了。 醒來的他心里有著深深的罪惡感,但同時隱隱地又有一絲興奮。mama在他心中猶如女神,是他的親生母親,可他卻在夢里和她——,他仿佛代替離異再婚的爸爸梁儒康,奪走曾經屬于爸爸的美好事物,藏在心里,而爸爸離異再婚已經失去了對于mama的擁有權,永遠都沒有機會了。這想法讓林天龍感受到了顛覆父權的刺激快感。后來他自己上網查資料,才明白戀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漸漸迷上足球,籃球各種球類,致力于修煉電能氣功,便暫時把mama的奶球拋之腦后了。 現在林天龍上初二,兩個月前,有一天去華裔傳媒公司玩,他突然發覺自己竟然比父親梁儒康還要高。他開始俯視他的爸爸,而爸爸卻要仰視著同他說話!這個事實讓他一蹦三尺高。他看著鏡中的大男孩,認為他有著比他爸爸還強大的力量,埋藏在心中的對mama的愛慕重新被喚醒,mama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 林天龍那天對著當頭烈日立下宏愿,口出大言,可這個事情具體怎么做,他倒是還沒有想好。 第零零三章、敏儀姨媽生日 應該怎樣取得一個女人的歡心呢?林天龍站在初二一班的門口,靠著有些斑駁的鐵欄桿,頭望望天,又看看樓下來來去去的同學,心里煩惱著。我應該做些什么吶?他舉手摸了摸腦袋,頭上短短的平發軟中帶著硬,扎的手又痛又癢。他兩眼癡癡地看著湛藍的天,天空依稀出現了mama林徽音的倩影,抿著嘴,大眼睛微瞇,看著他朝他微笑?!昂簟?,mama嘟起小紅唇,調皮地往他臉上吹了一口氣,清新如蘭,他傻呵呵的樂了,mama看著他那傻樣,掩嘴咯咯直笑,聲音輕若銀鈴。 他心里確實裝著事,mama林徽音對于他情竇初開的少男心思來說,還是可望不可即,眼下他還是把心思寄托在姨媽林敏儀身上。只見他急沖沖的走進“冠林”蛋糕店,笑嘻嘻的提了個大盒子出來。穿過街心公園,和花店的小meimei打了個招呼,挑一束紅玫瑰拿在手里。再到對面街的精品店買了禮物,請店員精心包裝好,擱褲袋里,臉帶著一副興奮不已的神情上了公共汽車。 林敏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墻上掛的油畫,那是一幅梵高的仿真油畫,畫中紅花藍花白花綠葉棕土色彩豐富,線條細致而多變,左邊的白花優雅的開著,那是畫中唯一的白花,它在群花中那樣明顯,那樣別致,那樣——孤獨。電視里人聲鼎沸,她卻感到寂靜清冷。她嫁給丈夫蔡同海已經十多年,由于她連續生下芳芳琳琳兩個女兒,始終不能生個兒子,丈夫蔡同海心懷不滿,婆婆也漸漸對她冷漠了起來。今天是她三十九歲生日,丈夫蔡同海卻隨市醫學會考察團去魔都考察,歷時五天。她想起丈夫早上臨走時那興高采烈的樣子,仿佛離開這個家是他最快樂的。他早已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婆婆,婆婆一早便去親戚家串門了,她知道那里有婆婆最喜愛的小男孩。芳芳在省城讀衛校,琳琳在寄宿小學,周末才會回家。 “唉——”林敏儀幽幽嘆了口氣,素凈的臉微微仰起,滿是落寞。這個家沒人在乎我,沒有人——她蜷起腿,將頭埋在兩膝間,一會就嚶嚶的哭起來。 “叮咚”,門鈴突然響了,林敏儀抬起頭,一張素凈的臉上滿是淚痕。她連忙用紙巾擦擦臉,站起身向門走去。 “會是誰呢,婆婆有鑰匙的啊?!?/br> “龍兒,怎么是你?”林敏儀柔柔的聲音響起,帶著意外。她推開防盜門,就看見外甥林天龍穿著校服,左手直直地舉著玫瑰花,右手提個大盒子,一臉笑意。 “你這是——”林敏儀有些納悶。 “姨媽,生日快樂!”林天龍大聲恭賀道,手一伸,芬芳的玫瑰來到林敏儀的面前,將她雪白的臉映紅。 “謝,謝謝!”林敏儀有些不知所措,有些遲疑地接過玫瑰。這這,紅玫瑰是送給戀人的??!這孩子想什么呢。但下一刻,她的鼻端就傳來玫瑰的香氣,這股香氣讓她有一種甜蜜的感覺,眼眶一熱,鼻子酸澀,晶瑩的淚水就涌出來。還有人記得我的生日,龍兒還記得!他還買了蛋糕鮮花,專程來給我慶祝!年近四十歲的女人越來越感性,心靈越來越脆弱。 “快進來,快進來!”林敏儀急忙轉頭擦擦淚,林天龍看著姨媽,她五官清秀,秀美纖弱。今天她上身穿著赫本領的花紋T恤,配著條灰白素長裙,身上自有一股輕靈之氣。她素雅的嬌顔被紅玫瑰襯托的分外蒼白,讓人看著難受。他心頭熱熱融融的,像是化成一泓秋水,有股強烈的想把她攬進懷里,好好疼惜的沖動。 跟在林敏儀身后進了屋,林天龍看了看,“咦,蔡奶奶呢?”他問道。 “去琳琳姑媽那了,”林敏儀回答,她在廚房解凍蝦,“估計明天才回來?!鄙袷构聿畹?,她又補了一句。 林天龍心頭猛地一顫,頭一漲,太陽xue砰砰地跳,一瞬間竟連呼吸也困難起來。 蔡奶奶也不在家,那,今晚豈不是就只有我和姨媽在家里。他覺得身子僵硬如石一般,臉熱得發燙,急忙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那股邪思擠出腦外。 不知不覺間,林敏儀已經做好了菜,擺在飯桌上,林天龍拿出蛋糕擺上,插上三根大蠟燭和九根小的,點好。林敏儀洗了手過來,林天龍說道:“姨媽把燈關了?!?/br> 林敏儀展顏一笑:“喲,想不到我們龍兒還挺懂情調的?!卑礈绫跓粲珠_玩笑地添了一句,“現在可是螢光火燭,二人世界啦?!闭f完自覺不妥,臉頓時紅了。 林天龍聽的心幾乎漏跳一拍,嗓子眼又澀又癢。走過去挨著林敏儀坐下,把林敏儀嚇一跳,以為他當真,又見他乖乖的坐著,一動不動。心里想林敏儀你胡思亂想著什么?他是龍兒,你外甥。兩人挨著坐好,林天龍聞著林敏儀身上的幽幽體香,看著她在燭光掩映下分外嬌美的臉,忽然覺得心中喜樂安平,只希望這此情此景能夠永恒。 對了,要唱歌。林天龍回過神來,張嘴就唱:“祝你生日快樂,祝你身日快樂——”唱到第三句時,林敏儀輕聲相和,聲音微帶沙啞,有股說不出的感性。 兩人一邊對視,一邊唱著,林敏儀眼含情意,柔波似水。怎么能不呢,大家都忘了她,而這么個孩子,卻能這么細心,這么至誠,令她無比感動,無比熨貼。 林天龍目光灼灼的看著姨媽,她多么美麗,多么溫柔,姨夫卻因為她不能生兒子就這么對她,多么不公平!心里想著想著,越發對姨媽生出憐意來。 林敏儀覺得林天龍的眼散發著炎炎的情意,深深的眸子泛出熾熱的光,像是在透視她的靈魂,攝取她的魂魄!這哪是晚輩看長輩的眼神,這分明是男人看女人,情人看愛人的眼神!她低垂了眼,睫毛撲閃著,不敢迎視林天龍癡癡的目光,她覺得自己耳熱心跳,有件事像是要發生…… “吹,吹蠟燭?!绷痔忑埥K于開口,聲音嘶啞的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噗噗,噗——”最后一支蠟燭滅掉的一刻,四周盡墨。林敏儀聽見隔壁的椅子“咯吱”一響,身子就被兩條有力的臂膀環住。她“??!”的一聲輕叫,下意識地掙扎起來,但那雙手臂跟鐵鑄成似的,她用盡全力還是難以掙脫。 “龍兒,龍兒你放開我!唔——”她的叫聲暴露了她嘴唇的位置,下一秒,她就被一張熱熱的嘴堵住了,雙唇與自己的緊密吻合,蠕動旋轉;然后很溫柔的松開。緊密的接觸,蠕動旋轉再一次松開,如此反復幾次。接著,那張唇貼著移到左邊,帶給她癢癢的感覺,然后它又向右傾斜,以不同角度進攻,她閉上了眼,垂著的手環抱住林天龍的脖子,欲罷不能想要了。 下一刻,她的微張的小嘴巴被大嘴包住,她感覺一條濕熱舌頭在輕輕舔濕她的雙唇,隨后濕滑上下唇分別接觸著,做左右來回平行摩擦,不一會她的嘴唇就非常的潤滑了,那種接觸的感覺非常美妙,她腦袋一陣眩暈,忍不住伸出嫰滑的舌與嘴邊的舌尖輕觸。它回應了,但它另有目的,并不與她的舌糾纏,而是調皮的繞過她的舌,入侵到嘴里,舔著她的牙齒和牙齦,她的唇張得更開了,兩條舌有了靈活的活動空間,一會在她嘴里玩耍,一會到他嘴里做客。 “嗯嗯嗯”林敏儀發出滿足的哼聲,她覺得林天龍的嘴巴使勁的從自己嘴里吸氣,空氣都被吸走了,從林天龍的鼻子中呼出,又粗又熱的噴在她臉上,呼出后他再使勁吸,直到把雙方嘴巴里的空氣都抽出,她感覺天地之間什么都消失了,只有緊緊纏在一起的兩條舌頭,糾纏到時間的盡頭。 “唔——唔——舒服死了——”林敏儀渾身亂顫,大腦缺氧,迷迷糊糊間下腹部猛地一縮,一股熱流從yindao里流出來,大腿和股間一片溫熱,戰栗般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令她夾緊雙腿,縮成一團。 “我——xiele?!边@是她暈過去前的最后一個念頭。 不知過了多久,林敏儀悠悠的醒來,精神仍有些恍惚,靈魂好似忽悠忽悠地上了九天逛了一圈,還沒回來。全身上下有股舒適的快感游走著,讓她覺得疲憊,是愉悅的疲憊。像是從懸崖下驚險的爬上來,她發了一身的汗,風吹來,有些涼。她正閉眼細細回味著,就感到暖暖的熱氣吹拂在臉上,一激靈睜開眼,就看見外甥林天龍近在咫尺,雙眼泛著溫柔的光,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滿臉的關切。 林敏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