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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道:“流氓。天龍也在呢?!?/br> 林廣群呵呵一笑,道:“怕什么,咱們是合法夫妻,還不準交配了?”說著便聳動著屁股,踩著舞步在程曉蕓身體里抽送。 他的陽根沒有林天龍那么粗長,這樣站著一邊跳舞一邊抽送,實際上最深也只能插進去個guitou而已。 但即使如此,這樣的交媾還是讓倆人興奮異常。 程曉蕓緊緊地摟著林廣群的脖子,臉色潮紅一片,下身更是濕得一塌糊涂;林廣群則咬著牙在程曉蕓身體里進進出出,喘息越來越粗重。 但這樣的情形只持續了不到兩分鐘。 這時,林天龍只聽到林廣群猛地發出一聲低吼,隨后就見他緊緊地抱住了程曉蕓不再動彈。 程曉蕓有些失望地抬起頭來,輕輕地吻了吻林廣群沾滿汗水的臉,又將手伸到倆人下體的結合處,握住林廣群露在她體外的大半個陽根,輕輕從她體內抽了出來。 就在林廣群陽根離開程曉蕓身體的一那,一股股濃稠的jingye就從程曉蕓下身流了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根蜿蜒而下。 程曉蕓沒有去擦,只是溫柔地扶著林廣群坐倒在篝火旁,笑道:“你累了,先休息會兒?!?/br> 林廣群擦著臉上的汗強笑道:“你跳得還不盡興,讓天龍再陪你跳一會兒?!?/br> 林天龍聽了嚇一跳,急忙推辭道:“小舅舅你別開玩笑,我不行的?!?/br> 林廣群揮了揮手,道:“韓麗萍都夸你跳舞跳得好,你還有什么好謙虛?陪你小舅媽跳個嘛?!闭f著便看著林天龍笑。 林天龍看了看滿臉潮紅未褪的程曉蕓,為難地道:“小舅媽,我……” 程曉蕓咬著唇,向林天龍伸出了手道:“來,陪小舅媽跳一支?!?/br> 林天龍又看了眼林廣群,發現他笑得陽光憨厚,并沒有戲謔捉弄的意思,心里漸次安定下來,爬起身拉住程曉蕓的手,跟她抱在了一起。 開始時倆人跳得都很矜持,一個如紳士般彬彬有禮,一個如淑女般含蓄有度,無論牽手還是攬腰,都是蜻蜓點水、恰到好處。 林廣群在旁邊看倆人跳舞,一邊看一邊不屑地吹口哨喝倒彩,道:“你們倆這樣算什么跳舞,身子隔那么老遠,是在決斗么?要像我們剛才那樣跳才有味兒?!?/br> 程曉蕓紅著臉狠狠地白了林廣群一眼,嬌嗔道:“流氓。居然鼓動別的男人干自己老婆,何況你還認他當外甥,比我們小十來歲呢?!?/br> 林天龍也紅著臉笑,靦腆地道:“小舅舅好會開玩笑。朋友妻,不可欺,何況還是我的小舅媽。我怎么敢那樣對小舅媽?” 林廣群瞅著倆人嘿嘿直樂,笑道:“綠帽子是個好東西?,F在哪個男人沒綠帽?你們倆倒煞有介事了。人生在世不就為求一樂嘛,想那么多干嘛?”說完便嚷嚷道:“沒勁沒勁,你們倆這樣好沒勁?!币贿呎f一邊打起瞌睡,不到五分鐘就呼嚕聲大作,身子一歪,倒在篝火旁睡著了。 林天龍見林廣群睡著,心里緊繃著的一根弦頓時松了,雙手用力,將程曉蕓緊緊地攬在了懷里,在她耳邊呵著氣問:“小舅媽,小舅舅是不是有點早泄?” 程曉蕓掐了他屁股一把,嗔道:“不準你亂說。他能抽送三分鐘,這怎么算早泄?” 林天龍笑道:“反正你沒達到高潮,是吧?在我看來,不能讓女人達到高潮的男人,都算是早泄男?!?/br> 百零九章、舅舅舅媽禁忌刺激 程曉蕓道:“天龍,不準你這么說你小舅舅。你小舅舅是個好人,從大一開始就追我,追了三年,始終如一,無論受了我多少氣都沒灰心也沒動搖。畢業后我倆自己創業、白手起家,沒白沒黑地打拼,這才有了今天這番事業。這幾年他是壓力太大,累壞了,有點太瘦了,有點太虛了?!?/br> 林天龍道:“我理解的。我心里一點都沒有看不起小舅舅的意思。我只是說,這樣弄得你不上不下,你會很難受,覺得你也挺不容易的?!?/br> 程曉蕓嘆了口氣,道:“生活就是這樣的,得到一些,就得失去一些。我們倆從一窮二白的三流大學畢業生,用了沒幾年的功夫混成現在這個樣子,不付出些東西怎么能行?現在都流行說草根,其實別看我和你小舅舅現在有一些錢,心里頭還是拿自個兒當草根,所以看見你才覺得格外親,才會不遺余力地來幫你。草根不容易的,生活,事業,愛情,這些我們曾經視為神圣的東西,一旦流落到物欲橫流的社會中的時候,我們才會突然發現,它們什么都不是。只有欲望才是真的。 想做事,想成功,必須迎合這個社會的欲望,不能有底線,有底線的人都在受窮。 生活是什么?生活就是不停地發泄自己的欲望,迎合別人的欲望,滿足大家的欲望。所以,黃賭毒才是最暴利的行業,因為它們都跟人最原始的欲望緊密相連?!?/br> 林天龍笑道:“我才剛剛從校門邁進社會,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小舅媽現在有發泄自己性的欲望,那么我也就必須迎合小舅媽這種欲望,從而才能滿足咱倆一起高潮的欲望。小舅媽,我說的對不對?”說著,便將手從程曉蕓裙底下探入,去摸她已經光潔溜溜的屁股和大腿。 程曉蕓紅著臉嬌嗔道:“討厭。剛剛說話說得好好的,你又來動手動腳。萬一被你小舅舅醒了發現怎么辦?” 林天龍一邊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從里面掏出已經硬得不像話的陽根,一邊說道:“小舅舅不會介意的。你不是也說過,小舅舅似乎有暴露凌辱嬌妻的欲望嗎?我看也是。小舅舅這是在給咱倆創造機會呢。畢竟他不是我的舅舅,你也不是我的舅媽,沒聽說‘朋友妻,不欺朋友會生氣’嗎?” 程曉蕓又好氣又好笑,嬌嗔道:“小壞蛋,剛才‘朋友妻,不可欺’也是你說的,現在又來說這些話。你這人,兩面三刀,根本不像是個剛畢業的青澀學生,倒像是混跡社會幾十年的老油條,油滑透了?!痹捨凑f完便覺得自己私處被一個又粗又硬又燙的東西頂住。 程曉蕓看了躺在地上昏昏而睡的丈夫一眼,嘆了口氣,悄悄分開了雙腿,隨后就覺得那根粗硬碩大的家伙滑進了自己體內,撐得自己的下體幾乎容納不下,雖然只進來半根,但也讓她充實得如在云端,忍不住發出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 林天龍也擔心被林廣群突然醒來發現,所以不敢過分造次,依然把手規規矩矩地攬在程曉蕓腰間,跟程曉蕓踏著節拍舞動。 他的陽根是從短褲前門摳出來的,插入程曉蕓身體后又被程曉蕓的裙擺掩住,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倆人是在交媾。 林天龍一邊扭動著身子在程曉蕓身體里抽送,一邊趴在程曉蕓耳邊小聲道:“小舅媽,剛才小舅舅在你身體里射了好多,現在我的半根龍莖就泡在他的jingye里呢,又暖又滑,好舒服?!?/br> 程曉蕓被他充滿挑逗意味的話刺激得渾身發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急忙用手捂住嘴,渾身戰栗著道:“快,天龍,快親親小舅媽,小舅媽要高潮了?!?/br> 林天龍聽了,急忙把嘴印到了程曉蕓柔軟溫潤的唇上,隨后便覺得自己嘴里多了一條熱情似火、柔軟靈動的舌頭,拼命地在里面攪動著。 林天龍毫不客氣地含住了程曉蕓的香舌,使勁兒吮咂了一下。 這時,程曉蕓猛地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后雙腿繃緊,死死地抱住了林天龍,用哭泣一般的聲音低聲道:“好舒服,小舅媽又高潮了。小舅媽跟你干,這么短時間就能高潮,嗚嗚嗚嗚,太舒服了?!?/br> 就在這時,林廣群卻翻了個身爬了起來,迷迷糊糊地瞪著一雙醉眼道:“我怎么在這里睡著了?”頓時嚇得林天龍一個哆嗦,剛要推開摟著自己拼命接吻的程曉蕓,結果又聽林廣群道:“呵,你們倆還在跳舞呢?好親熱。不過,這個樣子才叫跳舞嘛,你們剛才那不是跳舞,是比武?!闭f著,搖搖晃晃地走向車子,道:“天不早了,該休息了。明天還要到公司上班,好大一堆事等著做呢?!?/br> 林天龍見林廣群明明看到自己跟程曉蕓摟在一起接吻,居然也絲毫沒有介意,心里不由得一陣輕松,也就不再掩飾,趁著林廣群背對著倆人的時候,把手伸進程曉蕓的裙子里,扶著她柔軟挺翹的屁股,聳動著下體,狠狠地抽送起來。 十幾下后,林天龍一泄如注,將無數的生命精華噴射進程曉蕓的體內。 程曉蕓被他灼熱guntang的jingye一陣沖擊,居然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里再次達到高潮,渾身顫抖著死死地掐住了林天龍的胳膊,在劇烈快感的沖擊之下,居然一口咬在了林天龍的肩膀上,疼得林天龍差點叫出聲來。 就在這時,林廣群已經從車上扯下了帳篷回過身來。 林天龍心里一驚,急忙撅著屁股從程曉蕓下體里拔出還在抖動著噴射的陽根,匆忙將它塞進了褲子里。 程曉蕓也趕緊放開了緊緊抱著林天龍的胳膊,重新跟林天龍有禮有節地擁在一起,彼此飽含深意地對望了一眼,繼續開始跳舞。 林廣群看著他倆笑道:“你們還跳?快來幫忙弄帳篷。想跳舞你們有的是時間嘛,等我去上班,你們在家里隨便跳,脫光了跳都沒人理你們?!?/br> 林天龍聽得心頭怦怦亂跳,咬著牙強笑道:“小舅舅太會開玩笑了?!?/br> 程曉蕓狠狠白了林廣群一眼,嗔道:“這是你說的。到時候我倆真光著身子摟在一起跳舞,你可不要吃醋?!?/br> 林廣群瞪著醉紅的眼笑道:“有什么好吃醋?就算你讓天龍把陽根插進體內我都不介意,想抽送內射都隨意。我是模范好丈夫?!?/br> 林天龍越聽越膽怯,急忙松開程曉蕓,跑到車子邊幫林廣群整理帳篷,笑道:“小舅舅這么照顧我,拿我當朋友當外甥當一家人。朋友妻,不可欺嘛,何況還是我的小舅媽。我對小舅媽只有敬重仰慕的,天日可表?!?/br> 程曉蕓這時也走了過來,嬌嗔著擰著林廣群的耳朵道:“你整天這么口沒遮攔地胡說八道,也不怕嚇著人家天龍。人家可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哪兒你這么多齷齪心思?整天就想著那點子臟事,也不怕丑?!?/br> 林廣群笑道:“你可別小看現在的大學生,他們什么都懂,對不對,天龍?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蒼井空、武藤蘭、小澤瑪麗亞、波多野結衣等德藝雙馨的演藝界名人?!?/br> 林天龍在寢室里跟室友斗嘴斗慣了,聽林廣群這么說,忍不住撇了撇嘴,不屑地道:“小舅舅,你說這些未免老土。你說的那些都是過氣的明星了?,F在德藝雙馨的演藝界新星可是妃悠愛、橘梨紗、緒川里緒、吉川愛美和野宮里美?!?/br> 氣得程曉蕓紅著臉嗔罵道:“你們這兩個老色鬼,沒一個好東西?!?/br> 林廣群則和林天龍默契地對望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三個人一起動手忙活,很快就將一個天藍色的戶外帳篷支了起來。 帳篷支起來后,林廣群就開始忙活著從車上往帳篷里搬睡墊、營燈。 程曉蕓道:“你搬這些東西干嘛?還不趕緊幫天龍把他的帳篷也支起來?” 林廣群拍了拍腦袋,懊喪地道:“壞了,你一說我才想起來,車上好像只有這一個帳篷?!?/br> 程曉蕓狠狠白了林廣群一眼,嬌嗔道:“你這人,整天丟三落四。一個帳篷怎么睡?難道你要讓天龍睡野地里?” 林天龍趕緊道:“不要緊的小舅媽,天又不冷。我睡野地或者車上都行?!?/br> 林廣群道:“那怎么行。野外再說潮氣也重,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在野外露天睡一夜,如果趕上下雨,非變得跟你的名字一樣?!闭f著,飽含深意地看著林天龍笑。 程曉蕓好奇地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林廣群笑道:“男人那話兒,淋了雨不就是淋天龍啊。不剛好跟天龍的名字契合若節嗎?” 林天龍聽了臉色一紅,訕訕地笑了笑。 林廣群拿林天龍的名字尋開心,林天龍并沒覺得什么,但程曉蕓卻不樂意了,狠狠地白了林廣群一眼,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庇职参苛痔忑埖溃骸安灰?,你睡帳篷,小舅媽去車里睡?!?/br> 百一十章、特別嗜好綠妻刺激 林廣群見程曉蕓生氣,趕緊賠笑道:“別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嘛,又不是有心嘲笑天龍。好了,帳篷夠大,睡四個人都沒問題。今晚大家誰也不用睡野外、睡車子,一起都睡帳篷好了?!?/br> 程曉蕓聽了,臉有些紅,不過還是對林天龍道:“你小舅舅說得對。今晚大家擠一擠,都睡帳篷好了?!?/br> 林天龍聽了心里一緊,想著晚上自己跟人家兩口子擠在一處睡覺的旖旎風光,下體頓時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等把所有的寢具都布置好后,林天龍才發現帳篷里的寢具居然都是以粉紅色為主,甚至連營燈的燈光都不是平常的那種日光色,而是曖昧的昏黃色。 在這樣一個以昏黃和粉紅為主色調的帳篷里,氣氛曖昧得像膠水一樣,粘在身上便甩不脫。 程曉蕓這時也覺出了不妥,嬌嗔著賞了林廣群一記化骨綿掌,道:“你這是干嘛呢,怎么布置得像洞房?” 林廣群曖昧地呵呵一笑,道:“你就當這是洞房好了。今晚就是咱們三個的新婚之夜。你一個新娘,我們兩個新郎。這可是女皇武則天的待遇啊。爽不爽?” 氣得程曉蕓又甩了他一記無影腳,嗔罵道:“你去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br> 林廣群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