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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頭真如同后娘的拳頭,路邊的小柏油路上冒著的蒸汽有些變形,半拉公路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那刺眼的陽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葉上,泛著土黃色的玉米穗兒輕輕搖動著似是在向天空招手,翠綠色的玉米桿兒密不透風,朝天穗都打了出來,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腦門,望著那成片成片的田地,林徽音記憶里循著自家的老地走去。 來到溝攏里,看到不遠處的“公爹”正貓著腰,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熱烘烘的,壟溝邊上的玉米桿兒葉子支楞楞的伸了出來,林徽音小心的走了有三四十步,來到了那片兒早玉米地。這塊地以前是自家的,婆婆在世的時候給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從這里尋一些新鮮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爹”貼在大渠的埂子上,專撿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不到五點,地里沒有人,再者一說,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專等玉米成熟后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邊樹上傳來的知了聲,這青紗帳里,真如同荒郊野外,毫不夸張。 “你怎么來了?快回去,大熱的天兒,儒康怎么沒來?”看到“兒媳婦”小臉紅撲撲的,“梁衡臣”憐惜的說著。 第四百九十三章、玉米地里臭老牛 “他看孩子呢,你可別弄那么多,夠吃的就行了,回頭咱們回城再弄點就夠了!”說完,林徽音把護腿的薄衫圍在腿間就要過來幫忙。 “你別管了,坐那歇會吧,這活兒可不是你干的,也不費事,我把它包好了,省的回家爛七八糟臟乎乎的?!薄傲汉獬肌鄙斐鍪謹r著“兒媳婦”,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軟的小手。 這時“梁衡臣”甩了一句:“儒康沒有發現什么吧?” 他說的時候緊緊的盯著“兒媳婦”的眼睛,打算從里面看出一些端倪出來,可他看到的卻是“兒媳婦”一臉的風情萬種,根本沒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發現了,發現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林徽音擰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責的樣子,實際語氣柔婉清鳴,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著一副撒嬌的模樣。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梁衡臣”只顧得說這么一句,兩個人對望著了一陣,林徽音低下了頭不言語,他站在壟溝埂子上,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異狀,又壓低了身子看了看兩側的溝攏,確認左近真的沒有人,心理踏實了下來。 好一個“梁衡臣”,簡直膽大包天了,他跳進壟溝,一把抱住了“兒媳婦”。 “哎呀,你?你怎么在這里就?會被看到的……”林徽音喘著粗氣說道,話雖如此可身體卻很自然的投進了“公爹”的懷抱。 “爸也很緊張,不過很刺激的,來,爸給你鋪上墊子……”說著“梁衡臣”把那條干凈的麻蓮帶子拿了過來,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兒媳婦”,示意她坐下。 “來,爸渴了,給爸奶一口……”隨手撤掉她腿上的護腿,把那件衫子掛到了玉米葉子上。 林徽音嬌羞的望著“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饞死你了,哼,滿嘴的煙氣,你就真不怕被覺察?”嘴上說著,林徽音就坐在了壟溝埂子的袋子上,西邊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實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頭,偶爾一線鉆出來絲毫不影響壟溝里的背陰,雖然悶熱,可環境造人,那實在是適合干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林徽音很溫順的把她那件純棉的體恤衫撩了起來,前扣式的胸罩此刻發揮了作用,毫不費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給推了出來。 望著花生般大小的乳透,“梁衡臣”欣喜連連,那兩只夾帶青紅經絡的大rourou,散著rou暈的光芒,熱氣騰騰的像饅頭般在召喚著他,又如同掛在枝頭的梨子,很肥很多汁。 他游離的眼神掃了一眼十多米開外的路邊,又傾聽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小心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過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說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輕點,嗯,漲……”林徽音斥責了一句,然后閉上了眼睛,她托著乳防的手因為緊張,不斷抖動著,更是刺激了“梁衡臣”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愈發快速了起來。 吃的滿嘴都是汁液的“梁衡臣”,分開“兒媳婦”的雙腿,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mama懷里,溫順焦急,手不停的擠著彈性十足的飽滿,讓它快速的流動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么?月經帶嗎?”“梁衡臣”的手探到“兒媳婦”下體,摸著那蜜門處疑惑的問著。 “討厭的家伙,什么月經帶,人家在安全期……”林徽音羞臊的說了出來,這一說,一下子就打消了“梁衡臣”的疑慮,他驚喜異常的盯著“兒媳婦”的俏臉,那紅撲撲的小臉蛋浮著一層微潤,細密間讓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兒媳婦”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開她的短裙,隔著那丁字樣的帶子,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濕乎乎的,老梁急忙脫掉了褲頭,把“兒媳婦”的身子扭了過去,壓踏著她的柳腰,像狗兒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梁啊,去田里弄什么呢?”一個趕著牛車的老人從那邊喊了一嗓子,埋頭苦干的“梁衡臣”哆嗦了一下,隔著朝天穗望向路邊,或許是那邊居高臨下,自己又是直立著身子,才被別人看到的吧。 “哦,我正要弄點粘棒子吃,這不就來了,你干啥去啊,哦……恩……”“梁衡臣”大聲的喊著,他那插入的陽物暫時靜止的埋在了“兒媳婦”的體內,腫脹不說,還被一下下的扣著龜帽溝壑,那整個爆聳浸泡在rou褶子里,好多軟骨狀的東西在擠壓著它,簡直太舒服了。 “捯飭點雞糞,打算給我女婿的菜園子鼓搗鼓搗,你沒地了,也不用cao持了?!?/br> 老李哥停車歇息一下。 “恩……是啊……,還是cao持點好啊,不鼓搗點事,胳膊腿都僵啦,哦……恩……” “梁衡臣”笑著喊了出來。 “你呀就是閑不住,是不是兒子又回來了?”老李哥點上了旱煙說著。 “是啊……,這不打算給他們弄點嘗嘗新鮮啊……,順便活動活動,哈啊……”“梁衡臣”剛說完,那邊晃悠著就走過來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瞧走路的姿勢,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沒二人。 “哎呦,老梁叔下地了?你兒子不是不讓你下地干活了嗎?”大彪子哈哈著說道。 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給他兒子弄點新鮮吃的,活動活動手腳?!?/br> “怕不是給兒媳婦吃吧,看得出來,老梁叔疼他們倆,他兒媳婦還喂奶呢吧,哈哈!”大彪子有點胡言亂語了。 “梁衡臣”一頭汗水的活動著身子,有些氣喘吁吁的,他剛要訓斥大彪子,就聽到大彪子繼續說道:“跟個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樣子,別老給他們補,你自己也補補身子,哪天我帶你去玩玩哈!” 聽不慣大彪子胡說八道,老李哥趕著牛車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梁衡臣”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還不滾蛋,???等著我端了你是不?” 畏懼老梁叔,大彪子邊走邊呼號著:“老牛就是老牛,還不叫我說,我就說我就說!”然后逃也似的跑的無影無蹤。 對這個后生崽子,“梁衡臣”也是沒辦法,那口無遮攔混話連篇也只能嘆了口氣。 不過,他還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賣力的動作著。 “太刺激了,我感覺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梁衡臣”低頭扶著“兒媳婦”的腰說道,他一臉的興奮,又開始繼續撞擊著“兒媳婦”豐腴的臀部,快感陣陣從龜帽上傳來,扯了的小腹都異常舒服。尤其是剛才路邊的外人經過,那清晰感特別的強烈,緊張、刺激、悸動,狂躁,看著“兒媳婦”的大白屁股,自己在里面灌來灌去,好不威風。 “哦……,快點給我吧,臭老牛,恩……恩,輕些輕些,都頂到我的心門子里了……”林徽音半張著嘴忍耐著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牛的身體變化,那粗大的話兒一下下的撞擊著自己的身體,令自己不時發出哀嚎,根本控制不住這野外帶來的沖擊,尤其“公爹”那rou滾子的大家伙撞擊著rouxue帶來的牽扯,一下下把自己拋到了九天之外然后又墜入萬丈深淵,把她攪得迷離陣陣又歡喜連連。 剛才她也聽到了“公公”說出的那些隱含的話,一答一問間,“公爹”靜止不動,那停留在自己體內深處的東西,把自己撐的滿滿的,她都忍不住扭動屁股試圖攪動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著自己的臀部,百蟻千蟲般張弛著他羞人的東西,自己也跟著他一起收縮著,林徽音苦苦的忍耐著,真想大聲喊出來,當下里,又剩下了他們倆,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rou體擊打聲音,啪啪啪聲異??焖儆址浅G宕?,彼此之間的體毛糾結不堪的縷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樣子,rou體交合打濕了的屁股和大腿,撞擊下都抖出了rou花。 那情況也是好有一比: 瓊漿掛壁問枝蟬,舉目花綿醉酒間。 如是新科摘桂首,懸凝朽畔最流連。 林徽音喉嚨里嗚咽著,恩啊聲隨著老牛的快速推動,漸漸的大了起來,扭動中的身體如同搖擺的玉米葉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來后去移動著,那誘人的呻吟聲兒,低沉的粗喘聲兒以及撞擊聲兒,在青紗帳里被過濾著,消散于廣袤的天地間,嘿嘿,此時四下里又毫無一人,即便是有個把人從外面的公路經過,也絕對不會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這塊嫩地,我給你,哼……哈,出水啦……出水啦,澆的老牛好舒服,啊……”“梁衡臣”抓緊了“兒媳婦”腰際,使勁的聳動起來。 感受暴風雨的來臨,林徽音擅口微張嗚咽著:“嗚嗚,要犁壞了,扯到了我那里了,啊……,受不了你了,你這個老牛,啊……”那一頭烏黑的秀發耷拉著,護住了她羞媚的臉蛋,大幅度搖擺著扭動著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著,忍受著“公爹”最后的噴射。 下午伺候孩子時,儒康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著了,他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直到父親回來,他才轉醒,迷迷糊糊的看著滿頭是汗的父親,他尋來父親的煙袋鍋抽了起來,坐在后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紅的臉蛋,也沒想過妻子回來后為何匆匆的去洗澡。 第四百九十四章、鄰居家里扯閑篇 還是“梁衡臣”發現了小孫女尿濕了褲襠,看著兒子那一旁抽著旱煙,苦笑了一聲,無聲無息中就把小玉妍的尿布換了,待得父親出去刷鍋,儒康跟了出去,“給我刷吧,你去忙別的,哦爸,怎么不用高壓鍋???”儒康沖著低頭刷鍋的父親說道。 “高壓鍋哪有大鍋弄出來的香啊,你別管了,看孩子去吧!”“梁衡臣”拿著高粱穗做的炊除掃著大鍋,好幾天沒開火,鍋上有些鐵銹漬著,轉悠著大鍋,鍋里的水早已變成了暗紅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這不我也沒事嗎,我來吧!”儒康說著,伸手要去搶,但還是被“梁衡臣”攔下了。 “刷個鍋就別搶了,咱爺倆誰刷不都一樣嘛,一會兒你添水吧,省的你沒事干?!薄傲汉獬肌睕_著“兒子”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 “這不閑著也是閑著,總吧唧煙也不是事??!”儒康取過水桶,進屋舀水。 大鍋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擺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來,guntang的蒸汽沒一會兒就騰騰的升了起來,滾了幾個開兒,放小了火就那樣咕嘟著,直到火滅了,就不去管它了。 浴室里,林徽音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斷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體,竟然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頭里和“公公”茍合時殘留下來沒有流出體外的精夜,望著黏糊糊的東西,想到剛才的瘋亂,想到溝攏里一灘粘稠的乳白物,她越發認真的清洗起來。 捯飭了一氣之后,使勁鼓脹著肚子像擠尿液一樣擠著下體,確實沒再發現有殘留之物,這才起身弄了滿滿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來。 日頭打西后,屋子里流著過堂風,暖呼呼不再酷熱,林徽音啃著粘玉米,享受著噴香噴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飽滿的顆粒,整齊劃一的排列著。一個粘玉米就把林徽音的小肚子給喂飽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說道“好飽哦”,那副滿足的樣子很可愛,儒康看著自己的妻子吃飽離開飯桌,咧著嘴笑呵呵的和父親喝著啤酒。 一夜無話,自不必說,上午,儒康陪著父親在后院菜園子里,把黃瓜香菜鼓搗在一個提籃子里,“梁衡臣”告訴“兒子”把這些蔬菜送到王三爺家還有梁衡路家,街里街坊的,都嘗嘗。交代了“兒子”,“梁衡臣”打開后院的老宅,從里面的抽屜里拿出了種子,繼續忙活起來。 一個上午,爺倆把黃瓜秧子西紅柿秧子都鏟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余的地方種上了生菜。 挖坑、點種、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梁衡臣”這個行家里手做起來簡簡單單的,倒是“兒子”低頭彎腰很不適應,累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一旁乘涼的林徽音看著父子倆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給他們準備了出來,她很清楚,沒干過農活的丈夫,那是強忍著疲勞在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