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狗
遛狗
楚原戚發現溫珞回來的時候,溫珞都已經牽著哈士奇下去溜達完一圈了。他在家里提不起勁,看不見溫珞太他好難受,還好他藏了一件溫珞不要了丟給他穿的衣服。 所以溫珞剛回來的時候,他正抱著那件帶著溫珞氣息的衣服睡覺,還睡得格外地沉。于是溫珞放了東西就牽著被關了三天的哈士奇出去放松一下。 被遛彎回來格外興奮的哈士奇吵醒的楚原戚驚喜中帶著絲心虛,他偷偷把那件衣服藏起來,才看著手上牽著繩子的溫珞問道:你怎么不叫我啊,吃飯了嗎? 剛好是飯點,溫珞回來之前吃了些小吃,現在也餓了,于是毫不客氣地支使他:你去做吧。 楚原戚嗯了一聲,看著蹲下來給哈士奇摘狗繩和止咬器的溫珞欲言又止。他想問溫珞還記不記得他之前說的生日,又怕她嫌他煩。其實他根本不怎么過生日,只是想找個借口和她一起,他想和溫珞緩和一下關系,至少不要因為他不是粉紅色的,就那么嫌棄他。 然而溫珞卻誤會了他,看他一個勁地盯著哈士奇,還以為他和哈士奇兩條狗在家憋壞了,現在羨慕起可以出門逛街的哈士奇了:你也想遛彎? 啊、???楚原戚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想,出不出去他倒是無所謂,但是能和溫珞一起的話 溫珞把哈士奇嘴上的止咬器,也就是口籠一摘,丟到他面前:你戴上我就帶你去遛彎。 其實她就是想羞辱一下楚原戚,然而楚原戚只是愣了幾秒就沉默著去撿口籠了。 溫珞沒想到他還真打算戴上,無語了片刻走過去拍開他的手要戴也戴個干凈的吧,這戴上了指不定就得狂犬病了。 行了,去做飯。 楚原戚手上的口籠被她打掉在地上,他卻好像是心被溫珞踩碎了一樣,受傷地看了溫珞一眼就往廚房去了。 他就知道,他不是粉紅色的,所以他根本不配 被他委屈看了一眼的溫珞簡直莫名其妙,她哪里知道有人會這么想當狗羞辱。 溫珞把哈士奇牽回隔壁再給溫歆打了會電話回來后,楚原戚在廚房切著菜傷心;溫珞坐在餐桌前面吃飯,楚原戚在旁邊給她盛著飯傷心;等溫珞吃飽喝足了回房間睡覺了,楚原戚就抱著她的衣服躺在沙發上傷心。 等第二天上午,溫珞給他扔了件衣服讓他穿上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 真的要帶我出去嗎?他仍然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溫珞居然要帶他出去? 楚原戚穿上了那件溫珞斥幾十塊巨資買的外套,雖然是寬松款,但被他的個頭撐起來某些部位還是很緊繃。因為習慣,他行走時肌rou有一股野獸般的力量。 戴上外套上的帽子和口罩之后只能看見他被碎發遮住的雙眼,有種埋在骨子里的狠戾。 溫珞感覺他看起來像是個隨時會捅人的通緝犯。 她嗯了一聲,讓楚原戚低下頭,把一條細小的鏈子掛在他脖子上的項圈上,然后再藏進了他的外套里。畢竟她不想在大街上被人以為是變態,還是得掩飾一下。 等楚原戚走出溫珞家的大門時仍然不敢置信他有多久沒離開溫珞的家了?如果不是溫珞家里的家電會顯示日期,他幾乎都要以為過了一兩年了,但實際上只有兩個月,他卻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他看了一眼身邊同樣戴著口罩的溫珞,有些不知所措地問她:我們去哪? 溫珞把他外套下面的鏈子拽出來,牽著他往樓下走:兼職。 * 楚原戚死也不會想到,溫珞的兼職居然是打黑拳。 最重要的是,溫珞去打黑拳的地方還是楚家的地盤或者說那一整片銷金窟都是楚家的地盤。溫珞居然大大咧咧地把他給帶過來了,萬一被人發現了怎么辦??! 他大概是史上第一個被綁架了還要擔心她暴露的人,一路上都自己低著頭不讓人看見他的眼睛。 等溫珞報了菠蘿咕咾rou的暗號帶他進去了,他才低聲說:我就說你果然最喜歡菠蘿咕咾rou了不是,你把我帶這來干什么?這里歸楚家管,我以前經常來,萬一被人認出來了怎么辦? 走在通往地下拳場通道的溫珞淡定地很:你怕什么,你不應該希望別人認出來嗎? 楚原戚噎了一下,把帽子扯低了點,嘴硬道:嗯,你說的對。 溫珞帶著他一路走到專屬她的一號休息室,路上全都是打量她和楚原戚的目光。楚原戚從別人的吵嚷聲和別人叫她一號想起來什么,驚詫地問她:你是那個一場都沒輸過的蒙面拳王? 他之前就聽手底下的人說到過,只不過那個拳王不搞事只打拳、還很低調連名號都沒有、打比賽更是偶爾隨緣,他也沒在意。畢竟打得再厲害,不混黑的對他這個身份來說也只是一個小嘍啰。結果那個人居然就是溫珞? 溫珞懶洋洋地倚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對于這個中二的稱號很嫌棄:應該是吧。 也不怪楚原戚完全沒有聯想,任誰看她那個細胳膊細腿的能想到她會跑這來打拳,而且在楚原戚心目中溫珞已經是很厲害的科學家形象了,整天在家里弄一些他根本看不懂的研究,和什么拳王是半點不沾邊。 最沾邊的是按著他打的時候,仔細想想確實挺有拳王風范的。怪不得一場沒輸過,楚原戚就是和身手了得的退伍兵動手的時候也不可能像溫珞揍他一樣一直挨打。 主要溫珞的外形太有欺騙性了,力氣大還善于利用道具,又因為聰明的腦子知道人體的弱點。她要去當個保鏢,身價大概一般人都請不起。 等溫珞真的換好衣服上臺了,楚原戚才發現,她平時打人的時候基本都是在鬧著玩。打拳不是表演,動作華麗好看,打拳只講究一個快準狠,溫珞認真起來自然不會以打得爽為主,動作招招都簡單粗暴。 她錯身躲過對方的一記勾拳,反手用手肘擊在對方的小腹,腳快速勾住對方的小腿,然后利用自身的重量直接鎖住對方的身體,砰地一聲狠狠把人摔在了臺上。 溫珞用身體把對方死死壓住的同時再用小臂扼住對方的脖頸,照著對方的面龐一拳揮過去、緊接著腹部又是一拳、兩拳、三拳。每一次揮拳都落在最有效的位置,她的身體里仿佛充滿著令人咋舌的力量。 直到對面失去抵抗能力,宣布她的獲勝,她才松開扼制住對方的手腳站起來。 她仍緊繃著肌rou,因為激烈運動后喘氣的樣子都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 全場都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夾雜著些因為賭注的吵嚷謾罵聲。 整一套下來干脆利落,沒有一點多余的步驟。被溫珞丟在選手觀眾席的楚原戚算是看出來了,平時抽別人巴掌就是她的情趣,這要認真起來應該能直接把人打死。 而且,她打起架來好像完全不在乎會不會受傷。一場下來別人倒是沒有打到她,她的身上卻很明顯有了淤痕她用自己身體發力把人摔出去的時候砸出來的。 打完回了休息室的溫珞正拿著毛巾仰起頭擦汗,白皙的下巴和鎖骨繃成一條直線,汗水順著她的脖頸往下落,很快被她擦去。楚原戚莫名有點結巴:你,你沒摔痛吧? 說完他真想給自己一拳,在這種時候說這種沒用的廢話,如果是以前的他跟其他勢力的人干完架聽見別人這么說,可能直接就把人丟出去了。 不過溫珞很明顯沒他脾氣那么差,瞅他一眼:沒事。 其實她身上的傷基本就是看著嚇人,別人稍微掐一下都又紅又紫的,所以摔出一片淤青了她也沒什么感覺。 但楚原戚不知道,他平時給溫珞梳個頭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扯掉了她的頭發,所以根本不知道溫珞的體質特殊。他在休息室里找了藥膏,蹲在她腿邊給她涂藥。溫珞也沒說什么,繼續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很快又準備上場了。 楚原戚悶悶地問她:你很缺錢嗎?他不懂溫珞為什么要來打黑拳,他自己混黑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這里有多危險,像是溫珞這樣能及時收手的人其實很少,很多人一時沒收手說不定就把人給打死了。 溫珞想了想:缺三十個億。 楚原戚:??? 我來這里又不是為了賺錢。溫珞胡扯完才回答他,我需要能保護自己的力量,就這么簡單。 楚原戚看著神情冷淡但眼神和語氣都無比堅定的溫珞,心臟漏了一拍。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同樣堅定地說:我會保護你的。 溫珞看了他幾秒,非常冷酷地表示對他的不屑:就你? 她完全不吃這套,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讓他滾遠點就繼續上臺打比賽了。 楚原戚只能郁郁地跟在她后面算了,他已經被打習慣了,一個巴掌算什么。 是他不配了,肯定是因為他不是粉紅色。他能怎么辦 * 溫珞帶他出來當然不是為了讓他看自己打拳的,等幾場比賽都打完了,她才帶著楚原戚去了她的目的地。 于是內衣店的工作人員就看見一個嬌小的女生身后跟著一個高壯的男生進來了。男生戴著口罩看不清臉,身材結實到衣服都遮不住一身的肌rou,眼神還非常兇狠,一直死死跟著那個看起來很柔弱的女生,把她擋了個大半。 一個導購警惕地看著她們,趁著那個看起來就不像好人的男生沒注意,她給看起來可憐巴巴的女生塞了張紙條。 【小姐,如果你被脅迫的話就眨眨眼睛?!?/br> 溫珞眨了眨眼睛,然后沒等導購準備去報警,就把之前被楚原戚擋住的手伸出來她的手上還牽著繩子,另一頭正掛在楚原戚脖子上呢。只是之前在后面看不見而已。 楚原戚被她一扯,莫名其妙地低下了腦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不爽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導購。 導購:您好,請問您需要什么呢? 溫珞笑了一下,一語雙關地說了聲謝謝,然后問她:可以量一下尺寸嗎? 等兩個人進了里面的試衣間,導購才松了口氣,雖然有點社死,但是女生好像對她的行為挺支持的不對啊,現在的小情侶玩這么大就算了,怎么量個胸圍都要兩個人一起? 剛剛被導購認為是脅迫無辜少女進內衣店的楚原戚靠在試衣間的墻上,他外套的拉鏈被拉開脫到腰上,他側開頭捂住自己漲紅的臉。而被他脅迫的無辜少女正扯著他脖子上的繩子把他壓在墻上,用卷尺繞著他的胸口圍了一圈。 認真量他胸圍的溫珞看見卷尺上量出來的一百二,平時冷淡的臉上難得出現了震驚的神色。其實她只是之前買絲襪的時候突然想到,就想著看一看。 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奶子居然可以這么大 本來要直接扔的,但他實在是太大了,再讓女主玩一下奶子,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