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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起來。“心肝兒,你再忍忍,一會就好了……”他覺得自己小腹那股孽火快把自己燃成灰燼了,心里也清楚她快到極致,可就是要不夠。他弄了會兒,將她水緞似的長發撥弄到一邊,一手捧住玉桃,一手托住她的小腹,換個著力,又大力cao弄起來。這種后入的姿勢仿佛比正面入的更深,泠葭隨著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沖擊下起起伏伏,鶯啼婉轉。那玉背上的脊梁如那些他曾翻越過的山脈,此時他胯下的人兒早已軟成一灘水,他手掌抵在她纖柔的小腹上,一縱一送之間,他似乎觸摸到自己那rou莖的弧度。泠葭整個人被他掌控,她已完全癱軟無力,這個姿勢比之前的快感堆積的更快,這一次比一次更濃烈的快感令她心頭發顫,他俯沖不迭,撞擊著她玉澤豐滿的臀瓣,rou體拍擊和水澤碾磨之聲交雜在一處,不分伯仲,這便是那人間至欲之聲!他又揉上那正被啪啪拍擊的粉臀,輕輕分開來,見那后面的小菊花也是干凈可愛,手指伸到那里輕戳了戳,她“呃呀”一聲,前面那正兀自忙活著包裹住陽物的花xue卻猛的收緊,這一下裹得大公子都忍不住呻吟出聲。她迷亂地向后伸手推拒,卻被他一手抓住,他放開她的腰臀,大手捉住她的一雙上臂,向后用力拉扯,泠葭被他拉扯的不由自主抬高上身,胸前的一雙嫩乳如玉兔跳躍個不停。“啊……嗯……嗯呀……”她正如那待宰的羊羔一般,無力抗爭,如墨長發垂蕩在肩側,隨著一下下挺動的力道遮住了那精致的眉眼,從旁只得見那秀挺的鼻梁和微張的櫻唇,一縷發絲被汗水打濕,黏在她的唇瓣上,隨著身后那人的沖撞一下下輕晃。這交媾的姿勢令他有些眼熟,便如御馬一般,他從七八歲就開始獨自御馬,這本是他最熟悉的,于是越發受用起來。“葭兒……心肝兒,你這xue兒可真是個寶器,嗯……要死在你身上了?!彼笙抟褬O,半支著身子,猛的一把死死摟抱住她,今晚那個霸道不休的“小公子”終于善心大發,一口口吐出濃漿,灌進那飽受蹂躪的花徑深處。待他終于泄個干凈,打眼再看泠葭,發現她早已昏了過去,唬的大公子趕忙揉捻她幾處去驚的大xue,見她終于緩緩回過神,只是連手都無力再抬起,只口中喃喃低語著不要了。大公子滿心歉疚,連忙安撫揉哄,又喚人叫了水,親自為她擦拭干凈身子,這床上已滿是兩人的體液,被糟蹋的實在沒法睡了,一把抱起早已昏睡過去的佳人,換了個內室安寢暫且不提。——————各位乘客,2路汽車已到站,請下車!這一大場下來,大家吃rou都吃的夠夠的了吧,后面要走幾章劇情,日常求豬么么噠噠第四十七章清晨這一夜泠葭睡得死沉,再度清醒過來睜開眼,只見早已天光大亮,微微一動,渾身上下仿佛石磨碾過似的,喉嚨干渴的厲害,一只健臂正橫在她腰間。一抬眼,見他仍陷在沉睡之中,那雙鷹目闔著,柔和了他的眉眼輪廓。泠葭其實很少像這樣專注地打量他,初時因著那樣的相遇,每次一看見他的那雙眼,都令她不由自主回想起那晚他殺人時的場景,下意識的排斥,于是再也不敢直視。奈何歲月悠長,兩人一起長大,對他的恐懼也開始隨著年久日深的相處而逐漸淡化,隨之而來的,是對于一個成年異性在禮教約束下的敬而遠之,且他是主,她是仆,她連直視他都覺得是種僭越和無禮,久而久之,她習慣將視線放在他的鼻尖以下,這是個安全的視線范圍,且能更好的聽清他的吩咐,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可是直到現在,她還是很少直視他,卻沒了原先那些因由,只是情之所鐘,兩個人對視之下總能引發一場無名業火。可他現在這樣睡思昏沉,她才可以放肆而專注的凝視,他有飽滿端方的額頭,刀裁斧琢過的眉峰,其實他有最好看的眉眼,只是平日性子霸道冷清慣了,總是拒人千里,可如今睡著,反倒也顯得溫柔可愛起來。伸出手指輕點他雋挺的鼻尖,見他竟還沒醒過來,又大著膽子游弋到他的唇峰和下頜,那里經了一夜,冒出新生的胡茬兒,她浮浮劃過,如砂石樣的磨手。泠葭的世界其實很小,十歲之前,她有母親和養娘,身邊還有很多很多的侍女和寺人,父親是她唯一能見到的真正意義上的男性,可他太忙了,在他的世界里,有太多太多比她這個女兒更重要的事,所以她總是很難見到他,即便見了面,也不過就是例行的過問學業和尋常提點,她除了應答和問安,與父親卻無甚話可說。后來她曾私下見過燕笙與傅英權撒嬌,有時甚至可以說有些無理取鬧,可傅英權對這個幺女總是無條件的有求必應,她才知道,原來父女之間也可以這樣。十歲之后的世界就更簡單了,她的世界變成了一個松園,那個世界里唯一的男性由父親變成了他。自從兩人有了肌膚之親,她越發覺得愛他,可能是雛鳥情結作祟,關于異性世界里的一切都是源于他的灌輸,他的身體,他的行為,他的一切一切,都把她的思維和認知帶到另一世。手指順著下頜滑到喉結,那處硬邦邦的凸起,泠葭不敢重觸,復又摸了摸扁平順滑的喉骨,直覺神奇。“摸夠了嗎?”剛滑到他胸口的手指霎時頓住,泠葭抬起頭,見他睜著眼淺笑看著她,也不知醒過來多久了,于是忙尷尬縮回手。錦被下的二人還雙雙裸著身子,她這時才突然發現小腹處一個熱燙的硬物又蠢蠢欲動,嚇得她連忙撐起他的胸口分開些許距離。大公子好笑的看她這一番動作,其實早在她醒過來之前他就已經醒了,因著常年的慣性,到了時辰身體比意識先回籠,只是如今難得溫香軟玉在懷,實在舍不得撒手,才一直閉目養神干躺著,沒想到她竟然對自己上下其手,若不是怕她再摸下去自己這把火又要一發不可收拾,他可真是歡喜的不行。他故意朝她又蹭過去,聲色曖昧,“你知不知道男人在兩種情況下不能撩撥?”她又睜著一雙水盈盈的鹿眼不知所措地看著他,他牽起她的柔荑,放在自己又起興的陽物上,嘴唇貼在她的額頭親吻著,喃喃道,“一是酒后,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