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有什么特別?”值得你想到睡不著?“沒什么特別?!彼肓撕靡粫?,說道。“睡吧?!彼氖州p柔地撫摸著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像是小時候她mama哄她睡覺那樣。她合上眼,靠在他懷里,慢慢睡了過去。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黑暗中,男人自嘲一笑。隔天,汪清弦一大早醒來,待譚見聞上班去了,才拿過包包出門。會所前臺,蕭琦看到來人,有些疑惑:“汪小姐,你找我?”“有些事,想請教一下你?!?/br>玻璃花房里,汪清弦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陽光折射下,瓶身泛著紫色的光,那里面,正是梅森給她的安眠精油。“我有個朋友,是個制香高手。你給我的感覺,和她很像?!彼忉尩溃骸斑@是她給我的安眠精油,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這精油......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49.借力49.借力汪清弦以為她需要些時間化驗,沒想到對面的女人只是滴了幾滴在手背上,聞了聞,便搖頭道:“就是普通的安眠香,沒什么特別的?!?/br>汪清弦心里覺得古怪,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淡淡有些失落。“可是......”她遲疑了一會,還是說:“我在她那兒的時候可以睡得很熟,夢都沒做一個,但是在我自己家里點這個精油,睡眠質量雖然有好點兒,但遠不如在她那兒睡得那么好?!?/br>汪清弦心中對梅森的立場始終感到懷疑,畢竟她是譚見聞介紹認識的,在她和譚見聞的相處中,經常出現梅森的身影,她既會制香又懂得催眠,這不得不讓她起疑心,她某些記憶的缺失,會不會就跟梅森有關?“你說我跟你那朋友很像?”蕭琦不答反問。“對,她也有一個種滿花的院子,也會煮花茶,我喝過你們倆的茶,味道是一模一樣的,而且身上的氣質,都讓我覺得...很像?!?/br>“你那朋友長什么樣?”“40來歲,短發,很瘦,經常笑瞇瞇的,可惜我沒有她的照片,對了...她以前是個心理醫生?!蓖羟逑野脨赖卣f道,可當她說完最后一句話,只見蕭琦瞳孔收縮,愣了一下。“心理醫生?”她重復一遍。“對?!?/br>“你等等?!彼贸鍪謾C,過了一會,把手機遞給她:“是這個人嗎?”汪清弦一眼便認了出來,照片里的梅森比現在年輕不少,蓄著及肩的長發,眼神比現在有活力許多,她身旁站著的,是同樣年輕的蕭琦。“就是她?!蓖羟逑矣行┘樱骸澳銈冋娴恼J識!”“她是我師姐?!笔掔没厥謾C,語氣淡淡。15年前,蕭琦還只是個在鞋廠打工的小妹,和眾多南下打工的人一樣,拿著微薄的薪資,住著破舊的房子,過著三餐只管飽不管好的生活。人人都向往大城市,卻不知大城市不是只有光鮮亮麗這一面。蕭琦曾有一段灰暗不堪提起的時光,初到椿城,積蓄被同鄉的姐妹騙光,險些被忽悠下了海。鞋廠的工資低,她那時候還得給年邁的外婆寄錢,每個月入不敷出。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原嫣,一個擅長制香制藥的女人,因蕭琦有出色的嗅覺和足夠聽話,原嫣倒也十分樂意帶她。梅森比蕭琦早兩年入門,原嫣把她當下一代培養,花了很多心思在她身上,蕭琦時常羨慕這位平日里打不了幾次照面的師姐。兩人的出身天差地別,梅森是正兒八經的心理系研究生,而她只是個打工妹,梅森學習這些“旁門左道”只為興趣,而蕭琦目的性極強,她就是想靠此賺錢。這么多年沒這位師姐的消息,沒想到如今會從客人的口中提起,蕭琦心中百感交集。“蕭姐?!蓖羟逑乙娝萑牖貞?,出聲打斷。“你說什么?”蕭琦回過神來,眼神還聚不了焦,定了定心神,問道。“你和你的這位師姐...關系好嗎?”“不瞞你說,我們有十年沒見過面了?!彼謫枺骸斑€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汪清弦緩緩搖頭。“我那位師姐...現在在做什么?”“我剛剛說了謊,她不是我朋友,準備來說,她是我朋友的...朋友?!彼舱f不準梅森和譚見聞是什么關系:“我只知道她之前是心理醫生?!?/br>“之前?現在不是了?”“嗯?!?/br>原嫣說過,她們學的這些都不是什么上得了臺面的技能,再三提醒她們低調些,蕭琦謹遵教誨,可梅森一向是個心氣高的。聽原嫣提過,梅森曾經用過秘藥幫助客戶勃起。明明是心理問題,最終卻搞成了生理缺陷,導致那客戶余生都要借助藥物才能勃起。當時原嫣狠狠批評了她一頓,有句話蕭琦至今還記得——我教給你們的這些技能不會讓你們喪命,但貪念會。不知梅森有沒有把這話聽進去?雖然蕭琦沒問起,但汪清弦走前還是把梅森的地址留下。她想搞清楚,在她和譚見聞這件事情上,梅森有沒有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看來只能借一下蕭琦的力了。50.發現攝像頭50.發現攝像頭整整一個月過去,蕭琦那邊沒有任何消息。眼看馬上就要過年,算算日子,汪清弦在梅苑已經住了三個月有多,期間除了探望過幾次陳家父母,她已經許久沒有到過市區。這天,接到陳母的電話,讓她回家吃個飯,和往常一樣,她沒跟譚見聞說,自己開車回了家。飯桌上,陳母問她最近可有行情?汪清弦搖頭。陳父陳母見她蔫成一團提不起精神,以為還沒從喪夫的悲痛中走出,心下感慨兒子有福氣,娶了個好老婆。臨走又是大包小包地讓她帶走,見時間還早,汪清弦改道,回了自己家。許久沒打掃,家里蒙上一層厚厚的灰,開窗通了風,又脫去外套,打算做個大掃除。其實她對這套房子沒什么感情,住了沒幾個月,也不是她和陳峰生活過的地方,只是在這個所有人都在家里大掃除的日子里,她也想參與。拖完地,見沙發上邊掛著的婚紗照蒙了塵,將它取了下來,擦洗干凈。只見其它墻壁的掛畫也是臟兮兮的,這些畫是房子本身帶有,她估計是譚見聞讓人買來掛上去的,在這兒住了幾個月,她都沒仔細看看這些畫。色彩鮮艷的抽象畫,她一向欣賞不來。拆卸下來并不簡單,其中最大一副有她半個人高,搗鼓了半天就要放棄,突然有個東西從相框邊緣掉落,她“哎”一聲下了地,彎腰將之撿起,看清楚了那指甲大小的東西,臉一下煞白。手抖得厲害,那玩意兒從指縫滑落,她整個人一震,也癱坐在地板上。她家為什么會有攝像頭?誰安裝的?腦子里一直重復這兩句話。過了許久,她才冷靜下來。嘀嗒一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