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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時節總是帶著悶熱的潮氣。 屋子里卻填滿了柑橘的熏香。 羅幃內人影綽綽。 上官影挺身將一對玉乳送入身上之人口中,腰肢被一雙粗糙的手掌把控著,下體yin液亂濺。 待到那物件碾到最深處射了精,在xue口流連一番,輕輕拉出,花縫已然合不攏來。 公主。張瑜曲著手指,用關節去觸摸那處,稍一碰上,那花縫便開始收縮起來,排擠著大量yin液,他笑著拂了幾下那處,已過午時。 羅裙從身后披上,張瑜掀開床幔,將人橫抱下塌,白日宣yin,好不放蕩。 喏,上官影抬頭撫順他肩上潮濕的發,輕聲細語,想吸干你。 看您的本事。張瑜笑得厲害。 衣裳穿著妥當后,張瑜去喚侍女。 身后嫵媚的人又攀上他的肩,這身太監服總歸不襯他,她不滿,張公公,這就走? 公主,張瑜回身瞧她那半遮半掩的玉乳,伸手探進那片叢林,褻衣還是穿上好。 不想穿,上官影湊上他的耳廓,熱辣的呼氣鉆進耳心,又如何。 話音剛落,便聽外侍女翠竹喚了一聲,打破屋內稠密的旖旎。 張瑜見她立馬斂容,變臉堪比戲臺上的角兒,他忍著笑,公主,奴先告辭了。 翠竹見屋里沒什么動靜,準備再喚一聲時,又見張瑜走出來了。 她了然行禮,張公公。 趙嬤嬤進展如何? 翠竹壓著聲音回應:那人嘴硬,嬤嬤在想辦法。 嘴硬?張瑜覺得好笑,偏頭看了眼屋內,你先去給公主更衣,地窖那邊我去。 * 地窖在長公主所住寢宮書房內。 內設暗閣密道,機關精湛巧妙,是早些年上官影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建造的。 而這里面關押的人,注定不會活著出來。 在打造刑法用器上,上官影從不吝嗇。 張瑜用火剪夾著一塊火炭,慢慢靠近十字架上半死的男人,給你一次選擇,招了,保你衣食無憂,不招 灼熱的氣息包圍著奄奄一息的rou體。 不招,張瑜陰冷地笑,這火炭便燒爛你一塊rou,那會兒我會放無數的蟲子在這爛rou上。 讓它們蠕動著徹底吞噬你。哦,當然,在這過程中,我一定不會讓你死。 我數三個數。三、二、一 低沉的倒計時直擊人心。 死亡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想死卻不能死。 原本毫無動靜的男人如今指尖都在發顫,手腕上的鐵鏈終于發出碰撞的聲音,沾著血的發絲微微飄動,在一到臨前,他大叫:我招!我招 張瑜笑了,眼底卻不見笑意。 說罷。 他微微俯下身,湊近了些這位將死之人,聽見那氣若游絲的聲音。 東城最里面那條街的藥堂是侯爺的眼線求你不 話音未落,喉已被薄刃割出一條紅線來,鮮紅的血濺到了他的臉側,好似一點梅花。 嘖。張瑜用拇指揩去血跡,腥死了。 趙嬤嬤見慣不驚,吩咐著一旁的小太監,人拖下去。 鐵鏈上血跡斑斑,地窖的燈火忽暗忽明,四下皆是詭異的靜謐。 趙嬤嬤出了聲,張公子,下一步怎么走? 下一步張瑜捻了捻指腹,笑著,看公主是想讓他們生,還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