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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的夢是絕對預言,你也算是阿貍的舊人,在她的事情上,或許你有一些看法,可以說來聽聽?!?/br>“預言中的場景多是破碎的片段……”璧月奴斟酌著詞句,“片段的發生雖然是一種必然,但是這其中的因果還不明晰。阿貍她,”璧月奴鼓起勇氣,“她身世坎坷,遭受的痛苦已經很多了,如果御尊能善待她,給她一個圓滿的歸宿,那自然是好的?!?/br>魔尊聞言,若有所思,“如果我想要一個女人,那產生這個念頭的那一瞬,我就一定會得到她,且使她心甘情愿。若百般折辱強迫只為使一個女人順從,也未免小題大做?!?/br>末了,“你回去吧?!彼?。璧月奴向那船艙中阿貍熟睡的樣子看了一眼,隨即消失。-----------------深夜男上司給女下屬放黃片,職場性sao擾為那般?開玩笑的。魔尊對自己的部下根本沒有男或女的概念。一律都是工具人而已。稱謂(二更)稱謂(二更)在茫茫大海上已經走了兩天了,這兩天里,阿貍其實很少見到魔尊。他要么就是憑空消失,要么就是突然閃現,說上兩句惜字如金的話就再次消失。終于有一次,他出現的時候把幾件絲織長袍和一些食物丟給阿貍。阿貍臉紅了,那天下海的夜里,她的衣物被魔尊撕碎,如今破破爛爛裹在身上,確實有失儀態。偌大的樓船大多數時間只有阿貍一個人,她無聊到一間一間去探訪那些空空如也的相似船艙,有時竟會糊涂的迷路,沒辦法,那些房間實在太相似了,身處其中有時候根本分不清方向。無聊的寂靜讓她思緒翻飛,唯獨不敢想到寄羽,寄羽的影子一旦浮現在阿貍心中,她就趕忙掐斷這思緒。她不配,連想他這件事她都不配想。心里想的最多的,還是長生的事。魔尊到底是長生嗎?他沒正面回答過,可他對自己確實也沒有什么惡意的行為,甚至還幫她重塑rou身,免除了病痛,這應該算是一種友善的表現,她轉念又想起冥樓說過的話,「長生是一滴水,魔尊則是海洋,這滴水回歸了海洋,融為一體?!?/br>只是一滴水啊,阿貍喪氣的想,她的弟弟,原來這么微不足道的——可她愿意為這滴微不足道的水搭上一切,只懇求他不要蒸發消失。胡思亂想著,魔尊驟然閃現在眼前。阿貍驚得往后一退,下意識埋怨他,“你可嚇死人了?!痹挳吽秃蠡诹?,他畢竟是魔尊啊,她怎么能用對長生的語氣和他說話呢?魔尊抿著唇,看不出表情,“我想跟你說件事?!?/br>阿貍疑惑,“……說吧?!?/br>“我并不是長生?!彼鏌o表情,單刀直入,一錘定音。似是心中那根緊繃的弦終于斷了一般,阿貍咬緊下唇,緩緩地低下頭,她自己知道的不是么?成為血祭的時候,冥樓就解釋的清清楚楚,「你弟弟長生死了」,一切只是她為著這執念癡心妄想罷了。“我擁有長生所有的記憶,大多數是關于你的。對于那些記憶,我沒有任何看法。長生確實是我的一部分,但并不代表我認同他?!蹦ё鸬?。“不過——”他稍頓,“「長生」也不算一個很壞的名字,我還要在人間行走一段時間,有這樣一個稱謂也方便?!?/br>“……好的”,阿貍無措抬起頭,看著他毫無波瀾的眼睛。“你呢?林知微,還是阿貍?”他問。“……還是阿貍吧,”她無端覺得有些尷尬,便想要岔開話題,“這船還要走多久才到東海???”“一天一夜?!?/br>“哦……其實我現在身體也好了,不用坐船也可以的?!?/br>“你難道還想瞬移?”啊呸!說什么船的話題!阿貍簡直想把舌頭咬下來,“不想不想,一點兒也不想,”她頭搖的好似撥浪鼓,“坐船好,還是坐船好?!?/br>魔尊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他自己都未曾察覺。***東臨碣石,以觀滄海。他們停船靠岸,來到了毗鄰東海的碣石島。甫一下船,那艘巨船就倏忽消失不見了,而碣石島熙熙攘攘的碼頭上,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件事,依舊各行其是。“人類的雙眼大多時候注意不到任何東西?!蹦ё疠p輕對她說。還好還好,她想,他說了“大多時候”而不是“所有時間”,這一定非常勉為其難。“阿貍,你先在城里自己走走吧,我需要去調查一些事?!彼坪醺袘绞裁匆话?,眉頭輕輕皺起,言畢便消失不見。阿貍百無聊賴的在碼頭邊踱步,碣石島和荊州的風土人情完全不同,這是一座靠海而生的城,海洋贈與這里的人們食物、資源、寶藏,這里的人自詡是“海民”,他們從小泡在海里,長在海里,海洋才是他們的歸宿。碼頭上人頭攢動,由于正是清晨時分,漁民們喊著號子,將漁網費力的拖上岸,大量的銀魚在網中徒勞的攢動掙扎,魚鱗反射出陣陣刺眼的白光,身著麻衣的漁女們在街道的兩邊支起簡陋的攤子,竹筐里是她們自己潛水割下來的鮑魚、海螺等,吆喝著吸引往來的路人。阿貍看了一會兒,躍躍欲試想要買一些新奇的水產做給長生吃,一摸兜里卻發現沒有銀錢,只好尷尬的走開,再一思忖,魔尊是不需要進食的,他不是長生,長生才是那個貪吃鬼。思量到此,心思漸漸冷卻,她迎著海風,遠離了喧鬧的碼頭,只沿著海岸毫無目的向遠方走去。一個陌生的人影遠遠闖入她的眼簾。準確的說,不是他闖入,而是她根本無法不注意到他。阿貍幼年時念書,念到“看花東陌上,驚動洛陽人”或“宗之瀟灑美少年,皎如玉樹臨風前”,總覺得夸張,她不是沒見過相貌姣好的男子,都是世家子弟,誰比誰差呢?就算真相貌平平,也是“腹有詩書,氣自清華”,端端的颯爽好兒郎。可遠處那個人,阿貍臉色緋紅,想要低下頭,可眼睛卻蘸了糨糊一般,怎么也無法從他的臉上移開。更別說,那人遠遠的,竟沖她遙遙一笑。------------站在顏值頂峰的男人出現了。棍中的yin棍yin棍中的yin棍那人身著靛青錦織的寬大袍子,腰間系著玉帶,燦光奪目,錯金鑲玉,而在他看到阿貍的一瞬間,便沖她淺淺一笑,如一只蝴蝶一般翩然而至在她眼前。阿貍迷迷糊糊的,怔然中仿佛靈魂出竅,她忘乎所以地凝視眼前的男子,他琥珀色的雙目仿佛池中被擾亂的月影,氤氳出一點天真的迷離。眉眼間,混合了仙氣與妖氣,出塵絕艷,入骨魅惑。那雙星目朝阿貍輕輕一掃,阿貍只覺心似被他剜了去,只愿為他起伏跳動。這樣太失禮了!最后一絲理智在腦海中嘶叫,阿貍急忙低下緋紅的臉頰,視線下移,發覺這男子并未著履,一雙赤裸的足瑩如碎玉,暴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