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有爸爸在,你怎么可能和敬文再在一起呢?
而在病房里交談著的兩人正是在法國剛剛分別的奚敬文和白嘉露,而相對于白嘉露的坦蕩自若,奚敬文就顯得局促不安很多。他之前一直在樓頂上吹風,希望自己可以放空冷靜下來,可是都抽光了一盒子香煙,他也想不明白林碧梧為什么要背著他的做避孕手術。她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和他談,比如她年紀還小,沒有思想準備做mama,或者她想先工作一段時間,再考慮孩子的事情。這些理由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她為什么不說,讓他像傻瓜一樣一頭熱,做了那么久的無用功。這種被愚弄的感覺深深的傷了奚敬文的自尊心。而就在他懊惱生氣又沮喪難過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天臺另外一邊傳來了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小狐貍,快讓我抱一下,壓壓驚!”男醫生一改剛剛的嚴肅低調的語調,一副輕浮浪蕩的樣子。“任醫生,你好討厭,快放手啦!”小姑娘的話聽起來像是在拒絕,實則在撒嬌。奚敬文覺得自己的寧靜被人打破,于是正準備轉身離開,但是在聽到那男醫生的話之后,他又停下了腳步。“小狐貍,我和你說,別羨慕那些嫁入豪門的灰姑娘了,日子不好過的,就今天來的這個啊,你知道她為什么昏倒了么?”“為什么???”“一女共侍二夫”“哇?這么刺激!”“刺激你個頭!我一眼就看出來他們之間有貓膩,不過這個女的也算聰明,選擇了長期避孕,不然生出來的孩子是兒子還是孫子,可都說不定哦!”奚敬文聽了這話頓時像被人醍醐灌頂了一般,對哦,碧兒避孕不是為了防著他,肯定是為了他那不要臉的爸爸,他們的關系也許很早就有了也說不定,不然奚紹功干嘛突然要他們搬回去???而碧兒又那樣膽小怕事,肯定一心只想息事寧人,最重要的是他的碧兒那樣喜歡他,定然是因為不愿離開他才一直忍受著他爸爸的yin辱的。想到這里,他心頭一切陰霾都煙消云散,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林碧梧身邊看看她現在怎么樣了。可是當他心急火燎的奔到林碧梧的病房的時候,正主沒有見到,卻看到白嘉露悠哉悠哉的在林碧梧的病房里面左顧右盼。他心里頓時咯噔一下,有些慌神,現在是正他要盡量和林碧梧重修舊好的時候,白嘉露的出現不管她是什么目的,都會讓他有瓜田李下之嫌,于是他下意識的想要和白嘉露撇清關系,當即脫口而出:“你怎么在這?”而白嘉露像是沒有聽出奚敬文語氣之中的冷漠抗拒是的,依舊優雅從容的站在屋子中間,溫婉和氣的回應道:“我是來看看你的人妻子的!”這話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奚敬文怎么聽都像是白嘉露的挑釁,于是他立馬很不客氣的回了一句:“你又不認識她,來看她做什么?”白嘉露卻十分大度的不和他計較,繼續心平氣和的說道:“見一面不就認識了么?”奚敬不確定林碧梧為什么不在病房里面,于是試探的問了一句;“那你見到她了?”白嘉露搖了搖頭,“我來的時候,房間里面就沒有人?!?/br>奚敬文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兩人沒有見到就好,但是他的心很快就緊張了起來,白嘉露明顯是有備而來的,一旦讓林碧梧撞見他和白嘉露在一起,只會讓他們岌岌可危的關系愈加雪上加霜。于是他定睛看向白嘉露,淡淡都說道:“她病了,需要靜養,老師,既然你來了,我去下面請你喝杯咖啡吧!”白嘉露好像不論他說什么都波瀾不驚似的,她又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似乎在探尋什么蛛絲馬跡一樣,隨后轉身過來對奚敬文點了點頭。而洗手間里,直到聽到兩人離去的腳步聲,奚紹功才把摟在懷里昏昏沉沉的林碧梧輕輕的放在了馬桶上,用毛巾把她的私處擦干凈了,又把病號裙給她穿上,然后抱著她出了衛生間,將她放在了床上。這時候林碧梧已經緩過來很多,奚紹功剛把她放下,她就趕緊用被子把自己一裹,往床的另外一邊滾去,爭取和奚紹功最大程度的拉開距離。奚紹功看她這小熊樣之覺得好笑,又一把將她給拽了回來,然后輕松一扳就把她給壓在身下,低聲說道:“你醒醒吧,你和敬文沒戲,他都不管你了,和他的女神喝咖啡去了!”話雖然這么說,但是奚紹功其實也不知道白嘉露怎么找到這里來的,之前的那筆酬勞他已經付給她了,她這次再來,莫非是對奚敬文又感興趣了?這樣最好,有白嘉露拖住奚敬文,倒可以省去他不少麻煩。而林碧梧聽他這么說似乎不怎么傷心但是卻很氣惱,不停的用手去掰他握住她手臂的手指,用帶著nongnong鼻音的沙啞嗓音說道:“我和敬文之間不能在一起,不是因為白嘉露,都是因為你,是你,是因為你!”奚紹功被她這無謂掙扎的樣子給氣笑了,松開雙手,用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她的腦門,笑呵呵的說道:“哎?傻丫頭,你突然變聰明了???有爸爸在,你怎么可能和敬文再在一起呢?”林碧梧委屈死了,她一手捂著腦門,一手還在推奚紹功:“你夠了,你走,我不要看到你們,你們一個兩個我都不要了”對于林碧梧的抗拒,如果只是一次兩次他還能當成情趣,她一直這么抗拒他也有點膩歪了,于是他一把拉開她的雙手壓在她臉的兩側,逼近她的面頰冷冷的說道:“別鬧了,你知道爸爸的脾氣的,惹惱了爸爸,爸爸現在就在這里cao你,cao到敬文回來!讓敬文好好看看你在爸爸身下有多sao,有多浪!”這話一出,林碧梧的身子立馬一縮,一動也不敢動了。她知道奚紹功說得出,做得到。于是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奚紹功叫來了新的醫生和護士,按著她的肩膀給打了一針,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了一個陌生又奢華的房間里面。ps:求豬豬啊,寫到劇情豬豬會不會多一點65.你這個樣子怎么能夠離開爸爸?林碧梧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其他人,于是她強撐著坐了起來,但是因為身體沒有什么力氣,所以她勉強走到門口開門出去之后,只能一路扶著墻走。這棟房子大的驚人,就像古時歐洲的城堡一樣,到處可見名貴大畫像和雕塑。就在林碧梧慢吞吞好不容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一眼看見到奚紹功和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一起走上來。林碧梧實在是撐不住了,腳下一軟,就往前倒去,而奚紹功則一個箭步的沖上去抱住了她,然后他回頭問身后的男子:“趙醫生,她這是怎么了?”趙醫生點頭說道:“大概藥勁兒還沒有過去,過些天就好了?!?/br>奚紹功再轉頭看向自己懷里的林碧梧,她也正仰頭眼巴巴的看著自己,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又透著不正常的紅暈,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清秀至極又嬌艷至極,他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和臉頰,覺得溫度正常,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一邊走一邊說:“你怎么就這么不省心,身子剛剛好一點就往外跑,要不要爸爸剛剛給你接住了,還不得摔下樓梯,你說如果你真的跌了下去,這一跤值得不值得?”林碧梧被他碎碎念的頭更加暈了,她小聲問道:“我這是在哪里???”奚紹功推開房門把她又給放回到了床上,替她蓋好被子,柔聲說道:“這里是爸爸在江洲的別墅,你就在這里好好靜養吧!”“江洲?”林碧梧十分驚訝,江洲雖然離開帝都不遠,但是開車也要五六個小時,而她最擔心的是奚紹功是打算把她軟禁在這里。“嗯,這里人少環境好適合你身體的恢復,爸爸最近也不忙,會盡量抽時間陪你的!”奚紹功笑著幫她捋了捋額前的碎發,然后手指順著她的腮邊滑倒了她的耳后,親昵的捏起了她的小耳垂。其實江洲這個別墅是奚紹功早年看著漂亮隨便買買的,如今光地皮都不知道增值了多少,之前也一直空著,如今倒成了他金屋藏嬌的好地方。林碧梧也看出來,奚紹功是準備坦坦蕩蕩,恬不知恥的逼她做他的禁臠,可是現在是什么年代了,怎么還能搞非法監禁這一出,想到這里,林碧梧晃來晃腦袋,十分嚴肅認真的說道:“爸爸,我是敬文的妻子,你不能這么做!”奚紹功本來正捏她的小耳垂正歡呢,小妮子剛恢復一點體力,剛能說話就開始給他添堵了!這叫什么?這叫還不會走就想跑了!他一氣之下手勁兒有點加重,從揉她的耳垂變成捏她的耳垂,林碧梧吃痛的“哎呦”一聲叫了起來。奚紹功這才收了手,然后他壞心的把手放在林碧梧的胸口,忽輕忽重的揉捏了起來:“你就別拿敬文當擋箭牌了,離婚協議書我已經派人送給他了,很快你們兩個人就沒有關系了!爸爸說了千遍萬遍了,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爸爸身邊,因為除了我身邊,你根本無處可去??!”林碧梧很想反駁他,她有手有腳,能自力更生,怎么就無處可去了!可是奚紹功捏著她的胸口,捏得她胸口一片麻酥,下面的xiaoxue也不爭氣的開始濕潤了。她搖擺著頭,用手抓著奚紹功的手腕,想把他的手給推開。而她越是在推,奚紹功就揉捏得更起勁兒。林碧梧聽著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心跳得更加厲害了,聲音也變得酥軟顫抖起來:“爸爸,你不能這么對我不不要這樣”奚紹功本來也只是想逗林碧梧一下,給她一點點教訓,讓她不要妄圖總是來挑戰他的權威。可是這又嬌又香的乳兒他一揉,這酥軟綿彈的滋味就讓他撒不了手,而林碧梧每每被他一欺負,就露出那又嬌又怕的樣子,真是太勾人了。白嫩細膩的小臉就像涂了一層天然的胭脂一樣,明艷動人得讓他下面的roubang迅速硬了起來。尤其是她明明有了感覺,抗拒不了又心有不甘的樣子,更是讓他心癢得不行。他俯下身逼近林碧梧的臉頰,雙手力道加重,低啞的說道:“丫頭,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爸爸稍微碰你兩下你就開始發sao,你說你是不是個十足的小浪貨,你說你這個樣子怎么能夠離開爸爸?”ps:作者菌也厚顏無恥的給功功求點珍珠,順便給作者菌的面條里加兩個蛋蛋??!快過年啦,祝大家新年快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