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抓包
裙下臣抓包
林清容對玉雕之事并不怎么懂,看紙上繪的是尋常的龍鳳圖案,也覺得尋常了些。 孟昭平見她不自覺的皺了眉,伸手從一本書里取了一張疊好的紙。 徐徐展開,紙上繪的一對依偎的璧人,你看這個如何? 看到紙上所繪,林清容心中一動,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撫,這個圖案別致。這樣看著仿佛就已看見成色極佳的羊脂玉佩上雕了這么一對。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好玉。拾筆在紙上圍著兩個人像畫起了花草。 轉身從架上取了一個匣子,這是過年的時候娘娘賞的,說著打開了匣子。 我想了小半年,一直沒想好做個什么東西。 循聲看去,匣中是她從未見過的血玉,一時間林清容竟然看呆了。 這玉不大,剛拿到的時候我就想做個什么好,只雕玉佩未免可惜,做了鐲子我也沒地送。 拿在手里細細端詳,林清容是越看越愛,這玉少見,外面很多人也不喜這血玉。這么看著,反而拿不下手來,指著玉上的云紋對孟昭平說,可是越是這樣,越顯得這玉特別。 伸手圈住她的腰,將她擁在懷里,若是這塊玉,雕個玉佩,剩下的給你鑲簪子,你覺得可好? 看看手上的玉,又看看他,林清容有些受寵若驚。王爺,您出手也太過大方了些。 孟昭平笑了笑,這才哪兒到哪兒,以前給璇珠的東西比這個貴多了。說完就要收桌上的圖樣。 林清容心里卻不是滋味了,原來有的東西自己不是獨一份。 默默將血玉放回匣子里,林清容坐到椅上。收拾東西的孟昭平也自覺失言,她本來就在意這些,干嘛要說這些刺激她。 緊挨著她一起坐在椅上,生氣了? 林清容搖搖頭,不敢。 還說沒生氣! 孟昭平沒轍,心中卻高興。伸手捏她氣的圓鼓鼓的臉頰,這兒都圓了,還說沒生氣。 伸手打掉他討厭的手,什么時候鼓著腮就是生氣了! 可你現在就是在生氣,一只手繼續捏她的臉,另一只手則不老實的去抱她。 等林清容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他緊緊摟在懷里。 王爺! 我沒想到你會吃璇珠的醋。摟著她向后倒在寬敞的座椅上。 林清容趴在他的胸口,臉上因為他的話而微微紅了一些。 我也不是成心吃玉jiejie的醋,就是想到一些事,我就生氣。 比如?孟昭平想過很多次,如果她沒有以官妓的身份在自己身邊,而是作為明媒正娶的妻子這樣在自己身邊,他是否會有機會知道這些。 那日王爺和玉jiejie在場上一同對戰東平王夫婦,清容,林清容想了想,慢慢說道,心里十分羨慕。 可是那時你我 對,林清容開口打斷他,那時候我羨慕玉jiejie能與王爺一同上場,又嫉妒玉jiejie與王爺相識多年,連馬球都是王爺教的。 還有嗎?手在她腰上輕撫,不著痕跡的解她的裙腰。 林清容搖搖頭,沒了。 當真沒了? 沒了。 那你跟我說不能偏心,我問問你,我什么時候偏心了?她說她羨慕璇珠,剛才說的也是那日馬球會上的事,孟昭平立刻想到了那對玉璇珠退回來的步搖。 林清容低頭不語,手指不自覺的去摳孟昭平的衣服。 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你跟我說,你是不是氣那對步搖? 埋首在他胸前,林清容認為自己堅決不能承認自己吃醋吃了一個月。沒有! 真的沒有?手指輕輕挑開她的上衣下擺,大手按照她的腰上尋機而動。 沒有!沒有!沒有! 孟昭平大怒,抱著她坐起來,大手二話不說就扯豁了她的衣服,隔著抹胸就摸上了她的乳。 夏日衣衫單薄,霎時他掌心的溫度以及那觸感讓林清容的臉整個紫了。還不待她有所反應,不知道什么時候溜過來的茂吉扯著嗓子玩命的吆喝,老爺夫人,王爺在里面看書呢! 屋里倆人俱是一愣,還是孟昭平先反應過來,知道是皇帝皇后來了。 起身拉著林清容滿屋子找地方藏人,誰來了? 陛下和娘娘來了。這兩口子最惹孟昭平生氣的就是這點,不打招呼就去王府,來玉堂園,還有兩次竟然去了重譯樓。 自己三哥胡來,三嫂還屁顛屁顛的跟著一起胡鬧。 這玉堂園里的書房只用書架簾幔做隔斷,沒有箱柜可以藏人。 等會若是被他們夫妻二人看見林清容這樣衣衫不整,用腳指頭想就知道要被帶進宮去審老半天。 急得團團轉轉的孟昭平和林清容把屋子里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連放卷軸的大缸都沒放過。 看見緊閉的窗戶,孟昭平喜出望外的打開窗戶,想把她抱出去讓她躲躲,可是一開窗就看見水那邊的皇帝與皇后。 王爺,您這是?林清容不知他為何如此這般,不就是陛下皇后微服出來嘛。見了陛下與娘娘如實稟告便是了。 孟昭平搖搖頭,想把屏風展開,又覺得屋里開一架屏風著實奇怪,他們要是看到咱倆在一處,兩眼在林清容身上來回掃了兩下,定要抓到宮里細細盤問的,這夫妻倆最喜歡的就是打聽別人夫妻之間的私密事。 林清容聽后大囧,再看自己衣襟大開,原本遮的嚴實的綿乳因為抹胸被他扯松,此時勉強擋著兩點乳尖。 這個樣子,若是被人見到了,便是倆人沒做什么,那也是說不清了。 屋里轉了好幾圈,實在沒轍,孟昭平只得拿了兩幅畫在桌上展開,讓卷軸的一頭落到地上,將書案下方迎著外面那一面擋了起來。 拉過林清容不容她說話就把她塞了進去,別出聲啊,我盡快把他們打發了。 王 老九!皇帝與皇后倆人輕裝簡從,打扮成尋常夫妻的樣子踏進了孟昭平的書房。 躲在桌下的林清容呼吸一滯,后面那個爺梗在喉嚨里,說不出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