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重逢
見到我這么難過嗎? 謝生的聲音低沉,干燥暖熱的大掌撫上蒲夏的臉,將她的頭轉向他。 蒲夏泛紅的眼尾,濕漉漉的眼睛,落入眼中,他覺得自己心都碎了。 原來心還沒有僵死。 謝生用指腹揩拭蒲夏的眼淚,神情專注,仿佛在擦拭無價珍寶。 蒲夏望著近在咫尺的面龐,感到熟悉又有些陌生。 曾經少年的鋒芒沉淀成了不顯山不露水,但如果不小心栽進他的目光中,仍會讓人忍不住心驚。 他的氣場完全上升了一個層次,可蒲夏只覺得心酸。 謝生這幾年吃了很多苦吧。 避而不見的氣憤在此刻煙消云散,蒲夏向他靠近,輕輕說道,不是的,我很高興。 偽裝的平靜被打破,深藏海底的海流不再壓抑,謝生克制的情感瘋狂地向上翻涌,最終掀起驚天巨浪。 被推開,被厭惡,被憎恨都可以,這一刻他只想不顧一切地吻住她。 蒲夏被近乎掠奪的吻奪走了呼吸,她承受著,也回應著。 春日的第一場雨落在耳邊,枝尖的第一抹綠開在心間,所有的感官都在此刻復蘇。 謝生扣住她的下巴,向前地逼近,錯亂間蒲夏的腿抵在了躺椅邊緣,身體失重,跌坐在座位上。 視線錯落,她目光向上,掠過筆直的西服褲、線條緊實的腰腹、起伏的胸膛、清晰深刻的下頜線,直抵謝生燃起欲望的漆眸。 心頭猛地一跳,蒲夏覺得自己像是一只被蓄勢待發已久的野獸盯上的獵物。 下一秒,他的手就撫在了她的脖頸,慢慢地摩挲,引起一陣陣戰栗。 然后,她的手被牽引到了他的腰間,已經guntang的指尖落在冰冷的皮帶扣上。 蒲夏在他強烈到不可忽略的目光下,忍不住吞咽,然后指尖撥動。 咔。 一聲脆響。 皮帶扣彈開。 謝生呼吸加重,下面硬得發疼。 被五年里日思夜想的女孩解開皮帶,僅僅這一個動作已經讓謝生頭皮發麻了,他恨不得現在就撕開蒲夏的衣服,扒下褲子,將自己的部分狠狠插進她的身體,讓壓抑了幾年的欲望全部宣泄出來。 但他咬牙忍了下來,他不想讓自己這可怖的一面嚇跑好不容易落網的小獵物。 他壓低的嗓音裹著濃郁的情欲,誘哄道,夏夏,幫哥哥把拉鏈拉下來。 哥哥。 對他人來說最正常最溫情不過的詞,在此刻卻像一劑濃烈的催情劑注入兩人體內,那段瘋狂且深入骨髓的記憶立即被喚醒。 蒲夏忍不住咬了咬唇,伸手拉下拉鏈,西服褲順著謝生的大腿滑落膝間。 她看到了他結實的大腿以及被撐得鼓起的內褲,能清晰地看到yinjing的輪廓。 蒲夏感到一股燥熱,雙腿之間有了濕意。 它好想你。 謝生低喃道,然后手指勾著內褲邊緣下拉,又粗又硬的yinjing被釋放出來暴露在空氣中,冠部被已經分泌出的黏液打濕,不亮的光照條件下散發色情的光澤。 并不只有男人會被誘惑到,女人也會被男色誘惑。尤其對面是寬肩窄腰,身材極好的謝生。 他上身還穿著襯衫打著領帶,但再往下,襯衫下擺的扣子已經散開,整齊排列的腹肌,清晰人魚線暴露在空氣中。 擂鼓的心跳,輕輕的喘息都在耳邊。 蒲夏羞恥感涌起,但更多的卻是渴望,她握上了粗硬的柱體,不緊不慢地taonong,清冷的眉眼已浸染魅惑,有多想?想到到了S市仍不肯見我? 說到這,她的手用了些力。 嗯謝生沒悶哼一聲,隨即他又笑了,怎么還這么喜歡看我的聊天記錄。 蒲夏立即想到當時在白縣的時候,她因為謝生和觀燕假扮情侶的事發了挺大脾氣。 謝生為了哄她,連忙把手機交了出來讓她翻,好在兩人對話普通得不能更普通,她氣才消了些。 但這也不知道戳中了謝生什么趣味點,后來時不時都會壓著蒲夏翻他聊天記錄。 搞得蒲夏對這個事都有點PTSD了,以至于后來看到謝生掏出手機走過來就跑。 回憶起過去,蒲夏心里軟了許多。 但面上還是帶著嗔怒,她瞪著謝生,那還是不是你不老實! 謝生彎下腰,吻著她的頭頂低笑道,我怎么不老實了?命根子都被你抓在手里,我還能怎么樣。 他的嗓音如弱電流,有著讓人心癢難耐的磁性。 蒲夏自知說不過他,干脆就什么都不說了。她掀挑起眼皮,直直地望進他的眼眸,張開嘴將那粗硬的roubang含進嘴中。 果然,謝生除了喘息,什么話也說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