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H)
那一夜(H)
寧兮沫她是樓沂的青梅,是朋友,是興趣相投的伙伴,男人壓根就比不上的靈魂對象。 電話里不好說多,樓沂打算等見一面再跟寧沫兮講明清楚。 樓沂揉額,慢條斯理地戴上雪白的手套,從旁邊拿起掛著的白大褂穿上。 嗯,斯文敗類的矜貴感瞬間有了,制服誘惑簡直絕了。 樓沂戴上標準規格的醫用口罩,露出一雙戴著金絲圓框的眼睛,她抬眸間,鏡片上面閃過一道亮弧。 清脆的腳踏聲音在安靜無人的空間里響起,樓沂緩慢走進最里面的房間里。 叮,瞳孔解鎖成功。 機械女聲猝然滴了一聲。 門打開。 樓沂走進,手里邊順手拿了把手術刀,指節骨漂亮修長。她把玩著,猶如手里只是拿著小孩子玩具一樣,流暢的動作看不到一點壓力,顯然是熟練至極。 感應燈瞬間亮起,門接著閉合。 房間寬敞,明亮。里面的裝飾景色一晃而過,只能看見白亮色的燈直直照在中心手術臺上,周邊的工具應有盡有。 還沒天亮,慕玨被冷醒。他想到樓沂一舉一動的神情,被長睫遮遮掩掩的神情終于露出一片的柔情。 因為喜歡,所以追隨,至死不渝。 再說現在,他對兩人如今的關系就已經感到很榮幸欣喜了。不像某些人,只能藏在陰暗的地方窺探引她生厭。就是有些時候,慕玨還是會不滿足地想要再多占據她一點點視線。 身體里的另一個人仿佛在地無助蜷縮成一團,那個自己貪婪地低語:再多一點點目光,只看著我一個人好不好? 就是真說出來了,會被樓大小姐扇巴掌,配上一臉冷漠不理解加嫌棄的表情,再一句發言:你發病了? 別問,問就是慕玨的親身經歷。 然后被遠離,慕玨用了好久時間才憋下欲動的心思,重新無害地在她身邊,像個影子安靜地待著角落里。因為太害怕疏遠,所以他再也不敢挑明。 樓沂向來懶懶散散性子,好像對什么都不太感興趣,散漫無聊。也對自己人沒什么脾氣,好說話得很。雖然很多人說樓大小姐矜傲輕慢看不起身份低于她一等的人,其實不盡然,很多關于她負面消息都是謠言。除了必要每月去她的研究所一趟,大多時間都和那群紈绔太女隨心所欲地玩鬧。 慕玨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樓沂露出鋒芒。 那是她喝酒喝得厲害時候,手貼額頭,瞇著眼躺在床上,一邊還將垂落下來的零碎劉海扒拉上去,不慎清醒地發出幾句嗯哼聲,顯然還在醉酒過程中。 他故意進她房間,手里緊緊攥著房卡,腿又在發軟又在發抖,整個人緊張得不得了。 腳步輕輕,走得很慢,就怕引起什么大動靜。慕玨好不容易走近了些,靠進床頭,看著她,不敢上手,只能用匯聚成實體的目光細細描繪她眉眼,一筆一筆勾勒印在心里。 半響,他再次靠近,鼓起膽子卻還沒有具體實施起來,床上的人睜開眼醒了。 樓沂腦袋迷迷糊糊,坐起倚靠著,視線對著他,前方猶如有層細紗蒙住眼眶以致看不清眼前的人,臉上的神情冷漠無比,透著寒。 嘖。 又一個想依靠著一夜情來向上爬的人? 看不清,只能憑借習慣性猜測。 大小姐眼鏡早就不知道丟哪去了,眸中氤氳霧氣,看著他,嗤笑地:這么迫不及待想上我床,sao不sao???! 還不滾? 樓沂可很挑剔的,萬一來了個不是處的怎么辦?!臟得很呢! 慕玨身體僵住,腿根本邁不開,低首囁嚅:我,我 他反駁不了,因為確實是和她說的那樣。心里有巨大恐慌無聲無息地將他掩埋,他害怕,害怕樓沂從此以后對他的態度一直如此,害怕以后連她的背影都看不見。 后來發生什么了?慕玨忘了,他慌張地低著頭,看不清她的神態。 只聽到樓沂微啞的聲線:慕? 她拽了他一下,用了些力道。而慕玨在她面前從不設防備,所以他輕而易舉得腳步趔趄向前傾倒。 兩人的距離極近,近到可以聞到她身上摻雜著玫瑰味的酒香氣息,濃烈迷人,慕玨也跟著醉了似的。 她手指抬起來人下巴,即使腦海糊漿一片,做事也條理清晰,慢條斯理地打量眼前的人,看貨物一般。 慕玨不知道自己樣子多么地勾引人,微紅的眼眶,眼尾熏染紅暈,干干凈凈的瞳孔侵染水光,小鹿般琥珀瞳色 。順從她的動作微抬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淡色的薄唇被咬得出了絲血跡,顯得鮮紅欲滴。 樓沂不太清醒,手指從下巴不自覺向上摸去,抵住慕玨唇瓣,指尖勾勒。 微癢,在撓著慕玨心臟一般,明明觸感很柔軟,他的心臟卻好像被攥緊不能呼吸。慕玨張開了口腔,不慎其重地用手撐床,床面凹陷一塊,根根手指泛白。 一根手指進入口中,在里面為所欲為,慕玨用粉嫩的舌頭跟隨,她沒什么顧及,所以力量大到讓慕玨難受得感到嘔吐欲。 樓沂慢半拍察覺到手上黏糊糊的感覺:你好惡心呀。 慕玨委屈,卻不反駁。只是更加地放松了自己的身體,好讓她玩得盡興。 哼,萬一,萬一她日后知道了他的好,沉迷他的rou體中,是不是就不會這樣子對待他呢?會不會溫柔些許? 他才不會這么快淪陷,最多拒絕三句 ,嗯。如果她當真了呢?要不還是一句吧? 毫不知他異想天開,樓沂嫌棄地把手抽出來用他衣服擦干凈,認認真真。 慕玨穿的襯衫原本就故意松了三顆紐扣,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非常有心機地在胸膛上要露不露出點點肌膚,誘惑眼前人失控。 你好燒啊。 她在感慨。 樓沂扯了衣角擦手,慕玨身上露出白花花則更多了,她眼眸微瞇看著這幕。 樓大小姐可以看見男人的胸膛起伏著,上半身從未被太陽曬過的肌膚白晃晃,白嫩嫩的胸肌上掛著兩顆粉嫩嫩的紅豆。視線下移,腰帶松垮能看見幾塊腹肌以及下方的倒三角形形狀。嗯,總的來說,不壯也不清瘦,恰到好處的鍛煉 ,也恰好在她的審美之上。 樓沂擦著擦著一只手就伸進他衣服里,手指微涼,較低的溫度,讓他忍不住一個戰栗。 樓沂手指上的口水還有幾分殘留,把水跡用他rou體擦干凈,壞心思的故意抹在慕玨紅豆周圍。 液體不夠潤濕就繼續用手指伸進慕玨口里,涂抹他身上。 亮晶晶,有點澀欲。 樓大小姐捏住他紅豆,用指甲蹂躪戳磨那塊柔軟的地方,感受它漸漸發硬發燙。 只不過玩弄了一會兒,白嫩肌膚就破了皮,青痕遍布,細痕上面流露出點點血絲。 唔慕玨漲紅了臉,難耐溢出細細碎碎的呻吟聲。下方,藏在內褲的性器正在興奮的揚起腦袋,褲襠的一塊已經濕透了。 他瑟縮地退了退,又靠近前面微微頓住的人,再次將自己身體送上去,讓她重新掌控這具變得yin蕩起來的身體。 rutou變得腫大,內心有股瘋狂欲望想要疏解。他充斥色欲的臉不太滿足地抬起來望著樓沂,性器早早便立著撐起。 慕玨胡亂抓了樓沂一只手,想要她往下伸。 他嗯呢不斷地叫喚著:摸摸我嗚好不好,下面難受嗚嗚好難受,漲漲的。 樓沂不耐煩揚了他一巴掌。 乖乖的 ,好嘛?樓沂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臉,聲音暗啞微倦,懶慢又惑人:慕玨,我也很難受啊。 他愣頭青一樣,還要樓沂教才能更貼心、更好得服務于她。 慕玨被打怔愣了,下一瞬,順從自己心意回蹭。 好,我乖。 唇瓣即將相貼,被樓沂躲開,鼻尖相互擦開過。 樓沂拉他上床。 一上一下,一坐一躺。 樓沂能感受到花唇在緩慢地流水,黏黏糊糊,有點不太舒服。 特別是那神情無助躺著的人還在無時無刻勾引她,越是想知道讓他哭起來會是什么樣子。 樓沂搖慕玨手:幫我把褲子脫下來好嗎? 慕玨聽從,準備用手脫下。 樓沂制止他的動作,語氣帶了幾分疑惑:難道不是用嘴巴嘛? 是嗎? 慕玨漂亮的眼眸輕眨,他抬起頭,靠近坐在那垂首看向他的人,看見眼前之人和先前的表情一模一樣,染上了微紅,然一樣沒什么變化。 玫瑰酒香越發近了。 牙齒咬著褲帶,慢慢地往下脫去。 一層一層。 首先是褲子,再是內褲。 即使如今場面,慕玨還是免不了帶了些羞赧,耳朵通紅,不敢細看那神秘地方。 樓沂彎腰,貼他耳,慢悠悠吹了口暖氣。 慕玨,我真的好難受啊。 慕玨張了張口,想回應,不料只發出了個短促的音節:我 下一秒, 他的腦袋被強硬態度按壓在樓沂的身下。 乖啦慕玨,幫我舔舔,舔舔我就不難受了。 依舊是那語調,慢吞吞散發著懶漫。 慕玨猝不及防糊了一臉的液體,原本他是張口想要說話的。這下子,花唇流出的液體有一些進了他的口里,閉上嘴巴,嗯,吞咽下去了。 慕玨有一瞬間茫然,回味著液體的味道,鬼使神差,他伸出粉嫩的舌尖,描繪他不敢窺探半點的秘密花園輪廓。 樓沂緊抿唇,面上閃過爽感,她下意識夾緊了腿。 唔哼。慕玨被腿給悶得厲害,失神都快翻白眼得喘不過氣來。 慕玨緩了會,不顧他下面腫痛得厲害,再接再厲地將舌尖探出。 樓沂無聲呼氣,倦怠地將頭靠著一邊。 舌尖探索著,侵占著,然后被無情包圍。 慕玨用牙輕輕咬著那塊凸起的陰蒂,慢慢磨蹭著。 玫瑰的濃郁酒香再次鉆進他的嗅覺里。 樓沂驀地緊繃起來,白皙流暢的肌rou線條分明,手緊攥著床單。 不一會兒,身體放松下來,花唇里面再次流出來的液體傾盡落入慕玨口里。 知道樓沂舒緩好了,慕玨想要起身,畢竟他那里是真的痛得厲害了。 樓大小姐壓著,爽過之后的聲音變得奢靡慵懶:還有一些沒添干凈呢。 她尾音拖長,含著淺薄得會讓人不經意忽略的笑意。 慕玨斷斷續續的嗯哼聲再次從喉間溢出。 床單變得皺皺的,慕玨纖細而有力腳腕被樓沂握住,于是他手腕上戴的手鏈順理成章地變成腳鏈。 那塊凸起的骨頭恰好卡住腳鏈子往下滑,薄薄的一層皮白皙精致,白色于金色相得益彰。 樓沂他喚。 樓沂看他,應了句:嗯? 她只不過是在醉酒無聊間戲弄了個不知廉恥且不守清白送上門來的人。 畢竟關她什么事呢,不吃白不吃嘛。 那一夜過后, 慕玨就和現在一樣,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身上凌亂的青紫痕跡遍布,像是被玩壞了的玩具一樣。他渾身上下無力,手抬都抬不起來,最重要的是連個薄被子都沒有! 簡直冷死了! 慕玨無神看天花板,強撐著疲軟的身子去洗澡,順帶疏解一整夜他沒用過的小弟弟。 樓沂真的好壞好壞,但他就是犯賤地好喜歡她啊。 怎么辦沒救了吧。 慕玨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