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難忍
16 難忍
干壞事被抓了個正著,泉凝干巴巴地強笑著解釋道:妾身好奇,所以看一看。 景瓊枝捏了捏她下巴上的軟rou,并沒有應她的拙劣借口,而是問:還在嗎? 嗯?她總覺得這人說什么都像道謎題,直到他探向她腿間拉住那根紅繩時才幡然醒悟。 他扯了扯繩,泉凝痛的伏下身:不要拉 嘖。景瓊枝松了手道,那就自己弄出來。 我弄不出來啊她略帶焦急地想著,可別是拿不出來了! 看她擰起眉毛的小臉,他自然知曉她在苦惱些什么。好在他現在沒什么戲耍的心情,坐桌上去。 泉凝依言,薄薄一層布料覆在腿上,中間一段小繩若隱若現。她的羞恥心早被景瓊枝磨去了大半,就算跟他鬧別扭也沒好果子吃。 他捏著塞子下端旋轉著取出,泉凝痛的視線都在發抖,難以忍受??粗纳n白面色他一邊輔助著揉了揉花蒂一邊奇道:真有這么痛? 有的她講話都氣若游絲了,即使前端有快感加持也是難受的。忙活了一會兒,細長玉塞終于離了體,她大松一口氣。尿口流出一絲帶著血絲的水兒來,燒灼感蔓延到了嬌嫩小道,泉凝臉復又一皺:疼。 景瓊枝蹙眉,饒是他也察覺到不對,沒準這玩意真是能把人弄傷的。 他看了看手里的玉塞,果斷扔進了角落的字紙簍里,孤過會喊太醫來開個方子,痛不了你多久。 謝謝殿下泉凝拉好裙子,合上腿站到地上。話說能坐在他的書桌上的,她估計還是頭一個。 對了,這個給你。景瓊枝把那多彩小匣塞她懷里,拿走,送你了。 這謝謝殿下。她再次道謝,只這一次表現的頗有些受寵若驚。他還從未當面送過她禮,這次的舉止可謂是十足少見。 晚點差人給你送藥去,無事便回去歇著。他打了聲呵欠,胡擼一把泉凝的頭頂。 剛陪朱白衣心照不宣地下完一局棋,過會還有人要來。她對他而言算半個禍害,為保安全得時常關在籠子里,不被人看見才行。 從他書房出來,她抱著小箱,心事不斷。 他心里難道真有幾分是給了自己的?泉凝五味雜陳地想道。 誒!她走在外院回內院的路上,在拐角處猝不及防與人相撞,額頭磕在一個堅硬胸膛上。 青蔥玉白的少女面容撞進他視線,康陽郡王怔了一下。 泉凝抬頭見著一暗藍繡金長袍的中年男子,氣宇非凡,扶著她單邊胳膊關切問道:這位姑娘無事吧? 無,無事。泉凝不習慣別的人碰她身子,側身避開, 殿下此刻在書軒,妾身有事先行。 康陽郡王沒叫住她,一雙鷹隼般的瞳仁凝視著她匆匆走遠,腿根處還在微微發抖的身影。 美則美矣,那長相倒是跟他們像極了 他藏在袖中的手握成拳,骨節發出嘎吱聲。 終于教他發現他這個好侄子的秘密了。 箱子里兩把玉如意和一盅女兒紅,泉凝打開時的臉色跟這箱子外殼一樣色彩紛呈。 兩性訴情示好的暗示,這配設當真是他能想出來的,她心里只有一句:夭壽了。 在床上把她當狗一樣用的男人,居然也會得寵固然是好事,而她更期望是他弄錯了,比如說別的女子送給他的,他再轉手送了自己。 這么解釋才符合他。泉凝生怕桃生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啪的鎖上箱子,末了還覺得不夠,拉開斗柜扔在了最里面。 她對自己的未來著實沒報以太大希望,她這個夫君注定不可能是她獨一份的,有些多余的感情即乖乖收起來才好,否則徒是自作多情。 晚些時候桃生送來了先前景瓊枝應下的藥,一罐子泡著藥水的棉花,還附了一張他的手信。 殿下對您真好。桃生很欣喜,要奴婢幫您讀信么? 泉凝右眼皮猛抽一下,不知他會寫什么yin詞,連忙道:我來便可。 她接過信紙來展開,他的一手字不愧師承大家,剛健中蘊藏柔美,極是鐵畫銀鉤,她廢了點時間來辨認這行書。 記得全部塞在sao縫里敷著再入寢 她染著丹蔻的指甲一下子摳破了薄紙,額角青筋一跳一跳。 真真是些yin詞穢語,不堪入目。怎奈這字還俊逸得很。若不是寫的是亂七八糟的玩意,四殿下的墨寶怕是隨便扔在大街上都能被人撿起來拿去高價賣了。 性愛上頭時他喜歡喊她小yin婦浪蕩貨,看來真正yin蕩的還不是她呢。 泉凝直接把紙放在火苗上,融了金箔,千金一沓的宣紙轉瞬灰飛煙滅。還燃著的碎片落在木案上,被她眼疾手快地用茶杯扣住滅了火。 桃生拿了濕抹布收拾臺面,滿臉惋惜:姨娘,四殿下的墨寶都能拿出去換錢了呀。 生錢之道千千萬,不差這一種。蓋過話題,泉凝拿出先前沒打完的絡子,上上下下編起來分散自己的注意。 她的女紅還是很好的,上次被景瓊枝拿走一個香包,這次她得做上兩個留給自己和桃生。做得多了也不打緊,留著以后送給他未來正妃討討好感。 為奴為婢為侍妾本就如履薄冰,更令她感到苦惱的是身下尿道刺痛和用藥方式。 出一趟小恭就刺痛無比,與之相比把泡了藥的棉球塞進那處的做法都襯得微不足道了。 她睡前端著罐子如同端著華佗賜下的仙藥一般充滿殷切,撥開兩側的小yinchun把藥味兒十足的小棉球放入,還得小心著不讓藥液順著股縫滑下。 泉凝不敢大幅度翻身,筆直的仰躺在床,竟也安穩地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