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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舅舅,禮物我很喜歡!”譚見聞笑笑,也不打算兜圈子,直接問:“汪老師今晚怎么沒來?你不是周末晚上學琴?”“調課了呀?!痹蓛貉劬σ琅f放在自己的手表上,漫不經心地說道:“汪老師找了份新工作,所以課調到周二周四了?!?/br>“新工作?”“是啊?!痹蓛禾痤^,朝他擠眉弄眼:“舅舅,你該不會真看上汪老師了吧?她已經結婚了啊,你別玩火噢?!?/br>“出去吃飯?!弊T見聞聞言,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不冷不淡地說道。11.發火11.發火譚見聞打開手機,十幾條信息一塊兒崩出來,他仔細地一條條過目,卻始終沒有他想知道的。他放下手機,過了會兒,又撥通了一個號碼,忙音,打不通。此時此刻,澳門某大型賭場里,徐自強雙眼布滿紅血絲,手腳僵硬,再一次下注后,他臉上青筋暴起,嘴上念念有詞,凸起的雙眼看著十分駭人。他已經在這兒賭了兩天兩夜,幾乎沒有休息過。莽子撥開人群,站到他身后,壓低了聲音,在他耳旁說道:“老板回國了,問你去了哪里?!?/br>徐自強臉色煞白,也不去看荷官手邊的骰子盅,急忙問:“汪小姐出事了?”莽子見這里人多,不方便解釋,只是扯了扯他的上衣下擺:“你快跟我走吧?!?/br>譚見聞找人監視汪清弦這事兒本就不光彩,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這種事不能擺在明面上,只能暗地里找人去做。徐自強在他身邊待了十年有多,他不方便干的事情,徐自強能代替,這人性子雖急,但辦事穩妥,算得上半個得力助手。致命的缺點大概就是耳根子軟,容易被煽動教唆。蘇城郊區某綠色食品培育基地,譚見聞下了車,莽子已經把人帶了進來。徐自強見到老板,瞬間便落了淚,一米八幾的男人哭得一抽一抽的。“什么時候開始的?”譚見聞點了根煙,淡淡地問道。“上個月?!彼橐?,主動坦白:“一開始是在網上投注...我表妹夫說他賺了十幾萬...誰知道我把那點積蓄全輸了,之后就......”“就跑澳門去賭?”他也是鬼迷了心竅,譚見聞要他監視著汪清弦,幾個月來,那女人總是三點一線,琴行,袁可兒家,她自個兒家,就沒見她出去玩,或是見別的人。要知道跟蹤這事兒枯燥又勞累,當他知道譚見聞到國外出差時,豬油蒙了心,連夜跑到澳門去賭。徐自強悔啊,看老板那臉色,這份工肯定是保不住了,這下錢輸光了,工作也沒了。“我花錢雇你,你就他媽每天發條一模一樣的信息糊弄我?嗯?”譚見聞咬住煙嘴,拿出手機,調出千篇一律的短信,扔到他身前:“你自己看看?!?/br>徐自強身子哆哆嗦嗦,哪敢伸手去拿手機,那些短信他自認也不算太敷衍,反正汪小姐每天干的事兒就那些,閉著眼也能想出來,每天的報告于是就大同小異。之前老板從來都沒懷疑過他,今天怎么就?問題出在哪里了呢?“老板,我錯了?!彼孕∶?,跟了個酗酒的爹,從小被打到大,那些年和老爹的斗智斗勇練出了一身好功夫。譚見聞看重他這一項技能,用了心培養,光是讓他系統學習散打的錢,就比他這些年的工資還高。都怪他心思不堅定,貪錢,賭博那玩意兒十賭九輸,一夜之間,他人生就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譚見聞走后,徐自強腿一軟,直接跌倒在地上。莽子見他那樣兒,于心不忍,上前安慰:“行了強哥,老板也算對你不錯了,還留你下來當保安?!?/br>“你就怪自己倒霉吧,你去澳門這幾天,汪小姐找到了一份新工作,老板這是在氣頭上,拿你撒氣呢?!?/br>“什么?汪小姐...什么新工作?”“這么重要的事兒,你也不跟老板說,難怪他生氣?!?/br>徐自強抹了把淚,長嘆一聲:“莽子你說,老板到底什么意思?一直讓我這么跟著汪小姐,我老覺得這事兒有點怪?!?/br>“老板的事兒不用你瞎cao心,我看你還是趕快回家洗個澡吧,一身臭汗味?!?/br>**于明明最近忙得焦頭爛額,譚總出差回來后,給她下了個新任務。“一個星期內,給我找到一個家世清白,品行端正的保鏢?!?/br>她以為是為譚見聞準備的,誰知他說:“看著她?!?/br>她?還能哪個她,只能是那個汪小姐。于明明時常害怕自己因知道譚總太多事,有一天會被滅口。一個星期下來,面試了十幾位,譚見聞皆不滿意,這幾乎把于明明逼瘋。“譚先生,今天還有一位先生面試?!鼻庙懣偛棉k公室的門,于明明手微微顫抖。這是今天的最后一位了,再不行,她也許會忍受不了壓力直接辭職。“讓他進來?!?/br>“王先生,譚總讓您進去?!庇诿髅骺戳搜矍案叽蟮哪腥艘谎?,模樣不算十分俊俏,身高身材都過關,看那肌rou,應該很能打。“祝你好運?!币娝M了辦公室,于明明心中暗念。他好運,即是她好運。十五分鐘后,男人開門出來。過沒多久,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進來?!?/br>不多不少,剛好一個星期,最后這位王先生,最終還是入了老板的眼,沒有辜負她的祝福。這天下班,于明明心思雀躍,邀了閨蜜,揚言要請一餐大的。壓抑了這么多日,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12.性幻想12.性幻想新工作干了幾天,汪清弦還算滿意。每天下午7點上班,9點下班,兩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中間沒有休息的時間,但她一點也不覺得累。餐廳經理是個儒雅的中年男人,無論是對顧客還是工作人員,都是禮貌有加,說話舉止頗有涵養。“這是你一周的工資?!边@天上班前,他遞上一個信封袋,汪清弦有些驚訝地接過,現在這社會,移動支付那么發達,再不濟也是銀行轉賬,他居然給了現金。“謝謝陳經理?!?/br>“彈得不錯,很用心,繼續好好干?!彼洫?,拍了拍她的肩,到后廚去了。周日晚,客人比工作日多一些,比昨夜少一點,汪清弦坐到她的位子上,開始今晚的工作。沒有特殊的燈光,也不在亮眼的位置,她安安靜靜待在角落,做一個背景板。今晚的第一首曲目,依舊是,這首她彈了無數遍的曲子,對她來說,難度不高。在場有一半是外國面孔,白人居多。而在距離她三四米外的距離,譚見聞就坐在那兒。兩人正好是對角線,眼睛一抬,他便能將她一舉一動收入眼底。他一個人來,點了一份套餐,要了一杯紅酒,他討厭法餐,因此只喝了紅酒。半杯紅酒喝完,服務員過來問是否要續杯,他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