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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香舌配合著嘴唇猛力的吸吮著他入侵的舌頭,力量之大讓他都有些疼痛的感覺。 這一定是他這輩子最長的一個吻,大概堅持了六七分鐘,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舍的將唇分開。 芊語嬌喘吁吁,“天龍,你要來???我沒有避孕藥耶?!?/br> 他呵呵笑著,“我就是要讓你懷孕,我一定是前十八輩子都是得道的高僧,不知敲壞了多少木魚,積了多少大德,這世才能得到你這美嬌娘?!?/br> “油嘴滑舌的,討厭!人家是說真的嘛,今天來,會懷孕的?!?/br> 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含著淚珠的笑容,風雨終于過去,他們迎來的將是和風與暖陽。 “天龍,你不能讓我太興奮喲,要不然我暈倒了,讓念慈姐知道了,我會沒面子的?!?/br> 舊事重提,芊語雙眸忽閃忽閃的,睫毛上下扇動,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會又來了吧?跟芊語心思上的較量比什么都要累,從昨晚到今早還不到十個鐘頭,他都快忍不住了,她卻仍樂此不疲,再這樣‘勾心斗角’下去,他的腦細胞不知道還要再損失多少。 不行,不能再讓她繼續了。 “當然不會,我怎么舍得再讓你暈倒?現在我們……” 他故意擺出那種色迷迷的表情,一臉豬哥相。 “討厭,誰要…誰要和你……” 她顯然是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眼波流暈,俏臉飛紅。 第四百二十四章、絲襪美腿芊語嬸 沒想到平日里莊重的芊語發起嬌嗔來更是電人,他實是筋酥骨軟、無力與抗。 她嘴上雖這么說,可話中喜氣他又如何聽不出來,他等這一刻已等得太久,不愿也無法再等,攔腰將她抱起,“出嫁從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說了算,比如我要在這里愛你,現在就要?!?/br> “什么?在…在這里?你瘋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 她驚得花容失色,雙腳亂踢,身體像擰麻花一樣在他懷中扭動。 人急了勁兒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他可能還有些吃力,可這一個月來每天堅持的變速晨跑,早讓他的體力更上一層樓,現在又正是yuhuo焚身、精蟲上腦之時,她這種程度的掙扎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過程再細膩再溫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終究無法改變,特別是對這種高貴端莊的美女,狂暴的侵襲擄掠得到的快感遠比細水長流的軟磨硬泡要多得多。 他抱著芊語將她放在工作的大臺桌上。 一伸手把桌上的雜物全部擼到地下去,稀里嘩啦一陣響動。 “不準動,乖乖待這兒,一大早就穿著絲襪誘惑我?!?/br> 他放開芊語,退后一步,幾下扯掉領帶扒掉襯衫,露出肌rou墳賁的上半身來。 不知是不是被他野性的動作激起了情欲,芊語不再抵抗,靜靜的坐在桌子邊,雙手向后撐起身體。 淺灰色絲襪包裹著的一對修長玉腿相互交疊,一只紅色拖鞋脫離了腳跟,掛在腳尖上,隨著她的動作一蕩一蕩。 花樣的玉容醉人心脾,她鳳眼微瞇,瞟著繼續除去衣物的他,因為剛才的掙扎,瑤鼻上密布著星星點點的汗珠,檀口輕張,細細的喘息聲撩人心弦。 屋里沒有開燈,早晨六點的陽光從百葉窗頁中透進來。 一條條金黃色光柵落在她身上。 芊語的紅唇在金色的陽光下更是鮮艷奪目,與正處在陰影中的一對美目形成視覺上的強烈反差,有一種奇幻瑰麗的感覺。 黑暗中,兩點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他脫去了所有衣物后變得迷離起來,而原本若有若無的輕喘也漸漸粗重。 不用什么前戲,他感覺胯下yinjing的硬度超過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yinjing的抖震和脈動幾乎要讓他瘋狂。 現在的他全身赤裸。 他明白,耳中傳來的那“噗、噗”的劇烈心跳聲,就是芊語內心緊張情緒的忠實折射。 “天龍…你……” 芊語艱難的將目光從他硬挺的隆起處移開,抬起頭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他的臉。 “不要叫我名字,要叫老公!” 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違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聲一點!” “老公!” 芊語嬸嬸已變成了柔順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時我的成就感不是一句、兩句可以形容出來的。 “嗯,真乖,這是給你的獎賞?!?/br> 他蹲下身體,托起她渾圓的小腿肚,拿掉拖鞋往邊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氣中。 薄薄的淺灰色絲襪下,五個小精靈正朝他微笑,完美的足弓如一彎新月,在他手指的輕拂下瞬間繃緊。 珠圓玉潤的腳后跟正和他另一只手的手掌心作著最親密的接觸。 “美,真是美極了!” 由衷的感嘆后,他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將嘴湊上前去,輕吻了數下腳背,將大腳趾含進嘴里,舔吮吸咬,無所不用其極。 等他把嘴移到第二根腳趾上時,絲襪早已變得透明,上面浸透了他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這樣……嗯…老公……好…好舒服?!?/br> 他刻意營造的巨大反差讓她語無倫次。 嗯,還是因為他舌功實在太好?不管她,反正他的目的是達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戀戰,讓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他開始把攻擊重點向上轉移,雙手再次光臨冰肌玉膚的大腿。 觸手絲絲麻麻,時不時還有些粗糙,那是長襪的蕾絲花邊,細滑柔膩的手感雖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隱若現的視覺感受卻是光著腳時無法比擬的。 “呵…呵…哦……” 斷斷續續的呻吟從他上方傳來。 芊語雙手依然向后支撐著身體,頭向后仰,雙腿也自動分開了一個不大的角度。 這樣的動作讓小巧的雙乳更加茁挺,而純白色的內褲也讓他大飽了一回眼福。 yuhuo中燒,這種從下至上的前戲要刺激得多,實在是讓他難以忍耐。 他站起身,雙手抓住她白色襯衫的前襟,用力向兩邊一分。 只聽得“嘣、嘣、”幾聲輕響,前面一排鈕扣飛得一個不剩,幾下就解開襯衫的鈕扣,露出白色的半杯式胸罩上,那讓人鼻血狂噴的極品美乳呼之欲出。 “??!” 一聲輕呼,不知她是在可惜這件衣服呢,還是驚嘆他的再次回歸。 現在可沒工夫考慮這些了,昨晚和她的懷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無論如何不能再錯過。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撥,前扣打開,罩杯向兩邊落下,小巧的雙乳以令人心悸的姿態抖動著展現出自己的身姿。 那對雪中紅莓的出現還是讓他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變得不均勻起來。 他長長的嘆出了一口氣,一手輕撫上了rufang。 “啊……” 愉悅到極點的呻吟同時從他倆口中發出。 他的呼聲來自前所未有的觸感,簡單說吧,拿凝脂、粉團這些來形容這完美乳峰,都是對它們的一種侮辱。 滑、柔、細、暖、膩、溫軟一應俱全,即使是石頭也要為之心動。 而掌心中硬突的兩粒則應是她口出嬌聲的主因。 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他口手并用,用盡混身解數恣意把玩著那對美乳。 玉雕般的完美讓他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個齒痕,所以指肚的動作代替了指尖,舌頭的撥弄代替了牙齒。 芊語整個人被他摁倒在大臺桌上,一手掩口,一手緊抓著他的肩,口中甜美的呻吟交織成一曲動人的樂章。 輕,所有動作都輕得像情人的昵喃。 指肚輕輕的在峰頂的蓓蕾上前后搓動,時不時打個轉兒,連向下壓一壓都不敢。 舌尖如同品嘗最頂極的紅酒一般,柔柔的掃動一下,一沾即退。 連呼吸都刻意放緩,生怕稍稍用力就會破壞了這天造地設的杰作。 而身下婉轉嬌啼的,正是他個人的私有領地,他要用他的手、他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讓這上面飄揚著的永遠都是他的旗幟。 口中的紫葡萄已經完全膨脹,而軟囊囊的乳暈亦是口感奇佳。 芊語一個多月來沒有被他疼惜過胸部了,在他的口手夾攻下只會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口中咿唔有聲。 再次伸手到她裙下,五指繼續他多日相思未盡的旅程。 只是這一次他不再遲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會兒就向上挺進,一直到了路途的盡頭──白色內褲掩蓋著的雪阜玉門。 被他挑逗了許久,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私密處早已是熱氣蒸騰,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絲質的小內褲正中間那處與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細狹的凹陷處早已是水露浸滲,泥濘不堪。 “啊……” 一觸之下,芊語嬌吟出口,他更是情迷意亂,當下手揮五弦,隔著內褲在她兩腿之間彈撥起來。 濕痕越擴越大,由涓細的泉流變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膩的蜜露,游動得更是歡暢。 “芊語嬸嬸,知道陶淵明的嗎?” 心中一動,他有了逗她的主意。 “啊…唔…聽過,啊…啊…怎…怎么啦?” 嬌柔的芊語粉面嫣紅,嬌軀僵直,回答得有氣無力。 “還記得起來嗎?” 口中問話,撥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尋幽的右手絲毫不停。 “嗯…嗯…啊…嗯……” “早…早就忘了…嗯…再用力一點,老公,再來…我還要…” 芊語食髓知味,忍不住開口要求。 “那我背幾句給你聽吧?” 他假裝沒聽見,繼續文火慢煮。 “喔…嗯…這時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這個來?” 見他無動于衷,芊語努力的扭動著身體,試圖自行加大與他手指接觸點的受力,卻被他避重就輕的一一化解。 “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 他超強的記憶力可不是說著玩的,高中的課本依然一字不漏的清晰記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難不倒他的。 背誦的同時,yinchun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點兒力,忽輕忽重的點壓著那迷人的凹陷。 芊語何等人也?即使在這種春情難禁的時刻仍是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大腿用力夾了一下他的手,旋又放開,半仰起頭來撒嬌的罵他,“老公,你壞死了,你不是很急嗎?我好想要你喲?!?/br> “呵呵,芊語嬸嬸,你不是說你不能太興奮嗎?” 說著手指挑開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小內褲,直接與她私秘處的肌膚作著毫無隔閡的親密接觸。 恥毛蓬松就手,已被愛液浸濕的那部分則濕軟順滑。 他將軟軟的柔絲在手指上繞著圈兒,時而順著恥丘之勢向下捋去,時而抓住幾根輕輕扯動,時而逆著毛根生長方向推動。 第四百二十五章、桃花源記姚芊語 強烈的征服快感讓他不自禁的繼續背誦下去:“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啊…啊…討厭,討厭,老公別念了,羞死人了?!?/br> 他的芊語老婆再也不堪此yin言浪語,回手掩面嬌呼,玉膚也罩上了一層妖艷的粉紅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見成效,美人春情勃發,換了你肯停下來嗎?停下來的是傻子,天龍自然不是,于是不理會芊語的哀求,變本加厲的撫弄著決堤般的私秘處,最后干脆將芊語的中裙整個撩上去,用本是戲耍乳珠的手勾開小內褲襠部,讓那愛液豐沛的粉紅色yindao口得以重見天日。 性器暴露在愛人面前時,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強烈的羞恥感,芊語竟也不能免俗,全身抖顫的同時,螓首也向一邊扭過去,再不敢和他對視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飄飄欲仙的表情固然遺憾,可是他口中詩句她又如何遮掩?來自身體內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擋得掉的?芊語這種做法只是掩耳盜鈴罷了。 玩夠了她湖絲般細柔的恥毛,他手指輕輕下滑,捻住了鮮嫩多汁的yinchunrou片,不理會耳中傳來的那“啊…”的一聲,接著吟出下句:“復前行,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處恥毛已稀,好似林疏草盡。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確是鮮嫩無比。 yinchunrou片拱衛之中,yindao口處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積了小小一灘水洼。 而鼓脹勃起的小陰蒂上沾滿了晶亮的愛液,微光下恰恰散發著yin靡的光芒。 此時他怒張已久的roubang又是幾下暴跳,馬眼口處早已積聚多時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墜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銀亮的絲線,與芊語私秘處閃耀著的光芒交相輝映。 “芊語嬸嬸,不,以咱們倆現在的關系,我該叫你小老婆,或是寶貝兒,你喜歡哪一個?” 他嬉皮笑臉的問她,想誘她轉過臉兒來。 芊語失神之下果然中計,俏臉再次側轉向他,“還有什么好問的?人都是你的了,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br> “呵呵,” 他站直身體,將早已腫脹成青紫色的guitou抵在她的yindao口,“芊語,既然你這么說,那老公我就不客氣了?!?/br> “噗滋!” 小雞蛋大小的guitou整個就擠入那狹窄的yindao中去。 yindao口的媚rou立時層層疊疊箍住冠溝,兩邊的唇片向內翻合,將硬挺的yinjing緊緊鎖住,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