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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靈感了?!?/br>“是什么?”“劇本里我要設定一個男配,和男主是情敵?!?/br>“哦?!?/br>“就是剛剛在樓梯口的那個小哥?!?/br>“……”“男主人設,就這個中原公司的總裁吧?!?/br>謝期捏著筷子:“……”————————————————一團混亂中,下章約莫白行之出場然后就是真·神仙打架有時候作者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果然,還是有空開個女尊世界吧不要嫌棄我更的少嚶嚶嚶,國慶作者會把自己關在小黑屋里瘋狂寫的嚶嚶嚶,月底了倫家好忙的(瘋狂賣萌試圖博取原諒)43.有錢長得帥是我的錯嗎?歲然不愧是當過司命星君的人,此刻開始瘋狂腦補,謝期眼睜睜看著她一臉嚴肅實則神游地夾起調味用的生姜就往嘴里塞,連忙攔住了她。等歲然終于吃完飯,食堂都快沒人了。她吃的太慢,沒有時間休息,洗把臉就準備去病房,但是謝期不睡午覺不行,于是和歲然暫時告個別,就去了樓上二炮的病房蹭床睡。生龍活虎的病患二炮滿面紅光地讓出床位,戴著眼鏡去窗戶口悄咪咪看歲然。謝期睡著時他蹲在窗戶口,謝期睡醒了他還蹲在窗戶口,姿勢都沒變過。謝期合理懷疑他腳麻了。疑似腳麻的二炮轉頭對謝期揮手:“老大你快看?!?/br>謝期走過去一看,喲,樓下醫院大門口還挺熱鬧。醫院外路口戒嚴,看病的患者和救護車全部繞到后門。院長帶領一批醫院職工等在大門口,一排車隊駛進來,聲勢浩大。謝期摘下二炮鼻梁上的眼鏡一戴,看清了豪車前方的立標。是古蘭皇室的徽印,忍冬花簇擁刀劍與盾牌,寓意君主鋼鐵般的意志,并滿懷仁德。“早不來晚不來,怎么這個時候來?”二炮點頭:“今天上午還完全沒動靜呢,好像是古蘭那邊臨時起意?!?/br>豪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堆人,二炮哇了一聲:“看這安保級別,皇室來了重要人物吧?!?/br>謝期說:“古蘭的人為什么會來醫院?”“不清楚,可能是有什么交流項目。走我們下去看看?!倍谡酒饋硗现韧庾?。車隊停在私密性很高的VIP停車場,一般人進不去,但是謝期和二炮都是高干子弟,安保人員未必認得謝期,但是一定認得一直住院的最高法院辦公廳廳長的長孫風過庭。戴著眼鏡的謝、風二人站在停車場邊上,二炮看著不遠處黑壓壓的一群人,茫然道:“到底誰來了,居然還有中心城市長陪同?”“古蘭太子?!敝x期說。二炮一驚:“古蘭太子?在哪?長啥樣?老大你見過?”謝期:“嗯?!辈粌H見過,還睡過。網絡上從不公開古蘭儲君的相貌,但不代表這個太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到訪的每個地方都不允許留下任何影像資料,以確保其親政前的絕對安全。謝期指了下:“喏,就是女員工們一直圍著看的那個?!?/br>二炮定睛一看,驚訝道:“是他?”他拽拽謝期的袖子:“老大我見過他,就在古蘭大使館爆炸那天?!?/br>說完就把那天的經歷告訴了謝期,謝期原本隨便聽聽,但是越聽越皺起了眉。“是他建議你去那家銀行的?”“對?!?/br>謝期忽然問道:“你當時聽他建議的時候,有沒有什么奇怪的感覺?”“什么奇怪的感覺?”謝期臉色有些凝重:“精神被束縛?!?/br>二炮想了想,很篤定地點頭:“有。我當時買的花被他截胡了,又因為當時情緒不好就很反感他,我那么反感他就不可能聽他建議的,但是你問我哪里有銀行的時候我滿腦子只有他說的那家。這樣一想真的很奇怪,老大,這怎么回事???”謝期雙手緊握,驚疑不定。沒道理,白行之下凡歷劫就是個普通人了,怎么還會有自己的屬性能力?就在謝期的思維從封閉轉向開放,即將對至高神下凡的流程產生質疑時,一道聲音響起:“謝小姐?!?/br>隱隱打通的思維徹底斷掉,謝期揉著太陽xue轉過身,看見走來的荀深。“剛還在想去哪找你,下了車就看見你站在這?!避魃钫Z氣很自然,站到謝期面前距離不超過半步。他的眉眼知性優雅,唇角依舊是恰到好處的微笑,似乎用槍指著謝期時的冷漠只是她的錯覺。謝期低頭看腳尖,時刻謹記人設,試圖調整出被喜歡的人傷害但是內心依舊不舍為此飽受痛苦的情緒:“真巧啊?!?/br>二炮看看他倆的肢體語言,驚訝道:“中原公司的總裁?老大,你也見過?”謝期:“嗯?!辈粌H也見過,而且也睡過。荀深轉頭對二炮笑道:“你就是風先生吧,幸會。謝期這些年承蒙你照顧了?!?/br>二炮:“啊哈哈哈謝謝,是老大一直在照顧我啊?!?/br>謝期再次圍笑。無論對方初衷是什么,無緣無故被信任的人開了一槍都不能保持平靜,也不會輕易原諒。然而謝期拿的是對荀深愛而不得的渣女劇本,于是她只能內心扎荀深的小人,面上卻露出失魂落魄的神情。二炮出去拿鮮切水果了,于是病房內只剩下坐在椅子上的謝期和半蹲在她面前的荀深。“不能讓綁匪帶你走,也不能犧牲你,警方支援不足的情況下,我只能想到那種方法了。就算情感上不能原諒,理智上也請理解我?!?/br>謝期抬手捂臉,這么重要的感情戲表情千萬不能崩,還是擋住好了:“不要再說了。荀深,我明白的,你不愛我,所以沒有那么強的負罪感,你只是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br>荀深垂下眼,輕輕說:“是嗎?!?/br>他心口有點疼,似乎謝期話語里對他感情的否定擊中了他的心臟,可謝期說的確實沒錯。他的慣性思維就是以利益考量一切,愛情這種投資回報率奇低的東西從不在他的期待之內。他不可能對誰一見鐘情,也不容易對誰動心,更不會因為短短幾次交流就對謝期愛的死去活來,這太難為自己了。于是他自言自語:“這樣說的話,倒也沒錯啊?!?/br>如果他真的能愛上她,荀深想,至少也要像他曾想過的那樣,大學相遇,然后在幾年的校園時光中,一點點看見她,在意她,愛上她。他們應該更早一點遇見的。在這樣的時間相遇,似乎太晚了。以這樣的開端醞釀出的所有感情,都帶上了斑駁的顏色,滲透著斤斤計較與權衡利弊。有點可惜。病房里一時間陷入了沉默,謝期還在琢磨著接下來說什么,病房門忽然被推開了。她以為是二炮,放下手一看,驚了。白行之的手按在門把上:“冒昧,看見門沒關,我就進來了?!?/br>荀深抬起眼,“沒關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