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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br>“所以,你把她也瞞住了,你想借她的口告訴我?”他點頭。她轉過身,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也太可怕了?!?/br>“我只是想幫你認清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br>“我怎么想的?”“你心里有我,你也享受跟我zuoai?!彼f:“可你這人特別軸,又一根筋,總是我推一步,你才肯走一步?!?/br>“你不覺得……你的包袱太重了嗎?”他問。“你……”她別過頭去:“你知道的,自從知道你是那樣的人,我根本不敢再信你?!?/br>“我只對你一個人做過那樣的事,也是最后一次?!彼ё∷骸皠e再跟自己過不去,也別再跟我過不去了,好不好?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br>一家三口,汪清弦默念著這三個字,眼眶一熱。她一直想有一個家,她不只一次跟陳峰說過想要個孩子,可陳峰總讓她再等等。等什么?她不解。后來陳峰車禍去世,她心里鉤織的家消失了,再后來,他又闖入她的生活,她確實動過心,試問像他這樣的男人,哪個能不動心?可之后發生的種種事,又讓她墮入萬丈深淵,她太害怕,害怕自己又跳進了另一個坑。答應跟他結婚時,她心里想著的是為了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反正,她這輩子也不可能再嫁給別人了,她早已心如死灰。可是譚見聞,眼前這個男人,他似乎真的擁有某種魔力,能讓她奮不顧身的魔力。是否真要如他所說,既然掙脫不了,倒不如一輩子糾纏?在數不清的文件上簽上名,她從一個身無分文的女人,變成身家數億的富婆。汪清弦覺得這實在太像一場夢,她一直精神恍惚,放下筆后,她去看他,見他正笑著盯著她看。他起身送走王律師,汪清弦窩在沙發上,還是覺得不真實。“怎么了?”他在她身旁坐下。她捏著耳垂,笑了笑:“有了這么多錢,我在想,以后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他一噎:“氣死我對你有什么好處?你還這么年輕,就想守寡?”“后悔嗎?”她輕聲問。他搖頭:“以后我就努力工作,賺錢給你和歡歡花?!闭f完,他又笑了笑:“忘了你現在是個富婆了?!?/br>97.喜歡上你汪清弦把女兒哄睡著后,回到房間,見床上多了個枕頭,她扎起頭發,坐在梳妝臺前卸妝,沒過多久,浴室門打開,男人走了出來,她從鏡子里看他。他上半身赤裸,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發根還在滴水。他走近,站在她身后,手撫摸著她的脖頸,挑了挑眉,勾起唇:“從今天開始,我就睡這兒了?!?/br>汪清弦垂下眼,清了清嗓子:“嗯?!?/br>“快去洗澡?!彼曇舻蛦?,指尖劃過她的耳垂。她進浴室,他下樓,拿了瓶上好的紅酒和兩個高腳杯。汪清弦洗完澡,發現房間昏暗,只剩一盞床頭燈開著,那男人躺在床中央,朝她招了招手:“喝一杯?”懷孕后她沒再喝過酒,都快忘了酒精的滋味兒了,她接過酒杯,抿了一口。譚見聞盯著她,目光灼灼,剛剛洗完澡的女人就像一顆冒著霧氣的被剝了殼的荔枝,水靈靈的,香甜可口。汪清弦覺得這酒還挺好喝,又喝了口,移開酒杯,就見到男人赤裸裸不加掩飾的目光。“你好美?!彼p聲說道,突然湊近,捧著她的后腦勺,吻住她的唇。這個吻溫柔又綿長,他反復舔著她的唇瓣,吮吸著她的舌頭,將她的津液咽下。她一手舉著酒杯,一手摟過他的脖子,沉溺其中。過了許久,這個吻才結束,額頭相抵,他低低地笑:“真好?!?/br>她不明白,什么真好?他摟過她,將她抱在懷中:“我想過很多次這樣的情景,你乖乖地被我抱著吻著,沒哭沒鬧沒反抗?!?/br>“你以前要是也能像現在這樣,我們也不至于……”“不至于什么?”他低頭看她。不至于浪費兩年的時間,她心想。“以前,是我用錯了辦法?!彼渲念^發:“不提以前了?!?/br>她卻搖頭,好奇地問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這個問題,她想問好久了,按理說,之前他們一點兒也不熟啊,也沒見過幾次。他跟她說了那次酒店電梯里的偶遇:“那天之后,我經常夢到你,夢里你就穿著那件旗袍……”“然后呢?”“我把它脫下……”他拿過她的酒杯,喝了一口:“把你脫光,把你cao到又哭又叫?!?/br>她眨了眨眼:“你怎么這么變態呢?”“那天在酒店,陳峰就是這樣對你的吧?”他捏著她的下巴,問道。“過去很久了,不太記得?!彼π?。“我能想象得到?!彼麑⒓t酒一飲而盡,才道:“后來,我就經常夢到你?!?/br>夢里的她鮮活嬌嫩,擺出各種姿勢供他caoxue,多少個夜晚,他醒來時,內褲都是濕的。這對譚見聞而言,簡直不可思議,14歲之后就沒試過遺精,他從來不缺女人,可因為她,他夜夜飽受春夢的折磨。更讓他憤怒的是,自那之后,別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的,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要,他想,也許等他嘗過她的滋味,就不會再想。可有了第一次,他就想要第二次。即便每一次她都失去意識,但是只要見到她,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把jiba捅進她緊致的xiaoxue里,他才仿佛又活了過來。食髓知味,才會一步一步陷進去,越踩越深。他曾經開過一個大價錢,讓陳峰割愛,可那男人貪婪狂妄又偽善,口口聲聲說還愛著她,沒辦法把她讓出。如今,她就躺在自己懷里,還成了他的妻子,這一天下來,他總覺得不真實,她當真就原諒他了?汪清弦被他越摟越緊,直到呼吸困難,手撫著他的背,輕聲道:“你松一松手?!?/br>“我不會再松手了?!?/br>“你再用力,我要暈了?!彼锏媚樇t,掄起拳頭輕輕錘他的背。他終于松開了些,手還放在她腰上:“你臉怎么這么紅?”汪清弦覺得腦袋暈乎乎的,可能是喝了酒加上方才有些缺氧,她舒了口氣,抓著他睡袍的領子:“所以你喜歡的是我的身體……”他頓了頓:“我承認一開始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