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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讓女子無法喘息抗爭的枷鎖,惹惱了夫君輕則打罵,重則一紙休書下堂。對男子寬容,對女子苛刻,社會風氣由來如此,縱使不忿也無可奈何。奢求男子永不負心無異于癡人說夢,更遑論像爹爹對娘那樣一心一意。琴瑟鴛侶過得幾年反目成仇一拍兩散算不上稀奇,色衰愛弛,停妻另娶更是歷久彌新的尋常故事。男子薄情,不外如是。可時過歲久,年復一年,日日相對,夜夜共枕,他未見厭棄,卻只有更愛她。他在外多有宴飲應酬,一身脂粉酒氣大醉而歸時甚多,人前疏冷的男人卻在酒后顯出孩子氣,抱緊了她不放,無賴道:“心肝兒別氣……逢場作戲我也是沒法子,你莫要惱我……”還像討要獎賞的小孩子般得意炫耀:“雖然我喝了那些花娘的酒,但我一個指頭都沒碰她們!……不信你去問嵩高和峻極?!?/br>嵩高和峻極是殷瀛洲與她在市集上買下的賣身葬父的兄弟倆,裊裊看這兩個孩子不過十來歲,臟兮兮地在毒日頭底下跪的可憐,撿了回來。殷瀛洲替他倆取了名字,留在身邊權當了個跑腿的小廝。平日連冷臉也從未有過,對她都是溫言柔語,將她擱在心上,捧在掌心,千分呵護,萬般顧惜。裊裊知他的性子并不是對上她時的好相與。她見過他對巴結奉承之人不咸不淡的譏諷嘲弄,見過他對中飽私囊的鋪子管事兒喝問斥責時的雷霆之怒,也見過他對企圖爬床婢女毫不容情的鐵腕懲治。爹爹常說行善積德終有福報。縱使她與他的重逢狼狽難堪,到底是殊途而同歸。“上回的苦頭還沒吃夠?”殷瀛洲喘息不穩,卻明顯表露出不贊同之意。裊裊死死掛在殷瀛洲脖子上,歪纏著用兩只嫩乳蹭他,不得章法地亂扭細腰,絞得殷瀛洲無法抑制地低哼了聲,按住作亂的小屁股,輕拍了幾巴掌,抵著美人的額頭笑斥:“你倒是知我吃這一套,明兒是不想下床了?”“好哥哥……瀛洲哥哥……”裊裊伸出舌尖去舔他頸側皮膚上的汗珠,兩條細腿扭麻花似地繞在他腰后,執拗地軟聲央求,“你再給我個孩子……”是個正常男人都受不了心愛女子在交歡時的這種請求。******美人粉妝雪琢的臀腿上現出了道道紅紫指痕,玉桃子搓成了粉桃子,兩粒紅得似要滴血的乳尖yingying挺立,被攏在指縫輕揉重捻。一顆飽滿圓翹的乳團被虎口粗暴地掐住乳根抄起,膩白如脂的乳rou自深色指縫溢出,一抓一放間變換著各種匪夷所思的形狀,晃出了yin蕩之極的波浪。想摧毀她的暴戾欲望在暗夜里沖破了理智的牢籠。要她仰頭尖叫,要她哭泣求饒。存在于男人天性里的攻占,擄掠,征服,破壞,蹂躪……所有無法表露在外的,陰暗的,卑劣的,下作的欲望,在此刻無須掩飾。顛倒的神魂,狂亂的身心只能由他一人cao控,使她盡皆屈服于他股掌之間。下巴捏在他的指間,霸道強勢的舌頭兇悍侵入她的唇舌中,小舌頭被拖出來,男人發了狠地吸吮,甚至咬弄,口中所有地方全被毫不留情地來回掃蕩。下頜骨要碎了,不消說明日定然會青腫,舌根也拉扯得木木的疼,裊裊都不知他是在親她還是要生吃了她。殷瀛洲高挺的鼻梁壓得她鼻頭酸疼,呼吸不暢,喘息艱難,呻吟聲全變成了嗚嗚嗯嗯的嬌啞鼻音,親得裊裊眼淚撲簌簌地往外掉。動作激烈的抽送,指印斑駁的粉白臀rou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底下嫩rou瞬間層層收緊,裊裊嗚咽著嬌泣了聲,竟直起頸子xiele出來。“好個yin蕩的小娘子?!币箦薮执皖^去瞧兩人相連處,涌出的水液再次打濕了他的毛發和囊袋,自大腿一路蜿蜒向下。裊裊顫顫著哆嗦不止,雪白小臉兒艷若芙蕖,含情妙目怯怯噙淚,委委屈屈地去親他肩頭胸前的傷疤,連嗓音都是抖的:“……你不要欺、欺負我……哥哥,我好疼……”“我偏要欺負你,小娘子能奈我何?”殷瀛洲揉了揉她的小屁股,輕浮地笑了聲,胸膛震動。也獨獨在她面前,這個已三十歲的男人才不是什么冷漠嚴肅的秦氏家主,露出只有她知曉的,浪蕩佻薄的另一面。“嗚……你去睡、睡柴房……嗯呀……”嫩rou被熱碩器物反復磨蹭,上頭旋繞的筋脈仿佛與她的褶皺嚴絲合縫地咬合在一起。xiaoxue未來得及合攏又被強硬撐開,頸口處花心那一點叫男人抵住了,圓硬rou冠細細頂磨,頂得她目眩神迷,神思恍惚。翹嘟嘟的奶尖兒一顆被含在濕燙的口中吸咬,一顆被惡意擰捏。體內熱物來回快速穿梭,眼前仿佛有白光閃過。是極樂世界,是九霄仙途。是閬風玄圃,是冥府酆都。她在絕頂快意里被粉碎,被重生。“我睡柴房,你舍得?”指尖陷進殷瀛洲賁起的肩頭肌rou中,裊裊叫他撞得神魂俱無,懵懵地答:“不、不舍得……”“看?!?/br>小腦袋被壓低,裊裊不明所以地順著殷瀛洲的力道向下看去。她那兩條腿被殷瀛洲掐著腿根折在胸前,正不顧廉恥地張到極致,幼嫩的xue口被強行撐開,含絞,吞咽著大半根粗碩悍物。粉rou邊緣似乎撐到隱隱透明,周邊是一圈糨糊狀的白沫。芳草萋萋,水流潺潺,桃源溪谷,一覽無余。而他那根尺寸駭人青筋纏繞的紫紅性器從黑盛的毛發叢中耀武揚威地探出,沾滿她體內的yin液,濕淋淋地泛著漉漉水光,自被cao到翻開的紅嫩xue口處退到只剩個頭棱,拉扯出內里饑渴到附于其上的yin蕩嫩rou,猛地再度兇狠又迅速地齊根頂進去。又脹又燙。又酥又癢。像是一直捅到了心口。直白觀看男女yin靡交合和身下傳來的爆裂式快意,裊裊羞得嗓眼里逸出一聲不明意義的細弱呻吟,一下子將臉扎在殷瀛洲頸窩,不欲再看。“殷瀛洲,你是壞人……”“今日才知我是壞人?”“可你孩子都給我生了,還能如何呢?”“只好委屈秦大小姐跟著我這個壞人了?!?/br>她的一條腿又被拎起,他將小腳丫捏在手中,恣意褻玩。“心肝兒這身子真是……每寸都合我心思?!币箦抟贿吶嗝?,一邊在一團乳兒上狠狠親了幾下,又盯著裊裊失神的眼睛,眼底帶笑,“尤其是這對奶子?!?/br>“有段時日未摸了,奶子似乎又大了些?!?/br>殷瀛洲騰出一只手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