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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抽搐著自己的身體,拼命的喘息,急切地尋求著他的給予。“喬言哥哥……我要……嗯……”她甜蜜的嗓子撒著嬌。他抬起她的下巴,道:“哥哥要懲罰你這只小sao貓?!?/br>圓圓地眼瞳噙著些許眼淚,苗妙妙癟著小嘴巴搖頭:“為什么……嗚……我知道我喝酒不對,哥哥別這樣好不好……”“你今天做了太多的錯事,還把我們zuoai的事情告訴了別人,嗯?連哥哥做幾次都說了?!?/br>苗妙妙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她再也不要跟江暮晴這個大嘴巴說這些了!小少女悔不當初,扭著身子往沈喬言身上靠,撅著小嘴巴去親他,賣乖討好道:“我錯了……哥哥~是喵喵的錯……喬言哥哥原諒我嘛~好不好~”“小sao貓不乖,就要受懲罰?!鄙騿萄员荛_她的吻。他把那黑色的箱子搬上了床,苗妙妙一看見箱子渾身打了個哆嗦,那是喬言哥哥用來整治她的“刑具”,里面有著各式各樣的道具,每一個都可以讓她欲仙欲死。見到這些,苗妙妙既害怕又興奮。“喵喵希望哥哥先用哪個呢?”修長地手指撫摸過這些形狀各異的器具,這雙巧奪天工的手上沾滿了苗妙妙的sao水。如此雋秀,卻下流。“不、不要乳夾……”少女懇求他,夾起來實在是太痛了,她怕。沈喬言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道:“好?!?/br>他抽出一把鞭子,顏色是白色,改良過的教鞭與眾不同,鞭身比一般的鞭子要軟,上面裹著細細地長長地毛絨,手柄處是可拆卸的,拆下來就是一根按摩棒。應該是哥哥新買的,她以前沒有見過,苗妙妙懵懂地問:“哥哥,這是……什么呀?”沈喬言笑了下,顯得很是變態:“這是給你專門定做的,用來改正你這種不聽話的小sao貓?!?/br>他優雅地抬起手,“啪”得一聲,伴隨著少女的尖叫,響徹整個房間。“啊啊……哥哥……”教鞭抽在了她的小嫩屄上,恰好打到了sao豆兒,沒有想象中的劇痛,更多的是舒爽伴隨著一絲絲的痛感與瘙癢,鉆進了她心底里。苗妙妙扭著嬌軀想逃,卻怎么也逃不過去,一種又癢又麻又痛,還有些舒服的感覺在她心中燒著。“哥哥……啊……嗯啊啊……饒了妙妙吧……哦……啊……別打了……xiaoxue好痛……啊……啊……喬言哥哥……不要……啊啊啊……”沈喬言穿戴整齊,面色如常,除了胯下鼓起的陽具看不出絲毫影響,宛如執刑罰使者,一鞭又一鞭抽打著少女的小saoxue。不過幾鞭下去,女孩呼痛的呻吟逐漸變得yin媚婉轉,如只黃鸝鳥高歌,好聽極了。“嗯……癢……啊啊……怎么辦……哥哥……”早就習慣了他調教的苗妙妙很快就適應了起來,那一點點的疼痛也變得越來越快樂,她搖著屁股迎上,嬌嗲的喘息道:“啊啊啊……喬、言哥哥……打我……唔啊啊……啊啊……好棒……受不了……嗯……啊……癢死了……”他重重地揮了幾下,打在她臉上、身上、奶子上,厲聲道:“小sao貨,挨打也shuangma?sao喵喵,天生欠cao的性奴!”絨絨地毛掃過她的肌膚,刮過她的yinhe,帶來一陣癢癢的快感。苗妙妙繃緊了身子,側過頭,香唇呼氣,“啊嗯……唔啊……我是……哥哥的小性奴……哦……啊啊啊……哥……哥哥弄得……弄得妙妙好爽……嗯啊啊……啊……要不行了……”她喊著叫著,被教鞭抽打著抵達了高潮,yin液像個噴泉似得,汩汩地涌了出來,噴得鞭子上的絨毛都濕掉了。“這么快就高潮了,真是只sao貓,哥哥有準你這么shuangma?”沈喬言挑眉,又拿一個新的蛇形的性道具在他左手中把著,他抵著潺潺細流的小yinxue推入,看那粉紅的媚rou把它狼吞虎咽地吃了進去。他摁下開關,蛇形跳蛋就在少女蜜液橫流的小逼里躥動了起來,好似一條靈活的蛇,蛇頭上有個小孔,仿佛長了一張嘴。才剛剛高潮的苗妙妙還沒緩過勁來呢,又被如此對待,更是受不住了,小腿胡亂地蹬:“啊……啊啊啊……哥……嗯……哦啊啊……不要……不……啊啊……?!W死……啊……”沈喬言站在地上,扣子扣的一絲不茍,居高臨下的凝視她,“這才最低檔,喵喵就不行了嗎?要不要試試最高檔?”他當然不是在跟苗妙妙商量,說完他就直接按下了最高檔的鍵,玩具蛇在xue內瘋狂地震動,速度比之前快了數倍,更加的靈活,蛇頭的孔也開啟了工作,像個“嘴巴”吸吮著xiaoxue的內壁。而他的右手自然也不會停下,揮舞著教鞭,每一鞭都能打在苗妙妙最敏感的地方,引起無數戰栗。“要死了……啊……啊啊……哦啊……小saoxue……嗯……真的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哥哥……我知道錯了……”玩具蛇在小rouxue里四處奔波,yinchun一開一合的,sao屄源源不斷地吐出水兒來,陰xue都水光滑亮的,艷粉的顏色刺激著少年的眼球,最頂端的小yin豆被抽得鼓了起來,又可憐又yin蕩。性愛的快感堆積如山愈來愈多,已然快要把少女壓垮了,但內里的瘙癢并沒有得到緩解,她不喜歡這些玩具,她想要更粗大更兇猛的cao干,被性道具勾得不上不下的苗妙妙只覺得自己要壞了。“喵喵……啊啊……喵喵要被哥哥……哦啊呀……啊……啊啊啊……啊……嗚……要被哥哥玩壞了……嗯啊……啊啊……小yinxue壞掉……呀……要壞掉了……”沈喬言不會真的玩壞掉她,他握著教鞭的尾端,用長長地絨毛去搔刮rou嘟嘟的小saoxue,看媚紅的rou絢爛綻放,他也覺得自己的性器快要爆炸了。懲罰她,又何嘗不是懲罰自己。沈喬言深吸了一口氣,用盡了全身的自制力,才沒有將那根腫脹到痛的jiba插到她的身體里,“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苗妙妙連連點頭,頭發汗濕得貼在額頭,雙頰通紅,叫喘道:“知、知道了……啊啊……嗯……妙妙再也……啊嗚……不敢了……呀……啊……不喝酒……不亂說了……啊啊啊……饒了我吧……哥哥……啊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