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之王
草原之王
我叫烏茲,是一頭母狼,生活在遼闊無邊的草原上。 我的母親是狼群之王,我是她所有孩子里最健壯的那一只,母親曾告訴我,等我打敗了她,我就會成為新一代狼王。 然而,那一天還沒開始,意外出現了。 一群人類開著車闖入了草原,在這里安營扎寨,他們手里拿著武器,擊斃了一只又一只狼。 我的姐妹們紛紛倒下,狼群越來越冷清,終于,只剩下了我一只狼,躲在樹林的深處瑟瑟發抖。 太好了,終于把可惡的狼消滅掉了! 人們歡呼雀躍,把一部分草原開墾成平地,建起一個個巨大的城堡。 樹林里的食物越來越少,兔子野雞那些禽類,都被貪婪的人類吃掉了,我只能捉些小鳥充饑。 眼看著冬天就快要來了,我只好趁著夜黑風高,從樹林里慢吞吞地走出來,跑到草原這邊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吃的。 我跑啊跑,餓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難道我要活活被餓死了么? 正在這時,五只體型較小的幼犬映入眼簾。 它們同時也看到了我,嚇得汪汪直叫。 我餓急了,也不管它們會不會引來人類,直接伸出爪子上去,結束了這五只小生命,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太久沒吃到這么多rou了,我快速地咬著撕著吞著,生怕人類來了自己就吃不到了。 很快,rourou一空,真的是皮包骨頭一定點兒沒剩,只剩下一攤血水在草地上,我舔舔爪子,滿意地打了個飽嗝,甩甩尾巴準備回去。 突然,一只體型較大的母犬從我身后沖了過來咬住了我的脖子。 嗷嗚! 我痛極了,立刻一爪子抓在了她圓滾滾的肚皮上。 汪汪汪! 她松了口,發出一陣慘叫。 她肚子上的奶頭被我切下來四個,滋滋地淌著血水。 我的脖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裂了一個大口子,正嘩啦啦地滴著血。 我的孩子們被你吃了? 她用草原通用語,質問我。 嗯,是被我吃了。 我也用草原通用語,回應她,眼睛直直地盯著她,慢慢地伏下了身體。 就在這時,我一躍而起,準備咬死她帶回去當干糧。 沒想到她居然很聰明,預判到了我的動作,立刻轉身就跑。 撲到了個空,我很不服氣,于是我奮起直追,她在前面拼命地跑,我在后面拼命地追。 過了一小會兒,前面出現了燈光,原來是到了人類的領地。 她立刻跳進了羊圈,不見了。 什么?羊圈? 只見一群群白色的羊隔著羊圈出現我的視線之中,想起之前吃羊rou時的大快朵頤,我饞得直流口水。 雖然沒吃到母犬,但發現了羊群也是收獲。 一想到很快就能吃上鮮嫩肥美的羊rou,我抖了抖狼尾巴,兩只前腳一撲一撲地騰空著,開心得手舞足蹈。 我打了個勝利的鳴鼻,興致沖沖地回去了。 第二天晚上,我巡著母犬的血跡來到了羊圈,只見她躺在了羊圈旁邊縮成一團,好像睡著了。 難道這是上天給我的飯前甜點? 我開心極了,湊近她伏下身正準備一口咬死。 我恨人類,我恨人類 她說著夢話,眼角里淌著點點淚滴。 恨人類?難道是她主人虐待她了? 我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果然,她的大腿處出現了一道很深很深的傷疤,暗紅的血染紅了濃密的毛發。 我又用頭抵了抵她的頭,果然,她在發燒。 我眼睛骨碌碌一轉,心想,如果這個時候我救了她,那她會不會感激我,用羊群來報答我? 聽說犬族一向重情重義,我覺得這有可乘之機。 于是乎,我急忙快馬加鞭,回去找到了我的私狼獸醫,凱特。 凱特是一只野貓,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她精通醫理,對各種草藥深有研究。 凱特,你在家嗎? 我來到凱特家,有些著急。 我在,有什么事嗎? 凱特剛在外面排泄完,它用泥土埋上就跑了過來。 凱特,給我點兒退燒的草藥,一會兒我去給你捉只麻雀。 兩只。 凱特獅子大開口,想來它也是不好找食物。 沒辦法,我只好答應它。 行,兩只就兩只。 我銜著草藥跑到羊圈,用頭抵了抵母犬,完了,她發燒更嚴重了,還在昏迷中。 我只好把草藥嚼了嚼,嘴對嘴喂給她,又用頭拱了拱她的脖子。 終于,她咽了下去。 我守在她旁邊一會兒,大概到了午夜,她的燒終于退下去了,她醒了過來。 汪 她看到我驚恐萬分,虛弱地叫了起來。 噓,別叫! 我急忙用前腳捂住了她的嘴,氣勢洶洶地威脅她。 再叫我就撕裂你! 她絕望了,頭歪在了地上,不想說話,一副準備乖乖受死的架勢。 你叫什么名字? 我問她。 問這么多干什么,要殺要剮隨你。 她不想理我,只想死。 眼看協議達不成,我只好打出感情牌。 你知道是誰喂的你草藥嗎? 我咧了咧嘴,給她看看我牙齒縫里的草藥渣。 你為什么要救我? 因為我想和你達成一個協議,你是牧羊犬,我是狼,我不吃成年羊,只吃點小羊羔,人類也不容易發現,你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怎么樣? 她看了我一眼,頭一撇,沒說話。 我喜出望外,直接跳進羊圈里咬死了一只小羊羔吃了起來。 我還不忘記銜著一塊羊rou跳出羊圈,叼給她。 你身體還很虛弱,吃點兒羊rou補補身體。 她也沒客氣,直接低下頭吃了起來。 就這樣,我和她成為了好朋友。 她叫稻戈,是一只牧羊犬。 平時沒事的時候,我們會在一起玩耍。 但是凱特非常討厭稻戈。 烏茲,你真是一頭蠢狼,她可是人類的奴隸,怎么可能會成為我們的好朋友呢?說不定明天她就會帶著人類來森林里槍殺你。 你放心吧,稻戈不會的,而且我也防著她,沒有告訴她我的住處。 哦,那就好。 母親曾經告訴過我,這個世界上,有兩種生物,一種是可信任的生物,一種是不可信任的生物,無一例外。 然而,還是有意外發生了。 這一天晚上,我來到羊圈正享受晚餐。 稻戈依舊趴在羊圈旁,一動不動。 就在這時,一輛人類的車從遠處開了過來。 燈光閃醒了稻戈,她連忙站了起來。 烏茲,主人的親戚回來了,你快點走! 什么? 我立刻跳出了羊圈,準備逃跑。 正在這時,人們已經從車上下來了,對著我就是一槍。 嗷嗚! 一個子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入了我的眼眶,疼得我大聲嚎叫,踉踉蹌蹌地往樹林跑去。 我感覺眼眶里的血越來越多,視線越來越模糊,可身后人類車輛的燈光和刺耳的槍聲提醒我,我必須要逃,必須要活下去! 費盡最后的一絲力氣,我終于逃走了,離那片可怕的燈光越來越遠。 當我跑到自己家的時候,我終于熬不住,直接癱倒在了地上,氣喘吁吁。 眼眶里的血水還在源源不斷地流著,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無法呼吸,我用鋒利的爪子使勁地抓著旁邊的草地,幾乎把旁邊的草全部都拔光了,才勉強緩和了一點。 全身突然熱了起來,我想自己大概活不過今晚了吧 我做了一個夢,在夢里,還是那片遼闊無邊沒有人煙的大草原,狼群還在著,我開心地和姐妹們奔跑著。 我們跑啊跑,跑啊跑,我身邊的狼越來越少,越來越少,最后只剩下了我一個 朦朦朧朧的黑暗中,我感覺有活物在碰我? 我想睜開眼睛,可我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根本沒有力氣睜開。 天氣又冷得很,我的鼻子一抽一抽的,聞不出來任何味道。 是誰?難道是人類? 我嘗試著動了動身體,沒有鎖鏈捆住我。 哦,不是人類,這就好。 應該是個動物吧,吃了我吧,呵呵。 與其死在人類的手中,我寧愿死在動物的嘴下。 然而,這活物并沒有吃我。 這時,我感覺自己的嘴邊一片濕潤,我舔了舔,是水? 又有一些水滴了下來,我急忙喝了進去。 哼,就算是死,本狼也堅決不當餓死狼。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自己的嘴邊又多了些毛絨絨的東西。 小鳥? 求生欲激勵著我,我吞掉了rou。 喝了一些,又吃了一些,我實在是太累了,呼呼大睡了過去。 就這樣,那活物天天來喂我,我只知道吃吃喝喝,也分不清白天黑夜。 大概很久很久之后,我慢慢恢復了力氣。 終于,我艱難地挪動了一下后腳,睜開了右眼,白天的冬日陽光刺激得我睜不開眼。 這時,稻戈嘴里咬著一只鳥,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烏茲,你終于醒了! 她開心地丟下嘴里的鳥跑了過來,拱了拱我的鼻子,尾巴直搖。 你怎么知道我的住處的? 我很好奇。 我去森林找了你很久,碰巧遇到了凱特,她帶我來到了你的住處。 她的走姿不太對勁,我低下頭,看到了她腿上的傷。 你的腿怎么又受傷了? 主人打的,我以后再也不回去了。 她輕描淡寫地說道,毫無難過之意。 抱歉,連累你了。 我很愧疚。 沒事,就算我留在主人那兒,等我老了他還是會殺了我燉狗rou吃。 就在這時,凱特嘴里銜著草藥過來了。 烏茲你可算是醒了,你昏迷的那些日子里,稻戈天天守著你偷偷地哭 凱特,行了行了,別這么夸張好不好。 稻戈有些害羞,撓了撓耳朵。 以前凱特特別討厭稻戈的,看到現在她們可以和和氣氣地一起做事打獵,我很欣慰。 一個月后,我的身體徹底痊愈了,成功轉型為獨眼狼。 我和稻戈凱特抓了很多只野鳥,屯在我的家里省著吃,慢慢過冬。 就這樣,望著樹洞外滿天的大雪,我稻戈和凱特彼此緊緊地抱在一起,暖和極了。 就這樣,我們一起熬過了很多年。 人類濫砍濫伐,樹林越來越小,我們兩年就要提前搬一次家。 八年后,凱特老死了。 貓能預言所有生命的終結時間,她告訴我,我還有一年的時間,稻戈還有兩年的時間。 凱特臨死的前幾天,她特意避開了稻戈,把我約到了某個大樹的高處樹枝上。 在樹上,她親了我。 她說,這是她的初吻,她從小就已經喜歡上我了,她從來沒有和其它的小公貓約會過。 在我驚愕的目光中,她突然哈哈大笑,拿rou墊拍了拍我的腦袋,告訴我她只是想開個玩笑,不想讓自己走得那么悲傷而已。 我松了一口氣。 在凱特死后的那一年里,我一直還在想著她在樹上親吻我的那一刻,以及,她說過的那句話。 我不知道為什么,有時我竟然希望她說的是真的。 也許是我太希望她還能在我身邊吧。 母親曾經對我說過,有種特殊的感覺,會讓兩只生物彼此信任。 我想,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眼看我也快臨近死期,而稻戈也老了。 八年前,她的腿被主人打殘了,從那時起她走路就很不方便,除了小鳥還能逮一逮,像松鼠之類的她根本追不了。 為了稻戈能夠安享晚年,我決定在自己臨死前的這一個月里,給稻戈打獵屯足糧食。 我準備先和稻戈搬家,去了比較高的丘陵懸崖邊,這邊樹也多,小鳥飛累了會停在樹上休息,方便稻戈捕獵。 而且懸崖邊風大,屯的食物風干了也好保存。 還沒住夠兩年呢,怎么又要搬家。 稻戈有些不開心,覺得麻煩。 我想去高處住,站得高看得遠嘛。 我終于說服了她,我們大包小包咬著一堆東西搬了家。 這一個月里,我每天都會捉六七只麻雀,按時放在懸崖邊的大石頭縫里。 稻戈不知道我快死了,還在暢想著我們的未來。 烏茲,你看,丘陵那邊還有一小片樹林,下一次我們去那里搬家吧。 烏茲,我在鳥窩里偷了幾個雛鳥,咱們把它們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養大,然后把它們放走怎么樣? 烏茲,我的腿又疼了,你給我揉揉。 我無奈地笑了笑,有些心酸,有些難過。 對不起,稻戈,我的朋友。 我不能陪你再去搬家,不能和你一起把小鳥養大,也不能給你揉腿了。 臨近死亡的前兩天,我坐在懸崖石頭邊數著小鳥。 一只兩只三只一百八十三只。 太好了,終于攢夠小鳥啦! 稻戈平均兩天吃一只鳥,這些再加上她平時捕獵,應該夠啦! 耶,我的任務終于完成了! 我抬頭望著天空,發出最后一聲開心的嚎叫。 嗷嗚~ 對面的丘陵空蕩蕩的,沒有狼聲回應我。 哦,原來,我是草原的最后一只狼了。 我有些落寞,但還是甩了甩頭,邁出王的架勢,站在這草原丘陵的懸崖邊。 風吹過我的頭頂,卷走我這一生對人類深深的厭惡和恨意。 留下的,是對凱特的懷念,和對稻戈的牽掛與不舍。 凱特,你在世界的那一邊,還好么? 兩日后,我在樹林里行走,突然感覺身體不舒服,我立刻爬上了丘陵,來到了懸崖邊。 稻戈還坐在那里逗雛鳥玩兒。 雛鳥嘰嘰喳喳的,毛絨絨的像一團球,逗得她咯咯地笑。 稻戈,我有話跟你說。 我走近稻戈,感覺自己的步伐越來越緩慢,越來越沉重。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稻戈轉過身來。 我突然感覺自己呼吸非常困難。 我在懸崖石頭縫里藏了很多鳥你記得吃 越來越累,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還沒說后半句,我突然趴在了地上,眼前一片漆黑,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一條小河邊。 周圍光線昏暗,一團團鬼火飄飄忽忽。 這時哪里? 我爬起來,不知所措。 小母狼,這里是忘川河。來,喝碗孟婆湯吧。 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婆婆走了過來,慈愛地摸了摸我的頭。 孟婆湯是什么? 我很好奇。 孟婆湯可以幫你忘記所有,走過奈何橋不會那么痛苦。 不了,我不喝。 想到凱特和稻戈,我搖了搖頭。 你是第二個不愿意喝孟婆湯的生物,真是勇敢啊。喏,那邊是奈何橋,去吧。 孟婆指了指那邊陰森森的奈何橋,我跑了過去,任憑鬼哭嘶嚎,我毫無懼色。 走過奈何橋后,我正在去閻王殿的路上奔跑著。 正在這時,一抹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了我的面前。 太好了,終于追上你了! 這熟悉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竟然是稻戈! 她不是還有一年的生命嗎?! 她怎么可能會在這里! 你是稻戈? 我不太確定。 烏茲,是我,我是稻戈。 稻戈笑了笑,親切地湊近貼了貼我的臉。 你不是還有一年時間嗎?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我有些懊惱。 傻瓜,沒有你,我活著也沒什么意思。 她又用鼻子貼了貼我的鼻子。 再次觸碰你的感覺真好。你在哪,我就在哪。 我瞬間崩潰大哭。 怎么了? 她擔心地問道。 早知道你非要和我死一起,我就該一口氣把那一百八十三只小麻雀吃掉!天天起早貪黑捉小麻雀,你知道我有多辛苦么? 哼,你個吃貨,都死了怎么還想著吃吃吃!吃你個大頭鬼! 然后,我被氣急敗壞的稻戈一頓胖揍。 一路上打打鬧鬧,我們來到了閻王殿。 烏茲,稻戈,這一世你們投胎去人界吧。 女媧來到我和稻戈的面前。 烏茲,稻戈,這一世,你們選擇做女還是做男? 女男有何不同? 我問道。 做女,不僅要面臨生育之痛,而且要被男人擺布成各種物品模樣,甚至淪落為奴隸,無法獲得真正的自由。 那做男呢? 稻戈問道。 做男,永生自由快樂,甚至可以找到對應的女人為自己的奴隸。 我思索了很久。 我做女吧。 我說道。 烏茲,你確定嗎?你可知道,自己即將面臨著隨時成為奴隸的風險! 稻戈很是擔心。 我確定。 我嘲諷一笑。 稻戈,你覺得前世的我們和人類,和女男又有什么區別?前世我們無法改變命運,但這一世,也許我們還有希望。 稻戈認真地想了想。 好,那我也選擇做女人! 女媧看著我們,感嘆道:你們是第二個第三個主動選擇做女人的生物,祝你們好運。 我和稻戈肩并肩,來到投胎處。 看著腳下正在轉動的地球,我和稻戈互相看了一眼,一起跳了下去。 我,烏茲,女,這一世,我一定要改變命運! 籃球場外,許多女生翹首以待著,一位神秘人物的到來。 啊啊啊啊,烏茲來了! 隨著前線女生的一聲尖叫,人群立刻熱鬧起來。 啊,烏茲,我的未來老公! 什么老公,明明是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老婆,×我×我! 只見明媚的陽光下,她那英姿颯爽的矯健身影在籃球場上揮灑著汗水,濃密卷翹的短發下,棱角分明的臉頰和精致好看的五官帶著nongnong的狼一般的野性,帥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特別是跳起時無意間露出的八塊腹肌,引起迷妹們陣陣驚呼。 恭喜野狼隊,獲得勝利! 隨著裁判的宣布,烏茲的小迷妹們比打了興奮劑還沖動。 啊,不愧是我老婆,太蒂了! 烏茲,我宣布,今天我要嫁給你! 在保安群的保護下,烏茲才成功退場。 晚上,烏茲在自家樓下的籃球場里練習。 這時,一輛車停在烏茲家門口,一個還沒脫下醫生白大褂的短卷發女生走了下來。 烏茲停下手中的籃球,走了過來。 hi,烏茲,白天的籃球賽怎么樣? 短卷發女生叫凱特,是烏茲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凱特,還可以,一切順利。 嗯,那就好。 凱特點點頭,這時,眼尖的她看到了躲在籃球場角落里的女生。 她怎么又在偷看你? 凱特有點反感。 看就看唄,又不會少塊rou。 烏茲聳聳肩,覺得無所謂。 那個女生貌似是烏茲的鄰居,她平日里不愛說話,但烏茲一打籃球就會跑過來偷偷看。 我覺得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我很不舒服。 凱特說道,暗中又瞪了一眼那個女生。 好啦好啦,咱們上樓吧。 幾日后。 那個女生又來籃球場偷偷看烏茲了。 烏茲想了想凱特的話,覺得還是有點道理,于是主動走到那個女生的面前。 你好,我是烏茲,你叫什么名字? 你好,我叫稻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