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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可這絲毫無法安撫到她的情緒。電源打開了。就像她剛才看見的那樣,猛烈的攪動在體內突然開始,像觸手一樣的guitou無規則地刮著她的rou壁深處,小腹里像有一條離水的游魚,不斷躍動著。在數次高潮后,明明已經被過度消耗的器官,竟然還能做出反應,熙想沙啞地哀嚎著,整個人扭曲顫抖起來,連帶著整個床都在震動。她飽經蹂躪的xiaoxue從內部被撐大了一些,yin水不斷順著波塞冬1號的尾端涌出。隔著她因縱欲過度而略微腫脹的小腹,甚至可以通過觸摸來感受到里面橫向攪拌的guitou。林澈抓住她的腰,稍稍推開,假陽具就從她身體里退出一大截??蛇@guitou部分攪拌的位置就改變了。熙想尖叫聲愈發刺破耳膜,掙扎著整個床欄都將要被她拽下來。林澈再次俯身壓住她,不斷用腹部將假陽具緩慢推入。等它往外退,再推入……兩三次后,熙想全身顫栗起來,翻著白眼,頭朝后仰。說不清楚是爽過了頭,還是太刺激,她高潮得暈了過去,床單上濕漉漉的一大片,都是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yin水。林澈松開她,等波塞冬1號從她身體里滑出一大截,才轉著圈將大幅度扭動的玩具從她體內拔出。他關了電源,將熙想從床欄上解開。大汗淋漓的少女面色蒼白,無意識地倒在床上,雙腿還維持著高潮時的僵硬,xue口附近的肌rou不斷抽搐跳動。“這樣就受不了了嗎?”他將熙想抱在懷中,伸手撫摸她腫脹的腹部。年輕的少婦有著很美好的身體,脂肪不多不少,體態也很是撩人。熙想呼吸從急促變得緩慢,面額貼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沉沉睡去。去取悅老板:想死可以,我成全你<淪陷調教會所(高H)(簡)(舉頭三尺有甲方)|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去取悅老板:想死可以,我成全你熙想夢見自己還在大學里。午休。她穿著貞cao帶,雙腿之間夾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赤腳在食堂里走。所有人仿佛能看穿她衣服下的穿戴,目光落在她身上,對著她指指點點。她誤入客房后,那個想要上她的王老板擠開人群,叫了好幾個男人將她推倒在桌上。他們拔光她的衣服,撕開她的內褲,解開貞cao帶,插拔著她身體里的假陽具。她掙扎著逃下桌子,卻被圍觀同學們按在地上。她不斷嚎叫著,沒有人來救她,還有人趁著她張口之際,把yinjing塞入她的口中。直戳喉嚨。她好想吐,簡直不能呼吸了!竟然連夢境里也被淪陷!她好像在夢境里暈了過去,于是便蘇醒了。意識回歸。身體輕飄飄地浮在溫熱的水中,水溫涼颼颼的,在她脖子周圍滌蕩。朦朧中,有兩個人抱著她的身體,分開她的腿,而另一個正用什么軟綿的東西在她下體搜刮。她只覺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全身酸痛地能讓她立刻叫喚出聲。再費力地睜開眼睛。浴室內,白熾燈很亮,三個女人正在服侍她洗澡。確切得說,是在清潔她的下體。她低著頭,身上的痕跡非常清晰。胸口腰間肚臍上都有林澈落下的吻痕,而在腿上和腳踝的部分,指印至今沒有褪去,只要他捏過的一方,全都紅了一片。她的rufang上有好幾個牙印,咬痕已有些青紫,但比起劇烈疼痛的下體,幾乎不值一提。“我渴……”嗓子因為委屈而有些酸楚,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出是她的。三個女人沒人理她,就像個傀儡一樣,麻木而機械地清潔著她的身體。她們也是赤裸著站在浴池里,胸口飽滿白皙,很有姿色,手上腳上卻都戴著重重的鐐銬。現在還有這樣的鐐銬嗎?這種地方會不要她們這樣漂亮的女子?熙想有些詫異,目光朝她們的下體移動,隨即吃了一驚——她們并沒有yinchun。她們的大小yinchun都被割去,乍一看很猙獰可怕,可仔細一看,這是精雕細琢的手術,模仿的是性交后,xiaoxue被撐開的樣子。在兩側留下兩道大,兩道小的疤痕,不是撕裂的疤痕,而像是手術刀那樣歸整的切口。陰蒂在交錯疤痕的上方,很顯眼,她們的陰蒂上都有明顯灼燒過的痕跡。分不清是會所的懲罰,還是客人的癖好。沒有了yinchun的遮擋,有褶皺的深粉色yindao壁暴露出來,令人很有撫觸的欲望。她們的背部和臀部上紋著恥辱、蕩婦、cao死我之類的污言穢語,還有FUCK和很多他國語言,似乎只要趴下來,就能成為男人瀉火的對象,立刻能被人從后進入。她們的表情麻木,工作的時候不說任何話,看向熙想的眼睛里也沒有任何光芒。熙想咬住嘴唇,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里落下。她們好可憐……是誰對她們做的這種事?她突然意識到,她們就是溫雅口中試圖逃跑的人,逃跑失敗的人都會有這樣的下場。或許收拾教室的、做飯的、擦掉木馬邊尿漬的也是這些人……她們不光是性奴,也是會所的奴隸。三個女人將她清理干凈后,將她抬到浴池的淺水區,然后擦干身體,赤身裸體地離開了浴室。奴隸怎么有資格穿衣服呢?熙想枕著凸起的瓷磚,感受水流從水龍頭出水口沖刷過她的身體。突然有些絕望。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從下午三點多至今,她不斷地在地獄和天堂之間游走。林澈折磨著她,挖掘著她的身體,讓她用盡全力去抵抗,去迎合,就連高潮也是最真實的反應。他知道她還沒有學會偽裝,卻一點都不留余地,硬生生地讓她接連不斷地高潮。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被人騙去了會所房間里,才會有這樣的懲罰??伤拇_沒有告密,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誰在害她。如果她在教室里乖乖的,沒有出逃的心思,不去管別人的閑事,是不是就不會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熙想不怨恨會所里那些不認識的人,但她怨恨林澈。她以前竟然覺得林澈是好人。在會所里,他的那身白大褂就像天使一樣,每次她有疼痛的時候,都會出現來醫治她,可他其實是一個惡魔。他就是這個會所的老板,他熟知一切玩弄女性的把戲……她還要逃走嗎?還是就這樣認命地,成為這些男人的玩物?絕望突然涌上心頭。她半閉著眼睛,顫抖著抓住浴池邊的扶手,把自己的身體拉離這塊區域。身體從平躺的位置離開,落入較深的位置。熙想輕易就把自己的全身都浸沒到水下,就這么不用任何力氣地漂浮再水中。她閉著眼睛,緩緩吐盡肺里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