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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拳頭一下又一下捶在紅木書桌上——咚——咚——咚——一拳一拳錘下去的感覺,只有酸酸麻麻的痛,痛得每個細胞都在咆哮。陸衍之捂上雙眼,不禁笑了,笑著笑著,痛苦不過是自然增加,沒有消退。真相的海嘯吞噬了他多年來的理所當然,面對殘破不堪的境地,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遮掩的殘破,他已經滿盤皆輸。呵呵……他都對馮惠然做了什么……她是無辜的,可是看看,他都對她做了什么……是他親手給他們之間劃出了一片血海深仇。“馮惠然,你說說話……說一句,一個字也好……”陸衍之可能魔怔了。馮惠然心想。她的手腕仍被他握在手里,他貼在她的頸間,幽幽念著不可能的話語,明明皮膚間的接觸是溫暖的,偏偏她會不由自主地發顫。這人陰晴不定,說不定哪天她就會死在他的暴風雨前的烈日里。“馮惠然,我不逼你了,不逼你了?!彼瓜袷亲匝宰哉Z,又像夢中囈語,她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樣,實在不明白。手腕一被他放開,她立刻像逃竄般把手縮回被子里,身體要往前床邊挪動沒幾公分,他就重新把她擁回懷里,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肩膀,側臉貼在她的頸后,像是纏綿悱惻的情侶……他們適合嗎?他的鼻息縈繞在她頸間,他的手臂纏得她快透不過氣了,她只能僵直著身體,提心吊膽。“不要想著離開,想都別想?!?/br>略微沙啞的聲音像細沙從掌心落下,風吹散了,變成了星星點點的無可奈何。陸衍之,你不惡心嗎?抱著一個可能害死你meimei兇手的女人,你不覺得恐怖嗎?我已經認了,你為什么還不放過我?馮惠然一張一合的嘴唇,在黑暗里無聲探問,向往天空的鳥兒展開了翅膀,它可以飛上天空了,不料,雙腳卻被細繩束縛,它的自由是有限的。最悲哀莫過于得不到所有。陸衍之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雖然他看不清她的嘴型,但似乎能感覺到她的無力和絕望。站在懸崖底下的人,只能抬頭求救。“睡吧,閉上眼睛?!?/br>她可以嗎?她敢嗎?她在他的房間里,他的床上,他就貼在她身后,身上每個地方都沾染著他的氣息,她身上每個細胞都在叫嚷著逃跑逃跑,每條神經都在劇烈跳動,都在提醒她目前的危險指數之高,試問她能安心嗎?對于不聽話的孩子,高高在上的大人總有對付的方法。看,他又捂住她的眼睛了。“我不會對你怎樣?!敝灰銊e離開。真相就咽在喉嚨,怎么都吐不出來。他手心的溫暖始終無法溫熱她的心。……這一晚,兩人一夜無眠。馮惠然從未覺得一個晚上如此難熬。看不見窗簾外的景色,她被迫閉著眼睛,在心里默默數著時間,祈禱黎明趕緊到來。第五十八章<她是無辜的(冷水很冷)|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五十八章<她是無辜的(冷水很冷)|PO18臉紅心跳第五十八章寂靜的房間里,只能聽見兩人的呼吸。他的呼吸平緩,她的呼吸略急促,甚至有些不規律,她在心里不斷提醒自己放平呼吸,強迫自己放松下去,才有逃跑的可能,可越是在意就越緊張、越無法控制。明明閉著眼,她竟然無法安心入睡。她想尖叫,她想大叫,她想哭喊!他的壓迫早已打蔫了這些無能的妄想。馮惠然只能咬緊牙關,哪怕牙齒都在瑟瑟發抖。有一年,她和陸衍之不知道第幾次吵架了。與其說是吵架,倒不如說是她當方面的發脾氣,鬧別扭,其實陸衍之什么都沒做,更沒有做錯的地方,也沒有和她吵架的理由。她純粹是自己生悶氣,氣自己太喜歡陸衍之,氣陸衍之不喜歡自己。那一天,她給他打了通電話,隔著電話對他大罵了一通,于是就跑到了他所在大學附近的公園躲起來哭。那一天傍晚,天空被夕陽的余光染成了一片深深淺淺的橙黃,軟綿綿的云朵似乎都沾上了橘子醬的味道,公園里有不少年輕人都舉高手機在那里不斷拍照。說她是躲起來,其實她就坐在離公園門口最近的長椅上,只要一進公園就能看到。她當時還故意在電話里透露了,自己就在那個公園里?,F在想起都覺得好笑,她這哪是在生氣躲他,分明是想讓他來找自己,讓他來哄她。可惜,她這方法太廉價,一再打折,他根本就不屑。她將自己蜷縮在那長椅上,環住曲起的膝蓋,并攏的膝蓋間是等待某人來電的手機。她眼睛不眨地盯著,盯到眼睛發酸,都沒等到那通電話。入夜后,成雙成對的男女都來公園散步談心,他們臉上洋溢的笑容都一次一次刺傷她的雙眼。只有她一個人卑微地等啊等,等一個不可能的人。她有時候覺得,就算不當陸衍之的女朋友,也希望他不要對自己那么殘忍,至少她會好過點,她可以慢慢放棄的。可是,他真的不給自己留點余地。那一天,她等到了晚上十點,他始終沒有出現。那一天,有位年長的女性發現她的不妥,主動詢問她是否碰到什么問題。那一天,她第一次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嚎啕大哭。連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都會主動關心我,陸衍之,你是死了嗎!那一天,她哭得好慘,都用光了兩盒紙巾。第二天中午,他才不痛不癢地問她:要出來吃飯嗎?我去接你。馮惠然的驕傲呀,在陸衍之面前一文不值。她可以拒絕的,她甚至可以不再和他來往的,可她還是卑微地跪下了。呵,這沒用的尊嚴。或許精神太緊繃反而導致睡意漸濃,又或許是回憶太磨人,馮惠然無意識睜開雙眼,沒有手掌的阻擋,房間的光亮令她的眼睛有些酸澀。馮惠然沒有立刻起身,僵硬的身體明顯感覺到背后的空無,才敢小心翻過身。整個房間都沒有他的身影。她暗暗松了口氣,下床踮起腳尖快步走向門口,才發現門被反鎖了。一瞬間,馮惠然的背影就被這個事實吹散了所有竊喜和自以為是,蒼涼得像外面枯老的殘樹。精明如他,怎么可能會大意地把她自已一個人留在房間里?更不可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