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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黃有些模糊,不過仍能看出上面的幾個大字“一萬年太久”,望著那幾個字,“梁衡臣”抄起煙袋鍋子,吧唧吧唧嘬了起來。 鏡子里映著“梁衡臣”那張圓方臉,濃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給他刮的很干凈,只留下一層淡淡的胡須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著他筆直的腰板,始終給人一副硬漢的模樣,掃了一眼鏡中的自己,“梁衡臣”噴出了一口白煙。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點發鹵,“梁衡臣”捻哆著一條褥單子鋪在上面,隨后盤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機盤算著日子,老友陳占英的生日再有個十多天就到了,到時候看看情況,如果家里頭沒有什么事情的話,自己就一個人過去。 這兩天老家基本上沒啥子事了,也該和“兒媳婦”回城里了。從新開始的一番生活,尤其前段時間發生的很多事情,像過電影似地在天龍的腦子里翻翻著,既新鮮又刺激,那種感覺和味道,讓他找回了穿越之前的感覺,找回了自信,同時,也讓他融入到了爸爸mama的家庭中。像二十一年后,他和那些老婆們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孩子孝順mama林徽音一樣。 截至目前為止,絲毫看不出來到底誰是他的親生父親,天龍曾經一度懷疑姥爺,后來證明那是自己想多了,mama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爺爺也不可能,姥爺也不可能,現在最大的嫌疑人居然有可能是……天龍一時之間也不敢想下去了…… 第四百九十九章、心細之處關愛之情 自從梁衡臣回來炎都山老家,這段時間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襲來,看似簡單快樂的生活,實際上處處顯得孤零零的索然無味。 家的感覺在他的心里似乎不存在了,雖然這個家有兒子和兒媳婦,可他們在城里,自己在鄉下。換言之,家,就是他一個人的存在。 隨著小孫女的降生,給家里帶來了溫暖帶來了歡樂。他向往能夠和他們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擾了他們,這種情況攪得他紛紛擾擾又若即若離。雖然兒子和兒媳婦對他很好,總是勸他一起生活,可他還是不敢去試探進去他們的圈子,唯恐擾亂了年輕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給他帶來了新生和希望,確切說是天龍的穿越回來,代替了爺爺梁衡臣,給這個家庭帶來了與眾不同的刺激和幸福。也是從那天開始,“梁衡臣”走進了兒子“兒媳婦”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這個家庭。在這里,他體會到了不一樣的感覺,也從新認識了“兒媳婦”,那孝順賢惠的背后,居然還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溫柔和體貼。更讓他不敢想象的是,“兒媳婦”竟然喚醒了他心底潛藏的欲望。 一切都在該與不該的尷尬矛盾中發生了,那就是他和“兒媳婦”有了rou體接觸。 自從有了這個事實的存在,也使得天龍一下子找回到了穿越之前的感覺,那滋味讓他流連忘返,生機勃勃。他當然知道,和諧美滿的性生活能夠使人年輕,能夠使人煥發光彩,能夠使他的電能儲備充足起來。 回想了一氣,“梁衡臣”美滋滋的把煙袋鍋子里的煙灰磕的出來,隨手把它放到了三聯桌上,轉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喚了過去,這兩天,老哥倆沒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似乎又回到了幾十年以前,那個二十多歲的王三帶著十多歲的小梁,一起去摔跤,一起去河邊磕大樹。 “看你老弟這些日子紅光滿面的,精神頭不錯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腳有些僵硬?!蓖跞缍酥票】诿蛑?。 “什么紅光滿面的,還不是原來的樣子,要說改變啊,也是我那小孫女給我帶來的,哈哈,你也別氣餒,三哥的情況我是知道的,年輕時胳膊腿那絕對不是蓋的?!薄傲汉獬肌毙χ缘?。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歲月不饒人啊,對了,這兩天,辛苦了你家媳婦了,到時候讓老二給你買兩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么?!比玳_懷的說道。 “客氣啦客氣啦,喝酒,今兒個兒媳婦還要上班,一會兒我可要回去照看小孫女呢!”“梁衡臣”端著杯子,速戰速決起來。 王三哥也沒有多勸讓,平時都知根知底的,也沒必要攛掇非得喝多了,再說老梁的酒量在那擺著,三兩杯不叫事。 吃過了飯,又陪了一會兒,“梁衡臣”帶著孩子和“兒媳婦”回到自家大院,晌午頭的空氣就如同身上掛著個烤爐似的,熱氣哄哄的煩躁不堪?!傲汉獬肌倍酥枳咏o小孫女沖涼,那溫乎乎的熱水,浸泡著小玉妍柔軟光滑的身子,小家伙在澡盆里拍騰著沒完沒了的樣子,非常的逗人。 “梁衡臣”坐在馬扎上,從頭到腳的鞠著清水,輕輕的撫摸著小孫女,越看越是心甜,都說隔輩親,那老話一點都不假,“梁衡臣”不光是疼“兒子”“兒媳婦”,這小孫女也是他生命的組成部分。 顧不上自己一頭熱汗,他端坐于馬扎上,一坐就是半個多小時,哄著孩子在澡盆子里打鬧,一點都沒有心煩。無形中,替“兒媳婦”騰了不少的輕。其實,這人心最是難得,公媳倆走到今日,彼此之間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圖那個性需求,這里摻雜著的情感可謂是有因有果。一飲一啄間又有幾個能人能夠真正的看透呢…… 休息完假期之后,林徽音從院長嘴里得知,院里頭擬定,過了伏天要安排個活動,不過眼么前倒沒有需要準備的。院長吩咐完這些事之后,特意提點了她,過些日子要她多cao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風順,林徽音臉蛋上煥發出來的悅人光彩更是顯得油光水嫩,令醫院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醫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風sao的年齡,尤其一個熟女,身邊左右出現這種窺視的情況,實屬正常。 洗過澡,林徽音看了一眼東房玩耍中的爺倆,沒做理會,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了涼席上沒一會兒功夫就合上了雙眼。白天孩子不用她cao心照顧,有“公爹”在一旁幫襯著,可晚間還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夠的,所以這午覺,一沾枕頭就著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寶寶吃的足足的不說,王三爺家的小孩也給喂得小肚子圓滾滾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罷晚飯,洗過澡之后,照例去那邊奶了一遍王三爺爺的小孫女,回來的時候,王三爺爺的大孫女還特意送了嬸娘林徽音一程。 進門時已經八點多了,此時,小玉妍在他爺爺的懷里打著瞌睡,而“梁衡臣”正搖來搖去的哄著孩子睡覺。 林徽音湊近了看著閨女安詳的躺在他爺爺的臂彎里,抿嘴笑了笑,剛要張嘴,“梁衡臣”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說話,就那樣的又哄了一陣兒,孩子就徹底老實下來了。 電視里演著連續劇,情節吸引著林徽音的眼球,當她抬眼看表時,不知不覺的就快到十點了,此時“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該睡覺呢,可電視劇還沒完呢!”猶猶豫豫的打算再看兩眼,又擔心影響了“公公”。她起身來到了外屋。 “梁衡臣”正坐在后門那里抽著煙,看到“兒媳婦”從里屋走了出來,問道:“不看啦?現在幾點了?” “哦,十點了,我出來看看你……”林徽音精神頭挺足的樣子。 “明天還要上班呢,早點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覺,別太貪了……”“梁衡臣”不緊不慢的說著。 “人家不困呢,睡那么早,睡不著的……”林徽音笑嘻嘻的說著就湊近了“公公”。 “哦!睡不著,白天工作不累嗎?”“梁衡臣”看著“兒媳婦”穿著睡衣鼓脹脹的靠了過來問道。 林徽音嘴里說道:“工作還好呢,不是那么忙碌,這不有你在我身邊幫著我,輕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涼爽了,晚上可要多蓋些被子啊……”然后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林徽音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閨女,那小腦袋被“公爹”用棗核枕頭墊在兩側,安靜睡熟下來的樣子,心理一暖?!肮闭湛春⒆诱嬗幸皇帜?,怕孩子睡姿影響頭型,特意給準備的棗核枕頭,那一份溫情,雖看似簡單,可這里面的心細之處和關愛之情,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 “梁衡臣”呵呵笑著,嘀咕了一句:“呵呵,還說我呢,也不知道是誰,總讓我揪心,半夜爬起來,從東屋趕過來,給她蓋被子……” 走出房間來到了客廳的后門,林徽音坐在了“梁衡臣”身邊,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嬌,搖著他的胳膊說道:“你就該照顧我們,你就該照顧我們的……” “梁衡臣”看著“兒媳婦”和自己膩乎,任由她耍著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脾氣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照應著呢,跑不了我的,都答應你們了,我這個假諸葛還拿捏著,那就對不起你了……” “公公”溫柔體貼自己,林徽音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兼長輩,心中蕩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勢靠近了“梁衡臣”的懷里。 和“公公”黏糊著,林徽音心頭暖洋洋的,小手胡亂撫摸中,竟然搭到了“公爹”的大腿根處。感覺到“兒媳婦”的摩挲,他低頭看了一眼,那溫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褲襠里摸索著,再看看她那小臉蛋,像喝醉了似的飄著紅暈,“梁衡臣”也被挑動了神經線。 他歡喜無限的隨著“兒媳婦”的摩挲,把手鉆到了“兒媳婦”的睡衣里面,揉捏起那對令他愛不釋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發慌,越揉越覺得嗓子眼冒火,同時下體給“兒媳婦”撫摸的也是腫脹不堪。 這段時間,彼此都沒有動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們的體溫逐漸升高,“梁衡臣”低低的問道:“完事了嗎?”這話與其說是詢問,還不如說是挑逗呢,他被“兒媳婦”抓住了把柄之后,又翻回頭戲謔,情欲也在彼此的撫摸中被撩撥了起來。 被“公爹”蹂躪的兩只乳防,林徽音感覺心也醉了,她喜歡這種愛撫,雙腿摩擦時,她感覺到自己下體流出了愛液。前些天,因為下體來潮,暫緩了房事。度過這惱人的一刻之后,她心底里也越發渴望得到性愛,或許說是欲望,總說女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別強烈,作為一個正常成熟的女人,林徽音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頭,盯著“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來的味道,分明是在召喚著眼前的男人,召喚那個跟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來安撫自己。 第五百零零章、半夜后院再偷情 “梁衡臣”當然不是傻子,見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兒媳婦”。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剛抽完煙的嘴,“兒媳婦”是否接受。對著她的臉蛋又親又啃的就招呼了起來,親著那能掐出水兒的嬌嫩臉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臉蛋,在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褲衩子一脫,早已擎天一柱的陽物就聳了出來,和他那結實的身子成一個銳角狀矗立著。林徽音看到那猙獰丑陋的陽物,心里一遍遍的說著:“這個就是進入我身體的那個東西嗎?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想讓他蹂躪我……”想著想著,也顧不得害羞,伸出嬌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個令她欲生欲死的陽具,觸手間哆嗦了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隨即背轉了過去,可小手仍在愛撫的擼動著那個令她羞喜無限的大rou棍子,雞蛋般大小的龜帽,把她的小手撐的滿滿的,燙燙的。 不知不覺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廳來到了后院,蟋蟀、蛙鳴長短不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皎潔的月光下,“梁衡臣”抱著“兒媳婦”的腰身站在了后院的青磚小道上,伏天中的夜晚,燥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涼爽適宜的后院菜地,斑駁的影子里,兩個貼身的人兒,嗅著濃郁的菜香,聽著動物們歡快的奏著交響樂。讓那當頭明月見證著他們之間情與火的濃情,演繹起來。 這時,林徽音望著“公公”,低喏著說道:“外面會不會有人經過吧?” “梁衡臣”壓低了聲音,沖著“兒媳婦”擠眉弄眼的說道:“半夜十點了,都走回家休息了,咱們在這兒小點兒聲,應該沒問題……” 林徽音沒再言語,眼睛如明月,耀動著晶瑩光芒,那眼角的挑動,滋味別樣。 “梁衡臣”看到了“兒媳婦”那深情款款的小臉蛋上掛著的春潮涌動,他迅速的把“兒媳婦”的睡裙撩到了腰際,擰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間,弄完一切之后,來到了她的身后…… 一個類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來,分分合合間,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長了身影,“梁衡臣”雙手夾著“兒媳婦”的柳腰像推車的老漢一樣,聳著他那粗長的燒火筷子對準了“兒媳婦”的下身鉆了進去。 幸好有愛液潤滑,否則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那緊窄的玉門,入口處就似兩道門栓一樣,讓“梁衡臣”感覺非常舒服。更遑論玉壺里褶皺無比的rou疙瘩,滾動中像個按摩棒,在研磨著他的雞雞。如果不是他適應了“兒媳婦”的身體,光是進去那一瞬間就會讓他丟盔棄甲。 啪……啪……啪,緩慢有節奏的撞擊著,隨著車子的推動,十多米的后院竟然不夠他們活動。眼么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林徽音一臉滿足的說道:“有蚊子,咱們進去吧……”隨后扭著腰胯脫離了“梁衡臣”,首先走進了后屋。 空曠的屋子里一片靜寂,關上房門來到東房,又把里屋的門關上?!傲汉獬肌崩_了燈,那25瓦的燈泡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