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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覺那仿佛真的變成一灘水一樣的,只能軟軟的顫抖,用細膩如絲絨的內壁侍弄這再次蘇醒的性器。然后接受又一輪的鞭撻。未曾見色起意過的善良少女被這窺見了光的海妖禁錮在懷里,強迫習慣著被海妖占有的快感,再也做不了未曾被人沾染的純潔花卉。你忘記這好像無盡的情事又進行了多久,反正那最后一天絕對早就過去了,只記得他終于抽出你的身體,xuerou連諂媚的力氣都不剩,腿根想要閉合,卻一點力也使不上,像是被這狂浪的海妖干的散架了,只能不停的痙攣。“辛苦了?!焙Q谀銤M是汗意的鎖骨上啄吻,微涼的手在你發紅的眼角輕撫,像是心疼一樣的撫慰著你。而你因快感而失焦的眼終于緩慢的閉上,迎來了期待已久的昏厥。你醒來時已經躺在了床上,滿是體液的床單被體貼的更換,你一想起你們究竟弄臟了多少地方就不由自主的臉紅。羞澀使你在看見海妖時只想縮進被子里。于是海妖開始哄一個在被子里悶聲不吭的圓團。他實在太亢奮了,以至于失去了理智,只想著要把對方變成自己的所有物,甚至致力于把憋了多年的情欲一股腦的宣泄在柔弱的雌性身上。所幸她沒有大礙。實在是被對方玩弄得太過分,你過了大半個月才原諒這不斷道著歉的海妖,為自己的心軟泄氣的埋入對方的懷中。海妖先是怔愣,然后才攬住了撒著嬌的你。他最初只看見一個對手,接著是宿主,不知什么時候,弱小的人類已經嵌入他的心腔,成為他指定的唯一配偶。褪去鋒芒的獵手吻在你的發頂,要與這過分單純的人類締結一生。拈花欲染塵(1)sao氣公狐貍x冷淡人類少女花燈時節,人群聚集,妖亦猖狂。人潮涌動,上街的行人幾乎人人都提著一只花燈,更有商販托起華麗的蓮燈吆喝,眉飛色舞,配上那色澤艷麗的花燈,讓人忍不住擲出幾枚錢幣來。霎時人聲鼎沸。而你只是從這滿街金玉似的燈海里行過,似一位繁華塵世的路人,半點不愿沾染塵埃。你背負的靈劍已經難耐的發出錚錚的響聲,在一片素白的劍鞘中興奮得戰栗,如同飲血的狂狼。你察覺到體內的煞氣在涌動,而你只是把那自己退出一截的劍身推回去,靈劍發出一聲威脅性的磕碰聲。面無表情的少女毫不在意。盡管她應是同他一樣掐了個斂息訣,那仙姿綽約的女子在人群中居然經不起半點波瀾,讓他升起一種想要將對方拉入凡塵的惡趣味。“姑娘請留步?!?/br>他于是拉住了這位身著月白的少女,那曾是獸爪的手拉過對方手腕,換來凌厲的刀光。人群卻渾然不覺的繼續前行,這一條繁華的街道如嘈雜的流水,自兩人之間源源不斷的淌過。你蹙起眉,看見那戴著鬼面的狐妖手中的折扇抵擋住那劍意,淺白的斬痕消失不見。“雖然死在如此美人的劍下也不錯,但總還是要向姑娘你坦白了心意才好,否則這良宵美景豈不是可惜了?”那狐妖語氣中還帶著笑意和不羈,頗有幾分浪蕩子的意味,若是尋常閨閣女子只怕是羞澀不已,要上演一出話本中的艷遇戲碼來。離得這樣近,你才捕捉到竹清新逸塵的氣息,你的目光落在那完好無損的折扇上。那折扇是竹做的骨,沒有展開,看不見扇面的內容,但這美如青玉的竹骨已經讓它上了幾個檔次,竟要和你的靈劍媲美了。這狐妖已經出現過多次了,每每戴著漆黑的鬼面,卻也沒能擋得住趁著花燈節而變得熱情奔放的狂蜂浪蝶。你時常能看見他攜著女子在這燈海之中游玩,同行的女子往往是語笑嫣然,看起來頗為愉悅。想來這狐妖是有幾分手段的。你收起了劍,今日被敲打過的劍再沒有怒氣,輕松入了劍鞘,在你動作間居然有一種抽刀斷水的利落美感。“姑娘怎么不理睬小生?那小生不論如何都應該討姑娘歡心才是?!蹦凶拥穆曇袈犉饋砦镁o,仿佛你不開心的模樣能在他心上剜下一塊rou。雖然看不見面容,但給了你一種對方在刻意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的既視感。你抬眼欲打量那狐妖,就先一步被狐妖遞上來的墜飾遮了眼,那白玉圓珠下的流蘇隨他的動作晃動,紅白之間有些源自月老廟中的微妙寓意。“姑娘可先接受小生的賠禮?”“倒也算是定情信物了…”似想到什么,那折扇抵在面具遮擋的下巴之上,動作熟稔又漫不經心,清越的聲音刻意壓得低沉又曖昧,倒像是真的對一位姑娘一見鐘情不可自拔。路人手中花燈的暖光落在你素白的臉上,硬生生添了幾分極淡的人情味。但你沒有伸手去接,那雙看過無數妖魔的眼極為淡然的看向那誘人入魔的狐妖。“你的修行不過五百年,未做惡,算得上年幼,離去吧?!?/br>你幾乎是機械的扔出這樣判案的話語,等待著這小妖慌亂或逞強的反應。你自嘲,左右你也不過才十幾歲的年齡,居然已經可以妄言這在塵世中比你摸爬滾打多了數百年的精怪年幼,大概也就是依仗這少主的身份了。狐妖卻沒有被拆穿的慌亂。他心下一定,知道自己的確是找對人了,這少女的確是那氏族的少主不錯了。鬼面下有人在輕輕嘆息,那白玉似的手指靈巧的將那紅繩系在你的劍柄上,看起來絲毫不怕那染了無數妖血的劍出鞘,那熟練的動作稱得上得心應手,想必已經替無數女子做過這般事了。只是那墜飾瞬間化為齏粉。氣氛有一瞬間凝滯,但你眼中并無被冒犯的殺意或其他多余的情緒,這些不過是在預料之中的事罷了。被家族稱作天縱奇才的少女竟有些疲憊,看向狐妖拿出的另一個一模一樣的掛墜,他居然還想要不依不撓的再掛上去。“姑娘要是不喜倒也不必這樣毀人心意,大抵還是我一廂情愿了,但還請你收下這賠禮吧,我這一腔癡情也算沒有錯付了?!?/br>那鬼面下的一雙眸子在閃著光,看上去又愛又怨,這戲碼看上去還多了幾分真實感。“這劍除了這劍鞘,沒有什么能貼近它?!?/br>女子的聲音依然是不近人情的冷然,那劍看起來還是如出鞘時的刀光一樣風光月霽,好像真的就沾不得一絲污穢。他狀似無奈的嘆氣,將那掛墜收回了袖中,居然看得出有可惜的意思,你看著對方不算過長的袖擺,居然罕見的升起想要知道他究竟帶了多少枚掛墜的好奇心。