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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好像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她像是能理直氣壯的教訓每一個人,心胸開闊,義薄云天,所以朋友也多,你其實很是羨慕。“你的小情人還在樓上呢,這妖氣散得這么古怪,你不去看看嗎?少主?”她卻又轉而調侃起你來,臉上滿是促狹的笑,你心下一驚,還來不及臉紅,就看見二樓的欄桿被不知什么東西震碎,木頭的殘骸落在滿地的瓷器碎片上,看起來更是狼狽不堪。你再抬眼,黃衣女子與那竹妖就已消失不見了。追,或者不追?身體比你反應更快,等你清醒過來你就已經進入了那異響頻頻的房間。狐妖背對著你,外衣被褪去,只留下薄薄的褻衣,白皙的肩胛光線下透露出好看的色澤,甚至還有不同尋常的粉意。這喘息聲不太對勁。凌亂得像是噩夢中驚醒的凡人,你看向一邊,地上躺著一位女子,正是那天頭戴芍藥的女客,此時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知生死。狐妖轉過頭,那張臉依然精致美麗,嘴角卻沾上一絲血。他不想讓她看見他這副模樣,終究還是看見了,甚至她還因為他被他師傅暗算,愧疚讓他更加害怕她對他的厭惡。他不懂她的想法,只知道纏了她這么久,他甚至拋下第一天的羞澀去色誘,她還是不為所動,看著旁人的眼神與看著他的眼神沒有什么不同。甚至他把自己都給賠進去了。那日這花妖向他訴說愛意,被他按耐著不耐煩拒絕,卻讓這女妖生了歹意,當即將他迷暈了送來了這茶樓。師傅也不知為何沒有救他。女妖也許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飯,他醒來就已經被下了助興的藥,拼著神智將那女妖擊暈,卻沒來得及殺死,只咬下一絲皮rou,原本想要吐出去卻看到了趕來的你。原本想要吐出去的皮rou被咬碎,艱難的咽下去,狐妖帶血的嘴角上揚,唇色猩紅,整個人散發出一股郁沉的氣息。“少主是要殺了我這食人的妖魔?”“你們這些世家也沒光明到哪去,怎么還敢指責我們殘害人命?”狐妖看見你滿臉的擔憂,這是極少的你在他面前露出的其余的表情,這新鮮的體驗讓他興奮,連帶著下腹的火也燒得越來越兇,他的內心擲出一個誘人的念頭:只要把這少主玷污了,或死在她的劍下,或老死不相往來,他總是不用受這不公平的、情思的苦。他按住那愈發猙獰的欲望,發紅的眼尾惹人采擷,服下了情藥的男子抓緊了身下火紅的綢被,就連它也在催促他將這女少主壓在身下征伐,讓她容納他駭人的欲望,再也不能高高在上的不對他的情意不作出回應,甚至只能依附他生活,軟軟的做他的妻子。紅唇開合,卻只說出:“厭惡了我的話就別攔著我尋歡作樂,滾開?!钡谋湓捳Z,他終究還是不忍將這朵開得明亮的花染上他滿心的塵埃,硬生生要將你趕出去。你聞到了催情香的氣息,狐妖的氣息更是濃烈,沖進你的腦海,衣著單薄的狐妖更加蠱惑人心。抬手將那花妖收進了鎖妖囊,仙靈劍被棄置于腳下,發出理智崩潰的刺響,誘你攫取狐妖唾手可得的美。色令智昏。你在內心笑道,就連臉上也多了幾抹柔和之意,讓狐妖錯覺你已經被他引誘了,而他不信。雖然不是同一種途徑,卻得到了皆大歡喜結果,你的確被他引誘了,被日日夜夜按耐在最深處的愛意才如夏蟬脫殼一樣新鮮稚嫩,雖來得慢了,卻有一種永遠炙熱的信念。你一步步靠近他,腳步堅定,先脫下了沾血的外衣,接著是他還未曾解開的腰封,本想全部解下,卻又想起那夜他的懊惱,只留下一個極度簡易的結。這在狐妖的眼中已經過于刺激,那冷淡的少主帶著魅惑的笑意走向他,月白的衣袍被一件件剝落,像是采得最嫩的筍一層層脫落的羽衣,鮮嫩可摘。修行不夠的狐妖按不住那興奮的狐耳狐尾,就連口中也露出了興奮的犬牙,他捂住不住顛動的狐耳,蓬松的狐尾卻指向你,像釣魚的誘餌。你已經跨上了床,虛虛跪立于狐尾上方,原本還在微微顫抖的狐尾僵直,你右手受傷,只用左手挑起他的下巴,露出那張亢奮到猙獰的臉。“怎么?少主這下倒是能忍耐我食人血rou了?”他冷笑,口中在你一步一步踏過去時就從未停止過譏諷,越靠近就越歇斯底里,最后已經接近于一個怨婦。那灑脫的人已經滿是怨意,而你全盤皆收。冷如玄冰的少主吻在他的嘴角,將那一小塊血漬細細舔舐,濕滑的舌就在他嘴邊誘惑,極度溫柔的蠱惑他。“勿食?!蹦憬K于舔凈,輕輕吻在他的唇上,右手連綿不絕的劇痛告知了你的清醒,狐妖因你的話語一瞬間露出傷心的神情,又被快速掩蓋過去。你看得分明,強硬的讓他看向你,認真的說:“臟?!?/br>“忍耐不住可以吃我的?!鄙倥雌饋砭故怯X得十分合理,甚至像是考慮了計劃的可行性。狐妖突然安靜了下來,你看見那秾麗的臉沉得像一潭湖水,睫羽的剪影就已經讓你控制不住的心動,被下了藥的人詭異的冷靜,像是暴風雨之前的沉默造勢。房內安靜得像是無人,狐妖專心治療你手上的傷,被竹妖傷得不淺,手腕被修正,又被狐妖治好所有的傷口。好一會才完全痊愈了,狐尾早已失去耐心的在你身下掙扎,一點也不像他表面那樣平靜。你抓過他還想幫你溫養傷口的手,放在腰間那輕輕一拉就能打開的系扣之上,滿是曖昧的親他的下巴,眼神迷離。“解開?!蹦阏f,聲音冷淡中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顫抖。拈花欲染塵(7)h狐妖的手顫抖,卻沒有拉扯那能輕易解開的系帶,你只感覺眼前一黑,就被狐妖壓在了床榻間。想來這是狐妖休息的房間,不似一般客棧一樣簡易,滿是狐妖的個人生活氣息,你甚至看見枕頭上留有些許狐貍的毛發。狐妖只是壓在你身上,體溫燥熱,胸膛上細膩的皮膚像是有吸力一樣讓你想要去膜拜。他不愿意讓你看他的表情,頭埋進你的頸邊,披散的發打在你的臉上,嘶啞的嗓在你耳邊低語:“再不走的話,你會被一只獸類按在他的床上開苞,高高在上的少主原來想要和野獸交歡嗎?”“你可以選擇現在離開?!敝e話,如果她起身想要離開,他就會直接撕開她的褻褲,從背后撞進她的腿心,把她干得不敢離開。狐尾和那膨脹的陽物爭先恐后的磨蹭在你的腿間,讓人懷疑要是沒有褻褲的遮擋這兩位都會撞進去,把純潔的少女玷污個徹底。你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