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明燈
裙下臣明燈
倆人一直鬧到下午太陽西斜,屋里漸黑,沒有掌燈。 歡愛過去,裸露在外的肌膚微涼,地上,床上一片狼藉,下身濕膩膩的,想找個干爽點舒服的地方都尋不出來。 抱著她回了寢室,倆人擁在一起,身上搭了一床薄被子。 依偎在他的臂彎里,沒想到那不寬敞的地方,還能被他折騰的渾身癱軟如泥。 聽到他低沉的喘息聲,嬌xue還咬著那陽物,林清容只覺得情潮將起,下身又燒的難受起來。 掙扎著支起身子,他看起來好像并未睡過去,林清容湊近了縮在他懷里,王爺在想什么? 孟昭平睜眼看她,他其實一直都想問她,問她與甄舫的事。只是他一直沒想好什么時候開口,怎么開口。 他不語,身下卻蜜露滾滾,沒在里面的rou柱微微挺動。 林清容咬唇不語,這人,明明還沒盡興,怎么能忍得住。 察覺到懷中人嬌軀輕顫,孟昭平也覺得分鐘脹痛難忍,在那銷魂地里似有意識了一般。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埋首在她身上。 張開雙腿以便男人的動作,可他只是伏在自己身上,任由兩人被情欲折磨。 過了不知多久,有燈籠的微光從外面泄進來,連帶著寢室里也亮堂了一點。 這樣張著腿由著那欲根肆意膨脹,到底讓林清容也難受起來,兩腿又酸又乏,被他抵著的那處軟rou還癢的要命。 王爺,一開口,聲音里竟有幾分酥媚。若是難受 趴在她身上的孟昭平低低笑了起來,手肘支起身子看著她,你這是忍不住了? 女兒家到底臉皮薄,被他點破后林清容也不好意思起來,還不是因為你。 你以為我就好受嘛。說著,男人的唇親上了她的臉,細碎的吻一點一點蔓延到她的鼻尖、眼角、耳垂。 那你還不 這種事貪多傷身,從她體內出來,孟昭平側躺在她身邊,手指沿著她的身子往下滑,一直滑到胸口停下。何況這里地方小,束手束腳的不方便。 不方便?那是誰一把推了公文把自己放到桌上,還撕了自己衣服的。想到白日里在桌上的事,林清容臉上一紅,小聲說,白天的時候,王爺可不是這樣的。 聽到她的碎碎念,孟昭平心中莞爾,再看屋里沒點燈,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將她整個人悶在自己懷里,扭頭對外高喊,茂吉。 在外面點燈的茂吉聽見孟昭平的聲音,端著一盞燈就推門進去,爺。 燈留下,你出去。 茂吉不知道自家王爺是何用意,只得把等放在妝臺上,又悄悄退了出去。 在羅漢床那兒輕手輕腳收拾的琴兒看見茂吉出來,小聲問道,里面如何了? 茂吉搖搖頭,王爺醒了,看到那一地的衣服和公文,他過去把公文找了出來,別說了,趕緊收拾了。 外面沒了動靜,林清容從被子里露出臉,想到地上的東西,林清容又覺得不自在起來。 若是傳出去讓外人知道,自己跟寧王這樣放蕩,哪怕自己如今是妓子,那風言風語,也是夠受的。 看她若有所思,孟昭平摟了她躺下,這兩天在你這兒歇歇,明兒我又得進宮去。說著看了她一眼,這一去,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放出來。 一聽他可能又要好幾天不來,林清容頓時有些不樂意,枕著他的肩窩不說話。 不高興了? 忍了又忍,林清容輕輕說了倆字,不敢。 后天你和璇珠陪我出去一趟,陛下在雁鳴湖的行宮辦馬球。 想到那日他贏了彩頭要把簪子簪到玉璇珠的發上,心中頓時無名火起,翻身不再理他。 孟昭平不知那日她看到了什么,見她這樣突然翻身,整個人靠過去,怎么了? 身后貼上來一個熱乎乎的胸膛,暮春初夏時候,已經有了一點燥熱,他這樣離得近了,林清容更覺得燒的難受。清容有事,不便出城。 那日城中勛貴朝臣都會去,你在城里能有什么事,說著兩手把她摟在懷里,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 我!林清容一時語塞,想不出話來堵他。 孟昭平將她箍在懷里,一點也不在乎身上黏膩難受不舒服,只是打馬球,晚上隨我去園子里,過了端午,天兒就熱了。你怕熱,隨我去園子里住下可好? 林清容心中一驚,她從小畏寒怕熱,每到冬夏兩季就十分的難熬,冬天還好些,夏天便是難熬,本就體弱的她再遇上苦夏,每年夏天她都要瘦一大圈,然而這種事他怎么會知道! 回頭看他,只見他兩眼微闔,整個人昏昏欲睡,似是累極了。 然而這只是看起來如此,孟昭平心中想的卻是如何哄她隨自己去園子里。陛下此番去行宮,不僅是為了辦場馬球,還為了暑日里在行宮避暑消夏,他跟著去了城郊,飛馬一來一回雖是方便,可她不在身邊,這日子便是無趣。 屋外天已徹底黑了下來,屋里一盞燈亮的刺眼,便是背對著,林清容仍覺得屋里忒亮了些。 想下床去熄燈,誰知腳還沒落地,整個人就把他又拉回了床上。王爺沒睡? 兩眼睜開條縫看著她,你沒點頭,我當然不睡。 不著痕跡的看了那盞燈一眼,孟昭平也覺得燈光刺眼,從不習慣屋里一片亮堂的睡覺。 只是他莫名有些害怕,他不想讓她知道,那晚與她顛鸞倒鳳、趁人之危的人,是自己。 看他眼中隱隱有了哀懇之意,林清容抵受不住,隱約猜到他這般是為了什么,趴在他的胸口,不再說話。 勾了她的頭發繞在指上轉了兩圈,孟昭平撫著她的肩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悶聲悶氣的嗯了一聲,林清容想了想,賭氣抬頭看他,這一次,王爺若是贏了彩頭,可不能偏心。 孟昭平不解,他何時偏心過?上一次馬球上贏回來的東西他還未理出頭緒,怎么就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