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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音心頭難以自抑的泛起帶著春意的漣漪,嬌軀輕顫,春心萌動。 “??!慧蕎姐!”林徽音覺得自己要窒息了,掙脫出來,“我們不能再那樣……啊——!”宋慧蕎置若惘聞,她知道林徽音的敏感部位,她對林徽音身體的了解就像對自己的身體一樣,她性感的厚唇溜滑到林徽音白嫩頎長,毫無頸紋的脖頸上,在那里細啜著,像蜜蜂吸食花蜜,粉紅的舌輕舔著,一路流下蝸牛般的水跡。 林徽音抗衡不了自己敏感帶被愛撫帶來的快感,發出呀呀輕叫,不知是不是有些感冒,她的聲音帶著點鼻音,顯得特別嬌嗲,讓人心癢難耐。宋慧蕎添的越發起勁,像饑餓的小貓舔舐著牛奶盤,那樣仔細,那樣珍惜,那樣鍥而不舍,專心致志。 宋慧蕎趁林徽音神志模糊之際,將手移到林徽音高鼓的胸部,在乳根處輕捏著,林徽音像觸電一般發著抖,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徽音,來呀,你也碰我的……”宋慧蕎的聲音猶如從天外傳來,靡靡霏霏,讓林徽音陶醉,好似喝醉的羊羔一般,乖乖的讓宋慧蕎執起手,順從的攀在宋慧蕎的豐乳上,著了魔一樣撫摸著。 “徽音,徽音——你摸得我好舒服……”宋慧蕎低低喚著,蘭花指輕輕巧巧的解開林徽音的上衣,露出里面的潔白的繡花胸罩,“啪嗒”一聲,束縛已解,林徽音的一對白乳像白兔一樣蹦了出來,輕晃著炫出白光,屋子仿佛都亮了一下,頂上的紅梅已然綻放,獨立峰頭,傲雪欺霜。 “真是一對好寶貝……”宋慧蕎兩眼柔波輕泛,微聲贊道。低了頭,用灼熱無比的嘴含住一顆峰尖的小珠,“啊——哈……”林徽音揚起雪白的脖子,圓潤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中箭的白天鵝,酥麻至極的感覺從rutou傳至全身,她頓時挺起嬌軀,迎向宋慧蕎的愛撫,像認命的犯人,心甘情愿接受那“甜蜜”的懲罰。 十五章、心猿意馬林徽音 “怎么會那么癢,那么麻?”林徽音兩手緊緊抓著宋慧蕎的雙肩,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身軀因為激動而顫抖,聲音因為舒適而嫵媚,嘴唇因為矜持而咬緊,臉龐因為害羞而彤紅。宋慧蕎潤雨無聲,吸得越發熟練起來,林徽音另一只rufang也得到了無微不至的垂憐,亮紅色的rutou被宋慧蕎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夾住,慢柔輕捻,逐漸堅硬起來,林徽音覺得小學的自然老師所言非虛,摩擦確實生了電,那電像是分叉的閃電,從一條粗的,裂成無數條細的,條條刁鉆,條條準確,條條致命,直讓她大腦被電的一片空白,嬌喘吁吁。 “慧蕎姐——那,那里不行?!绷只找糇炖镟恼f著,目光卻變得飄渺而迷離,不知在看著什么,也許什么也沒看。她這時仿佛大病一場,虛弱無比,平時的干練果決不知去向何方。 “呵呵呵?!彼位凼w靠在林徽音粉紅欲滴的耳邊輕笑著,猶如得逞的女妖,柔若無骨的手像無聲無息的蛇,狡黠的穿過障礙,來到林徽音最深切最直接的欲望中心,隔著薄薄的內褲感受那里的鼓凸,摸索那里溝壑,觸碰那里的柔軟,挑動那里的濕意。 “啊——不要不要”林徽音的心理防線被瞬間擊穿,激動得全身每一個部位都在顫抖,每一個神經都傳遞令人心慌的訊息,每個細胞在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叫…… “要的要的,我們兩個都需要?!彼位凼w不肯退卻,沙沙的聲音蠱惑著,像霧像風像霓像虹,“濕了哦,徽音——”宋慧蕎得勝了似地把有些濕亮的纖纖細指舉到林徽音面前,“還說不要——你,自己看看嘛!” “嗯——慧蕎姐!”林徽音大發嬌嗔,臉上桃花朵朵,雖然知道那是自然地生理反應,卻依舊羞得想要揭開地皮,一口氣鉆進十幾米的深處,再不出來。 “來吧來吧,像過去一樣,徽音,來吧?!彼位凼w一邊輕吻著林徽音的臉蛋,一邊溫柔的梳理林徽音柔亮的秀發,“又不是次,怕什么?” “這——”林徽音期期艾艾的,不敢看宋慧蕎魅惑的眼。 “表姑表姑表姑!開門開門開門!好熱好熱好熱!”砰砰砰急躁的敲門聲,門外面傳來一陣清脆的叫喊。 “靜靜這小妮子!早不來晚不來這時來!”宋慧蕎神色悻悻的,銀牙咬碎,又無可奈何的起身,看著衣衫不整,匆匆整理的林徽音,“今天呢,暫時放了你,嘻嘻,徽音你扣子扣錯啦?!?/br> 林徽音一邊慌張,一邊慶幸,一邊后悔,一邊失落。 林徽音臉紅心跳的逃出宋慧蕎的家,不由得有些神思不屬,“我——剛才是怎么了?那么失態?”她想著,自己變得有些陌生起來,身體好像變得敏感,心理變得脆弱,往常的自制呢?矜持呢?在自己絕對信任,堪比家人的宋慧蕎的勾引下,好像自己的心情一下子控制不住,生理慣性一下讓她滑出道德的軌道,情潮如同噴薄的旭日沖破防線,無可阻擋。林徽音忍不住回味剛才旖旎之事,她覺得自己仿佛在生理上得到了一定的滿足,但似乎又沒有吃飽,就像吃到佳肴,吊在喉嚨沒吞到肚里去,難免有些遺憾。 “要是靜靜沒來——會發生什么呢?”林徽音急步走著,風迎面而來,內褲上的濕跡讓她腿間有些涼,臉上卻熱得發燙,林徽音,你亂想著什么?!她自責的錘錘腦袋,對自己的突然生出的強烈情欲迷惑不已——難道我真那么需要? “表姑,徽音阿姨怎么一看到我就走了?還那么慌張?”胡靜靜好奇的問,林徽音在她心里簡直是成功,獨立,得體的淑女代表,今天林徽音狼狽的表情和動作使胡靜靜吃驚。 “噢,她有急事?!彼位凼w左手撫了撫右手腕上溫潤碧瑩的翡翠,透過窗口看著林徽音的背影,鏡片后的鳳目中投射出盡在掌握的光。 “表姑,你下個星期就來我們班教英文,剛好教英文的劉老師肚子老大,休產假。你又是從美國回來的,我爸說就讓你去?!?/br> “太好了!靜靜,雖然是親戚,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哦!”宋慧蕎拿手擰胡靜靜rou嘟嘟的雙頰,笑意吟吟。 ********* 林徽音在家門前停了一會,她嘴里有些發干,吞咽幾口,確信自己已經完美的掩蓋了內心的躁動,她才像做了虧心事的小孩子一般,悄悄地開了門,靜靜地換了鞋,緩緩關上門。 屋子里突然響起一女孩子清亮的噪音,“你怎么沒玩仙劍呀?”把林徽音唬了一跳,她抬頭尋找,才發現聲音似乎是從兒子的房里傳來的?!褒垉旱姆块g里有女的!”這一發現讓她瞪大眼睛,俏臉由紅轉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態??粗痔忑執撗诘拈T,她襪子著地躡手躡腳的靠近兒子的房門,屏住呼吸凝神傾聽,簡直是解放前的女特務。龍兒是早戀嗎?是嗎? “沒勁,愛的死去活來的,有什么意思?”林天龍悶聲悶氣地回答。 “那你平時都玩些什么游戲呢?”女聲清越動聽。 “星際,紅警什么的。對了,我看你爸你媽了,你媽打扮得跟花蝴蝶似的,使勁拽著你爸的手?!?/br> “他們去青龍大街買東西,叫我去可我沒去,我不愛跟他們一起上街,我媽買東西這挑那挑,那磨蹭還不夠煩的呢?!?/br> “哈哈,女人唄,你長大了肯定也那樣討價還價?!?/br> “去你的,我才不會呢?!绷只找袈牭脚呵宕嗟男β?。她驀地發現自己實際上在豎著耳朵偷聽他們的談話,不由得有幾分赧顏——我在做什么哪?——我這是關心兒子!做媽的關心自己孩子有什么錯?林徽音用一秒鐘就為自己找到正當理由,決定繼續聽。 “你覺得亦舒這本寫得好么?”女孩問。林徽音聽到翻書的嘩嘩聲。 “不好?!蹦泻谅鼗卮?。 “哪點不好?”女孩子聲音有些大了起來,顯然這是本她喜愛的書。 “哼!酸!矯情!像是深閨怨婦絞著手絹,用牙咬著筆桿寫出來的?!绷痔忑埖偷偷纳ぷ油钢刹恍?。 “本來就是女的寫的么?!?/br> “所以說酸嘛,滿紙眼淚的鹽味,咦——你現在開始用香水了?!?/br> “沒有沒有,是香皂啦,我可不像我們班的那些女生,你聞我身上,有香水味么?” 里面靜了一下,林徽音聽到這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眼前好像浮現了兒子探身聞味道的樣子,像是吃到了酸枇杷,她嘴里漫開一股子酸味,心潮起伏不定,“這么小就學會撒嬌啦?!彼灰詾槿坏钠财沧?。 “哎,天龍你說,夏老師去別班代課,鬧笑話,給人起了個外號,叫夏半桶,可好笑了?!迸⒆佑珠_了個新話題。她居然叫龍兒“天龍”!林徽音生氣地想著。 “哈哈,那時你把他辯得啞口無言,我就知道他肚里沒多少墨水。你真厲害??!”林天龍的語氣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贊賞,林徽音越發感到不快,心里像被針扎了一下,有了一個顯而易見的眼,焦灼難受的很。 “聽說他們三班的語文老師很有才華,很有個性,人送外號黑玫瑰,美麗潑辣的很呢!” “哼!你們男孩子就知道看美女,老師都不放過!” “哈哈,那次大寶上音樂課時,還偷看陳老師露出的腿呢!”林徽音聽見林天龍咕嘟喝了一口水,“差點讓老師發現,臉嚇得都白了。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濕乎乎的都是汗!” “呵呵呵呵,活該!你們校隊的都是色狼!”女孩子動聽的嬌笑聲在林徽音聽起來,那么刺耳,那么尖銳。 兩個孩子在房間里嘰嘰喳喳地說話,不時的就爆發出一陣無拘無束、發自內心的愉快笑聲,林徽音間或還聽到林天龍喝水時牙齒磕碰陶瓷杯的聲音和水流進喉嚨的汩汩聲,兩人沒有談情說愛,看來兒子沒有早戀,這使林徽音松了口氣。接下來,他們的話題轉到了社會里的趣事,議論著某個他們不喜歡的明星人物。 林徽音靜靜聽著,腿有些發麻了,她輕輕活動了一下。只要通過只言片語,林徽音就發現他們對一個人最刻薄的評價就是——“太虛太假”。凡是被他們戴上這一帽子的人,他們說起來都使用最輕蔑的口氣,最刻薄的形容詞。偶爾他們對某個人某件事看法也會發生分歧,但的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附和。顯然地,他們二人已不止一次在一起這么密切交談了。林徽音可以從兩個人的談話中,領略到少男少女之間洋溢著對對方毫無保留的信任。坦誠相見的歡聲笑語更響了,就像一窩被關著的白鴿子紛亂地拍打著翅膀,跳脫著翹首待飛,嘹亮的鴿哨響徹著,它們迫不及待的離了牢樊,展開了白翅,扎進一望無垠的自由自在的碧澄天空。 十六章、絲襪高跟林敏儀 林徽音邊聽著心邊沉下去,林天龍從來也不曾在她面前這般談笑過,這般肆無忌憚的放開心交流過,兒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世界,有了自己的圈子,有了要讓她思考一番的觀念,不像以前一樣,天真無邪,純凈透明,對她毫無保留,毫無隱藏。林徽音想著,無比悵惘,心里失落極了。我是他mama,我是他mama??!為什么?他寧愿跟別的女同學的說,也不愿和我說呢?難道我做的還不夠,還不好嗎? 林徽音患得患失,有一股要沖進去質問林天龍的沖動,但當她感到林天龍房里突然安靜下來,椅子咔咔移動時,卻驚慌失措的站起,像賊一樣從隔壁房間逃向陽臺。林徽音恨今天的自己,恨自己的遲疑,自己的軟弱,自己的靦腆,自己的羞澀。我應該正正當當走進去,大大方方問好的。她靠在貼著冰涼瓷磚的墻壁上,心咚咚跳得厲害,她聽到腳步聲走向大門,聽到林天龍說話聲,探頭想要透過門窗看看那個女的是誰,長什么樣子,卻發現已錯失良機。林徽音就這么靠著墻,靜靜地等了一會,想等到林天龍進了房間,或是出了門,再進去,裝作剛回來的樣子。 林徽音聽到仿佛是浴室的門“嘭”的一聲,關上了,接著林天龍獨特的五音不全的嗓音就活潑潑地穿透過來,“千萬里,我追尋著你——”,帶著舒暢愉悅的心情。林徽音苦澀的笑笑,龍兒,難道和那個女生談天,就讓你這么高興么…… ********* “高不高興啊,姨媽穿你買的這套?”林敏儀的蘭花細指靠著尖尖的下巴,媚媚得笑著,厚厚的窗簾拉上了,房間里仿佛是夜晚,她籠著一襲白紗衣,似閉非閉,性感的胴體若隱若現,隨著步履輕移,性感之極的名牌內衣,時不時的鉆進林天龍的眼里,纖小的黑色胸圍罩著高高的上圍,包不住全部,露出白嫩乳rou像新削的梨,林天龍癡癡點點頭,嘴里的口水不要錢似地分泌出來,使勁咽了一下,唾液讓喉頭鼓起,沿著脖頸間劃一條直線下墜。目光向下,慷慨的內褲是他選的,細窄輕薄,可他那1.5的眼卻不能夠清清楚楚看到姨媽直直的大腿間夾著的寶貝,它被可惡的白紗裹住,是那么模糊,林天龍腦中出現它微凸的形狀,充滿著雌性的誘惑力和生育力,些許還有幾根不甘寂寞的黑毛透紗而出,猶如頑皮的草,他邪惡的發揮想象力。越看不清楚越想看,林天龍的喉嚨像含了沙漠里的熱砂,堵堵得,吞咽不下,鼻子里呼出的熱氣是青牛農耕中的澎湃之力,這股力量聚集到下腹部,海綿體不出所料的充血,宣示自己的蘇醒。 “咯咯?!绷置魞x發現林天龍腿間的隆鼓,對他的快速反應很滿意,她嬌笑著來到林天龍面前,帶起一陣香風,林天龍就呆呆看著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