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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獨處時被殷瀛洲擁在懷里邊cao邊吸奶已然夠羞恥了,要是真有孕產奶,想想被cao到噴水還要挺著奶兒喂他奶水吃更恥得頭頂冒煙。“誰要給你……唔、奶水吃……”“……想吃奶水,替你請個奶娘、呃??!……”男人懲罰似地狠頂了一下,奶尖也用力嘬住。“慣的你,欠收拾?!?/br>神智終于回來時,已是背靠著殷瀛洲的胸膛,兩人一同浸在熱水里。頭發用了根簪子松垮垮勉強綰在腦后,危險地似乎馬上要散開。而一條胳膊大喇喇橫在兩團奶乳上,將豐圓壓得變形。裊裊左右扒拉這條胳膊,被更緊地擁住。殷瀛洲在她耳畔吹氣:“再動,頭發散了……看你幾時才能睡?!?/br>應景似地,立時有一小縷長發掉進水里。殷瀛洲是個壞胚。她好心叫他早點睡,他卻趁機欺負她。還搶走了她的竹夫人,不許她貼身抱著困覺。裊裊眼見著殷瀛洲將竹夫人擱在榻邊小幾上,又拿了把竹骨折扇搖著回來,氣得小臉皺成一團。像只紅了眼睛生氣的小兔子,噌一下子坐起來怒道:“你這人好生不講道理,自個兒不用,也不許旁人用,恁的可惡!”折扇“唰”地收攏,在手里轉了幾圈,扇頭一挑裊裊下巴,殷瀛洲立在床榻前,目光上下掂量她,最后停于腰腹處,淡笑:“來癸水肚子疼時別再鬧我?!?/br>裊裊話頭頓止,臉一紅,揮開扇子,朝里側躺下。口舌之爭,她慣不敵殷瀛洲,何況竹性寒涼,他說的也有點道理。不過女子癸水這等隱事從男人嘴里說出,到底尷尬。她一聽他戲謔,便渾不知怎生是好,只得裝作鴕鳥,將臉藏在枕頭里,留了個后腦勺給他。殷瀛洲熄了燭火,去撓她腰間軟rou。裊裊又惱又癢,也不吭聲,扭著身子避開他的手,繼續往墻側躲。“看不出小鳥兒氣性還挺大。過來,哥哥給你打扇?!?/br>殷瀛洲笑了聲,翻烏龜似地將人翻個面兒,刮了下小巧的鼻頭。裊裊這個夜晚過得可謂顛三倒四。不甚清醒時叫殷瀛洲按著cao,與他一起沐浴,順帶被占便宜。殷瀛洲將她抱出浴桶時,裊裊已困意翻涌,軟成了八爪魚任男人替她擦身穿上小衣。若非他來扯她懷里的竹夫人,本是一挨床榻便要睡過去。此時裊裊酸軟懶乏,只想去見周公,垂了睫毛不耐地去推他,氣哼哼道:“離我遠著點兒……熱!”殷瀛洲見好即停,不再逗她,折扇“忽喇”一展,清了下嗓子:“小的給小姐賠罪了?!?/br>算啦。看在習習涼風的份上就原諒他好了。裊裊去勾殷瀛洲小指,輕吸下鼻子,聲音帶出十分的嬌意:“哥哥,乞巧節晚上陪我出門……說好了,不許賴賬?!?/br>肆拾肆.花滿市,月侵衣本朝太祖三十余年前起兵伐陳,蕩平北方后便定都前陳舊都龍城。此城據山川之勢,東北方有天下第一險關崇安關,易守難攻,且有龍城至靖豐的運河聯穿南北,北可抗戎狄,南可取江左,西可進關隴,東可平齊遼,是大胤朝貫通八方水陸的交通軍政要塞,向來為兵家必爭之地,前朝多將其定作國都。雖歷經戰亂而不毀,蓋因坐上龍椅的皇帝們屢屢大興土木,修繕整飭之故。既是舊京,城內規制仍襲前朝,東西和南北兩條中軸線呈十字狀,交會處即是龍城高逾百丈的觀星白塔,亦用作舉行皇帝登基、大婚、祭天等皇家重大活動的場所。除卻北面是拱衛京師的禁軍大營所在,東西南三市七十二坊皆按中軸線遠近分排列布。東市十八坊以當今天子所居的禁宮為中心,坊間多是皇親國戚和達官顯要的府邸家宅,中書臺、大理寺、理藩院、欽天監等朝廷各部司衙門亦設于此,隨便一片樹葉掉下來都有可能砸到位或大或小的貴人。故天下珍奇,盡聚東市。所販之物奢侈昂貴,非尋常百姓可得。今上踐祚伊始便將宵禁推遲至四更,商業欣欣向榮,國力蒸蒸日上,使得曾與前陳交惡的北狄王庭去歲亦重派使者與胤朝修好,開放邊境商埠口岸,互通有無。同時還吸引了周邊各個部族國家,乃至遠自天竺、大食、木骨都束的商人也來此貿易定居,尤以西市為盛,由此西市又被稱為蕃市。近些年西市由七坊漸擴至十二坊,不同民族相互雜居,卻幾無爭端,朝廷一視同仁的舉措居功至偉。若想見識新奇玩意兒,京城百姓首選便是西市。這里隨處可見扶桑著物,于闐珠寶,波斯氈毯,高昌美酒,龜茲樂器,大食香料,掐絲琺瑯工藝的樓蘭瓷具,一條完整白狼皮制成的突厥裘袍,號稱專治男子不舉隱疾的天竺神油……異域商品琳瑯滿目,應有盡有,逛上一整天也逛不完。更有男兒變作女身,妖艷嫵媚的暹羅舞伶入夜登臺獻舞,紈绔競相追捧,觀者趨之若騖。而南市四十坊則是本國子民主要聚集地,秦家即是居于主街——朱雀大街后面的第九坊中。此處人口極為密集,店鋪毗鄰,百貨俱陳,四遠競湊,商賈云集。飯莊、酒肆、牙行、醬園、雕版印刷行,風水先生、裁縫、屠夫、木工、泥水匠等五行八作從事各式職業的手藝人和商戶滿足了皇城百姓日常生活中,從衣食住行到吃喝玩樂的一切需求。家里若是需添置騾馬牛驢,奴仆侍婢,南市的最南邊亦特立了市集,以供買主挑選。南市相比西市東市,雖平凡普通,然而俗世中這份熱騰騰的人間煙火氣已彌足珍貴。無數條寬窄不一的道路將龍城分割成大大小小的坊塊,又將坊市相連,高鼻深目須發蜷曲的異域商隊,走街串巷的當地販夫匆匆穿行其間,不時能聽到異域口音的漢話,亦不失為上京地界獨有的風貌。每逢節時,京中熱鬧尤勝平日。除了上元和上巳,乞巧節同樣不設宵禁,這一日門風最嚴的人家都不會限制女眷夜游,農戶田家連冪籬亦省了去。七月初七當日,殷瀛洲早早回府,用罷晚飯,兩人各自去換衣裳。裊裊另行梳洗上妝,描眉畫唇,仔細裝扮了一番。殷瀛洲仍是廣袖玄衣,緞帶束發,坐著邊等她,邊懶懶飲茶。見她從屏風后走出,也不作聲,只目光在她身上滾了幾個來回,眼底笑意漸濃。裊裊被他看得忐忑,又是緊張又是懷疑。因她平日衣裳妝發素簡,極少滿頭珠翠,華服盛妝,他一臉高深莫測,頓時覺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