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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色。想終結她的騙局并未如想象中容易,看來蝶兒的記憶恢復,只是讓兩個人站在同樣的起點上而已,而無任何優勢--該死!他頭一扭,迅速離開了水婷新苑,一刻也不愿多留。也許過往的回憶有可以幫助的地方,但他的眼中、心上只有金蝶兒,與錦繡的過去對他來說都變得遙遠,毋需多想。究竟有什麼方法可以讓真相大白?連續兩旬,每日三回的湯藥、補品,很快就讓金蝶兒的身體完全康復,但她卻不敢再走出凌云院,就怕又遇上什麼人,讓她難堪。雖然想起舊日的回隱,她也由慶焰那兒得知需要其他的佐證,否則她和另一個錦繡,只能在這樣的局面中僵持不下。她,仍舊只是一個丫頭的身分。慶焰知曉她的難處,更擔心久不振翅的蝴蝶,是否會像枯萎的花朵一樣,失去光彩凋零?他知道,必須先幫她尋得保護傘,才能讓她在庇護下無憂飛舞。這日,他帶著金蝶兒到了飛翠館,那是回王府省親的成端郡王夫婦,亦即他的兄嫂暫居之處;大哥此時尚在紫禁城內,而他求見的便是大嫂,也是他為金蝶兒尋找的庇蔭者。大嫂身為郡王福晉,是正位的貴爵命婦,地位高過虛位的親王側福晉;若能將蝶兒交托與她,相信母親也不能再對蝶兒多加欺侮。金蝶兒早聽說成端郡王的福晉乃京城第一美人,今日方得一見,初見她便深深傾倒;水晶剔透的妍媚鳳眸、瑰麗的容顏伴著晶紅的丹唇,是那麼清艷絕美,可比天女下凡的仙姿玉質,教人說不出的贊嘆!而素來冷淡的二弟突然造訪,慕陽有些驚訝。在靖王府多時,她對近來「真假錦繡」事件已有耳聞,在聽著慶焰說明來意的同時,她一邊打量著他身邊的金蝶兒--十分清嫩甜美的女孩,一雙大而亮的睛瞳澄澈,微微笑起時,兩朵含在頰上的窩兒更顯甜蜜,讓人打心底喜歡!無怪二弟會瞧上她。「二弟是說,希望以后她能到我身邊來,跟我一同在王府里走動?」慕陽笑著問道。「是?!箤Υ笊┱f話,慶焰總是恭敬的,只是在今日,又多了一分熱切,不似平時的冷淡?!高@或許是個逾矩的請求,但懇求大嫂能夠幫二弟一個忙?!?/br>「當然好?!顾鄣裼褡恋柠惾萆相咧男σ?,「我還愁沒人陪我呢!」她說的可是實話。七個月大的兒子總在靖王夫妻那兒,老人家舍不得放手;歡兒偶爾會來,但對小歡兒而言,出門去玩耍更重要。因此丈夫在皇宮的時候,她是有點無聊的。她走去執起金蝶兒的柔荑,「往后二弟不在,你就跟著我一起,二弟回府后,我再把你還給他?!?/br>金蝶兒受寵若驚,如此超塵美麗的郡王福晉,平易近人地握著她的手呢!「蝶兒……蝶兒……怎麼敢叨擾福晉呢!」「不是叨擾,而是培養感情!」慕陽持絲巾掩嘴而笑,「畢竟你我將來,肯定要成為妯娌的!是不是呀?二弟?!锅P眼瞄向慶焰,他對金蝶兒的珍寵不在話下,未來可想而知。慶焰心中一顆大石落下,怡然地勾起唇角?!甘堑??!顾鸬麅?,眼神堅定而認真,「我必要娶她為妻?!?/br>金蝶兒與他四目相接,臉紅得像熟透的西紅柿。感動呵!此時此地,什麼都是值得的,也什麼都下重要了!傍晚,回到飛翠館的慶炤得知此事,臉卻沉了下來。他嘟噥著跟愛妻抱怨,「回親王府來,就是好把兒子丟給額娘和阿瑪照顧,讓你能陪陪我:這下你偏要去攪和老二的那場戲局,我不進宮當差的時候怎辦?難不成還讓她跟在咱們身旁看著咱們嗎?」「不過就一個半月左右嘛!」慕陽靠在他懷里撒嬌。今兒個見二弟和他未婚妻間那濃得化不開的款款深情,她心里升起一股暖意,不禁偎得更緊。能和所愛的人廝守一起,是多美好的事!「二弟對蝶兒的心意,誰都看得出來,能幫一點忙就是好事??!就像咱們,如果當初沒人肯幫忙,恐怕姻緣早化子虛烏有了,哪來眼前這片光景?」慶炤淡笑,將她箍進胸前,俯首細聞她沁鼻的發香?!改憧偸怯械览怼?/br>對心愛的福晉,他舍不得發脾氣。但最近難得有些空暇,可專心享受兩人世界,他可不想因為膛了老二那淌渾水,把少有的機會給報銷去!既然嬌妻都加入了,他不出手也不行:盡快把這事情結束,省得再有人來打擾兩人生活!桃子熊甜蜜口袋046 舞夜 kwleigh掃描 ikeno6校對第十章在王府僻靜的一角,有一泓清澈的泉池,池畔滿滿栽植了枝粗硬交錯的灌木叢,于此近冬的時節,枯葉落花,或黃或紅,兀自在水面上漂浮。池子繞著中央人造的巖石假山,嶙峋的巖崗上尚筑有雅致秀麗的亭榭小筑,從池畔踏上略突出水面的石板蹊徑,曲曲折折直到池央,上幾步階梯后即可進入;中可全覽整汪綠水及環繞在旁的奇花異草。西斜的紅暉射入輕紗羅帳任意鋪陳的亭榭內,慶炤一身錦袍棉褂便衣,優哉游哉地佇立欄旁,享受池澤幽榭周畔的祥寧,也瞧著蒙他召喚而來的「錦繡」,拎著裙擺裊裊婷婷走過水上石徑,含著興奮的笑走入亭里。「錦繡見過郡王爺?!顾谕た诟I硇卸Y。慶炤不曾回身,仍是觀賞著外頭的景致,只開口淡淡言道:「其他人都退下,我要同錦繡小姐敘敘舊;沒喊,就別過來?!?/br>奴仆們受令,全體退出亭榭外去候傳。錦繡看著眾人退下,桃唇泛開愉悅的笑容。此時,此地,孤男寡女共處于偏靜的氣氛下,甚至支開左右耳目,還能為什麼?她再清楚也不過。果真,深沉而無盡尊威的男聲低喊:「過來?!?/br>她深吸一口氣,鎮定肆欲狂舞的心律,蓮步輕移緩緩走到他的身邊;宛若初次受召承恩的嬪妃,眼前這人便是她至尊的天。未及走近,慶炤長臂一伸便擒住她的腰肢,緊貼至他前軀,用沉魅的嗓音輕問:「記得這個地方不?知道這兒叫什麼池?」她當然知道?!高@里是……棲清池?!巩斈甑腻\繡鮮少踏足于此,相信這兒不會有什麼了不起的記隱才是。「正是。景色美嗎?喜歡這兒嗎?」他附耳低語,熱氣呼在她的耳際,撩得她心蕩神馳,亂了方寸也失了警戒。「很美……很喜歡?!惯@個與眾不同的男人,不猴急、不猥瑣,僅如此撩撥她的心弦,就令她益發瘋狂!「可你當年不常來,是為了什麼?」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