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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拿出來。這個幼稚的動作做起來卻無比上頭,孟嶧由她嬌嫩的指頭在根部盲目地畫著圈,引導她摸那兩顆為她裝滿的彈夾,快感之中雜糅一絲微癢的觸覺,讓他愉悅得尾椎發麻。他早就想這么干了。Q。抱著她后入,讓她看讓她摸,叫他的名字,求他快一點深一點,把她頂得合不攏腿,身上沾滿他的味道,然后抱著她睡覺,睡完再干,干完再睡,一直干到她下不了床,睡到天昏地暗世界盡頭。想了快一個月。夢想近在眼前,大腦皮層的興奮讓長途奔波的疲倦一掃而空,分身飛快地進進出出,不多時就讓她昂起頭哭叫著xiele,甬道把他箍得死緊,里面層層疊疊的軟rou吸盤似的啃食他的魂魄,要他交出通行費。“一個月不做,就這么緊……”他動作更加瘋狂,扳過她的臉一通亂吻,胡茬刮得她臉頰生疼,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他摁在胸口,重重往里搗了十幾下,腰身一震射滿了套子。孟嶧仍然留在里面享受她的溫暖,她脹得難受,有氣無力地推他,口齒模糊:“你好了,快出去……”耳邊是他疾速的心跳聲,他的聲音灌入耳,急不可耐:“把上次的話再說一遍,桐桐,再說一遍……”———————————求珍珠求收藏,不知道下周能不能上編推……我是狗(1000珠加更)“我不知道……”席桐快被他弄死了,委屈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孟嶧退出來,套子沒耐心打結就丟到床下,拍拍她的臉:“別睡?!?/br>席桐用最后的力氣發飆:“你有完沒完,我要睡覺……喂!”他把她放平在床上,腰下墊了個枕頭,扶著半軟的東西在那條縫隙上來回滑動,沒幾下就又硬了,撐開xue口,又退出來,三番五次叫她腿都軟了。“你說,你——”“那天我喝醉了,不記得了?!彼龜蒯斀罔F地說。孟嶧笑了,好,不記得就不記得,他會讓她再說一遍的。燈光把她的五官照得柔和,小鼻子小嘴巴,襯著兩團紅暈,看起來可憐又可愛,她抓過被子蓋在臉上,不看他。孟嶧拽走:“不是要看得見我嗎?不許遮?!?/br>他突然壓下來,胳膊肘撐在她身側,雙手捧住她的熱乎乎的臉:“我不在家,你很開心?”“開……??!”未出口的詞被他強硬地頂了回去,這一下又深又慢,把每個細微的摩擦放到最大,鮮明得讓她戰栗起來,“你……嗯……你好了,我不做了……”孟嶧把她的腿扛到肩上,慢慢折磨她,時深時淺地頂進去,“說,道具好還是我好?”她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下面哆哆嗦嗦地咬著他,那根東西太大了,飽經摧殘的花xue吞不下去,又不舍得吐出來,一截粗壯的柱身露在外面,沾滿了她的液體,倏然往里一撞,xue里就跟開了閘似的涌出大股蜜水,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水真多?!彼谀嵌浠ㄉ夏艘话?,潤了潤藏在褶皺里的小核,她抖得快碎了。“說啊,回答我?!彼麗阂獯林ɡ?,碰一下就是一陣劇烈的收縮,分身被充盈的水源澆得無比暢快。“你,是你……你比它好多了……”她抽泣著回答。“哪里好?”他驕傲地往前挺了挺,好不神氣。席桐被他弄丟了魂,說出來的話都是不經腦子加工的,斷斷續續地講:“那個,那個好貴……你,你不要錢……”孟嶧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精彩,一顆玻璃心碎了滿地碴子。震動棒很貴。他免費。這個邏輯。“嗚……孟嶧!你停,停一下……太重了……”免費?孟嶧今天就要讓她知道什么叫千金不換、有價無市、拿錢也買不到。他鉚足了勁馴服她,她最怕什么他就來什么,哪里最碰不得就往哪里碾,帶著憤怒的嘴唇在她白嫩的胸前刻下難以消去的紅印。高潮一波接一波,她哭喊著,聲音被他兇猛地吞下肚子,只能發出嗚嗚的喉音。孟嶧知道她在求他,摩挲著她微張的唇瓣,從她濕潤的眼睛看進心里去:“我很貴,只是對你免費?!?/br>你得拿心來跟我換。孟嶧真想把她的心掏出來看一看,到底有多硬。比他硬的時候還硬。席桐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姿勢換了不知道幾個,最后天快亮了,他把她抱到浴缸里,一邊清洗一邊干,從頭到腳貼在一起,像兩株伴生的藤蔓,不死不休。虛空中的震顫終于停止,她在水面閉上眼睛,不省人事的前一刻聽到他沙啞動情的嗓音:“桐桐,再給我一次……”孟嶧不管她有沒有意識,洗好了就插著她回自己房間,在干凈的大床上翻云覆雨。他挺送不停,抬起她的下巴,回憶起那天她被酒精和情欲沖昏頭腦,夾著玩具廝磨的場景,下腹一熱噴射出來,填得花房里一絲空隙也沒有。她被他辛勤澆灌了一晚上,堵得嚴嚴實實,即使睡著了還是難受地扭動身子。孟嶧留了很長時間才退出來,面對面抱著她。潮水退去后,是空曠的寧靜。他只要一閉上眼,就聽到她半痛苦半歡愉地在屏幕前迷迷糊糊地說:“孟嶧,我好喜歡你啊……”他吻她帶淚的眼睫毛,嘆出一口氣:“我也喜歡你?!?/br>半晌,又輕輕道:“有個孩子就好了。我會養他的,好好養?!?/br>*席桐做了個噩夢,孟嶧從歐洲回來了,要跟她算賬,把她折磨得半死不活。醒來后發現現實比噩夢還可怕。她是在孟嶧房間餓醒的,時間下午兩點。光起床就費了她吃奶的勁兒,奄奄一息地去上廁所,以往一分鐘搞定的事花了十分鐘,并且坐在馬桶上發出一聲凄厲哀嚎。要不要去醫院?可是和醫生怎么說???和炮友做得太激烈導致yindao輕微撕裂?還是殺了她吧。樓梯傳來腳步聲,還有狗叫,她第一反應是挪回床上裝死,但一連串動作難度太大,在即將平地摔時被孟嶧及時接住。“……你回來了?”孟嶧把她抱回床上躺著,放下手中的塑料袋,然后開始脫西裝。席桐驚恐地往后退,叫道:“我不做,我不做,我受傷了,你不要強人所難!”她叫了一晚上,嗓子啞得出奇,跟唐老鴨似的。孟嶧把黑西裝掛起來,領帶塞口袋里,左手慢條斯理解著袖扣,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