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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一股源源不斷的力量碰撞較勁,最終卡在骨縫——停止了。空氣中爆起一蓬淡淡的粉色,掌心的白光閃爍了一下消失不見,再度扭曲成人形,橫刀一斬捂著嘴向后踉蹌了一步,等他再抬頭看上來時,臉上已經沒了嬉笑的神色。細胞活性強化提升——我皺了皺眉,傷koujiao織愈合,傳來鉆心蝕骨的癢,我真的很討厭這個副作用,但手心噴血噴的像個花灑,不得不用。“所以……這才是你答應合宿的原因?!?/br>內臟發麻,血液翻涌,傷的比預想還重。橫刀一斬抹了把嘴,笑道,“我還以為你是怕了呢?!?/br>“不完全是?!蔽一卮?。其實在這之前我并沒有把握能治住橫刀,但是因為A,我很確定他不會殺我。——想拿朋友的安全威脅我控制我?不好意思,還是別給自己的boss加敵人了,一個歐爾麥特就夠他受的。“我對陰暗事沒興趣?!蔽以俅沃厣甑?。“知道了知道了?!?/br>橫刀一斬點頭表示認同,難得沒多bb。但我一看他那個分外做作的無奈表情,就知道他肯定還沒放棄勸我入伙的打算。看在國學課的份上,忍了。落回地面,我掃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荼毘,他好像沒有很注意我的樣子,這次沒穿特制鞋,內衣也不是運動款,個性全開下衣服全崩,一絲不掛。在殺人犯面前裝……咳,做什么淑女。“你還有合宿必要?”橫刀一斬順了順氣,心肺劇痛,但他好開心……眼前這個,不就是一個萌芽期的眾吾大人嘛!就是那種強到令人無力的感覺!簡直振奮人心!唯一的缺點是……因為討厭科技,眾吾大人統治期間讓全球科技倒退了二百年……換成面前這個……中考從此再無分數線?全球初等教育的未來岌岌可危?。。?!“其他無所謂,”我說,“安德瓦必須來?!?/br>“你喜歡安德瓦?”沒等橫刀一斬回答,身后的荼毘突然發問。“不,我喜歡他老婆?!?/br>話一出口,我空白了一秒,什么叫動作快過大腦,真是日了狗了……于是我瞬間解除個性,趕緊恢復正常。“我的意思是我,算了,這和你沒關系?!?/br>我為什么要和路人甲解釋這種事。荼毘:“……”和我關系很大。我正準備回去換衣服,路過荼毘時,我突然停住了。這張臉……雖然又是換皮又是釘釘子的,很是非主流,但仔細看卻覺得線條流暢,意外眼熟,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順眼。荼毘往后倒了一步,喉頭有點發緊,“喂你是女的吧?能不能稍微矜持點?”他的眼睛——盯著那雙湖綠色的眸子,我的腦海里突然滑過轟焦凍的左眼——荼毘,他的個性是冰冷的火——所以——?我順著他的臉向下看,眼下,燒傷,從嘴唇往下一直到鎖骨,燒傷,手掌往上的整條胳膊,燒傷,腹部到胸腔,還是燒傷。我往后退了一步,冰姨肯定不知道荼毘變成了這樣,她從沒和我提過老大,我也沒問過,她不提,要么是失憶,要么就是她以為……荼毘早就死了。為什么非得是她承受這些呢?誰也不能殺安德瓦。因為死亡遠遠不夠懲罰他。白堡<[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白堡<[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PO18臉紅心跳太陽西沉,落在樹林后面,樹縫間的陽光閃爍著微光,特意鋪制的訓練沙地距離居住區很遠,越野車也開不進去,只能步行。“我可不想被燒掉房子,最后住在樹上?!?/br>橫刀一斬邊走邊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短短幾分鐘的工夫,他就好像已經忘記了荼毘的突然襲擊,自然的仿佛剛剛什么也沒發生過。我有點拿不準他在想什么,最后只能歸結于老年人活太久,見識的多了,所以對生死之事看的比較淡。“前面的,你準備怎么處置我?”把外套脫下來給我暫做遮擋后,荼毘的上半身就只剩了件松松垮垮的白t,顏色與棕褐色的燒傷對比強烈。問這話時,他一點也不緊張,愜意的仿佛正討論什么好消息。“唔,這個啊……”鏡片下,橫刀眼睛微瞇,還是那個吊兒郎當的語氣。反正這會他走在最前面,不回頭,誰也看不到他的表情。“襲擊老板,還失敗被擒。按道上的規矩,至少要剁你兩條腿。正好院子里有幾棵名貴的古松缺營養~”聞言,我把目光從荼毘的衣領口滑開。除了臉,他身上就只露著那一處完好的皮膚,被燒傷和V型領切成小小的倒三角,驚心動魄的白皙。“那我就剁了你?!?/br>“蛤?你這偏袒的也太過分了。話說這才幾天,雄英湖畔的Eraser·Head就被你忘了?”橫刀很不滿,他又嗅到了jian情——愛日惜力這家伙無視了他遞過去的衣服,反而拿了荼毘的……愛情是什么,說變就變比天氣還莫測,簡直不忍直視。“你還敢和我提相澤?”說起來我就一肚子氣——那天早上我本來就是想躺躺,結果不知不覺間真睡著了,八木可能是擔心我趕不上考試,特意提前來叫我起床。我本是想從窗戶跳下去直接走,但八木看著我往窗戶下跳一臉緊張,所以沒辦法,我就跟著他從正門出去了,誰想到門一拉開,正好與從旁邊出來的相澤消太打了個照面。八木紅著臉結結巴巴解釋了一大堆。相澤消太就“哦”了一聲。然后,后面的文綜考試,整個過程相澤消太一眼都沒看我,不僅如此,發卷時他“刷”的一聲就從我身邊過去了。發的短信都石沉大海。至于打電話……我其實也沒什么可說的,八木已經解釋的夠清楚了,沒必要徒增尷尬。“你自己沒聽完,怪我咯?”橫刀一斬拒絕背鍋,他走在前面低低地笑了一聲,“其實被拒絕也無所謂啊,只要你一直往上走,想要什么最后都會有?!?/br>“最后?那太遲了?!?/br>我說,“到了那一天,曾經珍貴的東西早就失去了意義,但當初得不到它的那份不甘卻永遠留下了?!?/br>……怎么突然說這個。橫刀略微有點心虛,失戀這種事,好像對十幾歲的孩子來說挺受打擊?況且愛日她不僅失戀,還是連著失戀,三天失戀兩次!得不到的……不甘心嗎……荼毘微微抬頭側目看過去,只包著件襯衣的少女懸空在他斜前方紋絲不動地平行前進,赤足下仿佛踩著透明的傳送帶。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襯衣領子不知何時被自己燒到了,破破爛爛、邊緣還帶著焦痕的尖領被風吹拂著,和金色的發絲一起遮擋了雪白纖細的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