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H)
沉淪(H)
謝生頭腦昏沉,看著抓著他領帶的蒲夏,突然想到以前有人跟他說過。 他做人做事太過于隨心所欲,日后一定會栽個大跟頭的。 嘶...... 出神的他感到脖側傳來一陣酥癢的疼痛,忍不住抽了口氣。低頭一看,正撞進蒲夏的視線中,她水靈靈的眼睛里有幾分不滿,像是在埋怨他的分神。 然而這個痛感讓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這不是夢。 這個認知像油澆在火上,讓他瞬間清醒,也瞬間沸騰。之前喝過的酒好像就為此刻憋著勁兒的,立即在身體內,血液中猛烈翻滾。 他扣住了蒲夏的后頸,伸手將人腰提了起來,將那張要他命的唇狠狠含住。 日后栽跟頭,也得日后再說。 他犯渾地想著。 他本來就是個極為濃烈的人,更何況所有積壓的情緒此刻如洪水傾瀉。 唔...... 蒲夏有點招架不住謝生近乎瘋狂的吻,忍不住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但這個舉動卻讓他將她扣得更緊,像要將她揉進身體里。 她不是沒接過吻,只是沒接過這樣的。 像在沙漠行走了十天十夜的干渴旅人, 像世界末日來臨前最后的告別, 他的吻被無限的渴望與死而無悔浸透。 蒲夏眼尾潮紅,伸手攬住了謝生的脖子。 此刻的主動帶著安撫的力量,謝生終于松了些力。 他松開她的唇,兩人的距離拉開了些,他們額頭挨著額頭,微喘著氣,一道銀絲牽連在他們雙唇之間。 謝生平日里冷然銳利的眼睛此刻guntang,聲音也變得格外低啞。 是你招我的。 蒲夏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左顧而言他,到床上去么? 他可能說不么。 謝生立即彎腰,一只手勾在她膝后,將人抱起。 寶貝,這個時候你應該用句號。 他大步走向臥室,門幾乎是撞開的,蒲夏被她扔下床上,剛想要支起身子,但他立即急不可耐地撲了上來。 還沒關門??!她后頸又被謝生狠狠地咬住了。 她整個人猛然一顫,眼淚被逼了出來,她忍不住叫了一聲。 似疼痛,又似呻吟。 像是開關被打開,所有的情欲被迅速吊起。 謝生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從背后擠到她兩腿之間,將睡裙掀了起來。 終于看到了裙下的風景,他呼吸一頓,而后加重。纖薄的背翼,細窄的腰身,圓潤的臀部,長直的腿,無論哪個部位都能輕松撩撥他的情欲。 謝生一只手撐在她腰側的床上,一只手撫上按在她屁股上,用一種極緩、極重的力道揉捏。 他伏在蒲夏耳邊,低聲道,怎么這么會長,小屁股這么多rou。 蒲夏覺得屁股都要被謝生揉化了,她難耐地扭了扭,你話怎么這么多。 謝生笑了,天亮還早,急什么。 向來被說急躁的人這會倒是耐心十足,他順著內褲邊緣將手伸了進去,同時吻住了她的后背。 蒲夏感覺到背后有一個濕熱的觸感順著她的脊骨一點點往下探去。同時他的手指已經入侵進了那兩瓣軟rou之間,一會摳,一會搓,盡心的挑逗讓蒲夏難以招架,黏濕的液體止不住地從她兩腿之間流出,很快打濕了他的手。 她夾緊了屁股,咬住了自己的指節,不想讓自己發出潰敗的聲音。 他的聲音比剛才更遠一點,呼出的氣吹在她臀尖,這么緊的小逼,一會怎么cao得進去。 她哪里聽過這樣的葷話,想要罵他,可下一秒她的聲音就轉了調,謝生將她的腰向上一攬,往下塞了一個枕頭,然后嘴唇重重地壓了上去,像接吻一樣吮吸著她的yinchun。 啊啊啊你,你個混蛋,臭流氓! 謝生沒有反駁,也無法反駁,因為他的嘴將她下面堵得嚴嚴實實。 他用手掌緊緊地扣著她的屁股,讓她無法掙脫,只能無力地承受那溫熱靈活的舌頭快速撥弄著她的陰蒂。 她要發瘋了,她不知道謝生的舌頭是怎么做到那么柔軟的同時,又如此有力。 終于,他粗糙的舌苔放過那個嫩芽,開始一上一下在yinchun之間滑動,搓揉,向上挑卷著,粘稠的液體被他貪婪地吸進了嘴里。 蒲夏整個下半身都繃緊了,蹬著腿抖著屁股,她上半身朝后扭去,神情如同溺水之人渴求空氣一般。 謝生知道她要到了。 他冷銳的眼睛突然變得邪氣而肆意。蒲夏看見他對她挑了下眉,然后下面就被他用力吸住。 謝生順著她想要逃離方向,向前侵壓,強迫她撅起了屁股。 啊啊啊啊??! 她失控地尖叫了起來,這對她來說太過于刺激了。 他挺拔的鼻梁頂在她尾骨上,眼睛緊緊盯著她,舌頭模擬著zuoai的抽插動作,拼命地頂弄、卷弄著。 我不要了我不要啊啊??! 她哭喊著,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然后聲音變了調,拉高了,拖長了,忽地眼前一道光炸開,她下面的水也猛然噴了出來。 蒲夏到了,她顫抖著身體,小聲地啜泣,漂亮的眼睛里盛滿淚水。模糊之間她看到,謝生在她旁邊低下了頭,下頜沾染著透明的液體,在微弱的光線下泛著光。 全是她流出來的水。 謝生雙眼飽含欲望,用手指挑開粘在她臉側的亂發,帶著笑意的嗓音低啞,對她說道,寶貝,才剛開始怎么就不要了。 下章依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