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發作H
春藥發作H
樓大小姐現在才不打算把他弄死,時間太短,未免太無趣。就應該時間久一點,玩的盡興點,讓所謂總是能絕地而后生的傲天男主失去身上的傲骨,只會對著她一人搖尾乞憐。 畫面肯定有趣。 樓沂有點期待。 沈北柯后面背頸的遏制力消失了。 他猛地抬起腦袋,下顎線流暢干凈地弧度勾勒得漂亮向上仰,露出白皙脖頸,猶如瀕死的黑天鵝在不停地垂死掙扎。 他被后坐力倒在地上,身體脫力,沒有半分力氣站起來,身子不受控制痙攣了會,臉色漲紅一片,瞳孔一片血絲在里面流轉,然后從鼻腔口里冒出大量的水,沈北柯在急速地呼氣吸氣。 說實話,這幕有點惡心。 男主角也十分狼狽。 嗯哼。樓沂:打個招呼。 沈北柯看見眼前長得很好看的變態眉冷,唇扯,朝著他輕語。 希望能讓你記憶深刻。 大小姐覺得自己打招呼的態度非常好,奈何對方不太識趣,反而橫著眉,冷冷的,憤怒地,對她怒視著。 沈北柯平息著喘氣,第一時間掃視周圍,他看見不遠處僅一位高挑清廋身穿白大褂的女生,衣角處沾了水分輕微濕潤。醫者戴著口罩,上方是雙金框眼鏡看著平平無奇,然眉眼極為姝麗漂亮,特殊的氣場構成了奇怪的斯文矜貴,她注視著他,眼眸里滿是玩味,腳步往前走了幾步。 然后,聽到她說。瞬間,沈北柯清醒了些,躲避視線,頓時警惕。 他想到自己的遭遇,雖然之前是昏迷狀態,但也有點模糊印象,所以就是說,那些經歷的事情就為了打招呼?!有病吧?!從哪醫院逃出的神經病啊。然,殘留的害怕使他下意識畏懼瑟縮身子。 變···變態? 艸! 他真遇變態了?!怎么辦?!好害怕! TMD。 沈北柯看著變態無害模樣,根本就不能做什么。 沈北柯眼眸血紅眼角垂淚,好不容易緩過來,卻只能無力靠在一邊上低低喘氣,臉色蒼白,皮膚粉嫩,頭發凌亂濕漉漉的垂在眼角處,有股脆弱美傾襲而來。他死死地瞪著在場唯一一個人。 艸! 他想厲聲叫罵,喉嚨出不了聲,嘶痛的很。 氣得沈北柯額間青筋都冒出來了。 樓大小姐蹲下身,和他對視。 說不了話?樓沂感嘆:那真有點可惜了。 即使樓沂長的再好看,在沈北柯眼里也不過是披著層人皮的變態,她眼不經意流轉,落到何處,身上也自帶一種莫名的瘋批效果。 你TM到底是誰? 沈北柯忍著喉嚨的巨痛,嘶啞著喊到。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招惹上了這個瘋子。 他媽的,他脖子肯定被人給掐過,不然絕不會這么痛! 是的,沈北柯不認識樓沂,或許他只知道樓沂這個名字,是他死死記住日后報復的對象。畢竟會所漆漆黑一片,晚上又不開燈,只是暗暗蒙蒙的誰看得清楚啊。再加上現在樓沂戴著口罩,只能看見眉眼。誰又知道是同一個人。 會不會說話? 趕緊的,他媽給老子滾。 沈北柯挑釁著樓沂,故意的。 他想知道眼前瘋子是不是對他有所求,想知道底線在哪。 樓沂脾氣很好,不跟沈北柯計較。 她蒙在口罩里的唇瓣輕翹,眉眼彎彎。 嘖, 怎就這么不聽話呢? 聽著亂吠真刺耳。 樓沂手上重新戴著手套,只不過和之前的手套不太一樣。 樓沂手指搭上他脖子,沈北柯能聞到來人身上很好聞的味道,淺淡淺淡的味道,猶如冰天雪地里烈酒澆灌的玫瑰散發的微弱香味,引入迷戀至死。輕緩溫熱的呼吸傳來,然而來人手指卻在收緊。 唔。 被掐脖子和被溺浸水的那種,沈北柯一時分不清那種更痛苦。 樓沂:如果不會說話的話,要不要我免費把你舌頭割下來讓你一輩子都開不了口。 嗯?她在認真詢問沈北柯的意見:好不好? 唔。沈北柯被掐著脖子無法出聲。 他怎么回答啊。 變態瘋子。 達到臨界終點,樓沂甩手,像丟一個骯臟的垃圾。 沈北柯再次無助倒地,他狼狽不堪,脖子再受重傷,到底不敢再亂說話了。 只不過這次, 嗯····嗯啊·· 奇怪莫名的呻吟。 樓沂皺眉,看向出聲的男人。 搞什么? 樓大小姐不解,她嫌棄地看著沈北柯做出動作,怕沾染病毒遠離了些。 沈北柯身子在冒汗,先前一直被壓抑的欲望一直得不到紓解,所以這一次復蘇來勢洶洶,波濤洶涌。 他的眼眸神情迷蒙,茫然地瞇著眼找涼氣位置所在,他兩只手放在空中,呼吸粗重,胡亂想要摸到什么東西,不可控地一邊往樓沂的方向爬著,一邊環住她的腿,阻礙樓沂離開。 腿間roubangguntang發脹,guitou一突突,弄的他口干舌燥,粗糙的衣物散發不了他欲望半分,相反還讓他痛的厲害。沈北柯發著抖,表情變得yin蕩,他被控制似的,以至于內心無比空虛,想要蹭樓沂小腿部分,摩擦下讓他好受幾分。 樓大小姐見此明白了,也成功把她給惡心壞了。她遲早要把他給騸了! 樓沂面無表情,強制把腿抬出去,拿腳踢開他。 沈北柯不要臉的很。 腿依舊是張開的yin態姿勢,口中悶嗯的起勁。 黑色馬丁靴直直踩在腿間的roubang上,樓沂帶著幾分惡劣,慢條斯理地碾壓,踏下去。 嗚嗚唔·······不沈北柯聲音驟然拔高了一個度,猛地弓起背,生痛的大叫起來,舌頭不自覺吐出,流出誕水來,他嗓音變得更加暗啞低沉,尾音夾含顫音。 在這種說不清是痛疼到有刺激的產生還是本身yin蕩問題,總之,沈北柯又硬了。 guitou流yin水,反正全身都濕了,沈北柯也不在意了。 ······樓沂表示無語,沉默了幾秒時間。 原來這就是男主角啊,身負奇異,不知道到為何敗在這種人手上她感到好丟臉啊。 樓大小姐腳下一點點用力,再次碾壓,她輕嘲:沒想到沈大少這么sao啊,去當鴨如何?應該會成為個大牌擁有很多客源吧,然后成為性奴,一點一點的···離不開女人了。 呃···嗯啊····沈北柯被凌虐的滿臉潮紅,他眼角落淚了。 樓沂沒多大意思地笑笑,遠離了那惡心至極的東西,管他怎么樣了。 是死是活,關她什么事情。 樓大小姐脫下手套扔在沈北柯身上,垂眸看腳下穿的馬丁靴。 嘖,絕了。 臟死了。 扔是肯定要扔的。 樓大小姐心里想著這雙鞋子明天一定要往他頭頂扔去,她一定做到。 樓沂轉身離去,后方,蜷縮在地上,無助發著顫抖的男人抱住身子,還在不住發出呻吟。 無法紓解。 沈北柯一步一步,手腳并爬,進入滿是水的水缸里面,手緩慢地伸向胯下。 腦中有過隱約的清明,一霎羞恥閃過。 唔··· 他這輩子一定會把那個周扒皮經紀人給搞死!等著。還、還有那個穿白大褂的···不上就不上,至于讓他這么丟臉的嗎。沈北柯一樣他會記住她的,所有人都給他等著。 沈傲天在內心發下誓言。 大門閉合,燈光俱滅,房間猝然陷入了死一樣的寧靜般。 樓沂甩了甩手,放松手指,脫下白大褂掛在墻壁上,眉間倦懶。 還未成長的男主,對于樓沂來說不過是螻蟻般存在,她可以輕輕松松地捏死,毀滅證據,進而毫發無損地全身而退。 這樣,她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樓大小姐,法外狂徒什么的光環,在她身上根本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