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起廝混
風波起廝混
因皇帝傳召而回京的甄珉在長安城里宴請好友勛貴宗室,還借馬球會詩會將此次榜上有名學子們認識了一個遍,看到這些銳氣十足的年輕人,甄珉出了感嘆自己的老去,也惱怒甄舫的不爭氣,又希望甄舫能將心思放在功課上,莫要被兒女私情耽誤。 只是甄珉的殷殷期盼,甄舫從來沒有放在心上。自從父親離家前往長安,母親忙于家中瑣事,甄舫猶如脫了韁的野馬,不曾背過一頁書,不曾寫過一篇正經文章,白日里看些外面淘來的雜書,晚上則是擁著婢女穗香被翻紅浪。 這樣的行經很快就傳到甄夫人耳朵里,聽完身邊給力管事mama的回稟,甄夫人想了想,命人將兒子身旁的婢女喚到跟前來。 一直到掌燈時分,甄舫都不見穗香回來,正想打發人去母親處問問,林清容拿了兩卷書上門了。 看到上茶的不是穗香,林清容問道,穗香jiejie呢?往日里這個時辰她不都在這兒嗎? 哦,甄舫不自然的將受藏在桌下,母親說有東西給我,讓穗香過去幫著找找。 林清容看了甄舫一眼,甄夫人屋中那么多丫鬟,哪兒用得著穗香過去幫忙,只是在這里住的久了,林清容已經學會知道有不妥也裝作不知道,臉上依舊言笑晏晏,原來是這樣,穗香jiejie伶俐,也難怪舅母和表哥喜歡。 表妹的話里并沒有別的意思,但是到了甄舫耳朵里卻變了個滋味,嘿嘿笑了兩聲,便岔開話頭,你來的正好,我這兒又得了一套書。 說罷起身走到博古架前翻找幾日前小廝從外面尋來的,看到裝幀精美的書,林清容接過來拿在手里隨意翻閱,看了幾頁,言笑晏晏的看著甄舫,這書真好,你從哪兒弄來的? 聽了她的話,甄舫拉著林清容坐到自己身邊,你也覺得好? 林清容朝他點點頭,翻了一頁給他看,你看這句寫的,這是怎樣的人才能寫出這樣好的詞句。 甄舫抓了她的手將她攬在懷里,前幾天大jiejie來我這兒,看到那一日咱倆讀的,看了一會就把書扔在我的臉上,大罵我不正經。 聽他說起甄慧月,林清容低眉繼續看書,裝作不經意的說,大jiejie說話直,你別往心里去。想了想抬頭看他,只是這我讀著甚好,大jiejie不喜歡嗎? 手指一動,輕輕解了她的衣帶,大jiejie不喜歡,卻把崔鶯鶯夜會張生那頁撕了去。 林清容不解,甄舫擁著她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你忘了那一頁書上寫的什么了嗎? 什么?扭頭看著甄舫,卻發現素來清風明月的表哥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樣的陌生。林清容下意識的想掙開甄舫的懷抱,誰知自己早就被他緊緊圈在懷里,心知不好,低聲輕呼,表哥! 嗯!與穗香廝混的久了,甄舫對寬衣解帶已十分熟悉,輕而易舉脫了林清容的外褂和淺碧色的衣裳,好meimei! 自從與穗香試了這床笫之歡,甄舫每一日都想著如何能與林清容翻云覆雨。這一次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他定然是不會放過,抱起衣衫不整的表妹進了臥房,飛速的剝了兩人身上的衣服,祖母已答應咱倆的婚事,這事早一日晚一日都是一樣的。 滾到里側的林清容抓了一件衣服捂住自己,她不是不喜歡表哥,也早已認定他就是自己的夫君,但是她做不出這種事,便是這樣,也不能如此啊。 甄舫踢了鞋子爬上床,低聲誘哄她,明年春天大jiejie就要遠嫁長安,接著就是咱倆的婚事,這事早一年晚一年有什么區別,meimei莫怕,我定不會傷了你。 表哥!林清容努力往里蜷縮,一雙玉腿從裙下露出,摸到身旁有被子,連忙拉開蓋住自己,這事若是被舅父舅母知道,咱倆是逃不過的。 看到林清容縮在棉被下,甄舫伸手從被子里摸過去,無事,一切有我,到時候我去求祖母,她會依著咱們的。 表哥,我林清容還要再說,撫上腳踝的那雙手嚇到了她,出去,不要這樣。 甄舫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掀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整個人壓了下來,扯開林清容身上僅存的衣裙,不顧她的掙扎,脫了她月白色的里衣,看到包住一對綿乳的鵝黃色肚兜,甄舫愣了愣,本以為表妹身子弱,沒想到脫了衣服竟然有這般誘人春光。 等到就寢的時辰,林清容的婢女琴兒因為等不來人,便來了甄舫的住處找自家姑娘。只是進了院子琴兒就覺出了不對勁,大門上不僅沒人,到了廊下也不見有人守夜。 在二公子的書房找了一遍之后不見人,琴兒又往甄舫素日待人接客的地方尋過去,那里倒是有小丫鬟守著,看到琴兒來了,小丫鬟十分伶俐,琴jiejie可是來尋表小姐的?容姑娘同二公子在小書房說話呢。 琴兒感激的謝過這個小丫鬟,出了門進了后面的屋子,穿過花廳便是甄舫的小書房,只是她剛過了花廳就聽到了臥房里的動靜。 屋里傳來琴兒從未聽過的聲響,有女人的聲音,也有男人的聲音,好像還有床架搖動的聲音。 嗯嗯表哥,容兒受不住了! 再忍忍,你這xue又深又熱,再讓我cao弄會。 琴兒心頭一驚,縮到厚厚的帷幔后面,剛想輕輕撥開條縫往里看,臥房內又傳出了說話聲, 表哥,我真的受不住了! 甄舫掐著林清容的臀,跪坐在床上,手指撥弄了幾下含住欲根的花唇,又摸了一把她濕漉漉的腿窩,等等,等我盡興了就行了。 你林清容張開腿由著甄舫肆意擺弄,腿心里熱熱的,黏黏的,臀下濕漉漉,連床褥都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我的好meimei,你可真是個尤物,這天底下再沒有比你更勾人的女子了。甄舫一邊哄她一邊奮力在林清容的蜜xue里挺動,雖然收了穗香,但是嘗了林清容的身子后,甄舫竟然有了一種食髓知味的快感。 不同于穗香的稚嫩,表妹雖然也是初次 ,但是這嬌xue又深又熱,竟然把他的rou柱全吃了進去,這般在外面的妓館已屬難得,更讓人驚奇的是,那張紅艷艷的小嘴竟然自覺主動的絞弄吸吮,哪怕是插進去不動,都能吸得自己頭皮發麻,恨不能夜夜都將胯下的欲根喂在里面不出來。 將委地的帷幔撥開條縫,琴兒看見臥房里的架子床有兩個人影,因為隔得遠了些,床上還有做工精細的帳子,慌亂間看不清到底哪個人是自家姑娘,只聽見姑娘的聲音斷斷續續,似是舒服又好像難受。 臥房里的歡愛聲漸漸大了,女人的聲音低了下去,反而是男人的喘氣聲比剛才大了一些,meimei,從今兒起,咱倆再也不分開,明兒我就去跟老祖宗說,你搬這兒來,咱們同進同出,同吃同住。 不行下身不曾停歇的抽動給林清容帶了幾近滅頂的快感,咬著牙吐出這兩字后,便再也說不出話,她生怕自己一開口就是把下人們都引來的尖叫。 在柱子后面的琴兒越聽越怕,側身從藏身處出來,一路上小心回了竹苑,她快速回到自己房間,緊緊閉上門,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她知道二公子與小姐兩情相悅,也曾不經意間聽到二公子那兒的丫頭背地里嚼舌頭,知道穗香已經成了二公子的人,就等著將來主子成親,把她抬姨娘。但是她依舊不敢相信自家姑娘在出閣前會出這種事,若是被老太太和夫人知道,將來 琴兒搖搖頭,等姑娘回來她要想辦法勸勸姑娘,不能由著二公子胡來。打定主意后,琴兒打發了小丫頭去二公子處候著接人,自己則是準備姑娘洗澡的熱水澡豆、干凈的巾帕和衣服。 等一切收拾妥當,將最后兩大桶熱水倒進浴桶里,林清容被琴兒打發去的小丫頭接了回來,把小丫頭打發去睡覺后,琴兒看看四周,關了房門服侍主子。然而看到頭發松散,衣衫勉強算是齊整的林清容,她還是嚇了一跳。 姑娘,琴兒趕忙拆了她的發髻,在椅子上又放了個墊子后扶著林清容坐下,熱水都備好了,要不要洗洗祛祛乏? 林清容默默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由著琴兒扶著自己往浴房去。 脫了衣服將自己浸在熱水里,林清容才覺得自己一整晚都惴惴不安的心才靜了下來,騰騰熱氣下,雪膚上歡好過的痕跡愈加明顯,而下身的異樣感覺也讓林清容十分不舒服,看看浴房內忙活的琴兒,她又張不開口讓她幫自己清理下身。 撒了些玫瑰露在浴桶里,琴兒挽袖站在浴桶旁給自家姑娘擦洗身體,看到主子有話難言的樣子,琴兒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她不敢說自己撞見了姑娘與二公子歡好,卻無法接受自家姑娘還未出閣就被二公子拉著做了這種事,吸了吸鼻子低聲說,姑娘,今兒我去夫人那兒拿東西的時候,聽夫人身邊的mama跟夫人說話,說是過幾天大老爺就要從長安回來了,夫人說要好好催逼二公子的功課。要不這些日子,姑娘先別去找二公子了。 舅父要回來了?聽了琴兒說的話,林清容心中一驚,臉上卻要裝作不經意。 換一塊干凈的巾帕包住主子濕漉漉的長發,琴兒小聲道,聽夫人身邊的mama說的,許是真的吧。 緩緩將身體向后靠去,林清容突然覺得如釋重負,閉著眼睛由琴兒伺候。 拿著濕帕子的手擦過主子的身體,琴兒不得不看到林清容身上的紅印子,肩膀,脖子,胸前,腰腹,再往下,甚至連腿根那兒,都是二公子留下的。 過了不知多久,浸在水里的林清容竟然睡了過去,琴兒輕聲叫醒她,扶著她從桶里出來。當琴兒像往常一樣將潤膚的乳膏抹到姑娘身上時,林清容竟然不自在起來,罷了,今兒太晚了,這東西改天再弄吧。 琴兒不知自家姑娘怎么了,只能聽她的把東西收起來。 收拾妥當,主仆二人從浴房出來時早已過了子時,悄聲回了臥房,在床上躺下那一刻,林清容竟然有一種回家了的感覺。 換了衣服外側睡下,琴兒面朝外背對著林清容,兩眼看著從外面照進來的月光,其實大老爺將要回來的消息是假的,是她編出來誑自己主子的。但是這個謊總有戳穿的那一天,琴兒只盼大老爺盡快回來,有大老爺在家,二公子多少會收斂一些。 林清容看著帳頂,只覺得今晚過得好像夢一樣,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表哥哄騙上了床,而琴兒又這么正好的預備了熱水,余光瞥了一眼背對自己的琴兒,她一時不知該羞還是慶幸自己有這么一個貼心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