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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從她身后起身,到她身邊將被子展開,要蓋在兩人身上。“...別,”迎漣抬手制止他,又拉住他的衣袖,嘴唇開合了幾次,“...夫君?!?/br>靳行把剛拿起來的被子往床角一扔,又起身笑了聲,“早說不得了?!?/br>他又皺皺眉,拽了下她的頭發,“屁股抬起來?!?/br>她仍不清醒,想不了太多,聽著他說的話撅了撅屁股。靳行滿意的伸手揉了一把,又將她的腿分得更開了些,這次沒怎么勾她,就長驅直入。她死死得纏著他,絞著他不放,雪白的背上有幾根青絲,在他的沖撞下一搖一晃的擺動,她雪白的臀板夾著他黑紫的roubang,明顯的色差使他呼吸一滯。他咬著牙聳動,“這么緊,要我的命嗎?”她不回答,嘴里媚哼出聲,微仰著頭急促的呼吸,他由她的xiaoxue咬著,一下下得朝里送,速度越來越快,她也從微微喘息,成了張著嘴放聲的呻吟。他進出時帶著她發紅的xuerou也翻出來,還伴有咕嘰咕嘰的水聲,甚至濺到了靳行的小腹上。他雖然知道她體內的藥性還有,卻仍不敢用力太狠,迎漣似乎也覺出來了,動情時迷離地喊,“夫君,再重一些!呃嗯...”她邊說著,就自己隨著他的動作也動起來,汁水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濺出來,他看得兩眼發紅,便加重了力氣,引得她愈發得大聲,仰著頭發絲亂糟糟的披在背上肩上,仿佛不知天地為何物。他咬牙切齒,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直到沖撞到她的最深處,將她塞得滿滿當當,然后顫抖著瀉了出來。他翻身躺下,將她也抱在懷里,感受著她仍在顫抖的身軀,覺得心里滿滿的。她也伸手撫上他的后背,閉著眼睛,嘴里還在叫著,“夫君...夫君...”“我在,”他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湊近了她,“早晚要死在你身上?!?/br>玉佩迎漣醒來的時候頭要裂開的痛,身上也酸的不行,腦袋往前鉆了一下,頭頂上硬邦邦的,挪不動地方。她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靳行結實的胸膛,她一下子回想起了昨晚的畫面,自己對他的迎合,說過的話,做過的動作,都一一在腦海里呈現,她唰得漲紅了臉。靳行早就醒了,只是怕將她弄醒,才一直沒動作,此時見她也醒了,一把撈過她,“跟我說說,昨天是怎么回事?!?/br>她腦子里還在想昨晚的事情,他忽然出聲,略帶些沙啞,與他昨晚的廝磨軟語重合,她先愣了一下,才緩過神來,把昨天見到那僧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末了,她憤憤加了句,“我與他們壓根兒就不認識,無冤無仇的,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做出這種事!”靳行喉嚨一緊,“你與他們無冤無仇,我有。害你的是我皇弟,他一心想要我的皇位,不惜將我害成殘疾,如今還把你也拉了進來?!?/br>迎漣沒經歷過這些朝廷上下的勾心斗角,家里向來和和睦睦的,想不通這些事情,她驚訝的皺眉,“都是一家的兄弟,有什么這么過不去的?”他看著她眼中的疑惑,覺得她這份清澈正在被他攪濁,曾經向來殺人不眨眼的他,如今有些于心不忍,“說到底,是我連累了你,生生把你拖進這趟渾水里?!?/br>迎漣有些急了,錘了他肩膀一下,“你別這么說,夫妻之間,殿...夫君的事便是我的,哪有什么連累不連累的?!?/br>她這樣稱呼他,靳行心膨脹的恨不得將她整個吞進去,他抬眸深吸口氣,忽然來了句,“昨天那幾個人,我定不會輕饒?!?/br>她輕輕“嗯”了聲,又忽然想起什么,“夫君等下!”她翻身起來,顧不得自己身上什么衣物都沒穿,爬到床頭上找到自己昨天的裙子,從袖中掏出了那塊玉佩,又顛顛的回來伸手給他看。“看,昨天那人衣服中掉出來的?!?/br>靳行接過去,翻來覆去的打量,那玉色澤通透,中間一點翠綠,隱隱約約寫有一“濟”字。他早就知道那是二皇子的人,卻沒想到證據來的這么快。從前朝廷上下就知道大皇子靳行是個紈绔,叫皇上與皇后寵壞了的,向來任著自己的性子胡作非為,他也知道那些人對他的看法,便也順他們的意,做事從來不顧及別人的看法。他如今雖然被廢,昨天卻已經讓他們看到了自己并未殘疾的實情,于是也就不用顧及其他,為所欲為就是了。卻沒想到,那些人竟留下了這么關鍵的證據。他看著手中的玉佩,將它緊緊攥住,噙著笑冷哼了聲。迎漣不知道他想了這么多,看著他似乎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卻忍不住還是問出來,“夫君在想什么?”他手指摩挲著那玉佩,靠在床邊,目光沉沉,“在想,如何取回屬于我的東西?!?/br>她已經將衣服穿好,系著腰間的細帶。他一定是自由想法,她不懂,只能在背后默默地幫他,便問,“夫君想吃些什么?”她抬抬頭,目光真摯,“我會做挺多菜式的,以前還做過點心,夫君愛吃點心嗎?”她卻沒等他回答,快速的掃了眼床單,又低下頭自顧自的整著衣裙,自言自語,“成親時母親叫人給我抬來的嫁妝還在偏房里放著,里面大概有些米面,我去看看能做些什么?!?/br>說完,就急匆匆的跑出了門。靳行未來得及開口,她就已經跑的沒了人影,像在躲什么似的。他有些疑惑,想著等她回來再好好問她,轉頭便看到床單上大灘的水痕,浸濕又干了的地方與其他地方顏色明顯,邊邊角角也卷起來,滿是褶皺。他瞬間懂了,笑出了聲。原來是害羞了。進宮迎漣是頭一次進宮,周圍的任何東西對她來說都很稀奇,只是覺得身邊走過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多少有些奇怪。在靳行看不到的地方,總有人對著他們兩人指指點點,甚至靳行跨進門檻時,險些被攔了下來。她隨著靳行進了間富貴堂皇的宮殿,周圍的條案擺了幾尺高的膽瓶,茶晶花瓶,大紅雙耳瓶,還有白銅雕花的紫漆鳥籠子,都是迎漣聽父親說起過卻從沒見過的東西。她看得眼花繚亂,再轉過頭時,靳行已經朝著大堂之上跪了下去,她忙跟著跪下去。“你起來吧?!?/br>那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年邁,透著威嚴,迎漣知道,那就是皇上。她跟著靳行又站起身來,靳行也不理皇上,自顧自拉著她到一邊坐了下。迎漣怕得不行,都說伴君如伴虎,他就這樣對皇上,就算是親兒子,要是動怒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