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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上,警察兢兢業業地挨個盤查旅客,安德瓦不知所蹤,我和轟焦凍被盤問結束后,順著人.流走出站口,期間,我們路過出租車站臺,發現排隊的人太多,幾乎看不見頭,就放棄了;然后又路過公交車站臺,結果發現排隊的人更多,也放棄了……干脆就走著了。“平常也這么多人嗎?”我隨口問轟焦凍,他正站在路邊低著頭查導航,我們的原定計劃是去逛一家傳說中(由葉隱透友情提供)特別有特色的文具店,買一些手帳材料給冰姨,送她一個驚喜。“平常沒有,但今天是周六?!鞭Z焦凍回答,然后他轉眼又想起了什么,“好像還有潮爆牛王的粉絲會活動,似乎在附近租了某個會場?!?/br>我差點給自己腦袋一下:怎么又是袴田維!“他怎么了嗎?”轟焦凍略有些奇怪。“沒事,他挺好的?!蔽抑荒芷财沧旎卮?。之后的一路……可謂是插曲不斷,我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國際化大都市:走了八條街,遇到了三次搶劫和兩次猥褻,這些犯罪未遂者們的膚色有黑有白也有黃,高矮胖瘦各不同,語言也不同,有些甚至連英語都不會說,不管怎么問都一口咬定自己是游客、只是想問路,半句話不提自己為什么會往女孩子屁股上摸。“他們這是覺得我們刑罰比較輕,故意的?!?/br>我其實還挺感慨的,橫刀以前說過:地下世界有它自己的行為準則,會自我管理、自我消耗……他當時“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但我依然覺得他是在放屁:在街上被流氓摸一把屁股搶走錢包,和被有組織有紀律的黑暗組織拿著槍闖進家……非要選一個,正常人都會選擇第一種吧?“所以才會需要英雄?!鞭Z焦凍只說了一半。我點點頭,是的,所以才會需要英雄,有些煩人精就是欠收拾,把他們摁在地上摩擦也是真的很爽,拳打腳踢,先打腦袋再打胃,然后對著腎臟狠狠來幾下……拳拳到rou的感覺,暢快。——然后我也就可以進局子了,嗯哼。再然后,我就一頭扎進了文具的海洋,可怕,太可怕了,為什么“明明不需要卻長得那么好看”的東西有那么多——當轟焦凍還在選擇困難癥發作站在門口選書簽時,我已經把長得好看的書簽每種都拿了兩個,可以給百一個……什么?你說我臨時不讀書用不著書簽?怎么會呢?我不是剛買了一套山田陽射的同人本嗎?購物是如此的令人快樂,但結賬的時候我發現轟焦凍買的比我還多,而且花的錢是我的六倍……他都買了什么?我翻了翻轟焦凍的筐子,冰姨那里東西很全,所以我只給冰姨買了幾塊單色的水粉,還有一把櫻花柄的剪刀,再加些零零散散的貼紙……然后再看轟焦凍的筐子:除了最上面放了幾頁信紙,其他滿滿的全是膠帶。“醫生說她害怕電話機,”轟焦凍順著視線看過去,解釋了一下,“但可以寫信?!?/br>那一瞬間我突然有點難過,但……沒辦法,只能跟著也拿了兩頁燙金的漂亮信紙,結了賬。路過某家茶飲店時,廣告牌上正在播放「微笑英雄」喝綠茶的廣告。山田陽射說她從高中開始就一直在追相澤消太,畢業后甚至把事務所建在了他旁邊,“一見面就告白,每次都被拒絕,但下一次她還繼續……我懷疑她是不是在逗他玩?!?/br>……真是心情復雜。轟焦凍走過去買了兩杯綠茶,“過度的糖分會讓人心情變好,卻對身體有害,你會怎么選?”“看情況唄,”我看著店員做茶,“只是自己就不值得了,但和朋友出去玩就無所謂,你怎么選?”“沒朋友?!鞭Z焦凍回答說,“也沒空出去玩?!?/br>店員“咕嚕咕?!钡赝庸嗨?,我則轉頭看向轟焦凍,他好像只是隨口一說,臉上并沒有露出寂寞的神色,也沒有“想和你交朋友”的意思。說來也是,我忽然想起之前合宿的時候,轟焦凍一直就沒怎么和大家聊過天,存在感低的都快讓人把他忘了……該夸他一句“真酷”嗎?“你平時都是怎么安排時間的?”轟焦凍終于把在徘徊在他心里的問題問出來了,“四點半放學,2個小時學習,1個半小時的鍛煉和拉伸,但你7點多了還在外面,不覺得交朋友很累嗎?”交朋友累嗎?……這可真是個好問題。手里拿著熱氣騰騰的綠茶,我轉了轉眼睛:“還好吧,咱們四點半放學,先在外面玩一會,差不多到六點;然后回家做飯吃飯寫作業,大約八點;不會做的題就空著,對了——你們這些好學生還要預習復習,這一步我省了;再運動一個小時,接近九點,然后再……嗯,干點別的……反正我睡的挺早,一般是晚上練力量,早上跑步,練耐力,然后上課時間休息一下恢復體力……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就數這個“干點別的”最爽也最累。我默默吐槽著,并努力把話題扯遠了。很明顯,轟焦凍并沒多想,隨后他也給我分享了一下他的訓練計劃,基礎訓練部分的內容和我也差不多——順便我還要吐槽一下傻狗,轟焦凍今年才14,每日的力量訓練就已經加35kg了,這要是換成他倆……訓練完恐怕都沒法動了?話說荼毘也是,別說力量訓練了,才做了那么幾個俯臥撐就咸魚了,想想就覺得好愁人……但是聽著聽著,我突然聽到一個問題:“你剛剛說的這個指導對抗訓練,是安德瓦親自教?”“是?!鞭Z焦凍點點頭,說起這個事,煩躁這種情緒頭一次出現在他臉上?!按蠹s是一周兩次,或者只要他有空?!边@個訓練相當于一場沒有任何父子情義的互毆,轟炎司對他的要求就只有一條:“全力以赴!”因為他一直拒絕用自己的火系個性,轟炎司勸說無效,就直接對他放火,那些火焰的溫度高到令冰塊觸之即融,以至于他不得不持續地放出大量的冰——甚至于,他必須“瞬間釋放出一座十幾米高的冰山”那樣巨大的冰量,才能勉強抵消火焰的溫度,不被轟炎司的火焰燙傷。聽完轟焦凍的話,我整個人都……說真的,我現在挺平靜的,因為我基本上已經猜到冰姨是怎么被轟炎司折騰瘋了的了,想想看,老公整天對著兒子噴火,她勸不住也打不過,同時還必須去救兒子,每天都活在“會不會被燒死”的恐懼中,最后……可能看見火焰會嚇到發抖?而她的這種恐懼,安德瓦是不會懂的。就像鯊魚不畏大海,人類不懼空氣,安德瓦與轟焦凍應該也不會害怕與生俱來的火焰,還有荼毘那家伙,在火海里晃來晃去,行動自如,一直呆到二氧化碳中毒,才肯走出去喘口氣。“他放火時你害怕嗎?”我還是求證了一下。轟焦凍立馬冷聲道:“我不可能害怕他?!?/br>我點頭表示明白,他說的是自己不怕安德瓦,估計“火”這個詞根本不在他的“害怕名單”里。…………于是,一路走一路聊,我也漸漸了解到:安德瓦怕熱,他的個性是「火」,不會被燒傷但卻會被熱量燙熟……這是什么原理?我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因為我的第二個性是「熱量」,但是……似乎也不會被火焰燒傷???想不明白,我甩手把問題丟給轟焦凍。“嗯,普通的熱量無法把他燙熟,”他說,用一種極度冷漠、事不關己的語氣,“起碼幾千度不行,他進去過漏氣的熔爐場,兩千多度的蒸汽能瞬間把全副武裝的工人燙成空氣,但他沒事?!?/br>“焦凍!”突然,左邊傳來一個清亮的女聲,我心有靈犀地一轉頭:是個戴眼鏡的漂亮jiejie!是轟焦凍的jiejie!我立馬認出來了!——好胸!身材一百分!臉蛋一百分!屬性眼鏡娘再加一百分!她提著的是……數學試卷!天啊還是數學老師?真是絕了,再加一百分??!——而且,jiejie大人已經是成熟的女性了!兩秒鐘后我挨進了冬美jiejie的懷里。“我是愛日惜力,是轟焦凍的朋友,是吧?”“……嗯?!?/br>“咦?我聽焦凍說過,要不要來家里做客?”“欸?可、可是……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沒事的,不要這么客氣啊,愛日?!?/br>“jiejie叫我惜力就行,好久不被人叫姓氏了,我也不太習慣……我可以叫你jiejie嗎?”“當然可以啦,嗯,今晚我想做個冷面,你吃胡蘿卜嗎?爸爸好像不回家,要不我們出去吃?”“我什么都吃,從小不挑食,對了朋友…你能幫jiejie和我拿個包嗎?”“……”“不用不用,很輕,我自己能拿?!?/br>“不用不用,沒事,你把包給我就好?!?/br>轟焦凍:“……”她是被惡靈附身了嗎?霍克斯的翅219在這個風和日麗、陽光比心情更明媚的下午,我認識了轟家熱情好客的二姐,她盛情邀請我今晚住下,說他們家有很多客房。“對了,爸爸剛剛給我打過電話,他今天不回了,讓你別忘了訓練?!彼D過頭對轟焦凍說。轟焦凍點點頭,表示聽見了。“我正好要去商店,你們想吃什么水果嗎?”“都行,”轟焦凍回答,“那我們先回去了?!?/br>我驚呆:哪來的‘我們’?是指他和葉隱透嗎?于是一番交流過后,轟焦凍也跟著我們一起去便利店了。而為了節約時間,轟冬美去另一邊買新鮮蔬菜,我去冷藏柜挑水果,先是拿了一個大菠蘿……感覺不夠——轟焦凍好像還有個哥哥,不知道他回不回家?所以又多拿了一個,然后是獼猴桃和櫻桃,后者需要挨個挑。“你們喜歡吃哈密瓜嗎?”我問轟焦凍,有點猶豫是否把哈密瓜整個抱走,其實我有點想吃,但是……萬一吃太多了把jiejie給嚇到怎么辦?“我都行?!鞭Z焦凍回答,“但家里不常見?!?/br>于是我果斷把哈密瓜給抱走了——轟焦凍肯定比荼毘吃的多,而且他飯后還要運動,訓練完補充體能就靠水果了!只是吃完飯后再吃一“小”份哈密瓜而已,他可以的!于是匯合后,轟冬美的筐子里多了新鮮的牛羊rou卷、甜蝦、一大盤厚切三文魚、還有一袋鴨rou,蔬菜有胡蘿卜、鮮筍和西藍花,都是很眼熟的菜。我拿了櫻桃、獼猴桃、菠蘿,還有小西紅柿。轟焦凍也沒空手,他提著哈密瓜。非常豐盛,唔,怎么說呢?我想起八百萬家的“下午茶”,非常非常精致,大概就是“一個馬卡龍加三杯紅茶吃一下午”的那種精致,屋里還排著兩個管家和四個女仆,女仆們每過兩個小時還會換班休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我是真的被嚇了一跳,也實在是不適應被一群人盯著吃東西——關鍵是她們還都一臉慈愛……仿佛在喂小貓。題外話:八百萬家聘用的女仆平均年齡40+。“……嗯,這樣倒也有點奇怪?!?/br>結賬的時候,轟冬美突然說,然后一笑,“有點豐盛了,夏雄回來后大概會嚇一跳吧?”轟夏雄?又一個“哥哥”?不知為何,我的腦子里漸漸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能把荼毘綠的死去活來的那種。“那轟夏雄哥哥……”“長得像混賬?!鞭Z焦凍突然殘忍。轟冬美:“噗!”完了她沒忍??!長得像安德瓦?驚天霹靂,我頓時蔫了。“……那就算了?!蔽覈@氣。轟冬美聞言哈哈笑了兩聲,最后趕緊咳嗽了一聲才止住,畢竟這對夏雄也太殘忍了。她努力糾正:“是像爸爸,還有,焦凍你不要這么小心眼,畢竟你也……”“我和他沒有相似之處?!?/br>“嗯……其實爸爸也沒那么丑吧……”周圍忽然一片尖叫,頭頂有影子略過,我抬頭一看,是霍克斯從上方飛過,巨大的紅色翅膀在肩后伸展著,他揮揮手,打了個旋消失在遠方。安德瓦到底長什么樣?最后看了眼霍克斯消失的方向,我回過頭,這個不怎么重要的問題也隨之滑過腦海,我試著從荼毘和轟焦凍的臉上找出些“粗糙的”共同點,但卻失敗了,因為他們兩個都是面部線條偏柔和的俊美長相,和“粗糙的硬漢”沾不上邊。啊,對了,霍克斯與他的臥底任務……現在的情況是袴田維離開了東京,必須找點事得分散他的注意……用治崎?不行,有點危險,他倆都有危險……不能讓他倆碰面。還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歐爾麥特、不知道窩在哪里的眾吾唯我、暗中活動中的吊哥……缺人,關鍵是沒法自己上,嚴重缺人。這一刻,我甚至都有點想拖走荼毘了,或者其他的雇傭兵也行,給錢就干活——錢錢錢,我現在就只錢多,別的什么都缺——只可惜這批人沒有忠誠度可言,沒準上一秒剛做完任務,下一秒就反手把情報賣出去了……至于荼毘……還是算了,他的能力是不錯,但最近那副風中殘燭的樣子,真是令人不忍摧殘,再說了,根本沒必要把他拖進泥潭……繁雜紛亂的思緒像團被貓扯開的毛線球,收拾起來相當不愉快,但表面上我還要快樂地聊天……其實和轟冬美聊天挺快樂的,就是我腦子里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太煩了,我們還探討了一下各自對未來的看法,轟冬美說她不想找男朋友,因為她覺得自己就挺好的——我好擔心她守活寡,真想告訴她“女孩子們也可以搭伙啪啪啪”,可惜轟焦凍一直在旁邊,我就…沒好意思和她說。回到家,轟冬美給我找出了她自己小時候穿的拖鞋,又把轟焦凍趕(?)回屋里做作業,然后我們就一起提著食材去了廚房。轟焦凍是誰?我認識嗎?忘了忘了。于是乎,我與轟冬美一拍即合,決定一起做點不一樣的東西,比如——“做個霍克斯?!?/br>但是,具體該如何制作呢?我拋著刀,眼睛盯著那一溜擺開的食材,陷入思考——三秒鐘后,OK,可以動手了。“加油加油!”轟冬美在一旁快樂鼓掌。其實霍克斯不難做,首先他是黃頭發,標志性的特征是那對紅色的大翅膀,所以,我首先把菠蘿切了,果rou扔進玻璃碗里,用鹽水泡著,然后將菠蘿頭連同葉子一起切下,底部切平整,擺在白色的大圓盤里——“你看這桀驁不馴的菠蘿頭,像不像霍克斯牛氣沖天的腦袋?”“真像啊哈哈哈!”轟冬美扶著墻樂不可支。隨后我將鴨rou切成方塊,放入烤爐烤著,洗好竹簽……等待等待……然后用竹簽穿起鴨rou,撒上椒鹽醬料,在頭尾穿上方方的菠蘿塊……嗯,大翅膀就基本完成了,再把rou串插.在剛剛做好的菠蘿頭上——霍克斯,大功告成!買了兩個菠蘿,切下兩個頭,做了一對霍克斯,三個轟一個我,一人一根他的翅!完美!真是太強了,我忍不住為自己“啪啪”鼓掌!于是熱食就這一盤,剩下的飯……全冷。我看著轟冬美親手制作出“冰山,把現成的三文魚和甜蝦擺盤,切檸檬,倒醬油,又揪了點綠色植物作點綴,從冰箱里拿出幾個墨魚飯團放進微波爐,還沒等微波爐轉起來——“夏雄!焦凍!”她隔著廚房對外大喊,“我們已經做好飯啦!”Excuseme???這他.媽就做好了???抱歉我不該爆粗,但是不是也太簡略了?!我整個人都是懵的,我突然想起轟焦凍的“日日午餐都是蕎麥面”……不是吧,難道他……情不自禁的,我對著我過去做完后扔進垃圾桶的那些食物,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嗯,你好,我是轟夏雄?!?/br>這位轟家的老三剛剛進入大學,但因為身份比較特殊,他還是習慣性地回家住,免得被一幫子同學翻來覆去的打聽“安德瓦xxxx……”他長得也挺帥,但是比荼毘少了辨識度,也不如轟焦凍長得精致,在這個家里只能算普通。我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落座在轟冬美旁邊,正對面是轟焦凍,然后我們剛剛坐好,還沒等拿起筷子,門口響起腳步聲,停下,又傳」來鑰匙插入鎖孔轉動的聲音,“咔嚓”。“cao?!鞭Z夏雄沒忍住,壓低聲音罵了一句。我怎么覺得他罵人的樣子有點帥呢?錯覺嗎?安德瓦走進門,正伸手向背后去解英雄服,然后我們的目光對上了——他一愣,似乎沒想到家里會有外人,于是動作也緊跟著一頓,停住了。“您吃飯了嗎?”轟冬美問。我立馬看向我剛剛烤的‘霍克斯’:一共四根。“沒有?!卑驳峦呋卮?,緊接著走進衛生間洗手去了,我們都能聽見那“嘩嘩嘩嘩”的水流聲。我伸手拿了一串rou叨進嘴里,對面的轟焦凍也立馬跟上,然后是轟夏雄,眼見轟冬美有點猶豫,我立馬幫她拿起烤rou串塞進了她手里——不,我臨時拐了個彎,用她的筷子幫她把竹簽上面的烤rou夾下來,放進了她的碗。轟冬美:“……這?謝謝?”然后,我飛快跑進廚房,抓著竹簽對著剛剛切好的菠蘿沙拉一通亂戳,并抓著它們更快速的跑了回來,把用竹簽穿好的菠蘿“刷刷刷”插回了原處——嗯,不多不少,正好五個……“Good!”轟夏雄低聲道,并暗中比出了大拇指,這一刻,我們兩個突然對視,同時會心一笑,又同時伸手抓向了冰山上的甜蝦和三文魚……五分鐘后,洗完手換好衣服的轟炎司:?怎么回事?今天晚上只吃菠蘿串和冰菠蘿?——————————Popo突然被墻,我也很絕望,買了vpn,會爭取堅持更新到本文結束的,剩下的就不好說啦,只能說加油……跟蹤者220和安德瓦同桌吃飯是什么感覺?——謝邀,其實沒什么感覺。時間倒退三分鐘,安德瓦走了過來,身上換了白背心,轟冬美起身廚房又拿了些飯團,問他:“夠嗎?需要再加點什么嗎?”安德瓦坐下看了看桌子上,說:“可以了?!?/br>這一幕讓我覺得奇怪,雖然我也沒有經歷過“正常的一家人一起吃飯”,但我去過八百萬家,也去過爆豪家,他倆的家庭情況都挺正常,根本不是轟家這樣……冰冷的,毫無人情味,而安德瓦的反應也和我想的不一樣:面對這種明顯是被戲弄了的情況,他沒有生氣,也沒有不滿,甚至仿佛沒有察覺,理所當然地拿起墨魚飯團就開始吃,期間還夾了幾塊菠蘿,沒有任何疑問。他像什么呢?他像一個修行僧。我低下頭,頭腦清醒的仿佛一汪冰涼的清泉,在虛幻的空間盡頭看到了一個一去不返的背影,有一瞬間,心中甚至還產生了一點欣賞與認同。通過“傷害他人”達成目的,這樣也可以嗎?犧牲一個平凡人的此生幸福,得到一個未來或許可以拯救幾百上千人性命的“英雄”;和犧牲一個罪惡累累的黑.幫分子,拯救一個或幾個躺在病床的無辜者——這兩者,有區別嗎?似乎有點區別,但實質上呢?其實都是“強者控制了弱者,達成了自己的私欲”。于是,等我平靜下來再去看安德瓦,好像又有些不同了,他的臉上燃燒著火焰,目光只注視著眼前的食物,動作是毫不猶豫的,不受干擾,也沒有疑遲——這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因為從他落座的那一刻起,轟冬美就越吃越慢,咀嚼的動作仿佛演戲,稍微咽了兩口就不再繼續吃了;轟夏雄則是皺著眉頭一直在吃,但眼睛嘴巴全向下撇著,一副生氣又強忍著的模樣;但他倆的表現其實都不算什么,最數轟焦凍的變化明顯,只見轟焦凍眉頭擰的死緊,個性能量不斷溢出,甚至在身體周圍形成一圈圈白霧般的冷氣……我只看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憤怒是強者的權利,弱者……抱歉,你只能忍著。安德瓦對此無動于衷,直接視而不見。他肯定是注意到了,但也早就習慣了,他用行動說著不在意,但表情也算不上有多高興。“一見面就不高興”卻沒有人離開,甚至沒有人出聲,他們也不覺得奇怪——他們在這段憎恨且漠視的關系下相處了這么多年,一直到今天還捆綁在一起,還擠在一張桌子上一起吃飯,哪怕一邊吃一邊憤怒、甚至還要忍著掀翻桌子的欲.望……也只是忍著,依舊留在原地沒走。我甚至這么猜測:“家”的概念對他們來說是更像是種“負擔”與“義務”,甚至“痛苦的根源”。一時間,我居然成了這一桌上最“幸?!钡娜?。“愛日惜力?!卑驳峦咄蝗环畔铝丝曜?,他從桌下抽了張紙擦了擦嘴——同時,下巴處的火苗也熄滅了一秒,“今天列車上,那個嫌疑犯的目標疑似是你,我聽說你現在是公.安那邊的人,有什么線索嗎?我現在全權負責這件事?!?/br>我抬頭看向他,“沒抓到嗎?”奇怪,我還以為他們已經抓到那個人了,那么大的包圍圈,警察幾乎把整個列車都堵上了,而且從那個胖子起身到徹底離開我的視線再到安德瓦上車,總共不到一分鐘,他又能跑到哪去?“跑了,可能個性特殊,是空間類?!?/br>安德瓦點點頭,他已經徹底吃飽了。空間類個性……非常珍貴啊,我思索了一下,覺得這種比大熊貓還珍貴的個性者應該不會被派出來跟著我,畢竟太危險了,不值得……那他是怎么跑掉的?警察可是給我們挨個驗證了身份才放我們出門的,除非他能偽裝成別人……變身類個性?不,應該是模擬類個性?話說,他嘴里的血味也很可疑,等等,應該是安檢,因為過安檢時包里不能帶水,必須需要喝一口證明不是液體炸.彈……血液是他變身的條件?……血……血,血?總感覺有點印象了,應該是見過……是誰?與血液有關,那個想要我血液的人……突然間,我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張邪笑的臉,金發金眸的女孩咧開嘴,尖尖的虎牙閃過一道白光。——那個男人!是渡我被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