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獨處
裙下臣獨處
看著孟昭平把她們二人打發走,林清容只覺得好笑,王爺平常也是這么生硬的趕人嗎? 被皇帝叫進宮之后孟昭平就在想她,想她在做什么,想什么,中午吃了什么。 在樹后面看到她們三個鬧成一團,他先是寬慰,后來又別扭。 等到這么坐在一起,見她一身素凈衣裙,唯有抹胸上用亮色的絲線繡了花草,清雅中又帶著那么幾分艷麗。 看他莫名直冒邪火,只想把她箍了懷里伸手好好揉揉那兩團乳。 改天你問問茂吉,我跟他說的最多的一個字是什么。 取了一個沒有用過的茶杯倒了大半杯茶,剛才他毫無顧忌的喝了自己杯子里的殘茶,十三娘走時臉上那一分驚訝二分好奇三分揶揄四分打趣的模樣,林清容都看在眼里。 她可不想再在別人臉上看見那么多豐富的表情了。 握著杯子送到他眼前,王爺請用。 孟昭平并沒有接過杯子,而是握著她的手將杯子轉送到她的嘴邊。茶有點燙,你幫我吹吹。 林清容一張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怎么也不肯為他把茶吹涼了。又不是小孩子,喝個茶還要人給吹涼了再喝。 整個人往前挪了挪,手上依舊不肯松手,那你就把我當小孩子,快給我吹吹,我都快渴死了。 王爺~林清容嬌嗔著不愿意,雖然四周無人,亭子里只有琴兒和茂吉,可是她還是丟不起這個人。 出了宮我就往回趕,你就當心疼心疼我?孟昭平耐著心思哄她。 茂吉不自然的把頭扭到一邊,腹誹道,有這個功夫,這茶早就涼了。 林清容執拗不過,只得張口一下一下吹??此档牟畈欢嗔?,就著她的手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這么喝了兩杯茶,總算不那么渴了,茂吉適時地端走礙事的小泥爐子,琴兒也借口說去茶房看有沒有新做好的點心,倆人齊齊溜了出去。 孟昭平對茂吉的聰明十分滿意,側身將手肘放在桌上,托著下巴看著林清容,過來時看你們聊的開心,都聊什么了? 林清容將桌上的盤子茶具清了清,手上一邊忙一邊說,跟你說了呀,過七夕。 鼻子哼了一聲,抬手在她鼻子上重重點了一下,撒謊都不會撒。 摸摸被他弄疼的鼻子,林清容委屈說道,動嘴就算了,還動手欺負人。 孟昭平愕然,不對啊,以前陛下這么欺負娘娘的時候,娘娘可不是這個反應。坐直了湊近看她,剛才弄疼你了? 林清容捂著鼻子點點頭,可疼了。 把手拿開我瞅瞅。說著孟昭平就伸手去拉她捂著的鼻子的手。 就在抓著她的手腕那一瞬間,林清容手一松,整個人傾上前去,鼻子好巧不巧的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孟昭平慘叫一聲,揉著下巴低頭看歪在他膝上的林清容。 揉了好一會,覺得好些了,孟昭平伸手去抱她,起來吧。 林清容搖搖頭,趴在他的膝頭不肯起來。 拍拍她的背,我不怪你,你快起來。 我不。 她的聲音悶悶的,不愿意就算了,還在不停地搖頭。 丟死人了,想抬頭去撞他的鼻子,怎么就撞了下巴上了,還撞的自己鼻子疼。 女人的長發與他的衣服輕輕摩擦,沙沙的聲音聽得孟昭平心里癢癢,手不自覺的將她背上的頭發拂開,摸著柔滑的衣料,從上往下輕撫,漸漸地,指尖摸到了一個衣結。 會是什么呢? 孟昭平慢慢的想那個衣結是哪件衣服上的。 今天她穿的是齊腰的裙子,里外幾層褂子,那這個在背上的衣結會是哪件衣服呢? 他的動作讓附身趴在他膝上的林清容即無語又覺得好笑,不就是抹胸帶子系的結嘛,至于這樣來回摸弄嘛。 從廚房出來的玉璇珠和十三娘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往回走,老遠就看見亭子里孟昭平抓著林清容的胳膊,兩個人緊挨著鬧成一團。 看到平常慣于調戲美嬌娘的寧王仿佛話本里的情郎那般,對著林清容情意綿綿。十三娘感嘆道,若是讓別的姐妹們看見,估計要嚇死了。 玉璇珠淡淡說道,不說她們,有時候我都覺得稀奇。 哦?感覺到有八卦可聽,十三娘立刻感興趣了。 昨兒晚上,玉璇珠神秘兮兮的說,在后院的泉池子那兒,他倆鬧了半宿。 你看見了?十三娘賤兮兮的問。 玉璇珠點點頭,沒看見,聽見了。 切!十三娘不屑的撇撇嘴,我還以為什么事呢,誰還沒在泉池子鬧過。 玉璇珠立刻就急眼了,不僅在泉池里,來這兒之前,在重譯樓里,他倆白天就急不可耐滾一起去了。 白日宣yin??? 十三娘看看遠處亭子里坐在孟昭平腿上的林清容,又看看玉璇珠,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還有假,我當時去找她做針線,結果被丫鬟小廝擋在外面,說不方便見我。 這要是好好說話,有什么不能見人的。說著手拿扇子往亭子那兒一指,你看,咱倆不在,這會不就親上了。 一看不要緊,等十三娘看清亭子里倆人在干什么時,她趕忙退到一邊,這容姑娘手腕可以啊,看把王爺迷得,我可從沒見過王爺這個樣子。 兩個人貓在一株高大的月季后面,見他們耳鬢廝磨,玉璇珠小聲說,感覺以前王爺那片葉不沾身的風流樣是裝出來的。 嗯,十三娘點點頭,有這個可能。 亭子里,林清容攥著衣領,說什么也不肯讓孟昭平把自己的衣服揭了去。 手指勾著她的衣帶,孟昭平琢磨著怎么把衣服撕了,林清容兩眼睜的大大的,像只受了驚的小鹿一樣。 伸手去拉他手里的衣帶,王爺就可憐可憐我吧,統共沒帶多少衣服過來,王爺再撕,清容可就沒衣服穿了。 兩手用力抱著她,她衣服上的茉莉香氣鉆進自己的鼻中,王府庫房里衣料多,反正放那兒也是生蟲,你要是沒衣服穿了你就帶著人挑一些。都是些顏色好的料子,攢了這么多年,做成衣服給你穿了也不算是辜負。 斟了一杯茶送到他嘴邊,林清容剛要開口,孟昭平問她,方才你說過七夕的事,你要是真的想找人陪你一起鬧鬧,我就讓人提前準備。只是女兒家的東西,王府里不怎么齊全。 隨口說了哄王爺的,你怎么還當真了。自己與那十三娘并不相熟,七夕這事當然不可能同她一起過。 既然那是謊話,那你們都說了什么? 心里幾番猶豫,林清容還是跟他說了實話,十三娘說盛家老太太生日,下帖子請了我的表姐??晌夷潜斫悴辉敢馊?。 聽了她說的,孟昭平想起來一些事,問她,這事我知道,盛家也給你和璇珠下了帖子。你可愿意去? 這盛家與甄家是姻親,盛家幾位夫人也曾在甄家見過自己,這次若是去了,恐怕便要與那幾位夫人碰上。 雖說逼自己橫下心來安心做一個妓子,可是有些事,她還是做不到。 我林清容猶豫著開口,兩眼看向他,后面的反而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若是想去,我便和你一起去,到時候你我在前面,后院就別過去了。 慧月表姐不想去,是不想在外祖家沒了臉面,可是他為了攔著自己與盛家少來往呢? 孟昭平的這般體貼反而讓林清容感到奇怪,伸手整了整他的衣領,清容奇怪,王爺為何如此。 你的外祖母與兩位舅母還在長安,都是盛家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供養著。 話說到這里,孟昭平不再多說。甄慧月有甄慧月的打算,甄家那些人想必已經知道林清容這會在長安城里是怎么樣子,見了她會說什么做什么,便是用腳指頭想也能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