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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留一條透光的縫,他開燈,端詳著她有些驚懼的面容,“就我們兩個人?!?/br>席桐還是怕,他先一步捉住她亂動的手,解她扣子。她穿的是件白色連衣裙,八顆圓扣子從脖子到腰,解得他不耐煩,索性一把扯開,席桐聽見清晰的炸線的聲音。孟嶧知道她要叫,及時堵住她的嘴,給了她一個綿長窒息的深吻,足夠她身子軟下來,服帖在他胸前。她的唇被他潤得紅亮晶瑩,牽著一縷銀絲,他覺得不夠,上癮了,再吻上去,同時分開她兩腿,讓她跨坐在身上,舌頭抵著她齒關,分身抵著她內褲。他吻得極具侵略性,在她口腔中氣勢洶洶地席卷,把雪茄和薄荷的味道渡給她,逼她咽下,她要是敢咬他,他就探得更深,纏住小舌不放。席桐從不知道親吻也能這么累,眼里蒙上一層薄霧,像春夜的月暈,半闔著,似享受,卻又蹙著細細的烏眉。她的臉真小,冰雕玉砌的,他碰碰就碎了,可他就喜歡弄她,弄得她潰不成軍,把表情和心神掰碎了給他看。她確然感到一陣碎裂從心底傳來,疼痛染上眉眼,在他縱情品嘗她雙唇時,哼出孱弱的拒絕。孟嶧沒想到她還能拒絕,這樣都沒把她給捂熱。席桐在他唇間喃喃:“……你是為了把她趕走?!?/br>孟嶧說:“不是?!?/br>她又帶著哭腔說:“你不喜歡我,就不要親我?!?/br>孟嶧沒說話,垂眸看她。席桐最后說:“不是這樣的,炮友不是這樣的,孟嶧,你不要太貪心……”孟嶧腦子里轟然一響。炮友,她只會這個詞?貪心?cao!————————————————求收藏求珍珠,磕頭。下章開越野車。開大G席桐閉著眼繼續說:“你不要太貪心,我不會喜歡你的,你,你一點都不好,我不會喜歡你這種人的……”孟嶧的手發顫,這話真他媽疼,錐心剜骨。他受不住了,這么近的距離,他竟然感覺抓不住她,她是什么做的?氫氣嗎?他一放手就要飄上天?他怕了,抱緊她,可是那句話怎么也說不出來。他要對她解釋什么呢?他睡了她三個月就離不開她的理由?她會信嗎?該做的他都做了,她怎么就不信呢,他只是想等她喜歡上他啊。她跟他這樣說,她居然跟他這樣說。孟嶧的痛苦無處發泄,一點點蠶食理智。席桐重復,語氣如朽木死灰:“你不喜歡我,不要親我。你想要,就快點,別浪費時間?!?/br>孟嶧的心當真是跌倒谷底,跌下十八層地獄,澆了滾油上了刀山,死無全尸。他咬緊后槽牙:“我是在浪費時間?!?/br>他把她裙子撥到腰后,內褲褪到膝彎,急不可耐地托著挺翹的臀往下壓。她放棄了掙扎,一聲不吭,任由利器一點點劈開自己,往里艱澀地推入。這個體位進去得深,她不夠濕,咬著手背嗚咽,孟嶧拉開她的手,把她狠狠按在分身上:“說話!”她繃不住,仰起脖子試圖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疼……”疼?她知道他也疼嗎?她知道他有多疼嗎?孟嶧覺得疼了,就要她跟著一塊兒疼,最好他下地獄也有她陪著。他兩手把著她的腰,毫不留情地動起來,她的身體熟悉他,不多時就分泌出保護自己的液體,他察覺到了,啪啪打她的小屁股,清脆響亮:“不喜歡我,還這么多水?”席桐氣得七竅生煙,疼都顧不上了,張牙舞爪地撓他掐他,恨不得照他那張漂亮的臉來上一刀:“你打我?我媽都沒打過我!孟嶧你這個垃圾!恃強凌弱!渣男!禽獸!”孟嶧雙手把兩瓣粉桃子掰開,飽滿的汁液從中間流出來,潤著他的頂端,流到駕駛座的皮料上,他喉結滑動著,一口叼住她軟糯香甜的脖子。不給他親,不給他打,那他還不能咬不能干了?孟嶧咬著她喉嚨,眼里冒著嗜血的光,插著她下面,頂得又兇又急,好像她敢動一下,他就要咬斷青藍色的動脈,讓她當場斃命。席桐連呼吸都不敢了,生怕他沖動起來殺人,嘴里飄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正巧這時一束車燈從擋板縫隙打進來,她渾身一顫,咬住舌頭,甬道驟然縮得死緊,孟嶧一下子沒把持住,魂都被她吸出來,盡數交代在里面。兩人都喘著,她以為今天結束的早,可以逃出生天了,扭著身子要下來,孟嶧啞著嗓子低吼:“動什么!”席桐看他面帶惱怒,明白了,好容易壓住嘴角:“你不是好了嗎,還來???”這還了得?孟嶧就是再不能,也被她挑釁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齒:“好了?”他把銀手表褪下來,表盤搭在她鎖骨窩里,席桐聽見秒針滴滴答答地走。然后他從副駕駛的西裝外套掏出手機,給餐廳打電話:“時間往后推半小時……”說話的同時,有意無意地頂她,里面太暖太潤,如同有千百張小嘴含著他侍弄,爽得他聲線繃緊:“對,八點鐘……嗯……我們大概一個半小時后過去?!?/br>現在才六點半??!席桐嚇得又是一縮。孟嶧把手機往座椅上一扔,橫眉豎眼:“別夾!”她討厭死了這語氣,委屈涌上來,“你兇什么??!是你自己進來的!”那東西示威性地在她身體里跳了一下,她在心里罵了他一千遍,故意纏緊了他,夾裹著磨,聽見他喉間溢出難耐的低吟,絞得越發起勁,還左右扭著腰,嗓音帶喘:“你,你不舒服,就出去嘛……”孟嶧不是不舒服,他是舒服得快死了,席桐顯然判斷錯了這一點。她磨著磨著就感覺他又硬起來,等意識到可能搞錯了方向,已經遲了。孟嶧今天勢必要在車上辦她個半死不活,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兩手托著她大腿內側,分得更開,讓自己能直挺挺往上一插到底。這樣毫無技巧只有蠻力的幾十個回合后,她腰早就軟了,腿肚打著顫,蹭著涼涼的座椅,無處安放的腳被他握在手里。他指尖細小的電流從敏感的腳掌心躥遍全身,她“啊”地叫出聲,拼命搖著頭:“孟嶧,你不要這樣……唔……你別,別撓,松開!”他猛然撞到底,剛放開她腳的左手來到她平坦的小腹,往下一壓,右手扣住脊骨,往自己身前大力一按。她就跟擰足了發條的玩偶似的,僵滯了那么兩秒,而后腦子里的弦啪地斷裂,巨大的快感從四面八方潮涌而來,花xue隨著發條的旋轉泄力,哆哆嗦嗦把他咽下去,吞到井底,差一點就叩開了最深處幽閉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