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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早點洗洗睡覺吧!” 梁儒康靠在沙發上,閉著眼,吹了一口氣,說道:“下午踢了好幾個小時球,確實有點累,我再等會兒徽音,爸,給你!”他說著,掏出煙遞給了父親。 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儒康的手碰到了買來的套子,心里期盼著妻子早點回家,然后和她瀟灑一回。 上次從老家,在喝多的情況下,和老婆搞了一回,感覺非常不錯。只不過,當時他喝多了,沒有注意避孕套的情況。瘋狂時的激情讓他回味無窮,所以,他想再次嘗試一把那個感覺。 “梁衡臣”點了煙之后,咂摸著滋味,感覺到不太好,起身來到電視旁,把旁邊的空氣凈化器打開,說道:“打開這個吧,省的屋子里有味,咱們抽煙可要多注意了!” 聽到父親這樣說,儒康彈著煙灰說道:“呵呵,爸,你越來越像徽音了!” 聽到“兒子”這么說,“梁衡臣”一愣,繼而沖著說道:“有了孩子了,多注意點是好事,咱爺倆又都會抽煙,對孩子確實影響不好!” “梁衡臣”說的時候很平淡,儒康聽的心里挺不好受的,他輕輕叫了一聲“爸”,就沉默了。 “梁衡臣”疑惑的看了一眼“兒子”,問道:“怎么了?怎么低沉沉了,和爸說說?!?/br> 儒康有些慨嘆的說道:“你這么大歲數了,從帝都回來炎都市,還要繼續cao勞,給我們照看小孩不說,連抽煙都要顧及,我心里不落忍?!?/br> 儒康說的時候,確實有些沉悶?!傲汉獬肌迸牧伺摹皟鹤印钡募绨蛘f道:“你這孩子!這有什么cao勞的,趁著爸還能動彈,多給你搭把手。趕緊洗個澡休息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雖然父親曾經犯過錯誤,拋棄過前任妻子??墒?,迭遭打擊如今失意的父親,曾經暗中照顧自己公司的生意,現在又任勞任怨的幫著自己照看孩子。再看看周圍同事的情況,有哪個家庭的老人能像父親那樣,梁儒康默不作聲的想著。直到父親再次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梁衡臣”看著沉默不語的“兒子”,安慰著“兒子”說道:“別胡思亂想了,都十點了,你下午踢球累累巴巴的,趕緊洗澡歇著!” 洗過澡,儒康關上臥室的門,心理壓抑著想要發泄一下。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避孕套,放到了床頭柜上。躺在床上,他等了十多分鐘,很快就頂不住倦意的來襲,合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林徽音在聚餐之后,和同事回到醫院,來到了南院的二樓。燈光和舞曲響了起來,隨著歡快的節奏,她隨著同事們跳了起來。 作為一個年輕的少婦,她需要愛的關懷和男人的溫暖。也許本性上,女人享受的就是那種被男人征服、庇護和占有的感覺??烧煞蚩偛辉谏磉?,這種感覺丟失的讓她很不是滋味。和“公爹”的那種偷情的關系,她心里非常清楚。這不單單是偷情,因為彼此的關系,那里還摻雜著禁忌。 這種禁忌,雖然不被社會容納,雖然令人不齒,可也正是因為它的存在,讓人血脈噴張,往往讓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林徽音自問內心是愛著丈夫的,她愛丈夫的勤懇,愛他的忠厚和成熟穩重。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種情形又是另一種情況,她同樣愛著“公公”,被他呵護的照顧和體貼,這也是林徽音感到幸福的事情。 十一點多回到了家中,忙碌一天的林徽音,確實有些累了。她和“公爹”打了招呼之后,走進自己的房間把裙子脫了下來,換上了睡裙。丈夫迷迷糊糊的,并沒有回應她自己,而旁邊的閨女也在熟睡中。她抱起了孩子,摸了摸她的小屁股,沒有發現潮濕,正要抱著孩子出去給她喂口奶。突然,床頭柜上面擺著的物事讓她一愣…… 林徽音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撩開了胸罩。擁擠了半天的奶子釋放出來時,帶著腫脹和熱氣,彈性十足的展示著它的肥沃。她恨不得讓閨女馬上吸干她的奶子,解決她的困擾。 抱著孩子,林徽音的雙眼就迷糊了,忽然間,她感到一絲驚恐,rufang上,孩子的嘴不見了,她的腦海里意識到孩子從手中掉了下來。難道剛才自己睡著了?驚恐之余,她張開了眼睛。發現“公爹”正在身前托著自己的孩子,她長出了一口氣。 林徽音忐忑的說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這么一鬧,困意也沒了,她看著“公爹”托著孩子,把她放到了自己的rufang上。 幸好剛才“梁衡臣”盯著,才沒有導致危險發生,看著“兒媳婦”困頓不堪,他就上了心兒。當他看到“兒媳婦”要擼手時,忙的接了過去。 “梁衡臣”安慰著“兒媳婦”說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喂奶都能喂著了,你這當媽的還真行!” 林徽音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家確實困了,這里又漲的厲害,打算睡之前再奶一遍她,要不是怕擾了儒康睡覺,我都不出來了?!?/br> “梁衡臣”抬頭看著“兒媳婦”,嘴里說道:“哦,你休息一下吧,爸托著孩子吃奶!” 林徽音看著“公公”托著孩子,挑弄著她的奶頭,輕聲說道:“儒康還在臥室呢,你還敢挑逗我?不怕出事?” “梁衡臣”撥弄著“兒媳婦”的奶子說道:“儒康和你一樣,累的不行了,哪里還會出來呢??茨愕臉幼?,一會兒讓爸幫幫你,好不好?” 第五百零七章、雙重身份偷偷摸摸 “公公”色迷迷的樣子,讓林徽音羞喜無限,她嘴里嗔道:“也好,漲的我挺難受的,一會兒你給我吸吸……” 小玉妍到底是睡夢中被抓了起來,她被安撫著吃奶,吃了一會兒就不再繼續了?!傲汉獬肌陛p輕拍打著孫女,給她放到了嬰兒床上。 “梁衡臣”看著那只肥白的泛著亮光的物事,嘴里吸溜著。對于吃過甜頭的他來說,那誘惑力不是一般的大??墒?,儒康就在臥室里睡覺,這個情況他也是很清楚的。 回身看著“兒子”緊閉的臥室房門,確認之后,“梁衡臣”大膽了起來。他靠近了“兒媳婦”的身子,看著她蒲白的身子,手自然的放到了“兒媳婦”的大腿上。 那超薄的rou色絲襪,細滑中把“兒媳婦”的美腿緊緊的包裹了起來,“梁衡臣”的手順著“兒媳婦”的膝蓋,一點點的摩挲著,一直摸到了“兒媳婦”的襠部。 令他驚喜的是“兒媳婦”的絲襪竟然是開襠的,那女人神秘的地方僅僅被一條帶子似的東西遮擋著。他知道那個東西叫什么,這種情況下,可真是老天開眼啊,想不吃都不行。 “梁衡臣”的手一遍遍的撫摸著“兒媳婦”的下體,那味道真是令人陶醉。帶著咸咸的sao味,刺激他的大腦,刺激著他的下體。 林徽音打開了折磨她的怪手,嗔道:“又想了?你又要刺激我不成?”其實,她也很喜歡這樣的刺激,尤其是丈夫就在臥室里,這情況讓她全身發軟。 “梁衡臣”嘿嘿一笑,隨手把煙和打火機放倒了沙發上,起身來到電視旁再次打開了空氣凈化器。 林徽音不解的看著“公爹”的動作,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干什么呢?” “梁衡臣”湊近“兒媳婦”的身子,yin笑著說道:“干你??!” “公公”直白的說出這句話,林徽音害羞的同時,回頭觀察了一下緊閉的臥室房門,低低的說道:“趕緊吃吧,漲的我心口難受??!” 這話一出口,“梁衡臣”就撲了上來,大嘴一張,叼住了“兒媳婦”的奶子就吮吸了起來。那濃稠甘甜的乳枝,流水似的灌了他一嘴,鉆進他胃口的同時,也讓他的下體勃發了起來。 他大口的吞咽著,還不時的用舌頭劃拉著“兒媳婦”顫微微的乳峰,飽滿的峰rou被他越吸越大,耳邊還傳來了低低的呻吟聲,那纏綿的味道刺激他的龜帽越發堅硬起來。 放開了奶子,“梁衡臣”舔著嘴角說道:“味道還是那么的濃,我的寶貝疙瘩,有感覺了吧?” 林徽音紅著臉,瞅了瞅“公爹”:“討厭,還嫌欺負不夠嗎?!”那紅撲撲的小臉蛋,鮮艷的小嘴唇,在引誘著“梁衡臣”。 “梁衡臣”又一次盯了一眼“兒子”的房門,然后摟住林徽音的嘴巴就親了過去。 紅艷艷的飽滿的小嘴唇,被“梁衡臣”舔了一溜夠。然后,他又迫不及待的把舌頭伸進了“兒媳婦”的嘴里,和她那靈動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 吐氣如蘭又溫暖濕滑的小嘴兒,光潔閃亮的貝齒,幽香沁人的津液?!傲汉獬肌倍轮皟合眿D”的嘴,像個饑餓的人見到食物一樣,裹腹的同時品嘗著來自于“兒媳婦”身體之上的年輕味道。 那曾經讓他不敢面對的小嘴,吮吸親吻時,香滑的小舌頭和自身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感覺怎么那么好呢。難怪那么多人喜歡親嘴,這一回,“梁衡臣”算是知道了其中的樂趣。 客廳里,吸溜聲不斷。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就讓公媳二人找到了感覺。這一回,林徽音很主動,她從腰際的褲襪中,拿出了避孕套,在“公爹”目瞪之下,給他戴了上去。 “梁衡臣”驚訝的看著“兒媳婦”褪掉自己的短褲,飆升出來的陽具被她抓在手里,而那撕破的小袋袋,也被“兒媳婦”塞到了他的褲兜里,他驚喜的看著“兒媳婦”主動的上套,顫抖的說道:“寶貝疙瘩,原來你……真沒想到??!”“梁衡臣”說完,晃動著粗大的陽具直勾勾的看著“兒媳婦”水汪汪的大眼。 林徽音嫵媚一笑,顫抖的撩開了裙子,坐在了“公爹”的腿上,輕輕說道:“你不是要干我嗎!讓你如愿以償……” 聽著美人的呼喚,“梁衡臣”精神抖擻的說道:“長坂坡前,七出七入,定要護得少主周全……”說完一抱手,掐住了“兒媳婦”纖細的腰肢,把她拉了過來。 進入體內的一瞬間,林徽音哼了出來:“嗯……,好粗哦,你這臭東西,回回都這么硬……” 貼近“兒媳婦”身子,“梁衡臣”自豪的說道:“也不看看我是誰,咱全憑掌中馬,胯下這根槍,殺你個七出七入啊……” 這份癲狂與自信,從“梁衡臣”嘴里說出來,也符合他的情況。畢竟事實如此,他有這個資本,他有這個本錢。 林徽音被“公爹”托著腰,輕輕聳動起來,那插在身體里面的大rou槍不是一般的火熱和粗碩,她欠著身子,還真不敢使勁往下砸,她的心底是知道他的厲害的。 帶著鉤刺的避孕套,罩在了陽具上面,無疑是如虎添翼。rou體雖然沒有直接接觸,可那粗實的刮擠,扯動的林徽音身心俱醉,滾動的rou帽在她體內攪合的她聲聲低吟不說,還被“公爹”捏住了奶頭挑逗不斷,麻癢癢的好不舒服。 “梁衡臣”一邊挑逗一邊說道:“儒康可能會發現??!”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林徽音就回應了過來:“啊……,好舒服,你別捏我了,真的受不了你了,哦……” 現實中,偷腥的男女還要顧及著臥室里的情況,這就難免令人緊張無比了。 林徽音也在那一刻,噴涌出波高潮的愛液。 客廳的沙發上,倆人的動作加速了起來,正在享受rou體帶來的快感。這時,臥室的房門被打開了,那門把手擰動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公媳倆的耳朵中…… 儒康走出臥室,轉悠著脖子,渾身上下疲憊不堪。他嘴里吧唧著,說道:“哎呀,渴??!”隱約聽到“啊”和“啪”的一聲,迷迷糊糊的他,眨著眼,打開了客廳的燈。 燈光照射下,儒康閉上眼睛,緩了一陣,隨口問道:“怎么了?”他的嘴里還在吧唧著,說著就走了過去。 儒康看到父親盤著二郎腿,端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妻子背對著他,在小車旁看著閨女。儒康打著哈欠,抄起了茶幾上的水杯,喝了幾口。 林徽音轉頭沖著丈夫說道:“孩子剛睡著,爸就抽煙呢,也不知道回避孩子?!”妻子這么一說,儒康明白了過來,難怪他走出臥室時聽到了聲音。 他瞇縫著眼說道:“你瞅瞅,爸抽個煙也是事了,那不空氣凈化器都開著呢嗎?” 林徽音撅著小嘴嘟噥著:“孩子在身邊還抽???” 儒康傻笑著說道:“爸也沒有那么多嗜好,你就讓他抽吧,我不也是經常抽嘛?” 這個時候,林徽音已經把睡裙的上面的扣子弄好了,她推著嬰兒車哼哧道:“你還不去睡覺,還讓爸抽,哼!”說完,轉身推著小車走進臥室。 儒康沖著父親說道:“爸,你抽吧,沒事的。哦,我去歇著了,你也早點休息?!?/br> 濕滑的避孕套裹著粗大的陽具,被“梁衡臣”夾在腿上。他顫抖著吸著煙,始終沒有說話,剛才的情形簡直刺激到家了。他深恐被兒子察覺,快速的噴著煙,遮擋著性交的氣味。索性“兒子”迷迷糊糊,沒有覺察異常,他看著“兒子”走進臥室,提心吊膽著。 隱約聽到“兒媳婦”說道:“想搞嗎?那個套子我放到了柜子里,你要是……” 兒子說道:“老婆,明天再說吧,我渾身跟散架似的,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接著,聽到兒子說道,“爸也不容易,你就讓他抽,順著他點,別讓爸不舒服!” “兒媳婦”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說的。我就是隨口一說,又不是不讓他抽,哪回抽我不同意了。嗯,我洗個澡也休息,你先睡吧!” 兒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嗯,順著點爸,別讓他不高興。我睡了,你也趕緊休息吧!” “兒媳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