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弄硬給我看
玩具,弄硬給我看
被帶進秦家別墅的那一刻,譚悅的心是死的。 溫和老實的譚行舟,她的父親,居然會為了50萬把她賣掉。 不就是下面多了根東西嗎?多了根那個,就不是他女兒了? 早知如此,她真的該隱瞞這個秘密,一直到死去。 眼前這座秦家別墅,在她看來如同地獄,里面的人會怎么折磨凌辱她啊,她不覺得,這些人會比譚行舟善良。 她被推進別墅大門,而后那門,便被重重關上,鎖住,她身子狠狠一顫,恐懼。 眼前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直到二樓的燈亮起,一個嬌瘦的身影,自上面走來。 一樓客廳很快變明亮,亮的有些刺目,譚悅不習慣地眨了眨眼,而后看向來人。 那是一個大概比她小一些的女生,黑色吊帶裙,漁網襪,腳上一雙黑色小靴。 黑長直,黯淡的眸子沒有情緒地看著她,粉唇張了張,淡淡道:你就是我點的那個玩具? ???什么?譚悅嘴上問,心里卻在想,沒錯,自己多半就是對方的玩具了。 聽話的話,我會幫你把手銬摘掉,另,叫我主人。秦依說著走近這個衣衫凌亂的玩具,身上好像還有一點她厭惡的氣味。 秀眉微蹙,又說:去把骯臟的rou體洗干凈,自己過來讓我檢查。 怎么骯臟了?憑什么這么說???譚悅很想問,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低了低頭,僵硬回道:好的,主人。 說著,心臟狠狠顫了顫,說不清是羞恥還是什么。 秦依轉身慢悠悠上樓,譚悅則在一樓找洗手間,好不容易才找到,進去,里面的裝修比她家客廳還要精致。 她現在身上的衣服很簡陋,解開腰上的帶子,衣服便能輕松摘掉,帶拉鏈的裹胸、小內,脫起來也不費力。 脫得一干二凈,譚悅看向鏡中的自己,確實有些臟,尤其胯下那根東西,她對它厭惡至極。 淋浴下,她被銬著的雙手極力清洗自己的rou體,尤其那根臟東西,抓著揉洗了好久,用了好些沐浴露。 擦干身子,譚悅卻不知道該穿什么衣服了,之前的那些衣服臟兮兮的,肯定不適合穿,那怎么辦? 她很快有了主意,拿來一條淡藍色的浴巾勉強把它包裹在身上,只是浴巾有些短,險些包不住胸和下體,那根東西都要耷拉在外面了。 譚悅咬了咬唇,穿著一雙小拖鞋走出洗手間,就這么上二樓,讓那位主人檢查。 秦依坐在沙發上,小手支著腦袋,慵懶地翻看著一本書。 一陣腳步聲響起,慢慢靠近,直到對方出現在門前,她才懶懶看過去。 這個玩具身材還算勻稱,肌膚不夠白皙,臉蛋一般,看過來的眼神怯怯的。 聽說你下面有根rou,掀起來讓我看看。秦依輕輕說。 譚悅表情掙扎了一下,走過去,把浴巾下擺緩緩往上掀。 一根深粉色的rou映入眼簾,沒精打采地耷拉著。 秦依唇角微揚,從桌上拿起一支羽毛,起身靠近這個玩具,羽毛輕輕從那rou上拂過,它不過輕輕一搖晃。 不會是個裝飾吧?能用?秦依抬眼看向譚悅。 譚悅愣了愣,緊張與之對視,僵硬回答:不知道,你看完了嗎? 拂過她rou的羽毛現在從她臉頰上惡劣地拂過,秦依沒有任何感情地看著她,淡淡道:叫我主人,還有,弄硬給我看。 怎么弄硬?主人譚悅一臉茫然。 你不知道???要我幫你?秦依似乎來了點興致。 譚悅莫名臉紅,低頭,輕輕嗯了一聲。 卻是很快嬌呼,因為她好不容易包裹上來的浴巾被主人解開丟掉了,她瞬間赤身裸體,完全露出來給對方看。 而后看見,主人戴了一只白色手套,譚悅很快感覺到,它像絲綢一樣細膩光滑,因為一只小手戴著它,將她軟綿綿的rou輕輕抓住了,不緊不慢地撫摸。 只是她有些分不清,那細滑有幾分是來自主人那白皙纖細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