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人還是處男身
安大人還是處男身
安窺臣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她氣憤離去的背影,赤腳踩在石板上,幾次被長裙絆住,氣得跺腳。他眸光依舊,嘴角卻不自覺地揚了揚。 他跟她到了湖心,宋清泫給兩人倒上新的酒:下棋吧,今夜也做不得別的事了。一邊說著,還一邊撅嘴。 安窺臣背著月光,即使唇角微揚,她也看不真切。更莫說她身上的酒味和說話的語氣,自是有些醉了。 宋大人若是醉了,還是先去休息為好。 再讓我休息我就拉著你一起去休息。她的聲音帶著微微怒氣,話剛說完,越想越氣,舉著酒壺就喝了一大口。 安窺臣看在眼里,也不再說什么,默默地從棋盤上撿出白子。 宋清泫就更生氣了,帶著醉意肆無忌憚:白衣白褲白靴白扇,你什么都要白的,連我的棋子你也要拿白的。 憑什么!她撒潑似地抓了一把棋扔進罐中。 安窺臣只是看了她一眼,便低下頭耐心地將黑子撿出來。她又想故技重施,被他伸手擋住,而下一刻,他就將裝滿白棋的棋罐推了過來:你執白,我執黑。 她又不干:憑什么你要黑棋你先走? 他無奈,你執白,你先走。 她這才消停,靜靜地撿著棋子。 就這樣下多沒意思。她支著微紅的臉看著他:不如下一賭注。 他放下棋子,才抬眸問:你想要什么。 如果黑棋勝,我就把國師的位置還給你。 他只是聽著,并無任何反應。 如果白棋勝,你就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安窺臣笑了笑:賭注似乎并不平等。 你對我來說值得這么多。她笑著跟下一枚棋。 兩人都不再說話,可下至一半,卻越來越不對勁。兩人分明不是想贏,都是想輸??墒强倸w是下棋,又不能讓得太明顯。 她下棋的天分雖不高,也與纖塵下了幾百年,一般人自是敵不過她。 偏偏她在下了一半才意識到安窺臣不想贏,早就落入他從開局就布好的陷阱里。大局已定,她再厲害也沒辦法扭轉乾坤。安窺臣終究是贏了她。 所以最后她勝了,他輸了。 宋大人贏了,可以問窺臣一個問題。 宋清泫皺著眉:你是不想做國師,還是想要知道我想問什么? 這就是宋大人的問題嗎? 她閉上眼,嘆了口氣:不是。 那恕窺臣不能回答。 罷了。宋清泫睜開眼,換上輕笑:我想問的是,安大人可曾有過男女之事。 安窺臣一愣,他不曾想過她會問這樣的問題,也根本想不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 他抬起眸,滿是不可置信。 安大人要愿賭服輸呢。她繼續勸他。 安窺臣平復情緒,輕聲說:不曾。 哦......她笑著說:那安大人現在還是處子之身...... 她連忙掩住唇:不該這樣說。 安窺臣就這樣看著她,他以為他能猜透她,可他猜不透。就像她說出這句話,笑意里藏著什么,她在挑釁,還是在嘲弄?他都不知道。 他只能攬衣起身:如果宋大人沒有其他事,窺臣便先告退了。 自然。宋清泫提著酒壺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今天這樣大好的日子,可不能全浪費在一個處男身上。 安窺臣皺了皺眉:宋大人,你醉了。 對啊,我醉了......她喝著酒,斷斷續續地說:醉了好,醉了,才好去煙花柳巷里放肆。 她抬腿欲走,安窺臣突然伸手擋住她的去路。 宋清泫覺得好笑,伸手去碰他的手,卻被他避之不及。 她冷笑一聲,看著面前不卑不亢的安窺臣。 國師大人,你不留我,自有留我的地方。 宋清泫隨即縱身一躍,便消失不見。 遠處,宋清泫看著原地的白色身影,原本醉醺醺的臉瞬間恢復了清醒。她搖了搖酒壺,一飲而盡:你這個徒弟,什么都不會還敢跟我玩兒...... 她笑著,手擋在面前,將遠處的人抓入手心:安窺臣,我看你以后后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